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夫父何求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夫父何求】(6-10)(第3/4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新暖才文学网网址找回安卓APP,防止网址丢失!

烧得面目全非!

    早几个时辰前,丁小琴和秦伟忠从淀里头上来不久,离她家院子怕还有里把路就看到远处火光冲天。

    丁小琴还纳闷来着,以为哪家在烧秸秆,但季节不对啊。

    直到……

    “走水咯走水咯!丁家完了!”

    “小琴你还在外头耍啊?出大事了!”

    “你老子的院子着了!”

    “快烧穿了,你个女子上哪儿去了?我们想救都没法救!”

    “你老爹没了,屋子也垮了。我就说屋子不能没人住吧。”

    “女大不中留,烧完算逑了,你快寻个去处。”

    “去大队,找严队长,快!”

    屯上人你一言我一语在丁小琴耳旁叨叨叨,把丁小琴都说懵了。

    她走近一瞧,“我滴个乖乖!”

    不知哪个狗日的点了把火把她家给烧了。

    火势忒大,里头又没人,救火的意义不大。

    丁小琴眼睁睁看着家就这样被大火吞噬啥都做不了!

    “叔,莫去。”她叫停秦伟忠的前行,要他放下手中的水桶,异常冷静,“没用的。烧得这么旺,救不过来了,别伤了你。”

    她转身想逃离现场,岂料一时急火攻心昏倒在地。

    秦伟忠惊慌失措,抱着她狂奔几里路,幸而卫生所还留有夜班医生。

    夜班医生原是位老中医,一剂汤药送下去,丁小琴脸色转好,秦伟忠悬着的心方才落地,又抱着她跑回去,安安生生地把她放在炕上才敢歇口气。

    他知道,这女子今儿个一进屯子就接二连叁受各种刺激,她小小的身子受不住。

    眼下,山下那院子还在红光中噼里啪啦作响,看势头不烧个彻夜,不烧个干干净净不会罢休!

    “今夜,谁都别想睡好。”

    丁小琴颤抖着、抽泣着、咬牙切齿着……

    秦伟忠则柔声道:“别看了吧,徒增伤感。”

    她噙着泪转身,正撞击在他胸膛上。

    “好疼……”

    她忍不住了,先头压抑着的呜呜咽咽彻底变成了号啕大哭。

    哭院子,哭老爹,更哭自己。从此,她当真是孤女了。

    本预备回了屯子,安顿好老爹后她就独居,再去队上安安分分搞养殖,一个人也可以勉强把日子过下去。何曾想……

    “何曾想……连半点念想都不留给我……我……”丁小琴泪眼朦胧,断断续续说着:“是我,是我啥都留不住……都怪我……都怪我……”

    她哭得昏天暗地,秦伟忠劝都劝不住。

    既劝不住便不劝了,他默默守在一旁。

    丁小琴捶胸顿足,“人没了,物都不剩一星半点……我真该死!我,我没守住家,我……我不孝!”

    她瘫坐在地,双手扇自己嘴巴,比母老虎下手都重,嘴角一下就渗血了。

    “住手!”秦伟忠呵止道。可哪里能呵止得住,丁小琴像着了道,扇得自己七荤八素头晕眼花,不顾脸已肿得老高。

    “够了!”秦伟忠几乎是咆哮,惊得丁小琴一怔,“你不疼,我疼!”

    他把她搂在怀中,用紧实的胸膛贴紧她脸蛋,让她挣扎,让她在他胸口上打、捶、咬,放肆发泄,他哼都不哼一声。

    丁小琴见此气呼呼地说:“你痛就叫啊!替我受着干哈?你又不欠我的!”

    他还是静默,还是把她箍在胸口。

    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似乎是镇定剂,她才躺上面侧耳倾听片刻就平静了,恸哭转而成了小声抽泣。

    他见起了作用,轻抚她的背与肩,喃喃说:“有我在,不怕,不怕……”

    她没搭话,只时不时吸溜吸溜鼻涕水,抹抹泪花。

    树下,树叶被夏风吹得沙沙响,他跟着轻轻哼起童谣:

    “芦苇高咯,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

    一声声,声声入耳;一句句,句句入心。

    曾几何时,在她烦郁不安时,老爹也是这么打着蒲扇,翻来覆去哼同一首童谣哄她入睡。

    “爹……”

    唤了一声爹后丁小琴没声了。

    她被折腾坏了,累极了,在他温柔的抚触与歌声下再一次酣然入梦。

    秦伟忠怕扰她清梦,抱着她坐在泥地上不动。

    繁星满夜空,虫儿叫唤忙,仲夏夜里这山上因为她的到来显得热闹非凡。

    他宠溺地低头浅笑,呆呆看着枕在他胸口上的小脸蛋又红又肿,不免心疼。

    “傻女子……”

    他抬手,想把她额间的乱发捋顺,却不经意看到她领口里袒露的胸,以及挤压下那又深又长的沟壑。

    他连忙移开目光,生怕胡思乱想破坏了心中清净,亵渎了她。

    可那乳沟着实美极了,美得让他脑中生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为何她清纯得如同少女,同时又可以丰腴得堪比熟女?

    秦伟忠别着头把披在她肩头的外衣拉了拉,遮住了半露着的酥胸。

    他怕自己不老实,会再次被小女子丰满的乳房所吸引,会盯着看。

    他不想在她痛苦的时刻还占她便宜,哪怕只是眼睛!

    可怀中的她柔若无骨,这份“软”能让他血气上涌。

    他连忙起身,抱着她转身进屋把她放在了炕上。

    早分离早好,如此才不会心猿意马。

    秦伟忠松了口气,掖好她的小被子预备出屋打地铺,哪知却被迷离迷糊的她抓住大手直接抱在了胸口。

    “叔莫走,陪我,我怕……”她娇滴滴地恳求,那胸前的软物在他手背上一起一伏,弄得他心一跳一跳的。

    “我这就来。”他想抽手。

    “不,等我睡着你再走。”

    “我不走。”

    “唔……我的意思是叔可以去忙别的。求你了~~”

    “求你了”叁个字秦伟忠不知她是用鼻、用喉,还是什么别的器官发出声的,总之听来让人全身苏麻。

    他一颤,那家伙顷刻就硬成了铁棒,只好强忍着欲望,轻声道:“好,那丫头快睡吧。”

    “嗯。但炕被我占了,叔睡哪儿?”

    “屋外菜棚子下可打地铺。”

    “不要。”

    “怎么了?”

    “屋外蚊虫多。”

    “我皮糙肉厚,无妨。”

    “夏日多雨。保不齐晚上会有瓢泼大雨。”

    “没事。”

    “叔何不就在炕下头打地铺?离我也近。”

    “这……”

    “这啥?”

    就是离她近才不好。但再被她这样用乳抵着,他怕他会冲动。

    其实他已经冲动得不行了。

    “不好。”他依旧拒绝,表面冷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丫头的名声不好。”

    “名声?”丁小琴笑了笑,反问道:“我啥事都没做,她们都能丢我下淀,叔还认为名声重要吗?”

    秦伟忠无语。

    丁小琴又说:“从小,她们就骂我骚货,长大,她们又说我勾她们的汉子,是破鞋。所以名不名声的对我来说没啥好不好的,反正已经坏透了。”

    对这话秦伟忠不认同,说:“不是人人都那样,咱不能破罐子破摔。”

    丁小琴不高兴了,哭丧着脸问道:“清者自清,管那群王八羔子怎么想干哈?叔怕她们说你?”

    “不是。我一糙老爷们怕啥?”他不在乎自己,只在乎丁小琴被议论。

    “好了,我在这儿打地铺还不成吗?”

    他终究败下阵来,拿她没法。丁小琴破涕为笑。

    “睡吧。”秦伟忠一手被她抓握在胸前,遂抬起另一手抚了她前额叁下,如同老爹哄闺女入睡。

    即便丁小琴已经成年,但这种安抚依旧有效。

    不一会儿她轻鼾声起,睡沉了,秦伟忠终于抽手而回。

    别说,短短半刻钟,他青筋暴露骨瘦如柴的手上就留有了丁小琴独特的奶味。

    “好香。”

    这香味如同迷情药,撩得秦伟忠心潮澎湃。他出屋打来山泉水从头浇到尾,半天才冷静下来。

    可半夜他又被“祸害”了。睡着睡着便有只软软糯糯的“小白兔”钻进了他被窝里,娇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爹,怕,抱……”

    秦伟忠快疯了。

    第十章周公之礼(h)

    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夏夜里天气突变,前一刻还月朗风清,这一刻就落下了滂沱大雨。

    哗啦啦~轰隆隆~屋外像来了个戏班子,吹拉弹唱、吹锣打鼓,好不热闹。

    那会子丁小琴被惊醒,这会儿躲在秦伟忠被窝里,外头的风雨雷电好像与她无关,她睡得特别香。

    “爹……”她呓语一句,复又陷入了梦境。

    秦伟忠心道幸运,前面听她的话,没死犟着在外头打地铺,不然此刻在菜棚子下的他恐怕直接被雨浇醒,成为一只落汤鸡,只能傻怵着到天明。

    “聪明。”除了聪明,她还过分可爱,在他身旁像极了那只乖巧的月兔。

    “此人只应天上有。”她酣睡的模样惹得黑暗中的秦伟忠轻轻一笑。

    哪里还睡得着?他只能微挪身体,与她保持一点点距离。

    可他每躲开一寸,她就靠近一分,好似他身上有磁铁在吸引着她。

    不是睡着了?

    “爹……莫走……”

    她反反复复叫爹,看来真把他当做丁老汉了,秦伟忠叹了口气。

    既然躲不了,便不躲了。他搂住她的蜂腰,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口上,用体温暖她。

    可最后被暖的却是他,一嗅到她头顶发丝的香气,他便去见周公了,随后与她行了“周公之礼”,舒爽得无以复加。

    但与丁小琴的春梦不同,他有着完全不同的版本。

    或许是年纪相差太大的缘故,丁小琴的春梦天马行空,唯美而浪漫,而他的却朴实无华,与现实非常相近。

    他梦到在淀里与丁小琴捞莲蓬时在船上做爱。

    婚后。

    梦里他与丁小琴已成了夫妻。

    他便是这样。没有一纸婚约,没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不会上女子的身。

    哪怕只是在梦中,他也要先夫妻后交合,如此,名正才言顺。

    这人就是这么规矩,规矩到骨子里,都有点儿迂腐与死板了。

    “丫头,那儿多,咱们过去。”

    梦里是七八月份的雨后,淀里的芙蕖已经满满当当了,夜幕即将拉开序幕,他们撑船而入,在荷叶间来回穿梭。

    他光着膀子撑船,她则靠在船边玩水,时不时用手舀水泼他,一如既往的古灵精怪。

    梦中的她与现实一样纤瘦,细胳膊细腿,肩背窄窄的,胸前的肉却多得很,圆圆鼓鼓,高高耸起,撑得连衣裙显得紧巴巴的,动一下还不停地晃动。

    她穿的是那件从省城回来后被刘永贵在废窑洞里扯烂的碎花连衣裙,薄薄透透,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轮廓。

    她扎了两条麻花辫,一会儿搭在胸前,一会儿又甩到背后,上头还绑了与连衣裙同色的蝴蝶结,显得娇俏可爱。

    只见她伸手抓着莲蓬头向下一掰,动作干脆,硕大的果实轻轻松松到手。

    天还没黑下来,绿果就已经占了半船,果然是屯子上采莲蓬的一把好手。

    她不歇气,抬起身子撅起屁股去够远处的,露了裙底也浑然不知。

    秦伟忠看得失神,差点让她一头栽进了淀里。

    还好他反应灵敏,回过神来扔掉撑杆,一个箭步把她搂在了怀中。

    怀中的她不老实,不心惊差点失足落水,却调皮地摇晃着肥硕的圆臀在他裆前蹭来蹭去,蹭得他那玩意儿硬邦邦的,当即掀开她的裙子,剐下小短裤,即要后入。

    可她不肯,反过身来蹲下,替他把裤腰带解开,掏出擎天一柱握在手中抚摸。

    她一边抚摸一边褪去连衣裙和奶罩、短裤,还解开麻花辫,披头散发,以最“原始”的状态把硬如铁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深吞、侧吸,她吃得十分享受。看到头头“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她如获至宝,亲上去吮吸,仿佛在吸花蜜。

    秦伟忠爱意满满地俯视着含舔着他男根的丁小琴,看她伸出柔软湿润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