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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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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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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酸疼,一动就疼。”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肉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臀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女。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头束口的位置有二指粗。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深处。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太奇怪了。

    何语紧张得吞咽口水,“不,不要这样……”

    “这是对说谎的惩罚。”秦诀上挑的凤眼微眯着,嘴角微勾着。

    何语害怕得汗毛竖立,怎么办?怎么才能让秦诀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何语来不及多想,她拉着秦诀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软声说:“你用手摸摸我好不好,不用手摸不到的,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不用手感觉不到的,不要用毛笔……哥哥,求你了。”

    秦诀被唤得血涌上头,心一软,竟答应了。

    何语抓紧时机,趁着秦诀愣神,夺过毛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虽说有些可惜,但秦诀也不想再吓到何语,万一将她推向兄长就麻烦了。

    “自己脱。”说话间,他的呼吸都变重了。

    何语咬咬牙将裤子褪到了膝弯,秦诀扯下裤子,学着何语丢毛笔的动作,将裤子远远的丢出去,又掀起衣摆露出纤细的腰肢。

    “腿张开,自己摸一摸。”

    何语闭紧眼睛向腿间伸手,秦诀握住她的手阻拦道:“看着我……快点,不然我去捡毛笔了。”

    何语难堪的睁开眼,面前的少年眼睛亮亮的,嘴角嗪着笑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吻上何语的唇,带着何语的手停在腿心。

    吻了片刻,他坐起身,将何语的腿分的更开,指挥道:“手别挡着,看不见了……用左手把阴唇分开。”

    惨白的指尖点在粉紫色的穴口,一手分开阴唇一手轻轻触摸着,慢慢将指尖埋进软肉中,接着是一个指节、整个手指。

    秦诀抽出何语的手,取了一大块乳白的药膏,完全覆盖住小小的穴口。

    冰凉的药膏让何语忍不住开合穴口数次,药膏微微颤动中间凹下去一块,被吸进了花穴内。

    秦诀眸色一深,用手指将药膏顶进去些许细细涂抹。

    他看着肉唇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哑声问:“这张小嘴怎么这样贪吃?没有吃够是吗?”

    “太,太凉了,不是……”

    秦诀不理会何语的解释,俯身咬住她的嘴唇,“没关系,晚上喂饱你。”

    第十四章、各怀心思(剧情)

    踏进新院子何语惊呆了,原以为会是个肃穆的深院,院墙会高到令人绝望。

    但这儿鸟语花香,回廊格栅全是女子会心仪的样子,如果秦家有大小姐定心仪这处。

    昨夜秦讼安排饭食时,才安排人收拾这出院子,可见秦府治下严谨、规矩森严,秦府下人手脚麻利、效率及高。

    院落的景致、花木、房舍、家具、摆件全都讲究、金贵得过分,偌大的秦府何语也只去过秦诀的院子,两相比较,这间院子几乎压过了秦诀那所清幽雅致的院落。

    但她何语是谁?又是什么处境?为何要给她这样的待遇?

    呆愣的坐在精致的绣櫈上,何语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手。她头上的珠翠,身上的绫罗,桌上的珍馐,好像已经开口说出了秦讼秦诀是如何打算的。

    坐在餐桌上何语脸上满是凝重,秦讼姗姗来迟,进门就看见何语阴沉的小脸,以为她和秦诀闹了矛盾,来回打量了二人几圈。

    秦讼坐在何语身旁,喝了一口茶斟酌着问:“院子里的花木可还喜欢?连夜布置的不够精致,不喜欢就换,这事儿春桃负责。”

    连夜布置?

    何语理不清秦讼和秦诀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他们愿意给她如此奢靡的条件,想要离开更是痴人说梦了。

    秦诀说得对,她根本没得选,至少眼下没有任何机会能逃离他们的魔爪。

    何语鼻子发酸,她不敢抬头,好半天才组织语言说:“那我……什么时候,能,能走?你们的年纪都快要成亲了,内宅只要有人,就会,会被发现的…那时候就让我走吧,有人成亲的之前就让我走。”

    这估计是何语最后的妥协,假若秦讼秦诀不答应,就只有鱼死网破。

    空气寂静了片刻。

    秦讼放杯子的脆响打破了寂静,他回到:“好,吃饭吧。”

    何语有些恍惚的抬头看他,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没把何语说的当回事,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说:玩腻就散了,不用特地强调。

    何语又去看秦诀,他没有应声,冷冰冰的面容也看不出情绪和想法,是不是答应的态度。

    何语开始觉得紧张、呼吸困难,发灰的眸子出现了一瞬的崩裂。

    秦诀年纪不大,并不着急成亲,万一还要很多年才肯放她走怎么办?最坏的情况是对她有了依恋,如此还会放她走吗?

    何语越想越害怕,眼泪蓄满了眼眶。

    秦诀将何语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看着少女又要哭了,他的眉毛蹙了起来,干巴巴的回了两个字:“应你。”

    何语连连点头,慌忙用袖子压了压眼睛,垂头安静坐着。

    秦讼见她只是呆坐着,出声提醒:“筷子拿起来,吃饭。”

    何语局促的拿起筷子,在二人下筷后,夹了面前离得最近的那道菜,小小吃了一口便不动作了。

    秦讼突然问:“你喜欢吃什么?”

    何语瞥了一眼,看秦讼是对着她说话的,她垂着眼正想开口,被秦讼捏住了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以后不许垂着头不理人。”

    暗淡的双眸迟钝的对上秦讼的眼,反应了半天才回道:“我,我喜欢吃水煮鱼。”

    秦讼深深看了何语一眼,表面上他们的侵占,对她打击比想象中的小,但经过昨夜也估计要到极限了,逼得太近了不好。

    他谎称当晚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二人都不回府,半下午就传了话给何语。

    听说他们不会来了,何语脑子里那根几乎崩断的弦,微微放松了些。

    晚上沐浴后,她独自坐在床榻上擦淤青药。

    院子里搭了纱帐,几乎没有蚊虫,屋里用了冰,空气清清凉凉,飘散着花果的清香。

    静谧、空旷的房间让何语觉得很舒适,自由到有了能逃跑的错觉。

    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面向后院的那扇窗上,她望着窗户,心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涌出一阵力气,何语猛地站起身踩上绣鞋,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撑着窗框翻了出去。

    何语穿过一片毛竹,头发都跑散时看到了后院的院墙,同时也看了侍女秋意。

    她惊恐得深吸一口气,赶在秋意开口说话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秋意是个瘦小的姑娘,但胆子很大,看清来人是何语之后她也没有挣扎。

    冬雪、夏至、春桃似乎都是听令于秦讼的,这两天整日看着何语,唯有秋意忙些杂活儿见不到人。

    此刻,秋意手里拿着一盏灯和一个小拍子,看样子是被安排在小池塘边打虫子,这等待遇,她定然和冬雪她们不是一路人。

    何语心中有了判断,压低声音问:“走哪边可以出这个院子?哪条出府的路人少?”

    秋意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虽有疑惑还是认真回答:“玉暖阁只有一个正门能进出,一直有人轮班值守…出,出府走西边竹林从后门进出好,但后门一般锁着,进出要请管钥匙的吴妈妈行方便。”

    原本想着能自己逃脱的话,就不用被动的等待那个漂若浮萍的承诺了。可现实没能让她如愿,何语刚刚鼓起来的勇气泄了下去,临时起意果然不行。

    何语脑子里一团乱,发带挂在了毛竹林里都没注意到,她指甲掐着掌心,眼珠不受控的四处乱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秋意从竹林里取回发带,轻柔地帮何语束好长发,她的举动无声的安慰了何语,几个深呼吸后何语冷静下来,为自己方才的慌张捏了把汗,害怕秋意看出什么、猜到什么,她犹豫着如何开口,秋意倒是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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