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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她眼白上的红血丝,又缩回头,看看江重意勉强地笑,再问:“小意妈妈!怎么不开心呀,是他们又对你没礼貌了吗?”
叶绍远走路一顿。
叶夏云说:“他们太不懂事了!但、但是小意妈妈,你在我的面前可以不用懂事,你可以在我面前骂他们!所以不开心了就来找小宝呀。”
江重意扑哧笑,晃晃叶夏云的手,说:“谁教你的呀,和小大人一样。我这不是赶紧来找你嘛。”
“小宝。”叶绍远插话道,他仰头示意屋内,“先进屋。”
好——叶夏云抽出手,踮起脚,拢了拢挂在江重意肩上的外套,“小意妈妈快进屋。”
他小跑在前面,三步一回头地看江重意和叶绍远。
江重意先去换下不便行动的礼服。叶绍远陪着叶夏云坐在主卧的沙发上等。
叶绍远理了理叶夏云的头顶上的头发,说:“小意妈妈累了,看她话少了,就自己说‘想睡觉’好吗?今晚睡在小意妈妈和爸爸中间好吗?多多夸夸小意妈妈。”
“我要问小意妈妈。”叶夏云的眼睛一亮。
“好。”叶绍远温柔地笑。
叶夏云跪在沙发上望浴室方向,等到了江重意,他朗声道:“小意妈妈!小宝今晚能在你和爸爸中间睡吗?”
“爸爸同意了吗?”江重意来到沙发旁边。
叶夏云攀住江重意的腰,缠着她说:“爸爸同意啦,小意妈妈会同意吗?”
“小意妈妈当然会同意小宝的要求。”
“我抱他去床上。”叶绍远说。
他伸出去的手快触碰到叶夏云,却被江重意拍了一下,听她嗔道:“还没洗澡呢,脏兮兮的,不要碰小宝。”
叶绍远收回手,起来贴到江重意的耳边,悄声说:“要抽烟吗?我让叶夏云回去。”
“我不是烟鬼。”
叶绍远笑笑不说话。
十、可人
叶绍远坐在沙发上忙工作。江重意让叶夏云枕着自己看电视,几次低头看他,直到叶夏云睡着半小时了,约莫他睡沉了,轻声叫叶绍远上床来搬下他。
叶绍远一床被,江重意和叶夏云一床被。叶绍远帮着江重意掖好叶夏云的被角,才缓缓坐上床边。
“困了吗?”江重意缩进被子里,问。
叶绍远熄了灯,留下一盏小灯。他坐在床头,端起平板,说:“再一会儿。小宝不容易醒,你拿来手机玩会儿吧。”
“不用。”
“我的手机给你玩。”叶绍远递去手边的手机。
江重意探出手来接过,钻回被窝里。
叶绍远看了一眼,见她是真不想玩手机,闭上嘴。
江重意眨巴着眼睛,呆呆地望叶绍远。
叶绍远长得高,肩宽背挺,将每一件衣服穿得笔挺。工作时候,他严肃惯了,唇角平着,眼皮微微上下,目光冷峻。
江重意不爱看,她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将要受训。
不过江重意犯错时,叶绍远一叹气,偶尔教她如何如何,多数时候是让她喊来家里佣人,让她歇着。好像还没冲江重意发过大脾气。
听叶绍远说话,江重意腹诽。她哪里敢常使唤佣人,她就是一暂时上位成功的情人而已,如若被赶走了,她还奢望有心疼她的佣人来帮帮她收拾行李呢。况且她与叶绍远哪里一样,她这类人哪能习惯使唤别人,在这里住了三年,她还一直诚惶诚恐地道着谢呢,弄得佣人也连连鞠躬。
还是得望叶绍远迟些赶走她,她无处可去了,这些年仗着叶绍远,上班只拿了微薄的底薪。
该怎么讨好叶绍远呢,江重意想。
她悠悠唤道:“绍远……”
“怎么了。”叶绍远转头看去。
小灯亮在叶绍远一侧,光只续了一臂距离。江重意的脸部没有打光,莹莹双眼仰望叶绍远。
江重意远比前妻,比叶绍远见过的其他女人都美多了。她的忧伤和淡漠,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苦涩,她有难言的故事,她的笑是炸开的绚烂。她将自己视作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叶绍远心疼她。叶绍远自认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却偏偏想问她:怎么了,有哪里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工作累吗?”
江重意的声音向来是娇娇柔柔,总以为是在撒娇。
“最近不累。”叶绍远将小灯也熄了,漆黑下,他与江重意对视,“最近不忙。有哪里想去玩吗?等你辞职了,我们去玩几天。”
“带叶夏云吗?”江重意小声笑。
“……带着吧。”
江重意闷声笑得说不出话。
“我想只和你去。”叶绍远颇窘。原因之一是被小自己一轮年纪的女孩笑。
“带着小宝吧,他很乖的,白天我多留神,晚上分开睡,不碍事。”
“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吗?”
“当然不是。”
“你是骗子。”
叶绍远闻言,沉默片刻。
江重意心里咯噔一下,不笑了,脸板起来,慌乱思忖如何挽回错话。
不等她想到,叶绍远出声说:“和我在一起,你有感到幸福过吗?”
叶绍远的声音里混着几缕紧张的气息,搅乱了他的呼吸,说到最后几个字,叶绍远已然没了气,瘪着肚子奋力吐全。
江重意一时不答,叶绍远忙说:“你觉得我肤浅吗?后悔吗,和我绑定?”
其实江重意只是沉默了两秒,转瞬而过。她以为叶绍远是接上了他腹诽好的草稿的下一句,但回忆着他第二句中的颤抖,不明白:他是在害怕吗?
十一、同床各做梦
叶绍远有时带江重意去见好友,要求江重意穿得保守些。
他毕竟年纪不小,不爱同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畅谈人生,自然亲近不起来。他所结识的都是些上了点年纪,大了江重意十几岁的人。不论那些人私下如何,对于他们来说,江重意是个懂了事的该叫他们叔叔的孩子。叶绍远自认古板,在长辈面前,应有个小辈的乖巧。
江重意欣然同意。她不喜欢露胸露屁股,偶尔讨个新鲜,在叶绍远面前穿穿而已,寻常还是穿些布料多的衣服。叶绍远的要求不难办,她无需苦恼。
可叶绍远执拗地认为都是因为他,江重意被迫限制了自由。这不是一位丈夫该做的。他愈发愧对江重意。
他对江重意的尊敬和优待,被江重意扯了个理由:洒洒水,不痛不痒地换得情人欢心,何以不为。说服了自己之后,江重意又疑惑了:叶绍远遥遥偷看她时,似乎是忧伤的。原因太多,江重意索性抛出脑袋,总归她是快乐的。
因此,江重意更困惑叶绍远的问句和害怕。
在与叶绍远确定关系后,江重意愈发顺心。期间,过往的不快反反复复跳出,纠缠江重意。江重意一次又一次地因为他们而揪心。但时间长了,次数多了,江重意也就习惯了。
她现在已经不难受了,反而担忧起叶绍远是因自己而想入非非。
江重意把手小心地抽出来,握住叶绍远放在被子外的手,说:“我很幸福,和你呆在一起的时候,每一分秒,我都无比快乐。我之前的二十年里都是痛苦,我原以为我会麻木地潦草地过完一生,在我自暴自弃的时候,遇到了你。”
江重意的声音轻柔,似在说睡前故事般温暖。
叶绍远回握。
他不相信。虽然江重意的话语不似作假,但他依旧不相信。江重意的失眠,她的谨慎,她的淡漠,哪里是怡然的表现。话是不可全信的,听听就好。
江重意说:“我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感受到快乐,或许匆匆结婚,继续劳累,或者当个家庭主妇,甚至遭受辱骂和家暴。现在的生活,如果没有遇见你,对于我来说都是奢想,白日做梦。
“你对我好,给了我钱,给了我尊严,给了我婚姻和家庭,还不给我压力。你就是我的白马王子啊。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这些不是叶绍远想要的答案。江重意没有避重就轻地回答,她只是不懂得叶绍远的恐慌。
叶绍远问:“你爱我吗?”
“我爱你。”江重意没有什么犹豫,说道。
叶绍远困倦地眨了下眼睛,说:“我害怕,可以每天都和我说你爱我吗?”
“好啊,但要是我有一天忘记了,你千万不能骂我。”江重意开玩笑道。
江重意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清香,叶绍远描述不出来是哪一种香味,但与江重意待一起,叶绍远难得舒畅。他爱和江重意坐在一起,书香里、花草树香里,独属于江重意的那股香更加突出,惹得叶绍远痴迷。
但同时,不安挥之不去。江重意不理解他,不能与他有同样的感受。而他也不能感受到江重意的痛苦。他们同床各做梦,哪里会睡得安慰。
“怎么会呢。”叶绍远说,“躺了那么久,困了吧,快别说话了,闭上眼睡觉吧。”
听着催促,江重意答好。她抽回手,用松软的被子包起自己,闭眼入睡。
叶绍远的心中空落落。他安静着,过了许久。
十二、早安拥吻
第二天,叶夏云是第一个醒来的人,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来回望酣睡的江重意和叶绍远。
接着醒来的人是叶绍远,他感受到身旁的异动,迷糊一阵,想到是昨晚睡下的叶夏云。他醒来,和叶夏云细声细语,抱着他去洗漱、下楼。
早上,叶夏云有节课,老师在花园等他。叶绍远有一个早上的休息。
主卧阳台望出去,正是花园。花朵团着矮小的叶夏云,叶夏云一边被老师逗趣,一边受着花草的撩拨,咯咯直笑。早晨的阳台温暖而不刺人,叶绍远便立在阳台上喝热茶,面朝室内,关注江重意。
许是瓷杯磕碰的声绕过层层阻碍,钻进了江重意的耳里。江重意的身子一动,抬手揉了揉眼,翻过来望向阳台方向。
叶绍远轻轻放下茶杯,仍免不了叮的一声。他把茶杯放在小桌上。又是轻轻的咚的一声。叶绍远怔愣一瞬,看皱着眉、惺忪的江重意。
他上前去,捧着江重意落在外面的手,轻说:“吵到你吧,还早呢,接着睡。”
“嗯~~”江重意摇摇头,倔强撑起身来。
叶绍远的手贴着江重意的衣服,离江重意的身子不到一厘米。如果江重意忽然倒下,叶绍远能够截住她,不叫她直挺挺地倒到床上,背部受到巨大冲力。
江重意成功坐起来,眼睛却睁不开,眯成一条缝,飞快地眨着。
叶绍远笑道:“喝口水。”拿过床头柜的水瓶,扭开瓶盖,对着江重意微张的嘴巴,仰起瓶身,喂了江重意几口水。
“嗯——”江重意哼哼。
叶绍远收起瓶子。
江重意咳了几声,说:“我去洗漱。”
“好。”
叶绍远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呆呆等了一会儿,起身也进了浴室。
江重意正在吐漱口的水,吐完,她接水扑脸,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单薄的睡衣。
叶绍远送去面巾,帮江重意擦脸。
江重意紧紧闭眼,缓缓直起身。
浅色的丝绸睡衣上,湿漉的地方贴着身子。胸前的几片有高有低,贴着江重意的胸衣的布料在高地,印出胸衣上花纹的大概。
叶绍远拿了一眼,抽了张新的面巾给江重意擦衣服。
“好凉。”江重意扯起衣服。
叶绍远用了两张面巾,擦了半干。
江重意勉勉强强地松开衣服。她低着头看衣服,几圈毫无美感的深色水渍躺在上面,真的碍眼。手蹭了蹭,没有结果。江重意唉声叹气,无数次想着下一次一定改。
叹过,江重意照着镜子,继续收拾自己。
叶绍远立在一旁,见她不搭理,出声道:“重意……”
江重意听出话未断,声却没了,扭去脸疑惑道:“怎么了?”
“我要吻你。”叶绍远一边凑近,一边说话。
声落,他们鼻尖相触,微微凉。
江重意有点气短,脸涨红了。她看着叶绍远的双眼,应:“嗯。”
叶绍远的眼睛里全是她,清晰的眉眼,粉红的脸颊,以及她眼里的叶绍远。
叶绍远稍稍侧脸,低垂眼,将唇贴上近在咫尺的粉唇。
许是刚洗漱完的原因,江重意的唇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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