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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笼”而全然变成负面情绪。
好比废窑洞,那儿酸棘子生长得最好,却因为王寡妇,因为刘永贵,今后她不会再去找不痛快了。
丁小琴叹了口气,蓦然抬首,发现眼前的汉子已经褪去湿漉漉的衫子,袒露出结实的身躯了。
他年纪应该和她爹一般大,至多年轻个五六七八岁,却没有一丝暮气,甚至比屯子上的年轻后生还要健壮。
丁小琴被他浑身的男子气概吸引得挪不开眼。
她知道不该直愣愣地盯着看,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他那儿瞄。
突出的喉结,刀削般的锁骨线条,发达的胸肌,以及让人觉得分外安心的强壮的手臂,都在宣称他尚处于男子最精壮的时期。
若不是他发间偶尔闪烁的银丝,丁小琴甚至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其实她更喜爱他腰腹线以下的部分,那平坦又有沟壑起伏的腹部着实引人浮想联翩。
她目光向下移,看见了他干净而深邃的肚脐眼下头有一撮毛发,那是啥东西延伸过来的,丁小琴心知肚明。
再往下……再往下她不好意思盯着了。
总之他黝黑发亮的肌与肉,她光看一看就身子苏麻,连腿都软了。
其实她不知道,更不好意思的是秦伟忠。
他这一边也是心理活动多多。
他先是不知她好端端的怎么失了神,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满脸潮红。
“受寒了?”
他看她还穿着湿衣服,想提醒她换下来,却发现湿衣服下她婀娜多姿的身躯几乎透明。
他毫不费力地便看到她丰满的双乳高高地挺立着,上面两颗“小酸枣”凸出得尤为可爱。
特别是它们已经明显勃起、肿胀,把她的外衣挺挺地撑起,露出桃色,诱惑得人想一口含在嘴中吮吸、含舔,使得花香、奶香穿梭于舌间、齿间,沁人心脾。
他本不想看,奈何那副身子实在太好看了,让他没办法不目不转睛。
哪怕她小腹下、双腿间明显透出一簇黑色在告诉他,再往里便是她的私处,那里有她身子最柔软的地方,热烘烘、湿漉漉、滑溜溜的,可以让他享受到人间最销魂的快乐。
但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联想,他拼命控制自己,告诫自己再这般胡思乱想便和刘永贵那帮子下流坯子无异了。
可惜,他控制不住,他双足好似被钉在了地上,裤裆里的大家伙已经堪比铁棒,让他恨不得直捣黄龙与她最柔软之处来个激烈碰撞、猛烈摩擦、剧烈挺入。
“呜~~山羊角,对青滩,青滩才算鬼门关。呜~~鸡冠石,生得高,豆子石上浪滔滔~~”
晚风吹行舟,远处渔人的号子声惊醒了气血上涌的两个人。
秦伟忠毫无征兆地跳入淀中,激起浪花无数,吓得丁小琴一跳。
“叔,你干嘛?”丁小琴左右张望,转眼就不见了秦伟忠的人。
但她一点儿都不忧心他会怎样。
这人只差一个鱼鳃就是活脱脱鲛人一只了,她担心个啥?
还有,她需要担心吗?
不久,秦伟忠破水而出,双手把他一头浓密而又带着少许银丝的黑发向后一抚,满脸水珠照映出他轮廓的深邃,而那双臂硬朗的线条再次展露无遗。
“叔……”丁小琴第一次知道何谓真男人,哪怕她只是肤浅地被他的外形所吸引。
“从前咋不觉得咧?”她很好奇。
此时秦伟忠在淀里游来游去,摘下两片荷叶拿上岸,一前一后贴在了丁小琴胸前、背上。
“干哈?”丁小琴一头雾水。
在省城时她看过人家城里人讲派头,爷们会送婆娘鲜花,不知这怪人送荷叶干啥?
“那淀里或含苞待放,或鲜艳盛放的芙蕖不比荷叶好看?”她心里面直打鼓。
“给丫头拿来挡一挡。”
经他提醒,她才发现她浑身几乎透明,几乎裸露在他面前。
丁小琴羞得满脸火烧,乖乖抱着两片荷叶在村民们奇异的目光下由秦伟忠护送回家。
可还没跨进家门,远远在院外她就傻眼了……
“这群天杀的!”她气得怒火中烧,一口鲜血涌上来直冲头顶。
“丫头、丫头……”
似乎秦伟忠有呼唤她,但丁小琴啥都听不见了。
第八章春梦(h)
丁小琴被眼前的一幕气得昏死过去,却幸运地没有坠入到无尽黑暗里,而是莫名其妙来到了水底。
淀?海?还是哪儿的江川湖泊?
丁小琴不清楚。
“丫头……丫头……”那人的呼唤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咕噜咕噜”水声……
丁小琴睁开眼,发现眼前是从未见过的炫彩夺目。
透明的水母、五颜六色的珊瑚、随波飘荡的水草,以及忙碌穿行的小鱼。
小鱼?她发现自己是一条人形小鱼,鱼鳞鱼鳍成了她洁白肌肤上银光闪闪的装饰,鱼鳃让她在水底自由呼吸。
她好像生来如此,她对此一点都不觉得陌生。
贝壳屋是她的家,她躺在柔软的贝肉床上闭目养神,周围散落一地珍珠,闪着柔和的银光,把贝壳屋照得通明透亮。
“唔~~”她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喉音。
这声音足够浪荡,让人害羞极了,丁小琴奇怪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哼叫。
可体内有波浪潮,从下至上汹涌而至,让她一声声、一次次想要如同淫娃荡妇般发出秽涩的叫喊,不然,憋在体内会引致内伤!
“唔~~”她长吁一口气,发现躺在贝肉床上的自己赤条条,肌肤白得发光,鳞片闪闪发亮,比之珍珠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修长的两腿史无前例地被大大地撑开,让那最私密的软嘴毫无保留地向两腿间的那个人袒露着、展示着。
不知怎的,她喜欢那个人仔细端详她的私处,由衷地喜欢。
“叔~~”她亲热地唤他,不知羞地继续索要。
“还要~~”
她还要他用灵活的软舌在她柔软而湿润的地带把每一处皱褶都舔舐一遍。
嘴最好也别闲着,配合着亲吻、吮吸,让她登上极乐境界。
他不负所望,不但大口大口地用整条舌头贴敷在蜜唇上头,还用舌尖在肉缝中穿行,乃至整个儿伸进蜜穴里采蜜。
渐渐的,她不满足于软舌像小蛇一样在里面穿行、搅动了。
她想要……
“想要什么?”他俯身而上,用巨大的身躯压着她,用犀利的眼神俯视着她,让她既觉得压迫,又无比受落。
她自然而然地搂住他脖子,撒娇道:“想要叔操我。”
如此直白地表明心迹好不害羞,可此时此刻的她就是想大胆“表白”,想他用他最硬的地方直抵她的柔软。
如她所愿,他粗壮的根茎与他魁梧的身子一样苍劲有力,毫不费力就撑开了她紧致的秘径。
只是他坏得很,不一口气长驱直入,反而提着那家伙在入口处上下摩挲,弄得春水泛滥,弄得她差点驾鹤西去!
不止如此,他还低头含吸她双峰的小酸枣,甚至坏坏地用牙齿轻咬。
“疼……”她哼唧道。
疼吗?疼下面是极端的爽感。
他居然把小小的粉色粒粒用齿咬住,关在口腔中迅速地用舌尖来回拨弄,使得她全身有如电流过境,噼里啪啦“开花”,毛孔全都炸开!
“叔好坏……”她娇嗔喘息,“还要……”
她索求无度。
“好。”直到这一刻他才把家伙什猛然一插到底,让她直飞云端。
他还不肯让她从云端上坠落下来,一下一下猛烈而强力地送她上了九霄云外!
“好舒服……”她到达顶端,哼道:“要来了……”
她要来了,他亦然,只见他转瞬化成一条周身披满鳞甲的银龙,身躯缠着她,硬根依旧嵌入在她身体里,带她从水底一下子突破水面飞入云霄。
同时、同步,她一泻千里,他射程万里,两股液体在她体内交汇,一鱼一龙于半空中合二为一。
“啊!”
丁小琴张口大叫,脑袋一片混沌,接着周身疼痛。
“丫头!丫头!”
真切的呼唤,让她逐渐感受到了冰凉。一摸,摸得一手灰尘。
“好好的怎么翻地上去了?”
还是那个声音,里面有着担忧与焦急。
她被扶到了炕上,可比地上好不了多少,依旧硬邦邦的,不比贝肉床。
“你年纪小,喜欢睡得软,我这儿睡不惯吧?”
他自顾自说着话,好似在收拾着什么。
他这儿?哪儿?
丁小琴头昏脑胀地眯着眼,看到那张硬朗的脸。
“银龙?”她发现面前俊朗却带有少许岁月痕迹的面庞与刚才和她交合缠绵的那只龙人所拥有的一模一样。
或者,那根本就是他!
丁小琴无不慌张,绯红爬上了面颊。
“我怎么能和长辈……那啥……”
丁小琴心中小鹿乱撞。
可这儿不是贝壳屋,也没有贝肉床,更没有珍珠闪闪发光。
这儿只有土炕,土炕旁是只老木桌,老木桌不远处有只火炉子,上面正煨着壶水,咕噜咕噜,开了。
丁小琴知道在水底听到的“泡泡音”来源是啥了。
原来是梦啊!她松了一口气。
“不是真的就好……”
再扭头看看,这里陌生得很,但没有让她忐忑不安,反而每一个局部都透着点点温馨与舒适。
煤油灯,老年画,用饲料袋镶边的门帘子……一切被收拾得熨熨帖帖,老木桌上甚至有只陶罐插着一把栀子花。
“难怪屋里悠悠香……”丁小琴淡淡地笑了笑。
“咦?栀子花?!”
她蓦然想起在水底与秦伟忠亲过嘴,当时他口中就有一味栀子香。
难道……
丁小琴恍惚意识到,刚才她发了春梦,而对象竟是屯子上公认的不近人的怪汉子——秦伟忠!
“哎呀呀!”丁小琴羞都羞死了,心突突突地跳。
“所以这儿是他家?这是他炕?”
这可不得了!她发现她屁股下面湿乎乎一摊,把他的被褥浸了个彻彻底底。
是失禁还是……丁小琴心知肚明她没有尿床。
但她不知啥是高潮,也不懂啥潮喷、水喷的,她只晓得屁股下的这滩水是她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流出来的,比尿液更不堪,更让人难为情。
丁小琴无地自容。
“怎么了这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秦伟忠端来了水,要她润润嗓子,“还不舒服吗?”
丁小琴低着头甩了甩腮帮子,闷闷地抿了一口,答道:“没有……”
“饿不饿?我刚醒了面,待会拉给你吃。”
“谢谢叔。但对不起叔,我……”丁小琴掀开那层薄薄的被单,没掩藏她犯的过错。
“我不是故意的……我会替叔洗干净。”
“没事没事。你还小,可能认床……我搓搓就行。”
“我弄脏的我来洗。”
“那成。”
“嗯,所以这儿是叔家?”
“对。”
“我怎么在这儿?”
“丫头不记得了?”
“记得啥?”
第九章秦伟忠快疯了
丁小琴绞尽脑汁终于想了起来。
想起来了她为什么会昏,为什么会气血上涌,为什么会一口恶气顶在胸口眼前一黑。
她掀开被单,夺门而出,站在山坡边边向下眺望,只看到乌漆麻黑中的一抹红光。
露似真珠月似弓,山中的夜是凉的,一阵风起,吹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紧紧抱住了臂。
“披上,仔细受寒。”
一件厚外衣及时搭了过来,丁小琴顿感温暖。
他说的、做的和她老爹一样,只不过他温柔,老爹分外急躁,关心完总要疾言厉色一番:
“都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个儿,干脆嫁出去得了!不然不晓得老子死逑喽你个娇妮子活不活得下去!”
言犹在耳。人去楼空。
不,是人去屋毁!老爹的屋子,她从小长大的院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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