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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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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1-12)(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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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走,隔着一段距离,就发现靠仰着沙发椅背的男人又闭起眼,似进入睡眠状态。

    他面色还是苍白,这么久都没见好,额前细密的冷汗始终沉甸甸地缀着,好像这具身子从未回暖。

    时穗往前一步,轻声唤他:“谈宿?”

    只是叫他名字,就让她心脏紧张得疯狂跳动,声音涩细:“你醒着吗?”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宽阔无比的客厅静悄悄的。

    时穗心快跳到嗓子眼,喉头加速滚动,每一步都走得像在刀尖舔血,犹豫又谨慎。

    站到谈宿身前,她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神态,强撑着靠近他都会发颤的身体反应,又喊了声他的名字。

    还是没反应。

    他应该真的睡着了。

    时穗放下水杯,转身像不要命似的往门口跑,迅速拧动把手,却发现这道门从里面打不开。

    手边像小键盘一样的东西提醒她要输入密码。

    时穗瞬间满头大汗,恐惧在她心头疯狂蔓延,急得她快哭出来。她转头看客厅,吓得双瞳紧缩,心跳凝固,浑身血液全部逆流。

    靠着冰冷门板的身子一刹被抽空力气,软绵绵地往下滑。他总是有能力,什么都不做,就斩断她全部希望。

    谈宿连起身都没有,轻道,“ry。”

    时穗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反而被一阵模糊窸窣的跑动声音抓住注意力,还愣着,就看到这响动的真身。

    一条健壮硕大的罗威纳朝她扑了过来。

    “啊!”

    时穗下意识抱住头,就感觉身上的西装外套被猛犬死死咬住,力道强劲地拖着她往里面走。耳边充斥着可怕的吸气声,她吓得肌肉痉挛,不停地喊谈宿名字:“我错了……”

    后者语气稍许加重:“ry!”

    罗威纳瞬间松开牙齿,时穗满脑子的逃生意识,迅速翻过双手撑地,步伐凌乱地往前爬,几次腿软,都被她强撑着没摔倒。

    她怕狗,更别提大型犬,喉间哽咽,咬唇才没发出狼狈的哭声。

    女人吓得脸上毫无血色,被主人唤过去的罗威纳呜了一声,乖巧地趴到沙发旁边,像是在等奖励,蹭了蹭主人的腿。

    谈宿摸了摸它的头,嘴角掀起,“ry,对女人温柔点。”

    “……”

    时穗身子止不住颤栗,在心中骂他虚伪。

    谈宿没计较她要逃跑这件事,蹙着眉起身,拿过她刚倒的水,把医生开的药吃掉。

    “我去洗澡。”

    他无需安排她,因为两人都知道,有这只狗在,她不敢跑。

    男人上楼前,把她的手机丢在沙发上。

    时穗死死盯着手机掉落的位置,不敢动身去取。那只看似有成年男性重的黑色罗威纳趴在沙发旁,一直对她虎视眈眈。

    这种恐惧持续了有半小时,她站得腿都酸了,始终没有挪动半步。她担心自己有动作,这只狗会再扑过来。

    倏地,仰面朝上的手机亮屏,静音状态下来了电话。备注名字简单:猪。

    时穗看着,眼眶热涨,聚起的水雾让她视线恍惚。电话响了很久,她瞥着同样在看手机的狗,勇气加剧,小心靠过去拿手机。

    她情绪崩溃,声线哽咽:“林青泽你在哪呢?你能不能……”

    像是阴凉的蛇掉进胸口。

    谈宿的手滑入她内衣,修长的指骨抓揉着里面温热细腻的软肉,手劲儿狠重,恶劣地捏出各种形状。

    绝望的力往下拉扯她。

    男人的另一只手深埋她腿根,轻薄的内裤布料挡不住他粗野的动作,那浮着薄茧的手指直挺地插入紧致的肉缝。

    “啊……”

    异物入体,时穗腿间收缩,被他冰冷的体温激得颤栗,痛苦的尖叫被迫化作不受控的轻吟。

    她握紧了放在耳边的手机。

    就感觉从身后贴着她的男人在舔她耳垂,舌头触感湿滑,让她打心底流窜开恐惧,四肢蜷缩绷直,在他掌中使不出半点力气。

    谈宿又往里插了根手指,夹住敏感的肉珠:“你说你的。”

    他玩儿他的。

    不耽误。

    (七)皮带勒紧

    时穗腿间并紧,夹着谈宿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只是稍微触及,就被他冷冽的体温冰得打哆嗦,满身颤栗。

    她怎么感觉他洗的是凉水澡?!

    就被男友烦躁的声音拉回注意力:“你这两天去哪了?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是想和我分手吗?”

    “不是……”

    深埋腿心的男人手指挺硬无比,插得她咬唇用气音说话。

    谈宿像是个粗人,指腹上茧子很重,刮摩着她穴中细腻的软肉,并未收力,激出层层猛烈的快意。

    时穗涨红了脸,却不敢阻止,强撑着声线,和男友解释:“不是分手……最近家里……嗯……”

    口中溢出一声低吟。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希望湮灭。万一被男友发现,她不敢想象自己要面对多么难堪的屈辱。

    空气仿若凝固,一片阒寂。

    谈宿先林青泽一步做出反应。他送进穴中的两根手指深深往里顶弄,不过眨眼间,就被紧致的逼肉夹得寸步难行。

    他试探地继续往里插,就见时穗咬唇蹙眉,脸色霎变苍白,两条细瘦的腿较着劲儿似的往中间夹。

    她不敢出声,只摇头拒绝。

    谈宿眼神中的犹疑很快消散,稍稍俯身,下巴抵在她耳后,不咸不淡地开腔:“处女?”

    “……”

    像是被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时穗的脸全然失了血色。

    来不及回答,男友林青泽的声音接连响起:“听得到我说话吗?我跟朋友在高速上,信号不太好……”

    谈宿泛着凉意的脸轻贴着时穗耳朵,像被毒蛇阴测测地囚困,她从脖颈迅速蔓延开细小的鸡皮疙瘩,磕磕绊绊的:“接收得有点慢……等见面……嗯……”

    被狠捏一下就充血的肉珠再沦为他指间玩物。

    “理他不理我?”

    谈宿咬她小巧的耳垂。

    时穗颤着身子往前躲,就被身后的男人掐住脖子,强迫她上半身往后仰,脊背紧贴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冷热体温交融。

    穴中的手指都在表达它主人的不满,故意往深处顶,压着她因疼痛敏感鼓胀的软肉,像要一插到底。

    时穗的手抖得抓不住手机,啪嗒摔在地上。她顾不上不知远在何处的男友,更忌惮眼前的危险,伸手去抓谈宿的手腕,妄图阻止:“疼……别再往里了……”

    谈宿全然不顾,沉着脸,瞥了眼地上还亮屏的手机,“那你给我道歉。”

    时穗自知没错,但为了保全自己,决定毫无脸面地顺着他。只是尚未开口,就听男人轻描淡写道,“罚你当着他的面叫给我听。”

    “……”

    理智崩塌,时穗面如死灰。

    她不做声,谈宿耐心淡去,抽出手指,压着她后腰,把她狼狈地按在沙发上。

    时穗眼前只有掉在地上的手机,还显示正在通话中,对面是她交往即将满一年的男友,和她关系很好。

    身后响起撕开塑料的窸窣声音。

    让她猛地回过头。

    就见谈宿身上的浴袍已经解开带子,随意地敞着,清晰地露出昂扬翘在小腹前的粗红性器,套着安全套,气势汹汹地对着她。

    时穗匆匆避开目光。

    谈宿已经走到她身后,手中拿着黑色的皮带,眼底透出晦暗不明的淫欲,“惩罚加倍。”

    “……”

    时穗对他手中的器具畏怯地咽了口唾沫,随即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软得栽倒,摔得无力。

    皮带强制地圈住她纤细脖子。

    谈宿勒得很紧,哪怕她五官皱起喘不上气,他也丝毫没有手软,牢牢钳控她。

    时穗整张脸憋红,求生一般,极其慌乱地抓挠掌握皮带一头的谈宿的手。

    就被臀后紧压过来的炽热硬物吓得瞬间泄劲儿,哽咽着,趴在材质柔软的沙发上。

    脖子上的皮带顺势松了松。

    时穗呜呜地哭:“求你别这样……我害怕……”

    就被男人搂着腰,抬高屁股,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到他面前。

    在穴口摩擦的性器越来越粗,胀得发烫,像根坚硬的铁棍,被主人扶着根部,重重拍打着紧致的肉缝。

    “啊……不行……”

    时穗哭腔变调,粉嫩肉瓣颤抖着往中间聚缩,就被硕大龟头挤开蚌肉,直挺挺地往里插,撑得穴口撕裂发白。

    “疼……”

    女人两条胳膊剧烈颤抖,喉间被撞出吃痛的凉气,尾音可怜兮兮地往下坠:“快停下……啊……”

    谈宿之前用手摸那两下没有用心,时穗穴中无半分湿意,此刻没入硕大坚硬的龟头,已到极致,再插不进分毫。

    她穴道热胀,直吸冷气:“拿出去……”

    谈宿就狠厉挺胯。

    一道细锐短促的尖叫响彻客厅,被抬起屁股后入的女人咬紧牙关,疼得双腿直打哆嗦,脑袋死死抵着沙发,吁出粗气:“我恨你……谈宿你不是人……”

    闻言,被辱骂的当事人嘴角翘起,双手掰揉着面前雪白的屁股,腰腹狠狠用力,还留半根在外面的茎身霎时整根没入。

    “啊!”

    紧涩的穴道被粗硕肉棒无情撑开,时穗尝到撕裂般的痛,瞬间泣不成声:“你杀了我吧……啊……”

    谈宿对她丝毫没有怜惜,垂眼睨着交合的下身,将性器全然拔出,又在时穗哽咽喘息时,深重地整根撞进去。

    就这样一来一回,反复折磨她。

    “嗯啊……不要……”

    猝不及防,龟头凶狠地撞上花心,时穗四肢蜷缩绷直,初尝情欲中猛烈的快感,哭叫着身子痉挛,穴口溢出水液。

    卷着淡淡血色,挂在男人抽插进出的肉棒上,很快与晶亮水色融为一体。

    谈宿只轻瞥一眼,捡起刚刚松手的皮带,用力往后牵拽,勒住身前满脸眼泪的女人。同时,胯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干得她僵硬的身子直哆嗦。

    时穗表情痛苦,喉间只有嘶嘶气音。她的脸越来越红,窒息和高潮不知哪个先来。

    身后的谈宿扼紧皮带,咬着后槽牙,随意披着一层浴巾的臀沟凶悍耸动,周遭筋脉充血贲张,肋骨跟着激烈的动作时隐时现,冷汗也被浑身的燥意蒸干。

    他情绪相当高涨,足以忽略胃部的不适。

    肉体的拍合声响彻整间客厅,时穗用不上半点力气,窒息感笼罩在她五脏六腑,带得双腿夹紧,穴肉收缩。

    被肉棒凶猛抽插的快感犹如电流,流窜得头皮发麻,夺走她口中最后一丝氧气。

    她要崩坏,好像被高潮的快感侵占了每一寸皮肉,长发被他大掌拢出细软马尾,恶劣地往后拽,头皮疼得让她短暂的找回清醒。

    男女喘息交迭,他锢紧她脖颈上的皮带,清冷的脸上浮现恶劣欲态:“舒服吗?戴着ry的项链。”

    这是狗圈。

    (八)嫖客

    谈宿不是重欲的人,射精后无情地拔出性器,翻身下了沙发。他随意系上浴袍的带子,睨着她,目光居高临下:“处女,出台,我算你五万。你爸欠我至少五千万,有实感吗?”

    “……”

    时穗第一次听到家里的债务数目,胸口闷得要窒息,激烈性爱后身体疲软透支,只有手指能动,痛苦又绝望地攥紧了身下的毯子。

    她嗓子哭喊得发哑:“我不卖身……”

    谈宿挑眉,“有骨气。”

    他俊厉的脸庞浮生轻蔑的冷笑,映着因疼痛泛白的面色,更显乖戾,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哪怕刚和他抵死纠缠过,时穗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人气,他像冰块,像没有体温的冷血动物。

    客厅阒寂,谈宿没说话,拿起桌上的药去厨房,单手撑在岛台边缘倒水。

    时穗想起身,却光裸着,汗津津地摔回沙发里,喘息加重。她被他玩弄得四肢发软,腿心还热辣辣的痛。

    听着客厅的细微动静,谈宿转头,但只瞥了一眼,根本不在意。

    好像下了床,女人对他毫无吸引力。

    时穗试了几次都起不来,放弃挣扎,环起双臂垫在脸前,低头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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