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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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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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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一下,小腹一阵痉挛,控制不住水从花穴冲了出去,透明的花液从手指的缝隙激射出去,大部分撒在了秦讼的胸膛上,有些喷了很远。

    她望着秦讼胸膛上的水痕羞耻极了,震惊的望着以至于忘记挪开眼。

    秦讼被她看得浑身发烫,他猛地扯开她身上的衣袍将她拽下水,指着胸前的水液说:“舔干净。”

    何语没说话,但双手抵着他胸膛,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拒绝。

    秦诀早就被飙射淫液的画面激红了眼,他跳下浴池挤到何语身后抱起她,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

    何语重心猛得向前,扑在秦讼身上。

    刚刚达到顶点的身体突然被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尾椎冲上头顶。她被抱着悬空着,本能的寻找支点,细白的腿缠上了秦诀的腿。

    新一轮的侵略开始了。

    何语在激烈的顶撞下难以保持平衡,她以为如此便不用舔舐自己喷出的水液了,目光飘忽的躲避秦讼。

    秦讼不顾这些,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凤眼微眯露出虎牙,威胁道:“学不乖?想同时塞两根吗?”

    闻言,何语瞪圆眼睛对上秦讼,连连惊恐地摇头。

    尽管身后的秦诀气势汹汹,撞得她前后晃动,她还是努力扶住秦讼的肩膀,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喷出的水迹。

    秦讼肌肉紧实,舌尖压下去会被弹回,她艰难的舔舐,连续数次被撞得碰在秦讼的胸膛,鼻子都撞酸了。

    他们都知道是秦诀在使坏,可没人开口,秦讼就看着何语一次次撞在自己胸膛,好在碰了几次学聪明了,会用侧脸和脑门做支撑了。

    抽插间,浴池的热水再一次进入了花穴,有性器的挤压热水冲进深处,敏感的内壁被新奇的触感刺激得发颤,越发紧紧贴住性器,渴望强烈的摩擦覆盖那种感觉。

    何语被揪着舌尖拉出整个舌头,秦讼引着她用颗粒状的舌苔摩擦皮肤。

    她一路从锁骨舔到了深色的乳首,潦草完成任务自然是不能让秦讼满意,秦讼将她按在乳首,想让她更挑逗人些。

    何语被压着后颈,唇瓣包裹住了小小的肉珠,她记着秦讼的威胁,便用舌尖来回拨动,乳粒迅速硬了起来。

    秦讼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稳定,捉她的手去撸性器,那只小手几乎圈不住蓬勃的欲望,吃力的学到底该如何动作。

    身体正在不断地接受调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拉回拉扯,淹没何语的理智,她小腹抽搐,花径含紧了性器。

    她热得发烫,恍惚间想起了秦讼吸吮乳头的感觉。难耐的痒意从骨血中生发出来,何语红着眼咬住了口中乳粒。

    “嘶——”秦讼吃痛,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将另一边乳粒送到何语口中,哄着说:“轻些,我以后也轻些可好。”

    何语联想到以后会发生的事,小腹窜出一阵热流,穴里泄出淫水,溶在了池水中。

    花穴里容纳着少年的性器,他一次次顶进深处碾压铭感地带,真的太痒了,何语被引诱着跟上他的节奏,收缩花径,晃动屁股。

    感受到何语的配合,秦诀的兴致更高涨了,他开始抚慰何语的身体。

    秦诀含住何语的耳廓来回舔弄,捏着乳桃轻揉里面的肿块,指缝末端夹着凸起的乳尖磨蹭。

    身体上和精神上感觉不停对撞,畅快又羞耻,分不清愉快还是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溢出,难以呼吸的感觉又出现了。

    摇摇欲坠的身体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察觉何语缺氧憋红了脸,两双手同时将人捞起来。

    秦讼没有走台阶,只是撑着池边上了岸,说道:“她泡太久了,吸不上气。”

    秦诀会意,抽出性器将何语递给秦讼,自己也上了岸。

    抽插间吸进花穴的水沥沥拉拉地流了出来,刚上岸的秦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拦住秦讼要走的脚步,想要拉开何语的腿。

    秦讼配合着,将人从横抱转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的膝弯将腿心完全打开,问秦诀:“怎么了?”

    头脑发昏的何语后知后觉的用手遮挡腿心,声音羞耻得发颤,“……做什么?”

    秦诀没有回话,只是用水舀盛水上清,一手抓住何语两只手腕,拉开阻挡的双手,清洗了一下何语的腿心。

    水舀被他摔回浴池的水面上,不太爽快的捏住何语的脸,“不要随便尿出来,憋不住就说。”

    何语失焦的双眼眨了又眨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更浓重了些,她难堪的说:“我,我没有……”

    少女有气无力的呢喃反倒像羞于承认的挣扎,看得出秦诀很在意这个事,他蹙着眉,显然不满意何语的回答。

    “哦?那你怎么证明?”秦讼抱着何语掂了掂,她的乳肉随之晃起来,中间的硬块有些钝痛,没想到刺激得花穴吐出黏滑的液体。

    何语脚趾紧缩,抱着手臂压住乳房,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她知道有水流出来了。

    秦诀用手接住要滴落下去的花液,在何语腿心涂抹开,“淫水是这样粘稠拉丝的,方才那不是尿还能是什么?”

    他揉过何语,又用黏滑的手拢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搓动,幽暗的眸子紧盯着何语,等待她的回答。

    他,他在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再做这样色色的事情了。

    何语的注意力全在秦诀的动作上,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摇头拒绝,“不,不要这样……”

    秦诀又去捏何语的脸,“何语你被操傻了?我让你别随便尿尿,要是想如厕就告诉我们。”沾着花液的手捏不住滑嫩的皮肤,脸颊的软肉数次从他的指尖滑出去。

    第十八章、荤话

    羞耻感猛烈的冲击何语的头脑,以前那些知书达理的认知,仿佛遥远得要消失一般。

    她不知怎么描述秦诀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时会带进水,也说不出尿不尿的这种话,太没有礼数了。

    “那是方才……行,行房时吸进去的水,我没有,没有……”何语磕巴了半天才勉强说道。

    秦讼跟着点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何语害羞,不会随便尿尿。”

    被人误会随便尿尿,何语羞耻的憋出了眼泪,原以为这堪称羞辱的场面到此结束了,秦讼却接着对她说:“不如你现在尿干净,省得阿诀顾虑。”

    她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想从秦讼怀里下去,去恭房解决。

    没想到,秦讼固执的抱着她,走到一个盛着花瓣的木盆旁说:“尿吧。”

    秦讼用胯部撞她的屁股,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臀缝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就着花液戳在了穴口,秦讼享受着调笑:“尿啊。”

    何语简直难以置信,侵占她的身体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她难堪的攥紧拳头,“不…我没有,我不尿。”

    听到何语拒绝,秦讼意料之内的点点头,将她交给已经擦干身体的秦诀。

    秦诀腿长步子大,她很快就从浴房进了卧房,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被秦诀肏干。

    方才那副场面下,何语羞得哭泣,秦诀倒被刺激得热流涌向下腹,甚至有点想要逼迫何语,让她更窘迫一些,让她哭,让她求饶。

    性器颤动着吐出前液润湿甬道,他亢奋的挺腰,想听她求饶。

    他上翘的性器本就容易顶弄敏感点,交合处的花液在快速挤压下被打成白沫,浑圆的囊袋拍击在何语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何语攥着床单,艰难承受着,但她怎扛得住秦诀刻意使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小脸皱成一团哀求道:“慢,慢一点呃…慢呜呜呜……”

    秦诀正等着她呢,在她耳边呵出暧昧的气息,低声说:“说点好听的。”

    何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说好听的也管用吗?

    她听过的好听话不过是些祝福、祝寿、升官发财的词,秦家人丁单薄,不适合说阖家美满的话,他们都还年轻也不适合祝寿。

    在发财和功名之间犹豫了一下,想到秦家已经富甲一方,秦诀眼下在念书刻苦,何语便说道:“祝,祝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意境是美好的,但含着春意的声音软进人心坎里,配上正在进行的房事,满满的红颜祸水、引人误事的感觉。

    秦诀先是愣了一下,摆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伏在何语颈侧蒙声笑起来,躺在一旁的秦讼也笑得前仰后合。

    何语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但好在让过激的性事停下来了。

    秦讼笑了好一会儿,好歹比秦诀先止住笑,他捏着何语的脸颊道:“阿诀要听荤话,谁让你说这些了?”

    何语秀眉蹙起,荤话是好话?可她哪里会说荤话,便抿着唇不理秦讼。

    “方才那个情况,你要说:阿语好痛好爽!二哥要把阿语的小穴戳坏了,二哥爱惜阿语些,慢些可好?”秦讼揉着她的脸教导道。

    他们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太羞耻了……

    秦诀笑够了,直起身来继续摆腰,“阿语,一字不差的说。”

    何语别过脸躲开秦讼的手,回避秦诀的视线,假装没有听到,满是拒绝的意味。

    秦讼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语气不善:“既然嘴巴不能用来说话,那就做些别的。”

    他将腰腹挪到何语头旁边,捏着她的下颌将性器往她口中塞。

    秦讼的性器粗壮得吓人,与身上肤色不同,性器呈现紫红色,只有光滑的菇头颜色浅淡些。

    何语挣扎着躲避,她清晰的记得,嘴唇贴在柱身凸起的青筋上,能感受到鼓动的血脉,秦讼曾经毫不怜惜得将性器插进她的喉咙,让她窒息。

    说两句话和口交还是后者更不能接受,她慌忙冲秦诀说:“二哥,二哥爱惜阿语可好?阿语…阿语……”

    慌忙间她忘了说辞,磕磕巴巴得说不出,秦讼就按住她,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怎么这样笨?你二哥干得你爽不爽?不会说吗?”

    光滑的菇头压在舌面上,铃口吐出滑夜。

    不要,她不要吃下去这些,她蠕动舌头、鼓着脸颊又配合嘴唇,努力的将透明液体吐出去,秦讼被唇舌摩擦得舒服极了,又将性器压下了两分。

    “你可知这个肉棒除了肏你,还可以做什么吗?”秦讼被情欲染红了眼角,上挑的凤眼惊人的魅惑,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还可以排泄尿液。”

    他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何语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害怕他会堵在自己嘴巴里尿出来。

    他按住少女的肩膀,抽出性器,粘稠的液体拉出银丝,他将烫呼呼的性器蹭在何语脸上,问道:“想说话还是想做些别的?”

    何语慌忙现学现卖:“大哥的肉棒好大,我含不住,牙齿…牙齿太危险了,肉棒不要放在嘴巴里。”

    秦诀不甘落后,顶撞花穴深处,“二哥呢?”

    太深,太重!

    “二,二哥弄得阿语,好,好…爽,轻些疼爱阿语……”惊恐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抽送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秦讼有些不满意了,他揉了一把何语的乳桃,“大哥弄得你不爽吗?怎么厚此薄彼?一会儿让你尝尝厉害。”

    秦诀明显被何语说兴奋了,他按着何语的腰侧更用力的挺送,“阿语想要哥哥射给你吗?”

    何语含着泪,想摇头却不敢摇。

    “你说:阿语的小骚逼好渴,要哥哥射满我,想要,给我。我射出来你就解放了,快些说。”

    何语回忆起来了,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只要射过两回叁回,他们的性器都会软下来一段时间,只要让他们快快射完,就不用被弄一整夜了。

    她吞咽了两回口水,安慰自己没关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事情不会因为说了就改变的。

    她克服心里的难堪说道:“阿语……小…逼好渴,要哥哥,哥哥射,满…想要,给我……”

    “继续。”秦诀盯着何语的眼睛,欲望透过他的眼眸,如有实质一般灼烧着何语。

    她咬了咬唇,“…好爽呀哥哥,要疼爱阿语,轻一些……”

    秦诀收了些力道,挑何语舒服的地方抽送,“喜欢做爱吗?”

    “……喜欢。”

    “说完整,阿语喜欢做爱吗?喜欢哥哥们肏你吗?”

    “阿,阿语喜欢做爱,呜呜慢,啊点……阿语喜欢哥哥们肏…我呃,呃呃呃……”

    他在何语的轻声细语中达到了高潮,疯狂撞了起来,完全没有往日的冷漠,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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