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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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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章 梦破西都-3(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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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

    「坐以待毙!」叶纶心中蔑笑,掌力又催,势要一击将眼前这碍眼的少年拿

    下,不料下一刻,忽觉面颊剧痛,似有利刃破空切割。

    「这!」剑风袭面,叶纶惊觉危险,招式瞬收,连退数步!仔细望去,只见

    墨天痕仍是人剑未动,但自己脸上却是痛意未消!停下脚步,叶纶手指抹过痛处,

    却见指腹一片猩红。

    「方才那是……?」「方才那是!」叶纶与贺巽霆同时讶异,同样的心声,

    映道出不同的念想。

    「不可能,他连剑招都未出,是如何伤我的?」叶纶虽是讶异,却仍不信是

    眼前少年所为,但事情诡异,让他不得不重审战局。

    「叶捕头,我这招剑御千秋风可还过的去?」。

    平淡一语,恰似挑衅,惹的叶纶怒火瞬涨,腹诽道:「装神弄鬼!」嘴上却

    不答话,腰马一沉,招式变换。

    远处贺巽霆见叶纶变招,轻声低喃道:「是叶神将的春桃舞风!墨天痕,这

    回你又会如何应对呢?」。

    春时山桃,烂漫遍野,叶纶之招,掌势变换,一如风中桃瓣,飘舞轻盈,却

    艳中藏杀。

    墨天痕冷眼相看灿烂武招,手中长枝微抬,周遭气流瞬间如遭研磨,锋锐架

    势,抵住挟杀花掌!再一瞬,树枝周遭竟现点点斑驳冷光,冷光之外,却是灼目

    红芒。

    「那是什么招式!」叶纶招式受阻,惊见前所未见之景,诧异间,远处的贺

    巽霆已有定论。

    「那是……剑意!」。

    贺巽霆坐镇公门四十余载,所见江湖高手不胜枚举,但有剑意修为者,即便

    放眼江湖,也不过寥寥数人,此刻,眼前少年给与他的,只有无尽的惊讶与震撼。

    墨狂八舞式连环,剑耀繁星扫长空!墨天痕所使,竟是同时运使八舞两式,

    剑意齐出!星辉长焰,交汇互熔,灼烫高温,已将树枝表面炙烤微焦,灿烂星芒,

    悉数抵住似花掌雨。

    「这!」再度惊讶,叶纶已感受掌间温度炽热,漫天桃瓣,尽被剑意灼成焦

    枯干花!招既无形,顺势自破。

    贺紫薰在一旁,见爱郎为自己出气同时,竟轻易破去叶纶招式,不禁脸色微

    醺,芳心跃动不止。一旁围观捕快们见叶纶吃瘪,讶异间也纷纷议论:这名不见

    经传的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看似弱不禁风,却能压制天字捕快?。

    「你用的是什么招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武学,叶纶心中只有震撼与

    不解,他虽听父亲提过剑意,但所有者无一江湖顶尖剑者,眼前男子年纪轻轻,

    他实在无法将此招法与剑意关联。

    墨天痕摇头道:「非是剑法,而是剑意」。

    叶纶听罢,不禁狂笑道:「哈,你当我白痴么?江湖上修有剑意者,皆是一

    方翘楚,你随意用了什么障眼法,就说是剑意?」。

    墨天痕不动声色道:「叶捕头既然不信,我也无话可说,我们再比过便是」。

    一旁贺紫薰忧心道:「小墨,你伤未好,不要再打了」。

    叶纶见贺紫薰担忧模样,嫉恨之意更嚣,心道:「你倒是体谅人,可我如此

    追你,怎就不见你体谅体谅我!」当下假意道:「既然墨少侠有伤,我也愿不趁

    人之危,不如我们下一招定胜负,如何?」。

    贺紫薰抢话道:「既然不愿趁人之危,为何不等他伤愈再战?你得了便宜,

    就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叶纶已被贺紫薰处处挤兑的难受至极,正欲发作,却听墨天痕道:「可以,

    就依叶捕头所言,下一招不论胜败,皆是终招,如何?」。

    「你……呆子!」贺紫薰见墨天痕如此轻易就答应下来,自己之前努力全数

    白费,气的莲足直跺,生气道:「不管你了」。

    墨天痕既然答应,叶纶也不多话,再次摆出架势,道:「这小子方才出招虽

    然狠辣,但毫无内力波动,显有伤在身,使不得内力,我便用内力压制于他」。

    心意已定,叶纶提元纳劲,再展药花武学!但见此次掌势变幻多端,极尽华美,

    竟显出千百颜色。

    远处贺巽霆眼一眯,精光自闪,低声道:「哦?花王之招,叶纶这是下狠手

    了。墨天痕,这记洛神牡丹,你又会以何招相对?」。

    牡丹花国色天香,富丽堂皇,被世人捧为中原花王,其品种繁多,花姿万千,

    是古来文人墨客诗句中最为称道的花种。叶纶之父叶明欢以花入武,而花以牡丹

    为尊,是以这招「洛神牡丹」乃其「月花诀」中最强一招。

    花王为基,叶纶此招一出,颇有潇洒意味,招式更是极尽华丽,欲先声夺人!

    然而墨天痕却是首见进招,气势一反前两招安逸之景。

    「有伤在身,却打算以硬碰硬么?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了些。」贺巽霆摇了摇

    头,心道:「怕是墨天痕要败在叶纶之手了」。

    叶纶亦察觉墨天痕动作,心中窃喜:「想与我的花王之招对攻,你这是求败

    寻死吗?」。

    然而下一刻,叶纶自信表情猛然一变!只见墨天痕踏步进招,手中树枝直刺,

    气势一往无前!眼见树枝渐近,叶纶只觉无可阻挡的锋锐之气迎面冲来。

    「笑话!只凭一点直刺,就想以点破面,化我王者之招吗!」虽感压力,叶

    纶却不信邪,掌舞更剧,一时间身形如牡丹绽放,掀起艳丽色泽,欲以漫天掌影

    压过锋锐剑意。

    木枝催剑意,花掌挟玉风,两股劲力砰然交接,接触一瞬,叶纶漫天掌影霎

    时笼罩墨天痕身形,引起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远处,贺巽霆原本微眯的双目亦突然睁大,闪出锐利光芒。

    但见战场之上,对招的二人,迎来不同的结局。

    只见漫天掌影虽罩住墨天痕身形,但下一刻,华丽掌影便消散殆尽,而墨天

    痕一枝直指叶纶眉心,不断前行。

    感觉眼前树枝不断传来锋锐雄力,叶纶瞳孔骤缩,脚下步伐急退,而那根催

    命树枝却如影随形,无可摆脱!又惊又恼间,叶纶背后已撞上庭院围墙,退无可

    退,只得眼睁睁看着那条树枝急速逼近,势无可挡。

    就在枝梢与叶纶鼻尖仅有一寸距离时,墨天痕手中树枝难承剑意重压,从头

    至尾被寸寸碾碎,直至仅剩掌心一段秃枝,枝梢也似停在叶纶鼻前,再未前进半

    分。

    望着叶纶仍在惊惧的面容,墨天痕淡然一笑,扔掉手中残枝抱拳道:「叶捕

    头,承让」。

    叶纶惊魂未定的看向墨天痕道:「你这是什么招式?」。

    「墨狂八舞——剑破苍穹扉」。

    「剑破……剑破……」叶纶喃喃的念叨着,突然对墨天痕抱拳道:「技不如

    人,叶纶甘拜下风。」随后便头也不回快步走出缉罪阁大门。

    围观众捕快仍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贺紫薰已雀跃的攀上墨天痕肩头,欢快

    道:「小墨,真有你的」。

    墨天痕似是也讶异于方才自己的表现,他心知叶纶那招「洛神牡丹」若是放

    在前些时日,他并没有自信接住,然而方才他非但接住,更轻易破之,其中关窍,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透。

    见他在原地发愣,贺紫薰拉了拉少年的衣袖,关切道:「你怎么了?可是受

    了暗伤?」。

    佳人软语问话,将沉思中的少年惊醒,答道:「没事,只是有些感悟」。

    贺紫薰想到他在醉花楼时亦有感悟,不禁埋怨道:「你啊,怎么尽在战中体

    悟。」虽是责怪语气,但仍透露着包容与关心,看的周遭捕快们艳羡不已。

    墨天痕也不只该如何回答,只是笑笑,道:「我们还是走吧」。

    望着贺紫薰与墨天痕携手走出缉罪阁大门,远处的贺巽霆突然开怀大笑起来,

    一旁跟班的年轻女捕噘着嘴不解道:「阁主,分明是叶捕头输了,你笑什么?」。

    贺巽霆开心笑道:「墨天痕那小子,真有意思,竟然让老夫都看走了眼,果

    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待到笑罢,又对那年轻女捕道:「荆儿,你今年多大了?」。

    年轻女捕一皱眉,心道:「义父这是糊涂了么,怎记不得我的年岁了。」口

    中仍乖乖答道:「回阁主,紫荆今年十七了」。

    「唔。」贺巽霆点头道:「那打败叶纶的少年也是十七,你觉得他可配的上

    你的薰姐姐?」。

    「他也……十七?!」那名叫紫荆的年轻女捕美目圆瞪,不可置信道:「十

    七岁,修为便能胜过叶捕头,他定是哪个门派的天才弟子吧」。

    「天才?哈!」贺巽霆道:「希音观的籁天声十七岁时,修为便与老夫不相

    伯仲,儒门那个姓煌的小怪物十七岁时,老夫都已不是他的对手,现在的年轻人,

    一个比一个厉害,这墨天痕若要称天才,怕是还不够格。」他说的轻松,却在心

    中暗道:「墨天痕,你历劫而生,对生之意义,想必比那两人有更多感触,这是

    你之优势,亦是机缘造化,只是你眼中仍有迷惘未去,离真正蜕变怕是尚需一些

    磨砺。至于薰丫头么,这二十年来我看着你长大,从未见你对哪位男子如此维护

    过,如今这般怕是动了春心了吧!哈哈,若你与那小子真能成,老头我也乐得当

    外公!」当即又放生朗笑,招呼那跟班的美丽小捕快道:「看也看够了,走吧,

    荆儿,老夫还有公务得回去处理呢」。

    墨天痕跟着贺紫薰出了缉罪阁,问道:「紫薰,我们现在去哪?」。

    贺紫薰道:「当然是回家了」。

    墨天痕一愣,道:「回家?是去你家么?」。

    贺紫薰反问道:「不然呢?难道要我给你在凤月楼找间客房吗?我只是个小

    捕头,可没那么多钱让你好吃好住的」。

    墨天痕思索一会,道:「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去寻个住处好了」。

    贺紫薰终于停下脚步,回头不解道:「为什么?」。

    墨天痕认真道:「我若去你家,你尚未成婚就带个男子回去,令尊令堂那也

    不好交代」。

    贺紫薰本以为他是怕自己居住简陋,他住不习惯,不料他竟迂腐的想着男女

    之防,柔唇一撇,好没气道:「书呆子,住我那,委屈了你这大少爷不成?」。

    墨天痕不知她何出此言,尴尬解释道:「不不,我是说……那个……我们尚

    未成婚,男女共处一室,怕是……」。

    话未说完,贺紫薰便挟着怒气打断他道:「够了!在刘大姐家我们不就共处

    一室过了」。

    墨天痕不料她竟来了火气,原本理直气壮的「君子之言」顿时势弱三分:

    「那……那是我们是谎称夫妻,迫不得已的,这里都是你熟人,倘若叫人瞧见,

    对你名声不好」。

    贺紫薰虽恼男儿迂腐不化,但见他仍是为自己着想,火气也就去了大半:

    「我们逃亡十几天朝夕相处,和共处一室有什么分别?放心,我是孤儿,一人独

    住,不会有什么『令尊令堂』来嫌弃你的」。

    「孤……孤儿?」这回轮到墨天痕目瞪口呆,问道:「那……贺老阁主是?」。

    贺紫薰拉起男儿衣袖继续带他前行,边走边嫌弃道:「磨磨唧唧,说话就一

    定要停下来吗?阁主是我义父,我从小就由他收养,你若想听接下来的故事,就

    乖乖闭嘴跟我到住处再说」。

    既然佳人发话,墨天痕也不好再多做言语,任由她那娇嫩的不似习武之人的

    柔荑拉着自己走街串巷,在一处僻静的小巷尽头的双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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