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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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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十六章、竖子有泪莫轻言)(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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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半声,旁边卫士已抓了下巴咔嚓一声给他卸了。燕七栀无奈,闭

    了眼手指往他口中一点,那团臭物直怼在少年喉咙里给他送了进去。

    少年哇啊一声要吐,被身后卫士铁掌死死按住嘴,一口一口都咽了。

    「燕堂主,这边先交给我。你自去忙。」周啸衷道。

    二人虽然一个元婴一个灵觉,但燕七栀毕竟是主家人,又掌管谨医堂。平时

    弟子要有个行功岔气之类麻烦,难免要来看她脸色,周啸衷全然不敢在她面前拿

    架。

    「周师兄需注意他一应状况,若有不济,记得立刻来谨医堂唤我,不可托大。」

    「正是。」

    燕七栀往天牢外行去,只听得身后惨叫声暴起,又咔嗒一声被锁在了刑房之

    内。她无暇别顾,只一心琢磨该如何拟方调理那女修神智。

    她回去谨医堂,先去那女子房内转了一圈确认无虞,才去书房坐下静心思索

    拟录药方。清神明性的丹药有的是,可金丹期识海广阔,药性弱了杯水车薪,恰

    好又逢那女子体虚气弱,药性太强身子反而难抗。两厢一挤兑,这药方可就难办

    了。

    燕七栀能在皇寂宗谨医堂坐稳堂主,倒不全是出身尊贵。她熬了一夜,凌晨

    时分总算先行拟了三个温养保底的方子,叫手下抓药去了。

    灵觉期修为,熬个夜算不得什么负担。燕七栀这边忙完,马不停蹄又赴天牢

    而去。待她推开刑房铁门之时,里面已然静了。

    血腥味扑鼻而来,熏得燕七栀直皱眉头。她斜眼一瞟,依稀望见远处牢笼里

    那少年斜躺在血泊之中了无生息。周啸衷坐在桌案后面,拧眉瞪眼,有些气喘。

    不是累的,而是气的。燕七栀看他模样便知,那怀王的重赏他是捞不着了。

    「好小子,牙尖嘴利,骨头倒是硬的很……燕堂主,我下手稍微狠了些,你

    有去腐生肌的丹药给他几颗吧,待会儿天明了,怀王面前不好看。」

    「嗯。」

    「我回去换身衣裳,燕堂主替我顶些时候可好?」

    「师兄去歇会儿吧,我自理会得。」

    周啸衷那仙袍前襟上红的黄的腌臜染了一片,看着颇为狼狈。如他这般元婴

    修士,远远几道真气打出去,什么活儿也干了,当然不是用刑时粘上的。铁定是

    那小子趁其不备诓骗他近前,给他啐了一身。

    目送周啸衷骂骂咧咧走了,燕七栀便往铁牢内转去。不看还好,一眼望去,

    那俊俏少年脸已被割得烂了,一双小腿活生生给剐成了骨头。她胸中顿时一阵气

    血翻涌,不敢细看,先祭出几枚生肌丹药给少年塞进了嘴里。

    倒不是燕七栀见不得这渗人的场面,她掌管谨医堂见得伤者可多了。那历练

    失败的弟子肚破肠流被抬过来,她眉毛都不会挑一下。只是如今看那少年被凌迟

    成这般模样,还能挑拨得周啸衷三尸暴跳,背后那根脊梁骨着实硬的有些吓人了。

    没曾料想,少年看着没有动静,竟也没昏,燕七栀刚把丹丸送进他口中,他

    立刻嘎吱嘎吱嚼着咽了,一点都不含糊。

    这小子也不睁眼,躺在血泊之中侧了下身,斜枕在胳膊上往梦里去睡,腿上

    的血肉一点点生长起来。

    「何苦这般强忍,明日交代几句话出来,我替你说说情,也免受皮肉之苦。」

    硬的完了来点软的,说不定就能把嘴撬开个豁口。燕七栀也就这么一试,见

    少年全然没理她,便丢他继续在那里躺着了。

    「你们好生看管,切不可与之交谈搭腔,若有什么响动,只来隔壁叫我。」

    燕七栀对刑房内卫士交代两句,扭身转去了相对一侧的耳房。天明在即,最

    多也就一个时辰空闲。她拖了一张蒲团,盘膝而坐,准备吐纳一番聊作歇息。

    许是这一夜耗费精神大了些,燕七栀坐下没一会儿,忽觉一阵酣意涌上,脑

    袋酥酥麻麻,像是倚在了一堆棉花上。

    她晃晃头一睁眼,只见面前天光白昼,骄阳当空。天空湛蓝祥云缭绕,山壑

    沂深烟霞散彩,远有高山流水,近有青松苍柏。天顶金光直透九霄,宛如仙境。

    燕七栀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禁看得痴了。她全身疲惫一扫而光,也不知自己

    身在何处,只踏着脚下软绵绵草甸子,向不远处那潺潺流水的小瀑踱去。

    瀑布之下竹林青翠,一座灰瓦白墙的小小瓦舍精致玲珑。燕七栀推门向里探

    去,只见满园的花圃鲜艳,幽香拂面。

    「七栀,你回来啦?」

    楼榭亭台,一名俊逸男子凭栏而坐,对她伸出手来。那男子看不清面目,只

    闻得声音温柔宽厚,文雅怡人。

    在皇寂宗中,扩充外戚力量向来可算作头等大事。皇族女子若修成元婴,定

    要与下面大宗门联姻。或宗主,或长老,至少也得是个宗主真传不可。

    倘若是那结不成金丹的皇族,寿数有限,也都会去娶妻生子,踏踏实实享个

    凡俗之乐。万一能生个血脉惊绝的子嗣,那可就给家族长脸了。

    偏就是燕七栀这种修为不上不下的姑娘难结道侣。虽然她生的好看,可长驻

    谨医堂听用,行医用药男女难防,光屁股的大老爷们不知见过多少,名声可就传

    得不太好了,一直未得嫁娶。

    燕七栀一心向道,未遇良人也不觉得有多么可惜。可她守身多年,如今叫那

    温润公子轻轻一唤,心头顿时漾出一丝水波,只觉得那人亲近的仿若自己夫君一

    般。

    燕七栀心下微羞,人却已被那公子轻轻勾入怀中。她只闻耳边柔声细语,尽

    是些体贴情话,又有一双热腾腾大手将她护在胸膛上,与她十指交扣,说不完的

    蜜意柔情。

    那呵在耳边的气儿都若真的一般,叫她禁不住面红耳赤,又有些喜不自胜。

    恰在这时,那公子轻轻一口咬她耳垂,叫燕七栀又羞又怒,抬手便打。

    谁知腕子被人一把叨住,那公子欺上前来,低头就吻,直勾了她的舌头过去

    吸吮不休。燕七栀心儿狂跳,蹑呆呆发愣,那双魔手又蹭下去,捉了她臀儿左扭

    右揉,一片旖旎。

    燕七栀胆子再大也到了头儿了,羞恼间连推带打将那公子逼退,张嘴就要呵

    斥,却死活发不出声响。她愈发著急,胸口一绷,就这么醒了。

    原来自己仍坐在那牢城耳房的蒲团之上,不意间睡了小小一觉。她伸手一摸,

    脖子上出了一层香汗,刚想起身,忽觉胯下微凉,不知何时亵裤竟也小小湿了一

    片。

    燕七栀面红耳赤,只庆幸四下无人。她强作镇定运气舒缓,降去那满面桃红,

    这才碎步快走,躲去旁侧溺所,拿绣巾探入胯下擦拭起来。

    不擦还好,却道那红嫩蚌肉竟如此敏感,只那么轻轻一抹,燕七栀顿时浑身

    一颤,嫩穴又吐了一缕情水出来。

    她清心寡欲多年,从未近过男色,可究竟也是女子,有过那么三五次春梦。

    可哪一次都没有这回真切激烈,直叫她头晕目眩,咬着唇角,忍不住想要伸

    手去揉弄两下。

    也愁在没人教过,燕七栀琢磨半天也羞得下不去手,只能倚在墙壁上叫那冷

    冰冰砖石沁了自己一炷香功夫,这才收敛情思走将出来。

    往回走时正赶上怀王燕庭阙驾临,好歹没误事。燕庭阙坐下之后立刻开始提

    审,刑房内火荼峥嵘算是又开锣了。燕七栀站在斜后方,只由得燕庭阙与周啸衷

    在那里折腾,一整天魂不守舍。

    这一日燕庭阙专从识海下手,仗着分神期神识强横,将那辛戾暴虐往那少年

    识海中猛灌不休。修士升境淬体,不惧肉身刑罚也便罢了,这识海生息却是牵一

    发动全身。燕庭阙用上了狠劲儿,直将锋锐神识在少年识海中结结实实犁了一遍。

    可那少年叫也叫了,滚也滚了,看着涕泪横流面白似纸,可费半天劲低头一

    问,人家翻来覆去就四个字:「日你娘去。」

    燕庭阙一整天滴水未进,苦于费力无功,今日便权且停了刑罚,只交代周啸

    衷与燕七栀看守人犯。

    燕七栀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抱了个什么念想,嘴比脑子快,先把监管的活儿揽

    了下来。周啸衷接连两日心中有火,从善如流回去歇息了。

    燕七栀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心里已暗暗盼着能再做一回春梦。今夜还真是没

    叫她落空,待月盈中天之时,谨医堂堂主又一次睡了过去。

    燕七栀行到那瓦舍之前,不知怎的又踟蹰起来,只在那竹林边打转,不愿往

    里去进。

    不曾想那公子竟从身后竹林中踱出,一步步来到她面前,哀声道:「七栀,

    是不是生我气了?」

    燕七栀心中欢喜,却也一板一眼训了他一顿。梦里听不真切自己说了什么,

    只见得那公子楚楚可怜,一个劲儿求她消气,只道是再不敢孟浪。

    燕七栀心念一转,二人刹那间已坐拥在一处海崖,望着那碧海生波。

    她似已知道是梦,却甘愿如此醉上一场。转身去抚那公子面庞,强忍羞意亲

    了他一口。

    望着那公子面露惊喜如饮甘蜜,燕七栀满心快活,这才发觉你欢我爱是何等

    乐事。

    公子又俯身要与她交吻,凑到近前不敢擅动,只眼巴巴望着燕七栀。燕七栀

    耳热心跳,闭着眼睛轻轻将头一点,那公子如蒙大恩,亲昵昵与她口舌交缠起来。

    这梦中男子吻技惊人,轻啜慢挑,待勾得燕七栀心痒,又是一阵狂吸猛舔。

    燕七栀初吻尚在,却叫这梦中相会折腾得如痴如醉,待察觉到自己胸脯已被

    摸个透时,早没心思去拽那魔手了。

    反正是做梦,又怕得什么?

    人在梦中难受拘束,燕七栀索性再不去想那礼教纲常,只一味放纵欲念,与

    公子卿卿我我起来。

    恍惚之间,衣服都被摸敞了怀,捉得她那对不大不小的乳儿露在天光之下,

    揉得她意乱情迷。没一会儿功夫,手又伸到那亵裤之间,连磨带挖,抠得燕七栀

    浑身酥麻,想叫又叫不出声来。

    后腰上那根硬邦邦的事物越挺越高,燕七栀岂能不知那是何物,禁不住拿后

    臀前后轻轻磨蹭了两下。那公子顿时起了兴致,袍子一扬,撅了那鸡巴把她往上

    一提,叫她双腿夹了,在蜜缝上戳来抹去,滑溜溜蹭个不停。

    完了完了,燕七栀心中想道,等着转醒过来,怕是那亵裤都要湿透……

    她毕竟处子,如何也不敢去想那真正水乳交融之事,只贪这一时的痴缠,盼

    着晚醒一会儿才好。

    可越想着是梦,醒的反而越快。眼瞅着似有一波激荡已积蓄在小腹之内,偏

    偏在这时候转醒过来。燕七栀一口心火堵在胸口,进不得退不得,再想回去梦里

    却再睡不着了。她低头一看,那锦布蒲团已湿漉漉阴了一大片。

    她又气又羞,掐个引火决将那蒲团烧了,整饬半天衣服,外面天光已亮。

    接连两日绮梦,换做旁人难免心中生疑。可不知为何,燕七栀对此间蹊跷浑

    然未觉,仿佛只要多想一层,那梦就要碎了。

    她这边被那淫梦搅得神魂颠倒,那边燕庭阙和周啸衷又枯耗大半日下去,一

    边攻伐识海一边大动肉刑,仍然未有斩获,只好又聚到耳房商讨对策。

    「不如叫人来布下大阵,强碎了这小子识海,管他几斤几两,总能吊出些东

    西来。」

    周啸衷磨牙倒齿,性子被磨得有些烦躁了。

    燕庭阙只坐在小厅里抿着热茶一盅,缓声道:「那若什么都没扫出来,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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