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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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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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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要溜出去玩吗?”秋意疑惑道。

    何语的谎言说得有些艰难,“……嗯,很重要,必须要去的,你能帮我吗?”

    “主子吩咐的,奴婢一定做好。”秋意一副受到重用,壮志满满的样子。

    何语有些罪恶感,闭了闭眼才回道:“好,一定要小心谨慎。”

    第十五章、冬雪(剧情)

    第二日,秦讼和秦诀依然没有出现,何语也是清净了一天,美中不足的是晚餐后不久,冬雪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事后的避子药不是这个味道,而且早就喝过了,现在不该出现汤药的。

    何语修眉蹙起问:“这是何药?”

    冬雪恭敬回答:“回小姐的话,这是补药。”

    何语先是一愣,接着不断深呼吸劝慰自己不要生气,咬着牙回道:“端走。”

    这乃何意?嫌她体质太差不能尽兴?她恨不得自己病入膏肓,躲过两个无耻之徒。

    “小姐,大少爷嘱咐了,您一定要喝。”

    “我不需要,病就病了,死就死了,端走。”

    “那奴婢只能现在去回禀大少爷了。”冬雪说了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话明显是威胁,何语抬眸对上冬雪的双眼,明亮的杏眼满含怒火。

    春桃夏至还在屋子里做事,何语先将她们遣出去,看着门关了人散了才回头对上冬雪。

    “你!你明知道始末,清楚他们做了什么!这等悖德、蔑视礼数的行为,冬雪你不觉得恶心吗?为何能如此淡定视若无睹?”

    经过两天的观察,何语才摸清了,除了冬雪,没有人知道秦讼秦诀枉顾人伦的恶行。

    其他侍女只是迷惑,少爷们之前明明对这位外姓小姐态度很差,怎么还搬了这等好院子?她们以后会不会水涨船高有好日子了?

    后来私下揣测被何语听到,她们以为是秦老爷的安排。是啊,谁能往如此恶劣的方向揣测。

    这两天,冬雪的理所当然,让何语不断质疑自己。不能接受秦讼秦诀这样对待,是她自己错了?

    冬雪的态度无时无刻都在表明,这是件正常、普通的事儿,不能接受的何语反倒是无理取闹的发疯。

    冬雪是个清秀的姑娘,脖颈修长气质很好,看着就不是苦出身,该是知礼明事的,何语很难过,以至于直冲冲的质问出来。

    冬雪放下药碗,表情出奇的平静,“恶心?或许吧…但您若是见了更恶心的,这倒是清新怡人了。他们顾着您的感受,奉上您需要的一切,没有虐待人的癖好,还仪表堂堂、没有老人臭,您不知足什么?”

    “歪理!”何语立刻斥道。

    “是,奴婢不懂圣贤礼数,只有这些歪理,这药您还喝吗?”

    何语负气扭过头不理她,冬雪只好端起汤药退下,何语一蹙眉,想到不能让冬雪去找秦讼,赶忙站起身从托盘上拿过药碗。

    “药我喝,不必禀报秦讼,你走吧,我等会儿心情好了再喝。”

    “小姐,奴婢受命要看着您喝。”

    何语不肯喝,只是干坐着。

    冬雪安静了片刻,就在何语以为她会退让离开的时候,冬雪突然开口道:“奴婢小时,家里也是门口立着石狮子的富户,但不幸被人贩子拐卖,进了青楼,十四岁破了瓜,一卖就是五年,什么人都见过了,直到一次出楼陪客,逃了。那是在一艘游船上,有个清倌儿宁死不从,放了火,那火出奇的烈,众人只能跳船求生。

    奴婢漂在水上思虑着,要不要乘机淹死那个爱用器物折腾人的恩客。没曾想,对家的名妓呛着水向奴婢游过来,她说她有能投奔的地方,可以带上奴婢,前提是奴婢能带她游出去很远。

    不知是不是她打听过计划好的,奴婢确实水性出奇的好,拉着她游出十几里地才敢上岸。奴婢和她偷了农户的布衣,走了五天五夜来到了秦府。她将我当筹码抵给了一个管事,换了良籍,进府就做了二等侍女。

    奴婢被关在房里熬了两年,前些年青楼学来的手段用尽了,才取得那人信任,换了良籍,放出来买买菜做点工。您来之前,奴婢刚找到靠山,将那二人送进乱葬岗,因这手段得到管家差遣,派到您这儿做了一等侍女。

    这药您喝与不喝奴婢都能更进一步,说这些只是同为女子的私心,奴婢告退。”

    何语望着冬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冬雪这话可以是宽慰,告诉何语,以何语的角度来看,世道还么有那么糟糕。也可以是激励,告诉何语扛住说不定会有转机。

    何语沉默了许久,端起药喝了下去。

    夜里秦讼和秦诀谁都没来,何语本该舒一口气的,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虑冬雪的话。

    除了处于好心,冬雪还极有可能是秦讼秦诀派来的说客。好让她接受眼前的一切,打断她离开的念想。

    但冬雪的话又不无道理,她是无力反抗的。

    除了每天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气死,就是无法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不断消磨自己的生机,直至无法忍受的那一天结束生命。

    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并坚信有逃脱的那一天。

    何语带着纷乱的思绪昏沉睡去,第二日,她按部就班,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读书、练字、吃饭,只是练字的内容从诗集变成了易经。

    今日早中晚餐饭过后都有汤药,何语全部默默喝掉。

    她想通了,不能妥协,但更重要的是不能糟践身体。

    不管是他们放自己走,还是得偷偷逃走,总归离开了,没有好身体扛不起生活的担子。

    第十六章、浴房(3p、舔穴)

    这一碗碗药如同一个个妥协的信号,第二天夜里秦讼和秦诀又来了。

    何语泡在浴池里发呆,院子里的浴房修建了圆形浴池,何语从一边走到对面的位置需要六步。

    无数莲花烛灯点了亮了整个房间,苏绣的薄纱被风吹拂,绣纹如同飘飞的花瓣与彩蝶。

    何语趴在岸边,用手指描绘池边的雕花石砖。

    突然,她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寻声看去,高大的秦讼赤条条的站在池边,看起来比穿着衣服时健壮许多,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富力量感,还有那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立着贴在他的腹部。

    视线下移,秦诀已经率先下水,往何语身边走来。

    池水漫在他胸廓下缘,他赤裸着胸膛,相比兄长,他有种少年的单薄,但绝不无力脆弱,高束的马尾沾湿了发梢,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目光如同紧盯猎物的凶兽,如有实质的黏在何语煞白的小脸上。

    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心里建设,瞬间又崩塌了。

    何语抓着池壁想上岸,但细瘦的手臂撑不起身体,连着两次都跌回水里。

    第叁次跌落时秦诀伸手揽住了她,贪婪的将少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问道:“跑什么?”

    何语被拉扯着正面对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诀立起来的性器,被拨动的性器弹回原位,打在了秦诀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连连摇头,声音发哑,“不,不要两个人,我,我会死的。”

    秦诀将她压在池壁上沉静回的她,“不会。”他的手从臀缝摸到了花穴,指尖埋进小穴中,又去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断续地说:“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扩张……”

    何语难堪的夹紧穴口,祈求道:“一个人可以吗?太,太久没有休息的时间,我喘不上气,每次都感觉要死了。”

    秦讼下了浴池,他比阿诀高些,池水也显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顺手将马尾垂落的长发盘起来,淡然的说:“正常的,所有人畅快起来都呼吸困难,我和阿诀也一样。”

    他将何语从池壁与秦诀的压迫间拉出来,自己充当池壁贴在她身上,拢住她的乳桃,捏了两下,满意道:“比先前圆润些了。”

    大手游走着捏何语的肚子、腰臀和大腿,意图明显的掂量她是不是胖了。她没有胖,每顿饭都是逼着自己咽下去的,只有乳桃像注了水一样膨胀起来。

    何语自知逃不过的,悲戚的放弃了挣扎。

    秦诀正纠缠何语的小舌头,闻言,他抽回摸穴的手,去揉何语的乳桃,果然,乳桃中的肿块涨了起来,撑圆了细腻的皮肤,乳桃整整大了一圈。

    秦讼倒是乘机摸向小穴,坏心思的撑开穴口,引得小穴吸了水进去。

    何语慌乱的挣扎起来,她不挣扎还好,两人的手都只是虚扶着、抚摸着,她一反抗两人立刻警觉的按住她。秦诀更是按住她的后颈,动作也加重的威胁她不许逃跑。

    秦讼知道何语为何反应这么剧烈,他轻笑一声,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因为有他撑着穴口,何语努力把水挤出去,就会吸进更多的水,他不断按揉阴蒂,刺激何语小穴不断收缩,吸进更多的水。

    “昨夜太暗,你潮喷的时候没有看清,把水含住了,一会儿让我看看。”

    何语被秦诀按着后颈深吻,只能发出表意不明的呜咽。

    秦诀有些不明所以,退开想问个究竟,一根银丝从二人唇间拉开,坠在浴池热气腾腾的水中,秦诀望着那一圈涟漪愣了片刻,心中长满了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了桎梏,何语只想快点打消秦讼荒唐的想法,她慌忙道:“不,不行的,我控制不住。”

    秦讼从秦诀手里拦过何语,亲亲她的发顶,“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不满意就惩罚你。”

    他很快将何语举起来放在岸边,何语坐在池壁边上,只有一小部分臀为着力点,两条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

    何语精神紧绷,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把水挤出体外。

    为了不摔倒,她双手撑在背后头向后仰,完美的展现修长的脖颈,无意间造成一副将自己献祭的模样。

    这幅画面太刺激人心,浴池中的二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秦讼攥着何语脚腕的手不断收紧,嗓音沙哑的问:“水呢?”

    何语咬着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克服心理的怪异感,放松穴口。

    吸进花穴中的水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一片,石砖上积蓄了一片水迹,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语哭了出来。

    为何要做这种事?好奇怪……

    身体不断升腾起热气,何语圆圆的乳桃随着她逐渐剧烈的呼吸不停的晃动。

    如此还是与潮喷飞射出花液有很大区别,秦讼笑着抽打了一下会阴,分开蚌肉低头吻上去,舔舐、轻咬。

    何语夹紧穴口,仰头望着高高的屋顶,眼泪不停的滚落,太痒了。

    滑腻的花液从细缝中流出来,秦讼不胜其烦的舔舐掉花液,吞咽下去,吸得啧啧作响。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太羞耻了,何语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看何语有些颤抖,秦诀上岸找来一件袍服披在何语身上,他蹲下身抹掉何语的眼泪,冷淡的脸上有些不解,“怎么?太舒服了,以至于要哭出来吗?”

    何语一身水汽,在岸上待久了确实冷,秦诀贴心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依赖。

    有个问题在心头萦绕许久了,何语难过的问:“我,我的肚子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停的流水?我不想这样……”

    秦诀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双眼睛幽暗又认真,“这就像你摸含羞草,它会合起叶子一样。只要触碰你的身体,不管你想或不想,都会流出淫水,确保你不会在后续的性事中受伤,所有女子都一样。”

    何语有些神思恍惚,原来自己不是那样不堪,不是她想要沉浸在感官的快感中,每个人的身体都会如此。

    第十七章、调教(3p、舔穴)

    秦诀将拇指伸进何语口中玩弄着,痴迷于舌头的触感。

    干等许久,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弄硬得发痛的性器,情欲熏得他皮肤发红,他眯着眼看何语,眼神危险。

    何语纤细的脚腕被青筋凸显的大手紧握着,泛红的膝盖从衣袍中露出来,总是不住的颤抖。

    在秦讼的挑逗下,难耐的穴口开始不停的开合,何语腿抽搐时会被按住,受到加倍进攻。

    秦讼用挺拔的鼻背剐蹭花缝,用鼻尖抵进软嫩的穴口,何语呜咽一声蜷紧脚趾,大腿和臀肉都在发抖。

    秦讼退开唇舌,换做手指插进花穴,快速按揉何语的敏感点,另一手掐着花蒂。

    何语脑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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