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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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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望】(23-45)(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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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几声。钥匙相撞的清脆吓到了江重意,她弹了一下。还在恍惚,房门被旋开,开到侧身能挤过的大小时,一人冲进去,高高举起手,拿着东西砸向江重意的脑袋。

    “啊——”

    江重意下意识尖叫。

    门口的众人一激灵,反应过来,冲上前去制止。

    然而比他们更快的是江母。她紧随在江父的后面,绕过江父,拿起床头柜上的数据线对折,然后和江父一样,高高举起手,再重重地迅速地撇下,抽打江重意的背部。

    江重意穿了一件外套,里面还有一件短袖,加上她熟练地抱头蜷缩,疼痛不及之前猛烈。

    他们每一次都下死手,直到江重意昏死过去,给不了反应为止。他们会丢给江重意几瓶药水,让江重意自己处理。江重意够不到背上,在求助和浪费之间抉择片刻,往背上倒下药水。然后被父母得知,换来辱骂和两脚的踢踹。

    在江重意上高中之后,江奇禄偶尔会进来给她涂药,等她醒来,对自己的好哥哥行为夸夸而谈。

    江父把被子掀开,擒住江重意的脚腕,想要把她拽到地上,好用脚踹。

    而众人的阻拦姗姗来迟。

    江重意红肿着脸,被一件外套罩住脸。外套很大,有点汗臭,很重。江重意垂下脑袋,听着凑热闹的人的七嘴八舌,上了警车。

    有人说:“这小女娃也是倒霉,摊上这样的父母。”

    “诶!”有人不同意,“你没听那对夫妻说,是他们的女儿害死了儿子,就因为嫉妒,这没被打死都算是好爹娘了。”

    有人说:“这女娃可她哥,她一来,她哥的成绩就下滑,就学坏了,本来能考上名牌大学的,这下好了。”

    有人应和道:“是啊!我家孩子之前和那个男娃熟,男娃之前可乖了,还得奖学金呢,结果他家女娃一来,整天闹,现在闹得连命都没了。”

    听得江重意都快信了,是她偷走了江奇禄的气运,夺走了他的生命。

    但事实是,江奇禄争强好胜,要在各个方面赢她。几次的成绩低于她,听着老师特地打电话夸奖江重意,问她之前真的在农村吗,不论是习题还是考试,完成得都很完美,脑子很灵活,一点也不像在农村上学的。江奇禄又羞又气,再听父母评他不如江重意了,大怒之后,索性破罐子破摔。

    明明是江奇禄跨不过一点挫折,不堪大用,为什么在他们的嘴里,江奇禄反倒成了受委屈的那一个。

    江重意恨他们,后悔那一天没有抬起头盯着他们,一个一个的盯过去,记下他们的脸。

    面前的警官大概也是自以为熟悉江奇禄的其中一人,受过江奇禄的好,不能接受江奇禄的潦草的死亡,为求心安,找到她,以自己的猜想抹黑她。

    江重意微微笑,问:“证据呢。”

    男人沉默。

    那天,他带着耳机打游戏,只听到两声沉闷的响声。噪音来自楼上,打扰他玩游戏。啧一声,不耐烦地摘下耳机,但很久又没动静了,悻悻坐下。傍晚,父母回来,男人才知道江奇禄跳楼自杀了。江奇禄,住在楼上,和他打过球。

    总不能说是仅凭那几声闷响推测出来的,太滑稽了。

    江重意的眼睛晦暗不明,时有时无的灼热的探究眼神落在男人的身上,裸露的脸上。

    男人暗咳了一声。

    江重意听到了,极轻的一声,只怪周遭太安静了,而她此刻又敏感。

    不过男人没有说话,他还没有准备好话术。

    半晌,江重意开口说:“警官应该是有别的案件吧,不然就是假公济私。”

    语气轻柔,却让男人打了冷战。

    男人大声咳了一声,清了嗓子。

    在江重意的眼里,是在打气。果然,他没有看见,他在胡说诈她。

    男人掏出证件,亮在江重意的面前,中气十足,说出最初的任务。

    原来昨日的下午六点五十四分,一人在私厨餐厅用过餐,其后再无进食,回家路上中毒身亡,警察现在怀疑是他人下毒杀害死者。那时,江重意正好在死者的隔壁桌,因此需要去警局,对自己那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进行详细的叙述。

    “好啊,”徒留男人缓神,江重意率先甩袖下楼,“走吧。”

    三十七、芙蓉面

    监控显示,江重意在吃饭期间,和同桌人一起,几次叁番往死者那一桌瞟,并且作窃窃私语状。

    江重意解释道:“因为她很像一个明星,但又不是不是很像,所以我和同伴在反复确认。”

    男人存疑。江重意一脸从容。男人转笔敲桌,紧紧注视江重意的微小表情,暗自思忖话中的真假。十一声叩响,男人撂下笔,感谢江重意的配合,让旁边的警员送纸过去画押。

    警员替她拔了笔盖。江重意连这都要道谢。男人的眼神幽深,望着江重意的眼睛。

    警员同样没有料想到,有些慌乱地摆摆手,被噙笑的江重意看着,红了脸,盯着纸张。

    江重意垂下头签字、摁手印。一缕雾蒙蒙的刘海随着垂下,江重意一边签字,一边将它撩到耳后,扬起的手指如纤白嫩葱。

    男人听过江奇禄和江重意的风言风语,此刻一见江重意,内心嗤笑一声。腿一伸,屁股推着椅子向后,“格吱格吱”。磨耳的声音过后,是踢踏声。男人走出了封闭室。

    江重意听到动静,循声看去,看到男人踏出一步,接着明显一愣,才疾步离开。

    警员收起纸笔,送江重意出去。

    江重意道谢。

    江重意亦步亦趋地跟在警员身后,走出第一扇门,正要往走廊的敞亮处走时,听到如潺潺流水般的声音亲昵地唤她:“重意。”

    一眨眼,江重意像是浸到溪水里,烦闷的心情瞬间舒爽,有了精神头。

    方才,警员知道了江重意的名字,看着眼前的芙蓉面,痴迷地多看了两眼,再去瞧名字,记上心了。

    于是,江重意和警员一齐转头看去。

    叶绍远穿着黑色的国王大衣,戗驳领、双排扣,衣长到膝,身子没有被压弯丝毫,反而更有黑云压城的雄伟。叶绍远穿着却又不失优雅。

    他身量高。江重意仰视他,感觉直逼天花板。

    而叶绍远也看江重意,远远地,她立在冷白的灯束下方,瑰姿玮态,每一根头发丝都柔和无比,似云似雾,翩然起舞。

    叶绍远看到,江重意一见是他,就扬起笑容,轻快地向他走来。

    他也笑,不自觉想要抬起双臂,预备拥抱,但关节一转,很快想到身处警局,按捺下躁动的心。

    江重意与警员打了招呼后,迈步靠近叶绍远。她感觉走在云上,脚步轻松;感受到发丝拂过她的脸,略微搔痒,不及叶绍远的抚摸带来的搔心的颤栗。

    她问:“来接我吗?”

    明知叶绍远的回答,但江重意抬起下巴,与低头的叶绍远对视时,还是隐隐期待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动作。

    这一变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当江重意注意到时,搜寻回忆无果,她早习惯如此。这一翻回忆,她深刻认识到叶绍远于她的包容,甚至对她的恶行也给予一定的肯定。当她不知不觉适应了叶绍远的溺爱后,开始不再惧怕叶绍远,开始翘望叶绍远的反应。

    叶绍远说:“对,来接你。司机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吓得直接给我打来电话,差点哭了。”

    他大步迈向前。一步抵江重意的两步。

    江重意看着骤然缩短的距离,怔了怔,停下来等叶绍远靠近。

    江重意说:“我忘掉了,走的时候没经过车子……叔叔回去休息了吗?我明天再向他道歉。”

    叶绍远迈了两步,来到江重意的面前,理了理她静电炸开的长发,一边说:“给他放假了,先给他回个消息,不然不能安心。”

    “好。”

    江重意被叶绍远带着走出警局。

    冷风一吹,江重意抬头说:“叔叔说晚安了。”

    “好,那就回家吧,小宝特地给我们做了晚饭,一直等着我们呢。”叶绍远感受着风的凛冽,向前走了半步,为江重意挡住半面风。

    “好——”

    看了眼叶绍远的紧绷的下颌,看出他的气。总归是因她而起的,江重意环上叶绍远的手臂,娇笑道,“我是不是还需要向你说对不起。”

    “不用,这哪能怪你。”

    “我当然有错,不过不要现在和你说,等小宝睡着了,我再悄悄和你讲。”

    江重意贴得紧,叶绍远随意一瞥,只能看见她的头发。听着她不同寻常的袅袅调子,心里一涩,似有所感。瞟了眼外人,叶绍远的声音减小,说:“好。”

    三十八、濡湿的手指

    耽搁了时间,叶绍远回卧室已是后半夜。

    走廊敞亮,灯光柔和,走在当中,叶绍远看着似乎无际的尽头,一阵无力。

    接近傍晚时候,来电一个接着一个,秘书急急巴巴地凑到他耳边提到了江重意。叶绍远心慌、手抖,打去好几个电话。那两个小时,手机屏幕被吵得没有灭过。好在江重意无事。

    推开主卧的门。江重意把自己关在阳台上,背抵着栏杆,叼着根棒棒糖,白纸棒伸出来,压在唇上。

    一屑月光扫在她的脖颈处,透亮霞白。江重意没有关严玻璃门,听到细小的声响,转动脑袋,扭动脖颈看去。银白的月下,她的脖颈多了几道灰暗的阴影面。

    江重意眯眼认出是叶绍远,走进来,丢了糖。

    房内的灯光柔和,雾蒙蒙地洒下,照亮了江重意的皙白肌肤,给她掩了层虚胧金光。

    她朝叶绍远缓缓走来。

    叶绍远的乏累一眨眼消失了,身体陡然轻松。

    叶绍远搂住她的腰肢。江重意将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脖颈后挽起。

    江重意说:“好晚了,明天早起吗?”

    她一说话,甜腻的橙子味如无色的烟般飘然。叶绍远只嗅到清甜橘味。

    他刚要撒谎称明天不忙,想起江重意的工作不能随意缺勤。方才在书房看过时间:“00:59”,一串数字在他的脑子里转瞬即逝,停顿几下,诚实道:“和你一起起来。”

    这似乎不是江重意想要的答案,她忸怩一阵,偏过脸不看着叶绍远了,脸反而红了,羞答答说:“可、可惜我下面都干掉了,又要费时间去……”

    江重意说不下去,几个字似着了火般,烫了她的嘴,又将她的脸蒸熟了,鲜嫩欲滴。

    闻言,叶绍远为求实,手探下去。

    全因着江重意的模样就不像她说的那般。叶绍远清楚她有多忸怩,脸皮薄得和熟透的水蜜桃的皮一样,用指甲轻轻一刮就不小心地剥落了,刚刚那句话不知道在心里预演了千遍还是万遍,预演了多少条假定,有顺从,有反抗,有燃情,有冷意。

    除去为数不多的几条冷淡,在江重意的假定里,占了极大比例的是她被压在身下,被操弄,嗳嗳娇吟,被玩胸,软簌簌的胸上有指痕有牙印,青青紫紫,酥麻的电流急窜。

    江重意的攻与防都薄弱,叶绍远独身一人就可踏平城池。江重意经过千万遍的想象,身子早该抖得发软。

    一根手指撩开短裤,指腹贴着江重意微微颤动的滑嫩肌肤,从腹股沟一路沿下,潜到她的阴阜。那里濡湿柔嫩。

    江重意像被冷风吹过,浑身的毳毛竖立,抖若筛糠。江重意轻声喘气了几声,将头和一手抵在叶绍远的胸膛上,作外推状,但骨头酥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无。大腿并起,夹住了叶绍远的手腕。

    叶绍远低头,挨近江重意的耳廓,说:“还很湿呢。”

    温热的气随重音俱数喷出,江重意的耳朵抖了抖,江重意喘了一声。

    叶绍远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爬上她的脊背。从尾椎骨开始,一点一点地抚摸。

    细细密密的酥痒席卷了江重意,一只大掌停在她的背后,盖住她的半边后背,手指曲起,触到她浑圆的胸脯,按了按。

    放在阴阜上手指简单揉搓几下就湿润了,重重擦过阴蒂,流连徘徊。

    江重意不断喘气,闭上眼,难耐地扭着身子。

    江重意像是条蛇般扭动。

    “不要动。”

    阴蒂在手下几次滑落,叶绍远半蹙眉,略不耐地捉住她的一条大腿,圈到腰上。

    江重意听不进去他的话,声音被隔在耳外。她单脚踮着,手腿钩着叶绍远的脖颈和劲腰,借力而立,此刻只能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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