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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8
简介:“我爹没了,叔做我爹吧?”
丁小琴忽闪着大眼睛对怪汉子秦伟忠说。
她那对杏眼最是勾魂摄魄,屯子上不少老少爷们都馋她。
他们甚至开了赌盘,看哪个狗娘养的可以先破她瓜。
结果肥水白白流了外人田,有人看见丁小琴跟城里来的知青钻了玉米地,还在淀里一块儿洗澡。
“去他娘的小白脸,敢睡俺们屯子上的娘儿们,看我不打死他!”
“屯霸”刘永贵愤愤不平,说要找狗日的知青算账,结果丁小琴跟人跑了,私奔到省城去了。
“呸!”刘永贵啐了一口在地,骂道:“贱坯子倒贴小白脸,跟她娘一样骚!”
据说丁小琴的娘是全屯子最不守妇道的娘们,仗着模样俊俏从村头睡到村尾,搞得如今丁小琴不知生爹是谁。
有人说是生产队严队长,有人说是怪汉子秦伟忠,更有甚者说是“屯霸”刘永贵,反正就是没人相信娶了丁小琴娘的丁老汉是“经手人”。
“他们说你是我爹……”
丁小琴倒好,丁老汉尸骨未寒她就开始找“下家”,抓着怪汉子秦伟忠认爹。
秦伟忠无语哽咽。
“我爹没了,叔就做我爹吧?”
“不……”
“为啥?”
“因为我要做你男人。”
***** *****
第一章回来收尸,却被拖进窑洞
丁小琴的爹死了,被张三癞子刺死的。
“我的爹哟,你死得好惨哦!”
半年后,丁小琴在丁老爹落葬前呜呼哀哉、哭天抢地,一度昏死过去。
等醒过来,她一摸包袱,掏出了丁老爹生前爱抽的水烟袋、爱听的梆子戏戏谱,以及她娘的画像。
她把这些家伙什一股脑全塞进了尸袋里。
“我没见过娘,凭想象画的,爹凑合着用吧。”
丁小琴对着丁老爹几近变形腐臭的尸身说。
接着,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被摆放了进去。
“有它们陪着爹,爹在地下不会孤单了,女儿替爹盖棺。”
丁老爹终于在死后半年落土为安。
而半年前,丁老爹因为三斗白米把丁小琴“嫁”给了张三癞子,不管她已经有了相好的知青。
当时丁小琴求他让她跟了知青算逑了,丁老爹却不肯,硬逼她这如花似玉的闺女嫁给獐头鼠目的丑八怪张三癞子,还说知青小白脸不靠谱,张三癞子丑是丑了点,但日后会有好日子给她过。
可哪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张三癞子啥品行屯子里的人都知道。
他吃喝嫖赌、挥霍祖业,啥事都不成,四十好几了还光棍一条,不是今天爬自家嫂子的床,就是明天在玉米地里摁倒了肖家媳妇,被人追着打。
有一次他胆大妄为,竟然在田埂间摸了妇女主任的肉腚一把,还猥琐地夸赞“手感很好”。
妇女主任何许人也?新时代的“半边天”,岂是忍气吞声之辈?当即就去乡公社告了张三癞子一状!
张三癞子不怕,开除出公社就开除,没工分领不到粮就领不到,反正他可以偷鸡摸狗。
包括迎娶丁小琴的“彩礼”——三斗白米,都不知他是从哪家哪户顺来的。
要丁小琴嫁给这样的渣滓,丁小琴还不撒丫子跑?
她跟着知青跑省城去了,没和丁老爹招呼一声。
这头丁老爹交不出人,又舍不得归还白米,那头张三癞子接不到人,气急败坏,失手一刀把丁老爹的肚子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刷啦啦流了一地,丁老爹死逑了,死了三天才被人发现,张三癞子早跑没影了。
对此乡公社没辙,把丁老爹拾掇拾掇往镇上冻肉的冷库里一拖,打了份电报给知青,想让丁小琴回来收尸。
可丁小琴没影没信,乡公社捎人上省城托话也没见着人,丁老爹便只能在冷库里“住”了下来。
半年后,丁老爹都快放臭了,丁小琴突然回来了。
她刚走到村口迎面就碰到了屯子上的几个糙老爷们,戴着草帽、扛着犁耙正往地里走。
丁小琴认得,这几人跟她爹是一个生产队的,平日里在队部场院就老爱盯着她看,到了夜间她老爹算工分不留神时他们还会偷偷抓抓她手、拽拽她的麻花辫,或者突然靠近,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小琴真俊。”
眼下冤家路窄,还少了老爹的保护,丁小琴低下头揪着衣角急匆匆绕路。
“站住!”
“……”
“抬起头来。”
“……”
“哎哟,这不是俺们的小琴嘛~~舍得回来了?”
他们不比张三癞子好多少,一个两个闪身拦下她的去路,流里流气地说:“是不是想俺们了?”
说完一阵哄笑。丁小琴羞红了脸,想逃,可无路可逃!
“怎么碰见了不叫人?你那死老爹没教你?”
“永,永贵,叔……”
“叔?叔老了,怎么和你配?叫哥,叫声永贵哥我听听。来。”
“永,永贵哥……”丁小琴勉强开口,声音堪比蚊子叫。
“大声点!”
“……永贵哥!”
“这就对了嘛。”
这名叫永贵的糙汉子听到丁小琴柔声细语的“呼唤”似乎满意了,笑道:
“嘿,别说,咱们小琴自从和那厮跑去省城,变得越发俊俏了。瞧这脸蛋,白白净净红扑扑的,还有这身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怕不是个姑娘了。”
“不是姑娘那是啥呀?”另一人明知故问,一脸坏笑。
“我见她和那厮钻过高粱地哩,你们说是啥?对不对啊小琴?”
丁小琴哪里敢接话,只能低着脑袋搓揉着衣角。
她想走,这帮子人拦住去路,继续对她污言秽语。
“来嘛,一起耍嘛……”
他们拉扯她的衣服,丁小琴左闪右躲。
“你甘愿倒贴城里来的小白脸,也不让我们几个享享福?”
他们将她团团围住。
“给他吃了肉,汤总能让我们喝一口吧?”
“就是说嘛……咱们屯子上的娘们竟被个外来户占了便宜,如果我们还坐视不理,岂不亏了?”
他们才不是要替丁小琴打抱不平呢!
他们是习惯性地把屯子上的黄花闺女都当做了私有“物品”,觉得知青和丁小琴恋爱是对他们最大的冒犯。
“包围圈”越来越小……
丁小琴被他们连拉带拽拖进了一个废弃窑洞里。
“这是……”
偏于一隅,残垣断壁,屯子上还有什么地方对于她来说是死角?早就漫山遍野跑透了。
但这儿……那日后她没再来过。
那日,她还小,还是个在“枯枝败叶”上摘酸酸甜甜的野棘子吃的小姑娘。
那日,她照常吃得哈喇子流了一地,正亲眼瞧见尚是少年的他们把王寡妇拖进了窑洞里,随后里面传出了女人凄惨的嚎叫,以及连续不断的哭喊。
窑洞里头发生了什么?
对于懵懂的丁小琴来说无法想象,她只隐约觉着当天的野棘子食之无味,不如从前那般酸甜可口了。
之后,她再没来过这儿,也渐渐忘了王寡妇之事。
可某日,全屯子都在传王寡妇投井了。
“死了?”
“死透了,都泡发了,没形儿了。”
“啧啧……”
她老爹还在一旁说着什么“一尸两命”、“犯贱”、“该死”等等,听得丁小琴一愣一愣的。
年幼的她不知王寡妇的投井和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有没有关系,她隐隐约约觉着有,但是具体怎样她不懂。
如今她被强行带来此地,经历过人事,经历过和知青恋爱,她恍然大悟。
她知道早死了丈夫的王寡妇为何会突然有孕,为何会怀着孩子投井。
她满腔愤懑!可……
可比起愤怒,取而代之的情绪是恐惧与无助。
因为这些糙老爷们正在对她做着同样的事,像对待王寡妇一样,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毛手毛脚,直接袭胸、摸臀、扯衣,使得丁小琴手足无措、羞愤难当!
她跪地求饶,可“屯霸”刘永贵已经解开裤腰带要她含舔他那鼓胀得快爆炸的家伙了!
第二章想把几个畜牲一起带走
别说,刘永贵的家伙粗、长、大、黑,比知青的要“野性”许多。
现下他当着丁小琴的面把裤子给脱了,露出擎天一柱,臊得丁小琴不知所措。
“来,哥给你吃麦芽糖,乖乖听话。”
他一脸坏笑,抓着那玩意儿甩来甩去。
丁小琴恶心得想吐,别过头去,奈何另三人押犯人似的钳着她逼她直视。
“剐了。”刘永贵发话。
剐了?丁小琴不懂啥意思,直至钳制住她的三人动手,野蛮地撕扯她的衣裳,她懂了。
他们是要她光溜溜地跪在这地上被残酷地“行刑”!
“哥教你怎么做女人哈……”刘永贵那语气仿佛他是丁小琴的救世主,“给爷们舔鸡巴得跪着、裸着,这样爷们才会喜欢,晓得不?”
丁小琴才不想晓得这狗屁不通的歪理,她只一个劲儿地哭喊着,骂这几个王八羔子总有一天遭天谴、得报应!
她能想象当初王寡妇就是如此这般被他们作贱,最后怀上孽种,羞愧难当,连孽种爹都不知是这几人中的哪一个,最后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一时想不开投井自尽。
“傻女子啊……都敢死了,咋不把这几个畜牲一起带走?!”
比起害怕,丁小琴更为愤怒。怎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王寡妇岂会知道她死了还没清净,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丁小琴她爹就觉着寡妇有孕肯定是偷了野汉子,该死,不值得同情。
屯子上其他人与他的想法一致,包括王寡妇的娘家人,嫌丢脸,匆匆把尸身裹了层草席子就草草掩埋了,连棺材、墓碑都没置办,生怕人知道王寡妇埋在那儿。
王寡妇就这么没了,悄无声息的,而这几位始作俑者却活得滋润!
乡里成立公社,他们祖上都是贫下中农,队上便给几人最好的照顾,让他们耕种自家田地,轻松惬意。
每天只要下地,无论干活多少都算满工分,公粮可以少交,其他人补足,过年过节肉蛋米面还没少发。
他们饱暖思淫欲,混事没少干,如今把主意打到了回村的丁小琴身上。
丁小琴何其无辜!
知青还在时,老爹没死时,她尚且有人保护,而现在……
现在丁小琴只能靠自己。她知道自己力量微薄,于是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别过来,谁碰我谁不得好死!”丁小琴威胁道。
她不会像王寡妇打碎牙齿和血往肚里吞,最起码,伤她一千她要还敌五百!
“小心我咬你!”
“呵呵,咬我?樱桃小嘴还挺厉害……”刘永贵邪魅一笑,缓缓走近,把老二提在手上,对准了丁小琴的嘴。
“等下吃鸡巴时你这小嘴最好也厉害起来,放心,哥不怕你白白的小牙齿,尽管咬,越咬我越舒服……”
“我呸!”丁小琴跪在地上一口唾液吐在了刘永贵老二上,骂道:“臭不要脸!”
她怒气腾腾的,脸涨得通红通红。
可这并没有击退刘永贵,反而让他兴奋莫名,说丁小琴生起气来是“美人怒”,特别漂亮。
“唔,好滑……”他还把那唾液当做润滑剂随手在肉棒上套弄开。
丁小琴一阵干呕,反胃想吐。
刘永贵似乎很享受让丁小琴直愣愣盯着他套弄老二,她越觉得恶心难受,他越亢奋激动。
他觉得还不够,刺激还不够,转头对另三人发号施令。
“喂!怎么你们扒拉娘们衣服这么费劲儿?!没吃饭?”
“不是的,这丫头死箍着胸口,力气大得很……”
“死开!”刘永贵一脚把一人踹得老远,一手对着丁小琴吹弹可破的小脸一巴掌呼过去,丁小琴懵了,被掌掴的面颊瞬间肿得老高,她眼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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