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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之上的粗砺,时轻时重地磨她,引她上船,翻倒江海。
“要摔倒……”江重意迷糊间弱道。
地上那只纤细的脚腕摇摇晃晃。
“知道了。”叶绍远说。
手指离开阴蒂,叁根一起,插入窄小的阴道,抽插几下,很快又放入一根手指。
怪异的肿胀感之后,前面的阴蒂被丝丝凉意的徐风吹拂,快意缓慢攀升,陡然,刚感受到一热的硕物抵着阴道,来不及反应,硕物硬狠地撞进。啪的一声,屁股被囊袋拍打。江重意感觉阴道被贯穿,刺痛、钝痛齐袭。人瞪大了眼,惨叫到,短促的,半声而止。江重意憋回尖叫,两眼一黑,虚汗满身,瘫倒了。
三十九、一缕细腻微风
长手稳稳捞起江重意,叶绍远将她送到床上,拿来一个高枕垫在她的腰下。
江重意发了汗。叶绍远为她脱去了粘在身上的衣服。从下往上剥落睡衣扣子,白嫩嫩的胸脯逐渐展露,雪胸自中间向外被拨开外皮,圆润的,挺拔的,似小山丘,中间有一赤色顶峰。
江重意恍惚着,虚力地侧过脸喘气,眼里噙了泪。
叶绍远跪起。手掌虚虚搭在江重意的身上,随着上半身的挺起,从江重意的脸颊滑到了她的双胸,指尖轻轻扣过立乳,引江重意侧目看来,经过微微突起的小肚,从旁滑落,顺至大腿,掐住。五指之间,俱是弹软的白肉。
暖灯的黄光柔和,铺了一层在江重意的身上,毳毛沾液反射了光,刺了眼,使得江重意像是渡了层金光,整个人神圣似仙。
本来和江重意之间的年龄差距就让叶绍远有些喘不过气,现在更加觉得他是在亵渎,是无耻、卑劣、邪恶的行径。
叶绍远一时不动,江重意奇怪,看去,就对上他呆滞的目光,隐隐有歉意。
江重意呼出一口又一口热气,阴道的肿胀消退不下,仅有穴口在吮吸,阴茎像温热的木头般插着不动,不进又不退,带给江重意的只有怪异的胀感,还能感觉到爱液的倒流,冰凉的来到她的深处,她颤栗了一下。
“绍远?”她叫醒了叶绍远
叶绍远一颤,回过神。江重意担忧地望着他,模样宁静且美好,是他从野路上摘下,栽进温室,养成了娇花,香温玉软。切切实实的在他的眼前,是他好不容易才寻来的。
叶绍远伏下身,凝视着江重意的澄澈眼眸,吐气说道:“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闻言,江重意疑惑,没有多想就张嘴要出声,可声音卡在嗓子里,发不出分毫音节。她莫名羞赧了。
多数时候,是叶绍远叫江重意的名字,主动与她搭话,她找叶绍远的次数少之又少。都因叶绍远念她名字时的缱绻,在他之后唤名,江重意念得也有绵绵情意,将她吓了一跳。
叶绍远盯了半晌,江重意才半吐半露道:“绍远……”
“嗯,”叶绍远满足地贴着她滚烫的脸,嘴唇盖在她的唇角,开始挺动腰身,操弄她,“再叫一遍。”
“绍远……”江重意低吟,吐出的气掺着橘子甜味。
叶绍远嗅到香甜,吻了上去。
舌头灵巧活泼,搅散了江重意本就有些混乱的气息,除去橘子的甜腻,还有一丝清新的薄荷味。
叶绍远眯着眼,观察江重意的神情,适时抬身离开,让江重意尽情呼吸。
呼吸之间,穴口咬得更紧,气势大得要绞断阴茎般。
叶绍远不作坚持,抽出一半茎柱,用龟头去摩擦、压迫江重意的敏感点。
这比他的横冲直撞更能刺激到江重意。江重意的快感节节攀升,唇边是叶绍远一下又一下的缠绵亲吻,腰身有大手的抚揉。江重意一睁眼,看见叶绍远眼底的清明,顿时清醒不少,随即意识到叶绍远现在是在服务她。
于她来说望尘莫及的人痴痴挂念她,千万小心地呵护她,却仍想着自己的不足,甚至此刻在性爱上也顾着她。回念往昔,叶绍远就一直这样依着她。
“重意……”叶绍远喃喃道。
声音太轻了,更像江重意听到了他心底的低喃。
江重意欲要流泪。她感受到幸福的酥麻,电流由心尖炸溅火花,流经全身。与此同时,下体也有一阵电流穿过后背,直戳大脑,全身痉挛。
江重意无意识地吟唱,情迷意乱之间,与叶绍远对上视线,忽然发狠咬在他的脖颈上。舌苔忽感腥甜。
阴茎被喷射出的爱液淹没,拔出时遇挽留,啾的一声格外响亮,听得叶绍远的耳尖都红了。
叶绍远上下撸动阴茎,握紧,快速地。回以报复,叶绍远咬住江重意的肩头。说是咬,但力道轻,说是含住也恰当,舔得江重意舒服得耸肩。妖柔的呻吟在耳畔回荡,在几个呼吸后,叶绍远射精了。
橘子的清甜,虎头茉莉的清香,叶绍远闻到了微风的味道。
四十、齿印痂
叶绍远躺到床上,抓了件衣服披在江重意的身上。
余潮平后,江重意转身去看他。小腿垂着,江重意侧身过去后,将小腿搬上来,蜷在被子上。脸从左转到右,被天花板上的灯晃了眼,阖着眼对上叶绍远。
叶绍远把一只手掌放在江重意的脸颊上,挡了直上方射下来的光。
江重意睁眼时噙泪,眨了几次眼睛,扑闪了几次睫毛,眼泪倒流回去。
她抬眼与叶绍远对视。叶绍远躺的位置比她高,所以江重意把眼睛张大了瞪圆了,如铃般明亮。
叶绍远的眼里有金石,流光溢彩。在他的眼里,江重意是绚烂多彩的。
余光瞥见他脖颈上的干涸的血痕,江重意定睛看去。是她咬出来的,血向前流了半指距离,依出血量看来,她咬得很深。
江重意心有愧疚,不多休息,裹好衣服慢慢地走了个来回,拿来湿巾揩去暗红色的几条。
她单条腿跪着,伏下身来照了叶绍远半身的阴影清凉。叶绍远搂住她的腰,坐起来,低头亲吻她的嘴角。
江重意避开,说:“还要上班呢。”
叶绍远局促一顿,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颇为遗憾但顺从地应了好。
白天醒来,齿印上结了深红色的痂。江重意要求一定要抹药膏,叶绍远看着痂皮,摸了摸,心里想着,那对他来说多此一举,嘴上欢快地说“好啊”。单看他的表情是不乐意的,江重意有些忐忑,闻言,欣然笑了。
但顷刻,江重意笑不出来了,她发现伤口在脖子上的位置不上不下,立领不能挡住,现在的天气穿高领又显夸张了。叶绍远伸长脖子看了看,黑红的一圈确实突兀,想了想今天的工作安排,安慰道:“今天在办公室,不外出,也没客人来,没什么人会看到的。”江重意没有办法,黯然神伤,不停懊悔。
一下班,江重意去了叶绍远的公司楼下,等他下班。
叶绍远甫一上车,车门还没关上,就听江重意倾身向他问道:“他们有说什么吗?”一副忧戚模样,垂着眉眼,嘴角也耷拉,让叶绍远感觉只要他说得不对,江重意就要憋气到老。
叶绍远嬉笑道:“怎么一上来就说这个?都不先和我打声招呼了,那么在意啊。今天一整天都带着这个问题想我吗?想我是好事,但一天带着这个问题想我,我肩上的担子可重了。他们能说什么啊,我可是正正经经地领了结婚证,办了声势浩大的婚礼,再不要脸还能推到小宝身上去。别再想着了,小事情。”
叶绍远说着,适时锤锤肩。
“这……”江重意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词。她顾虑叶绍远的名声,可叶绍远的名声早早因她臭了。
叶绍远要她做了情人,他们笑叶绍远原来也风流、假正经。叶绍远同她交往,他们震惊半刻。在叶绍远宣布和她结婚时,他们彻底沸腾,呜呜呜的直朝外冒热气。沸水立时被倒进保温瓶里,吱吱得朝外跑气。她一日没有离开的趋势,保温瓶就一日不坏。大概直到她消失了多年,早已臭了的水和瓶还能被人提起来说奇怪,遭人笑话。
她哪里能斤斤计较,如果真在意,那几个时刻就该绝情地离开,而不是心一狠,说柔情话,做情爱事。
她挣不了名声,连叶绍远自己都满不在乎的事情,她继续追问就是在给叶绍远添堵。
江重意讪讪正回身子,不再提了。
四十一、孔雀展屏
天空的颜色沉成了孔雀蓝,车子还堵在路上。
江重意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今天确确实实是周四,探头看了看前方的车辆,又看看另一车道上并排的车辆,托着腮发呆。
一车道上是乌龟,一车道上是蜗牛,行动都缓慢。一驶一停的,江重意不舒服,喉间涌上一点酸涩,脑袋发晕。
江重意看的时间久了,引得叶绍远也看去,就见她蹙着眉,幽怨地看窗外愈来愈黑沉的天。
叶绍远轻轻一笑,扯她到怀里,揉了揉她的肩,将下巴虚虚支在她的发顶,说:“是等太久了,晕车了吗,要不要直接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今天晚上湖庭公园那边有公益音乐节,人大概都是要去那边的。”
正说着,隔壁的士几下摇晃,人被抖了出来,他们纷纷从车上蹿下来,拎着大包小包开始奔跑。
江重意被吸引了视线,半晌仰面对含笑的叶绍远笑说:“马上就不堵了。”她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一个较舒服的姿势靠在叶绍远的怀里。
“也要一会儿才能疏通好交通。”叶绍远回复了一条工作信息,说,“你和小宝说一声,让小宝先把饭吃了,等我们到家就过了晚饭的时间点,太晚了。”看好文请到:2w96.
江重意闻言,挣开怀抱,坐好了之后拨打电话,讲了近十分钟,发现路通了,和电话那头接听的佣人说了一声,挂断了。
见江重意撂了电话,叶绍远突然问起拍卖会。江重意怔了怔,才想到前几天发去的短信,说:“拍卖会?我以为你没看见呢,就没有和你再提起。我后来又仔细看了看,没那么喜欢了。”
“一点喜欢也可以买下。”
“真的不用!”江重意强调道。
叶绍远点点头应了一声,表示听进去了。但他有一月没给江重意买礼物了,心里惦记上。询问一通,得知江重意这一周的休息正好在周六,还有半天想用在星期天的上午,睡个懒觉。于是,周五那晚,收拾了几件衣服,叶绍远带着江重意和叶夏云去了父母家,打算从父母的藏品里选个一两样送给江重意。
叶绍远没有和江重意说明目的,因为江重意对着他的父母很拘束,要是和她说了目的的不单纯,一定十分抗拒,所以叶绍远只说好久没去了,去住个一晚。这是应该的,江重意自然没有理由好拒绝。
叶父母接到消息,掐着时间,来到大门接人。
叶夏云一溜烟奔去,找到能够抱起自己的叶父喊着想要长高。
叶绍远稍后下车,就见父亲抱起了他,一声“爸”留在喉间,转而叹了气。江重意没有叶绍远的烦恼,挂着笑与长辈打了招呼。
叶母手上捻着朵大红花,花瓣窄长,多而密厚,被晚风柔柔拂过,颤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停下,又因叶母前行时的摇晃,再次乱颤。
江重意被红花招去了视线,看它上下左右地蹦跶。
叶母笑着,将红花举到江重意的额旁发上,大红更衬得发黑亮,人皎白。叶母早想象到人娇花艳的模样,仔细裁剪了茎叶,好别到江重意的头上。但叶母没有将花别上,遗憾地垂下手,说道:“好漂亮,就是天太黑了,风景不好。”
“妈——”江重意牵起叶母的手,在手心摩挲,“我明天还在呢,等明天天亮,您再给我带上,我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让您给我画像。花蔫了就再摘一朵,找不到一模一样的就两朵花都各自画一幅。”
叶绍远走到叶母的另一侧,搭腔几句,哄好了叶母。
外头风凉,几下大风吹得阴森,叶父抱着叶夏云早早进屋,回身,面色红润地和叁人打招呼,叶母见了,赶紧催促进屋,等待天亮。
四十二、春夏的戒指
有了晚上,有了早晨;一天过去。
一伙人在院子里消食,除了草,浇了花,摘了叁朵花拿去修剪。过了一会儿,纷纷散去了。叶夏云被带去上课,叶绍远和叶父去喝茶,江重意和叶母则是按照昨晚的安排,捻着花去了画室。
叶绍远中途寻了个借口出来。
他上楼,凭模糊的记忆推开几间房门。第叁间是他此次的终点。他走进去,小心关上门。
房内几乎全是首饰,有铂金、玉石、玛瑙等。叶绍远绕着展台,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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