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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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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5-7)(第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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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凭什么判断天帝在堡内武功第一。”

    “主上连在本堡武功都轮不到第一,还称什么天帝!顾名思义,他有神奇莫测的武功,才敢以天帝的名义争霸武林。”

    “我看不见得,他真有无敌武功护身,又何必躲在宫内怕别人刺杀?他的种种措施及宫内不用会武的太监,可见其人根本不擅武功。”

    凌漓无言可是驳,颔首道:“有道理,难道主上从不让金衫使者进到这里,也不准我们进宫,敢情真不会半点武功,怕接近我们,会有遭害的危险?”

    微顿,凌漓又摇头道:“主上怕接近我们,怎不怕接近贝姑娘?”

    燕驭骧道:“贝姑娘可以进宫?”

    “她就住在宫内,却经常来宫外来跟我们聊天比武,她很少到别处,听说这次出远门就是扫墓的,你大概在途中被她相中,是不?”

    燕驭骧咳了一声,道:“你又胡说。”

    “主上妃妾众多,身体再强,也难经常宠幸贝姑娘,她住在宫内寂寞难耐,不信瞧着,终有一天她会出宫偷你哩!”

    燕驭骧神色很不自然地道:“这么说,贝姑娘也是天帝妃妾之一啦?”

    凌漓摇头笑道:“不是,虽然我们喊她贝姑娘,但天晓得她是否是真的姑娘,事实上,嘻嘻,你要和我相好,该编第三十九号了。”

    燕驭骧听得脸色差点发青,却故作疯癫问道:“那我在贝姑娘眼中该编第几号。”

    凌漓伸出两根指头道:“第二号。”

    燕驭骧道:“第一号是谁?”

    他再无所谓,总不愿自己结识的女人荒淫无耻,问时语气有点气愤的味道。

    凌漓道:“贝姑娘并非主上的妃妾,却献身给主上,则主上自然是她第一号情夫了。”

    燕驭骧醋意稍减,缓声道:“那她在宫外并没……”

    “养汉子是不是?她是有意和你好,你是第一个。”

    燕驭骧暗骂道:“狗嘴长不出象牙!”

    又问道:“贝姑娘献身天帝是谁说的?”

    “宫里太监传出来的,他们说,上一阵子就因主上太宠爱贝姑娘,冷落了妃妾,妃妾背地里骂她狐狸精哩。”

    “因何献身,有没有传说?”

    “说她报恩,至于报什么恩,就不得而知了。”

    “既是天帝有恩于贝姑娘,而她宁愿献身,想是其恩甚重,天帝想不会背叛,是以不怕她接近吧?”

    “但主上于我们也有恩啊?”

    “有什么恩?”

    “我们七姐妹本是穷家儿女,幼失怙恃,主上买来我们,锦衣丰食,像公主般养大,又延请武学名家授以各种绝技……”

    燕驭骧道:“此恩算不了大恩,他凭着这种教养之恩,知道你们大概不会背叛,却不完全放心,怕你们倚仗武功突然倒戈,故仅派在宫外,而宫内不读你们进去。”

    凌漓道:“主上不怕贝姑娘倒戈,难道对于贝姑娘有更重于教养之恩的恩德?”

    燕驭骧点头道:“否则他便不敢让一个有能耐刺杀他的武学高手留在身旁了。”

    凌漓突然叹道:“主上不止要我们保护他,且夺取了我们的贞操,当贞操被夺,我们一度忘了他的恩德,更恨不得杀死他!”

    “就在近几年,我们七姐妹常被主上偷进寝室,强行奸污,竟无一幸免,记得那是一个中秋夜晚,我正在屋中换衣,主上带着四名打手突然闯了进来……”

    凌漓含泪回忆起那段往事:“不知主上驾到,未曾相迎,请主上恕罪!”

    凌漓忙道。

    “免……免了。”

    主上满脸血红,一身酒气地走进屋内,一屁股便坐在了凌漓的床上“这是什么东西?”

    他从床上摸起一件东西,展开一瞧,竟是一条薄丝内裤。

    “是你的吗?”

    “是……是的。”

    凌漓满腮羞红地道:“这是我刚换下来的,还没拿去洗呢。”

    “不必了。”

    说着,他将裤叉放到嘴边,用力闻了闻,亲了亲,而后竟真的将它揣入了怀中。

    凌漓见此,简直惊呆了。

    就在她惊怔之际,突听主上道:“凌漓,过来。”

    他的眼神中闪现出淫荡的光芒,凌漓瞧得心中发寒,但她还是走了过去。

    “坐到我的腿上。”

    “奴婢不敢。”

    凌漓忙道。

    “有何不敢的,让你坐,你就坐。”

    主上说完,一把揽住她的腰,强行抱到了腿上。

    “不……”

    凌漓挣扎着叫道。

    可她的话音未落,便觉上身一麻,整个娇躯一下瘫倒在了主上的怀中。

    “臭丫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就让你瞧一个人,把三姐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两名黑衣大汉挑着一根扁担走了进来。

    扁担上挂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娇艳少女。

    少女的身上满是伤痕,四肢被捆在了一起。

    两只迷人的香足几乎贴近自己的双颊,以至她的下身被迫大张着,可以让在场的每一头色狼都瞧个真切。

    昏暗的夜光照在她乌黑细柔的茸毛上,反射出诱惑暴力的光芒,使人有强奸她的冲动。

    一遍污物,湿流滴地还在从她的花洞中流出,不用问,她一定被刚刚轮奸过。

    少女的俏容从双腿中露出,上面挂满了屈辱的泪珠。

    “三姐姐!”

    凌漓吓得险些晕厥过去。

    “把她吊在门框上,让她好好瞧瞧。”

    凌漓拼命地摇头,口中不住地道:“不,不!”

    主上冷冷一笑道:“这就是你的榜样,你自己想清楚。”

    说到这儿,他冲一名黑衣大汉一递眼色,那汉子立时心领神会。

    可怜三姐雪白的胴体在这汉子的疯狂撞击下,犹如秋千般晃来荡去,且连痛苦的叫声都已无法喊出。

    “你想清楚了没有?”

    “我……我想清楚了。”

    她的声音已变得颤抖。

    主上淫声大笑道:“这才是我的乖漓儿。”

    说完,他解开了凌漓的穴道,将她放在地上。

    凌漓的周身抖个不停,双眼紧紧闭起,等待着痛苦的凌辱!

    主上一手搂住她的玉脖,一手开始解起她的裙扣。

    他那张令人生恶的嘴脸紧贴着凌漓的粉颊,使她见了直想呕吐。

    不一会儿,她就被淫毒的主上剥了个精光。

    她胴体修长,婷婷玉立,两座高耸的乳峰挺胸而起,直冲九宵。

    主上眯起眼睛仔细观赏着,几乎一眨不眨。边看他也边脱光了衣服。

    凌漓看了,颤抖得更加厉害。

    “跪下!”

    凌漓绝望了。

    她慢慢跪下身,嘴巴被强接在了腥臊的跨裆间。

    主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仔细看着她的动作。

    渐渐地,主上的口中发出畅快无比的呻吟,他的手不仁抚摸着凌漓的秀发与光背。尽情享受了一番之后,他便命令凌漓站起身,而后让她在自己面前做出各种屈辱下流,用来勾引男人的动作。

    凌漓只有照办。

    整个屋中的男人们几乎都疯狂起来。

    突然,主上一把拉过凌漓,将她强接在床上。

    随后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快扭啊,快啊呀!”

    凌漓双手撑着床,含泪扭动起娇躯,同时口中还被迫发出一声声违心的欢叫声。

    “臭丫头,这下舒服了吧?”

    “舒……舒服。”

    “为什么舒服?”

    “能……能被主上玩,我……我当然舒服。”

    “你真会说话,今后一定不会亏待你!”

    望着凌漓摇动的娇躯,听着她那特有的叫春之声,他不禁放声淫笑起来。

    燕驭骧怒道:“辱身之仇,你们如何能忍?”

    凌漓淡淡地道:“岁月冲淡了此恨,当初就是恨也只敢恨在心里,主上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进寝室,要杀我们太容易了,以后我们发觉自己非贞洁女子,不可能终事一夫,心想反正总有那一次,主上于我们有恩,以此报恩不正好?”

    燕驭骧忍不住骂道:“自甘堕落!”

    凌漓笑道:“骂得好,只怕你在这地方也免不了自甘堕落呢。”

    跟她辩论于自己无益,燕驭骧哈哈笑道:“那我们一起堕落吧!”

    两人来到一栋精舍前,凌漓道:“此地尚无人居,你就在这住下。”

    进得门来,只见床椅光可鉴人,地下一尘不染,想是经常有人打扫之故。

    两人在客室坐下,凌漓拍手唤道:“人呢?”

    不一会儿里面走出四名瓜子脸儿的少女,一个个姿色不俗,施礼道:“七姑娘好。”

    凌摊点点头,笑道:“来见你们今后的主人。”

    四名少女知道这里的规矩,主人分定后,不但要以婢女的身份服侍他,且要侍寝,她们尚是处女,不免像那新嫁娘初见夫婿般,含羞不前。

    凌漓道:“羞什么?这么好的人儿做你们主人,正是求之不得啊!”

    四名少女羞怯怯地走到燕驭骧面前,福礼相见,道:“相公。”

    凌漓道:“你给她们各取个名儿吧。”

    燕驭骧道:“她们原叫什么名字?”

    凌漓道:“你看她们衣服上绣着什么便知道了。”

    只见四女白白的衫子上各绣一朵种类不同的花儿。

    燕驭骧道:“菊、荷、兰、梅。”

    凌漓笑道:“下面各加一个花字,便是她们原来的名儿。”

    燕驭路道:“姓呢?”

    凌漓道:“买来的婢妾哪有姓,别外行啦!”

    燕驭骧道:“我取不了好名字,还是原来的名字吧。”

    凌漓吩咐道:“去泡两盏茶,我要和你们主人多聊聊。”

    四女献上茶点,凌漓叫她们退去。

    室内剩下他两人,凌漓先笑道:“这四名婢女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爱怎么对她随你意,不过,我劝你别像王帐房,因纵欲过度,只不过五十岁就行将就木。”

    “王帐房住在哪里?”

    “这里是东厢房,他在西厢房。”

    “一东一西未免隔得远了些,最好靠近一点好随时向他请教。”

    “可是离我的住处却很近,你要向我请教就方便了。”

    燕驭紧笑笑不语。

    两人呆坐片刻,凌漓道:“你要没话说,我可要走啦!”

    燕驭骧道:“说什么呢?”

    “先说咱们自己的事,今晚约会如何?”

    “这个不忙,咱们再谈谈天帝吧,你不认为他这样防备你们,有可疑之处吗?”

    “你跟我谈得正投机,却不知这样谈论主上是犯忌的,保不定主上在一旁窃听,那时啊,你我可就没命啦!”

    燕驭骧心中一动,暗忖这正是打听进入宫禁之门的好机会,遂试探着问道:“天帝探视什么人都可随意而行,但别人进入宫禁为何这么难?莫非这宫禁之门另有玄虚不成?”

    凌漓有意勾引燕驭骧,见他追问宫禁门户之事,以为他欲勾引天帝嫔妃,便决意要打消他这个念头,于是如实道:“宫禁之门重达千斤,寻常人哪里动得分毫?况且机关密布,若是贸然启开,多半只会身败而亡。”

    燕驭骧道:“不得其门而入,我便跳墙。”

    “墙太高,轻功再佳也不能一跃而上。”

    “那我用根飞抓索,抓住墙头便可攀沿而登。”

    “墙头是雪亮的钢刀插成,飞抓难抓,人难立足。”

    “那只有破门而入了。”

    “怎么破?要知门是石门,重达千斤,功力再大亦难劈开。”

    “别危言耸听,夸大其词,功力深厚者便可劈得开。”

    “但你可知那些铁门不是用手打开的,而是机关操纵,只要推动机关,门便自己开了。”

    说到这,她顿了一顿,望着燕驭骧发愣的样子,咯咯娇笑道:“铁门打开,你还必须走过好几道无形之墙。”

    燕驭骧失惊道:“无形之墙!”

    凌漓道:“那是摸得到,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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