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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泪花。
趁丁小琴没反应过来,刘永贵抓住她领口猛力一扯,那棉绸连衣裙如同纸张,瞬间撕拉成烂布块从身上滑落下,胜雪肌肤随之裸露。
即便丁小琴立马就用双臂护住胸口,但雪白光滑的美背,盈盈一握的腰身,还有若隐若现的股沟都在告诉在场人,她有多秀色可餐。
几名粗鄙汉子何曾见过这样的身子,他们恨不得马上恶狼扑食尝鲜一把,把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滚开!”刘永贵自然要吃“头一轮”。
“老规矩,我先来!”他霸道得很。
他现在都不急着要丁小琴含舔吸吮那玩意儿了,他急不可耐想要直捣黄龙!
硬得发烫的东西让他不顾一切扑上去,丁小琴一声凄惨的哀嚎响彻窑洞……
“我说……”突然一把苍劲有力的声音从窑洞口传了进来,打断了侵犯进程。
“原来兄弟伙们在这儿啊,让我一阵好找。”
几人循声望去,门口是个高大健壮的身影。
废弃窑洞乌漆麻黑让人看不分明门口人的脸,直待他走进来,丁小琴才看清他的浓眉大眼。
他皮肤黝黑,常年的农活劳作在他脸庞上留下了岁月的“刀痕”,但看得出来,他年轻时应该称得上剑眉星目。
同样因为常年劳作,他身体线条犹如雕刻,硬朗而分明。
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他从天而降,背着光,身后的日光映照在他背上形成一圈银白色的轮廓,凸显得他强壮而俊朗。
可是……他会是救命稻草还是成为助纣为虐的一份子?丁小琴不知道答案。
她瞧见这刚进门的糙汉瞥了她一眼,眼中有光,还有疑惑与惊讶,她连忙用双臂紧紧抱着胸口,又羞又臊。
“秦伟忠?你这厮怎么来了?”刘永贵皱了皱眉,丢下一句“排队去”就继续拉扯丁小琴,丁小琴哇哇叫。
她不敢相信,刘永贵居然把侵犯当成了家常便饭,完全没有要避讳其他人的意思,竟恬不知耻的要人“见者有份”?荒天下之大谬!
“放开我!”丁小琴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她不指望秦伟忠会伸出援手,因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若真要救她就该以一敌三,把刘永贵一干人等直接打趴在地。
而他……只是好言好语打商量……
“永贵、永贵……”秦伟忠轻轻拉住刘永贵。
“干哈?!”刘永贵不耐烦地把手一抡,打掉了秦伟忠伸来的手,嚷道:“没见老子在忙?坏了老子的好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是严队长……”
“严队长?那厮怎么了?”
“他要派任务了,见你们半晌没到叫我来寻……”
“寻个鸡巴寻!早不寻晚不寻,偏偏这时候寻!”
“本来每日这个时候就该上工。”
“放屁!今儿个老子和兄弟们放假,你不入伙就赶紧走!”
刘永贵下逐客令,秦伟忠却没有挪步。
他继而说:“今日芒种,生产队要咱们收麦子好腾地儿种苞谷,你忘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刘永贵想了起来。生产队人手不够,严队长是叫他们帮忙来着。
奈何他穷心未尽色心又起,路遇丁小琴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在村口步步生莲,让他入迷,孜孜地想一亲芳泽才耽误了事儿。
但刘永贵不会承认搞忘了,便说:“你这地主崽儿也想强出头?平时见你不言不语,今儿个这么多话?”
“是差事不敢耽误。影响种苞谷大家日子都会不好过。”
听到这话刘永贵吊儿郎当地说:“别啥都推在活儿上头。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晓得,想英雄救美是吧?”
“没有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我可告诉你了,你一个地主家出身的坏分子别想横插一杠子,这婆娘我要了!”
他要了?丁小琴听到这话一惊。
“可人家姑娘刚死了爹,那老汉还冻着没落葬呢,这不是在守孝期嘛,不好那啥……”
“你果然对她的事儿门清……”刘永贵眯着眼,满脸怀疑,“看上这小骚货了是不是?”
“不是,是全屯子都对她家的事儿门清。兄弟,时候真不早了,咱再东拉西扯严队长该发飙了。”
“呵!严队长,他算个球,不过一个老色鬼罢了,也对这骚货动脑筋。”
“那没有。”
“怎么没有,他不是男人?”
“严队长是男人,也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哈哈哈哈……”刘永贵仰头大笑,问道:“那他为啥对这婆娘额外不同?”
的确,严队长对丁小琴分外不同……
第三章母老虎是终极武器
严队长不但管吃管喝,还安排丁小琴负责队上的养殖工作,工分算一个壮丁劳动力的满六分。
今次丁老爹出事也是他找来的冻库,不然丁老爹非得提前埋了,丁小琴便见不到老爹最后一面了。
这还不止,屯子上的人都晓得在丁小琴读书那会儿,丁老爹可是要她辍学去种地的。
当时严队长出面规劝,劝不动,就把自己的粮票油票肉票换来吃食,保证父女俩吃得饱、吃得好,丁小琴才把小学踏踏实实念完。
别人问严队长为啥这么好,他只说丁小琴应该要读书。
别人又问屯子上没学念的女娃还有好多,怎么独独帮助丁小琴,严队长不说话了。
于是谣言四起。
其一,有人如刘永贵一般,自己脏,看别人也脏,说严队长看上了丁小琴。
毕竟丁小琴面若桃李,身形窈窕,屯子上不少老少爷们都馋她,难道严队长不是男人,成天往丁家跑也坐怀不乱?
其二,与其一的论调出入颇大。
有人说,严队长与丁小琴的娘有过一段“自由恋爱”。
在老一辈的眼中,自由恋爱可不是什么褒义词,它约等于“无媒苟合”。
所以有人猜测严队长其实是丁小琴的亲爹,而丁老爹是个老实人,接了严队长的“盘”,养大了闺女。
现在严队长回乡管着生产大队,屯子正好归大队管,他对丁家父女好上加好也就说得通了。
孰真孰假一直没有定论,当事人也没有回应,丁老爹一死,这事儿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现在屯霸刘永贵把丁小琴拖进废窑洞想实施侵犯不肯放人,对严队长又颇有怨言,其余三人听到秦伟忠说会耽误种玉米,一想到来年可能没有收成,便跟着劝刘永贵算了。
“算了,操女子嘛,啥时候都可以,可肚子不能饿着,家里还有老人小娃等着吃食下锅哩。”
“是啊,小琴婆娘回来了来日方长嘛,今儿个真迟了,俺们还是走吧?”
“你不走俺们走,俺们可不想完不成工分饿肚子!”
“为了个婆娘不值当。再说了,她可能是严队长的闺女,俺们还是给严队长留点面子,不动她吧?”
秦伟忠趁热打铁,拉着犹豫中的刘永贵就往外头走。
他见刘永贵裤裆里的玩意儿软了下来,猜他兴致应该减了,便说:“走吧走吧,迟了迟了。”
“操他娘的!”刘永贵骂骂咧咧,扎紧裤腰带说:“到嘴的鸭子都飞了,真扫兴!”
“扫兴就把力气都用在活儿上,先顾一头。”
秦伟忠一边安抚刘永贵,一边回头给了丁小琴一个眼神。
丁小琴一怔。
她看到那眼神中依旧有光。
她知道这外表粗犷的糙汉是救她于危难。
她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把衣服拉上。
不一会儿,窑洞静悄悄。
结束了?
可该如何是好?好好的连衣裙,刚到省城买的,这会儿已经成烂布块了。
丁小琴气得眼泪汪汪,恨死刘永贵了。
“今日你如此待我,将来我必定加倍奉还!”她咬牙切齿,暗自在心中发誓。
环顾四周,废墟中没有可用之物,即便有,也早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
该拿什么遮挡身子?
丁小琴只能解开麻花辫,用头绳和发卡固定住关键部位的衣料,勉强蔽体。
“就这样吧……”
还没松一口气,屯霸刘永贵突然出现,冲进来压住丁小琴想和她亲嘴,秦伟忠拉都没拉住。
“够了!”丁小琴干脆利落甩了刘永贵一个嘴巴子。
“啪”一响,掌掴声特别清脆,秦伟忠都看懵了。
他见刘永贵捂着脸不言不语,忙一个闪身拦在丁小琴身前。
“起开!”出乎意料的,刘永贵没有暴怒,反而露出“可怕的”笑脸。
“好女子,够倔,像辣子,我喜欢。”
“可我不喜欢……你!”丁小琴没好气。
“你迟早会喜欢的……”
“放你娘的屁!你还是喜欢自家婆娘去吧!”
“你……”
“我我我啥?听说你婆娘是只母老虎,被她知道你干这勾当,不知会不会罚你跪搓衣板?!”
丁小琴抛出杀手锏,噎得刘永贵吃瘪。
这下没有笑脸了,刘永贵一脸铁青摔门而去。
“呼……终于走了……”
走了也彻底得罪了。丁小琴抹了抹额角的汗。
“管他娘的,先过关再说……”
“母老虎”是丁小琴的“终极武器”,前头如果秦伟忠不营救,她打算搬出来试试自救。
此时秦伟忠傻愣在这儿,盯着丁小琴看,眼都不眨。
不知是被她的泼辣吓到了,还是被她的美貌迷住了。
“叔想看到几时?”丁小琴发话。
秦伟忠回过神来尤为尴尬,立马把身上的衫子脱下来递给丁小琴。
“这是……”
丁小琴话未说完,秦伟忠撂下一小包东西就走了。
她披上秦伟忠的衫子,打开油纸一看,里头的红粒粒满满当当。
原来是一包酸棘子。这附近最是丰产,儿时的她常来此边摘边吃。
她捏一颗丢进嘴里,酸甜开胃,还是熟悉的味道。
去了省城半年,那段情亦犹如这小小的红粒粒,一半甘甜,一半酸涩。
不做多想,此处不宜久留,丁小琴丢一把入口,裹着衫子、夹着裙子、嚼着棘子就往家里方向走。
灶屋里还存着“老爹嫁女”得的三斗白米呢。
为此,她和老爹决裂,老爹还被人捅死了,可不敢浪费了。
她知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在省城她已经连着几天只吃一个馒头充饥了,就为了省下票子坐上汽车回家。
那位带她去省城的知青——周楠生,半月前已与她分道扬镳,哪怕她什么都给了他,依旧无法挽回这段感情。
屯霸刘永贵没说错,她与知青周楠生钻过高粱地,但那时她害怕,不敢,完璧归家。
而这次浪漫的“逃婚之旅”让她丧失了理智,半推半就间她也不知道算不算真成事。
她害死了她娘,从小没娘教,只有爹带,何谓男女,她不懂,只能任由周楠生引导、摆弄。
结果命运也被他操纵,她被他丢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自生自灭,靠着打零工捡垃圾维持着生计。
若不是碰到同乡,得知她爹被张三癞子捅了,她还不会回家。
若不回家,她也不至于差点死了……
第四章严队长要母女通吃?
丁小琴差点死逑了。
在被屯霸刘永贵几人调戏之后,她被人丢淀里头去了。
调戏她的是几个糙老爷们,而丢她下水的是这几个糙老爷们的娘们。
她们早看她不惯了。
在丁老爹还没被划破肚皮死得像只野狗前,由于丁小琴的相貌她们总对她品头论足。
“一双杏眼最是风骚,勾得我家永贵恨不得爬她床!这样的狐媚子,最好是赶出屯子。”
“就是嘛。你瞧她细皮嫩肉,那小手白白净净的,一看就不是个干农活的好手。严队长居然安排她搞养殖,她懂个逑?!真是滑稽。”
“她养殖便养殖吧,喂鸡喂鸭、养猪养狗就是了,她非撅着个臭腚,扭着个水蛇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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