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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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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望】(46-68)(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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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欲坠不坠,惊险地荡着。

    叶绍远忽起一心思,起身架起江重意的双腿,盯着那颗眼泪珠子,开始疯狂地肏干。

    顶得江重意直往上蹿,听得见拍击声、咕唧声,和几瞬清明时候,从自己口中呼出的惊喘。

    她的下半身被架在半空,一睁眼就能看见赤红的壮物什来回进出自己,不忍看,索性闭眼,别过脸。

    那颗眼泪珠子就这么被擦去了,在雪白的枕头上洇成灰雾雾的。

    叶绍远抹去其下的冷泪,俯身操弄。

    神经的拉扯叫江重意吃痛,清醒许多,刚压着嗓子喘息几下,就被叶绍远发狠似的一撞,惊呼出声,其后的呻吟再压制不住,争先涌出。

    叶绍远操弄的实在太快,几乎没有空隙般。

    江重意反弓起自己去承受,嗳嗳娇音不迭。

    酸楚的电流于胸腔、阴道猝然炸开,江重意一下揪紧了手,呻吟里既有痛苦又掺着欢愉。

    叶绍远最后用力撞向江重意,吐出浊气,倒在江重意的身上。龟头小口迸出股股精液。

    二人共同达到高潮。

    满室的麝香挥散不去。

    江重意累瘫了,顶灯照得晃眼,仿若身置仙境,旖旎温香。待抽回神,不愿再动一下,连叶绍远抱她,也推拒。

    叶绍远同她讲道理,举过往例子。

    江重意只惨戚戚地望他,细声细气道:“我好痛……”

    对望半晌,叶绍远败下风来,拧了毛巾来回跑,哄着她换了位置躺。顾好江重意,叶绍远的背后又沁出层薄汗。

    不过见着江重意娇笑着看他,叶绍远只怪室内温度过高,怪机器不灵敏。

    “你的脸好红啊。”江重意浅笑道。

    六十三、日久月深

    叶绍远知道他的脸在烧,但相信红不过江重意的脸。

    她仿佛未觉察,还有些冷,裹紧了被子,笑微微地等叶绍远躺在她的身侧。

    叶绍远坐在床沿,胳膊撑着,问她:“困了吗?帮你按按腰。”

    “不要。”江重意利落道。

    叶绍远不坚持,熄灯躺下。

    江重意向他蹭来,打着微弱的哆嗦靠近他。

    二人都侧身,面对面躺着。

    叶绍远抱住她。

    他的身上很热。深秋已不适合洗冷水澡了,马上换季,更要注意,因此叶绍远哪怕出了汗,也淋的是温水。他从心至外都温暖。

    而江重意贴着冷水珠,赤身裸体的待了许久,寒气难免进入体内,在被子里缩了一会儿也还是冷得发抖,与叶绍远拥抱许久,身体舒展,餍足地睡了过去。

    翌日下班,江重意去了游乐场。叶夏云和伙伴相约在游乐场。叶绍远和一女佣相陪。

    叶绍远发消息告知江重意,他在碰碰车门口的长椅。

    江重意跟着指示牌找到了人,将捧了一路的果汁送去,坐下后,朝幽黑的碰碰车入口望了一眼。

    然后江重意歪向叶绍远,同他说今天的寻常。

    她认为自己在讲流水账,但叶绍远听得认真,不时提问一下,不觉无趣吵杂。

    他们几年前就开始这样,相互讲述日常发生的事情。

    最先是江重意说出口的,因为当时的车里实在安静,依稀听得见叶绍远的呼吸声。江重意想她该主动摆出态度,摆好伏低姿态,却想不出来有趣的事情,只好像凑字数般,从头至尾讲一遍,害臊得直低头看膝盖和手。也因此没看见叶绍远瞥她一眼,神色较前面柔和了些。等她说完,叶绍远接着,和她一样叙述起这几天的日常。

    鸡毛蒜皮的事情讲了几年,没有一个人曾有过厌烦。

    其实江重意听得也认真,在叶绍远讲时,她频频点头,认真程度丝毫不逊色叶绍远。

    园区有贩卖花束的人,装扮成小红帽的模样,一顶红色天鹅绒的帽子,蓬松的金黄小卷发,肉嘟嘟的短脸,看起来年纪很小。

    小红帽向江重意和叶绍远推销,遭到拒绝,不痴缠,转身去问别人。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d u7.co m

    江重意看了几分钟。小红帽像是只负责这一片区域,在附近兜兜转转,绕得糊涂了,人趔趄一下,皮鞋磕在地上,蹭掉了一块漆。人就在江重意身旁,江重意适时扶住,等人站稳,说:“我买一朵吧。”

    小红帽怔了怔,旋即忙谢,低头势必找出最水灵的一朵。

    江重意问:“有业绩要求吗?”

    小红帽想要回答面前的好心人,但有所顾忌,只发出长长的单音节,扰人心躁。

    江重意明白了,说:“我一共要九朵。”说毕,跟着一起挑选。

    小红帽年纪轻轻且矮瘦,站着时花篮刚好在江重意的面前,江重意便没有站起来,坐着轻轻拨开细看。

    她挑了几束,付款。

    小红帽为她包装,又道了谢谢。

    这时候,叶夏云小跑过来,跑得脸颊绯红,喘着气,急匆匆地说:“这是送给我的吗?我也想要花!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花了。”

    江重意示意不远处的小红帽,让叶夏云自己去买。

    叶夏云看到了,又是小跑奔去。

    叶夏云买了六朵,分给每人各一朵。叶夏云的伙伴及他家长大夸叶夏云。叶夏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但坐在回家的车上,他盯着手里半蔫的花瓣,闷闷不乐。

    江重意从怀里的九朵里抽出叁朵与他交换。叶夏云的眼珠来回转悠,一下看叁朵鲜嫩欲滴的花,一下看手中的老到发黑的花,犹豫起来。他想要鲜花,但不想江重意因为自己受了委屈。

    江重意空出一只手,从叶夏云的手里捻过那朵花,说:“这一朵压在书本上正正好。你瞧,这么漂亮的鲜花可舍不得压呢。”她晃晃手中的叁朵娇柔的鲜花。

    闻言,叶夏云想道也是,于是没了顾虑,接过叁朵花,冲江重意笑道:“六六大顺。”

    江重意怀里的鲜花数正是六。叶夏云送她和叶绍远的两朵被叶绍远放在车里的小茶几上。

    “是啊,长长久久,六六大顺。”江重意也笑道。

    六十四、将酲未酲

    兴许江重意只是图个吉利,顺口说的话,但使叶绍远多思。叶绍远看不进资料了,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江重意。

    江重意没有察觉,和叶夏云嬉笑着。叶夏云说着游后感。江重意仔细听着,附和着。

    应该是她的肌肤太白了,就算灯光没有聚集在她的身上,她也是同样发着光,柔和的,迷濛的,神圣的。她恬静地笑着。

    叶绍远怔怔地瞧了半晌,收敛心绪和视线,拿回资料。他熟悉资料上的字词,可一句话看了叁遍也进不去脑海。他的心思仍旧关心着江重意。耳朵主动调节外来声音,将叶夏云的声音模糊化,将江重意的一字一顿,每一次的吐气呼气都听得真真切切。

    江重意很耐心,陪心潮澎湃的叶夏云聊了一路。他们并排而坐,侧着身子面对面。叶夏云手舞足蹈,江重意也晃脑袋做手势。

    看着他们的亲近,叶绍远快慰。

    车停。

    叶夏云不要搀扶,跳下去,直奔家里。他上午答应了管家叔叔,要和他讲开心。

    “小宝。”叶绍远唤住叶夏云,单膝跪地,张开健实的双臂,“爸爸抱你。”

    在叶夏云的心里,叶绍远是个比老师还要可怖的存在,不过因着江重意的唠叨,加上他的臆想,他无比敬慕叶绍远,程度比害怕还要高上一级。故而,当叶绍远神色温柔,语气和顺的对他说话,叶夏云心花怒放,扑进叶绍远的怀里。

    叶绍远抱着他起来,他此时待的位置比江重意还要高,江重意需要仰头看他。

    叶绍远离江重意极近。江重意摆动手臂时,袖子频频与叶绍远的衣服发生摩擦。江重意向外挪了半步,好不打搅人走路。叶绍远也挪了半步。他们的衣服再一次摩擦静电。

    江重意瞧了叶绍远一眼,倒是没再挪移,就着别扭走路。

    叶绍远坦荡地对视。他只是想,离得越近,越亲近甜蜜,越像一家人。心思纯洁正派,哪里有心虚躲闪的道理。

    夜里,主卧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重意,”叶绍远直接道,“下午说的长长久久,是在指我们吗?”

    江重意不明所以。她全然忘了。下午……买的九朵花吗?她仅仅是可怜小红帽,为了帮助小红帽,随口说的一个吉利数字。她不曾多想,也没有将花送人。

    叶绍远看出了她一瞬间的迷茫。

    但她还是道:“是啊,我把花根剪了剪,放进花瓶里了,应该能活两天吧。”

    “我们不止两天,我们会有两辈子都待在一起。”

    “那——我去求求玫瑰花多开几天吧,好让我们多几辈子。”

    听着江重意的信口胡说,看她毫无负担的轻松微笑的模样,叶绍远愠恼,但他对着江重意实在发不出脾气,盯了笑吟吟地江重意一会儿,气就散了。他连对江重意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他知道错误,却如何也改正不了。

    他哀怨道:“你爱我吗?重意。”

    “我爱你。”江重意立刻道。

    叶绍远默了几瞬,幽悠道:“我们要一辈子当家人,永远永远。”

    六十五、雪裳羽衣

    “当然了,我们可是在婚礼上说过白首齐眉的。”江重意说。

    “你还记得……”

    江重意奇怪地瞧他一眼,认为他的感触莫名,道,“我当然要把我的第一次婚礼记得清清楚楚。”

    江重意的重音落在“清清楚楚”四个字上面,叶绍远却敏锐地捕捉到“婚礼”前面的修饰。“第一次”,是因他而加的修饰词。他是二婚。

    江重意说这一句话的目的是为了讥讽他,还是仅仅是一句陈述?叶绍远无法不多想。他深深介意着,何况比他更年轻,脸皮更薄的江重意。

    每见到叶夏云,每注意到有关他和江重意的事情,总感到抱歉,以及害臊,想,因为他,原本是陌生人的两个人才得以相熟相亲,江重意替代成为了叶夏云的母亲,然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骨肉至亲,终究是有隔阂的。

    “我记得也很清楚,因为那是和我心爱之人的婚礼。”叶绍远说。

    江重意坐着,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静静观赏叶绍远的脸色千变。她猜想原因,猜得大概准确:说爱时的爽利,刻意添加的修饰以及重音。

    是应该娇俏一些吗?江重意试着笑,试着含情脉脉地注视叶绍远,说:“现在呢?如果我们还没有结婚,放到现在,你还愿意娶我吗?”

    “我愿意。我有很多时刻,当我向你靠近,或是你向我走来,当你言笑晏晏,当你看着我……有无数时候,我都会再一次爱上你,恨不得单膝跪地,拿出一颗闪亮的戒指来向你求婚。”

    与江重意不同,叶绍远很真诚。江重意又一次在他的深色眼珠里看见自己,光曝白,像是由亿万洁白羽毛制成衣,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婚纱,叶绍远的每一次眼波流转,羽衣纱便和活了一般,几根羽毛组合成一只白鸟,低空盘旋。

    在叶绍远的眼中,她是顶顶漂亮的,是发着光的,仿佛独自享受聚光灯。

    她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也拿出自己的真心话来。

    “我不后悔嫁给你。”

    诚挚的话语叫叶绍远不禁冁然而笑。

    他说:“他们说,我和你很般配,天生一对。”

    “真忽悠还是假忽悠?”江重意将自己绕了进去,话说不明白。

    “真话。”叶绍远笑道,“我看的出来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是吗?”江重意从来知道叶绍远的全智全能,叶绍远面对她情愿做睁眼瞎,但经这么一提,她有些心虚,声音自然轻下,尾音渺渺。

    叶绍远笑着不说话。

    “他,”江重意被口水呛住,顿了顿,“他们还说了什么,有说我的坏话吗?”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们可知道,怕我生气,一点不敢在我面前提你的坏话,只说你的好话,比如漂亮……”

    “不要!”江重意打断,“不要听这些,我想要些有意义的。”

    “想劝你去证券公司。”

    江重意一听,就知道这是叶绍远的想法,假借朋友说出。

    “不想……”江重意轻车熟路地装娇弱道,悲戚地望着叶绍远。

    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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