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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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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5-7)(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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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花园内多的是冤鬼,黄泉路上倒不寂寞。”

    陷入幻境有何凶险,那宫装少女没说明,但听她言真语切不像吓人,燕驭骧倒不敢贸然去试,乖乖转回。

    他问道:“前面路这么多,走哪一条啊?”

    那宫装少女道:“右方第一条。”

    这条小径也只有数丈,前面又被花树挡着,但走完,一如上次现出五六丈小径,而回头,不见来路,真是有进无退,怪异至极。

    在那宫装少女指示下,变了十三个方位才走过花园到达月门。

    燕驭骧记忆倒强,将来路的走法记牢,心想:“这花园看来杂乱,其实花木依阵式而栽,既有进路定有退路。否则,进来的人都出不去,岂不在这里出不了堡外?

    心中一动,他顿生一计,连呼:“糟糕!”

    那宫装少女性格温柔可亲,便关心地问道:“丢了什么东西啊?”

    “一只金锭,刚才还在身上的嘛!”

    燕驭骧内功精湛,瞬间逼出满头大汗,脸上焦急之状,更令那宫装少女同情,她问道:“是你女朋友送的吗?”

    燕驭骧点着头,为表示那只金锭的重要,又道:“是我一位很好很好的女朋友送的,不行,一定要去找回来!”

    转身就朝来的方向走去。

    那宫装少女一急之下,追上去扯住燕驭骧衣服,不肯放手。

    燕驭骧急道:“你让我找找看,回头重重谢你。”

    那宫装少女道:“不是不让你找,而是不能找。”

    燕驭驶道:“为什么?”

    那宫装少女道:“你那金锭固有纪念价值,但你为了找回来而丧失性命划得来吗?这花园内乱走不得啊!”

    燕驭骧道:“那请你告诉我怎么走,不就能找到了?”

    那宫装少女摇摇头。

    燕驭骧求道:“小妹……”

    那宫装少女道:“你别求我,我不能告诉你。”

    燕驭骧颓然道:“也罢!”

    推开宫装少女的手,一面沮丧地走向月门后。

    那宫装少女好生同情,跟在后面低声道:“我跟你说老实话,怎么走得出去我并不知道。”

    燕驭驳回头怪声道:“你不知道?”

    那宫装少女忙“嘘”了一声,摇摇手,意思要燕驭骧不要嚷,小声说话。

    燕驭骧装没看见,粗声道:“我不相信!”

    那宫装少女急得顿脚,越过燕驭骧,向前走去。

    经过了一座花厅,是条长廊走道,那长廊建在池塘水畔,并不见有路。

    水中一大步左右插着一根圆头露出水面的木桩,直通到对面陡地,十几排木桩交互乱插,看得人眼花绿乱。

    那宫装少女指着水中木桩,道:“塘水浅船不可渡,过到对面唯有借这些木桩踏步,所有木桩共一千五百八十根却只有二百四十三根是实的,其余是虚插,落下去必被吞没,要千万小心不能踏错。”

    燕驭骧听了,不以为意,问道:“怎么走呀?”

    那宫装少女摇头道:“我不知道,过这池塘另有人引导,我只管叫他带你过去,自己却一辈子休想过去,就像走不出那花园一般。”

    声音甫落,对面假山后走出一位白面无须汉子,身上的穿戴就像宫内的太监。

    那宫装少女转身行去,边道:“先前告诉你的话,本不应该说,你若顾惜我的小命儿,就请装作不知吧!”

    燕驭骧目送她走过长廊转角,想到天帝无端关闭她一生,内心着实愤慨,恨不得马上一剑刺死那独夫。

    那大监模样的汉子大声道:“请踏左手第三根木桩。”

    在那个汉子的指点下走到中途,他默默牢记前进之法,心想只要依这前进的步数自可倒退回去。

    中途什么右二左三,前四后五,满脑子的数目已有点记不清了,忙回头望去,哪料刚才一步明明记得向右前方踏对一根木桩的,相反的方向却无木桩,根本不可能从那里踏过来。

    燕驭骧喟然一叹,懒得再记。

    将来要想渡出这池塘唯有施展“登萍渡水”而这招轻功必须借物飘浮才能施展,想到这燕驭骧心头一动。

    在那汉子指示下边走边撕下衣角,丢入塘水。他身上那套文士长袍杭纺所缝,质料甚轻,那一角衣袖却一落水中,尚未浸湿立即下沉,且下沉之速好像铅块一般急速下坠。

    “弱水!”

    燕驭骧暗暗惊呼。

    弱水,山海经注云其水不胜鸿毛。燕驭骧不由暗叹道:“真亏她了!”

    为防范人们施展“登萍渡水”过这池塘,天帝远从万里之外运来弱水,这番工夫叫人不由不惊,不由不叹。

    鸿毛难浮岂论浮木?不借木之浮力,轻功再高也不可能空渡。

    过了池塘是乱石崩云的假山,那太监模样的汉子道:“待我唤人接你过去。”

    此人内功不弱,那层层假山挡不住他的声浪,他这边刚喊完,那边一个女子声音回道:“叫那新来的帐房照我吩咐过来。”

    这假山乃诸葛亮八卦阵法而加以变化的六花阵,燕驭骧不懂奇门遁甲之学,不敢大意,依那女子声音所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假山走完,只见那指点自己进来的女子又是宫装,所不同先前那名宫装少女,一看便知其人身手非凡。

    接着连续经过四座黑暗的厅道,都要在对面守关者指示下才能过去,其中两名太监模样的男子,另两名宫装少女。

    那最后一名宫装少女道:“进到这里已经深入本堡心脏之地,不得允许,出去不得,你可知道不?”

    燕驭骧应道:“知道了。”

    那宫装少女忽然笑道:“莫说是你休想出去,连我本人也出去不得。”

    燕驭壤故意一惊,恐慌道:“真的?”

    那宫装少女吃吃地笑道:“蒸也好,煮也好,你这生跟我住在这里是住定了。年轻人,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呢,我叫凌漓。”

    燕驭骧装作魂不守舍,怕得要死的样子:“这……这怎么办……这怎么办,一辈子出不去,岂……岂不是坐了终身监?”

    那凌漓道:“出去有什么好?在这里既不愁吃穿用度,也无烦人的礼教束缚,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做到服从上面,不违抗命令就行。”

    燕驭骧本想以外界的自由生活说动她,好得到对抗天帝的帮手,现听她一番话,不像那守第一关的少女纯洁无假,容易打动。为免得打草惊蛇,便取消初意。

    燕驭骧叹了口气,道:“早知来这里等于坐终身监,再也不会应允那姓贝的骗子。”

    凌漓道:“你是贝姑娘聘来的?”

    燕驭骧忿忿道:“什么聘来,根本是骗来的!”

    “就算是骗来的,若无一技之长,贝姑娘也不屑骗你哩。”

    “一技之长?我自家都不知长在何处?”

    凌漓奇怪问道:“咦,你不是跟王帐房一样请来算帐的先生吗?”

    “不错,但我只会扳手指算算,连算盘也不会打。”

    凌漓道:“难道非要算盘打得精,能算帐记帐吗?就拿王帐房来说,他是天下第一流的会计人手,据说他没来这里以前是个大富翁的帐房,而那大富翁在没请他之前仅是普通的商人,却在他不到三年的辅助下,一跃则为全国知名的大商人。”

    “这倒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主上富甲天下,产业分布全国各地,若非王帐房这种人才,叫他仅把这些财富算出一个数,知道盈亏的概略,也难胜任,更别想把主上的财富运用得宜,越赚越多了,至于你呢,不是我故意笑话你,光那些数字就能使你看不明白。”

    “讥讽得好,但我对帐本来就是外行嘛,且跟贝姑娘预先说明过,她却不在乎,要我先做王帐房的帮手跟他学学。”

    “王帐房老了,目前正需一个后继之人来代替他,主人早已注意寻觅这种人才,就是人才难觅也要找底子好的人来学啊!而你,一窍不通,只怕还没传到王帐房的衣钵他已到阎王老爷那里报到去了。”

    燕驭骧被她讥讽得连连苦笑。

    凌漓望着燕驭骧魁伟的身材,突然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凌漓摸了一下燕驭骧的脸,燕驭骧有自尊心被辱的感觉,怒目瞪视。

    凌漓道:“别凶,告诉你,贝姑娘之所以请你来,就因为你这斯文模样的优点,而这优点长在你纠纠勇士的身材上很难得,难怪被贝姑娘看上啦。”

    燕驭骧越听越气,低声斥道:“不可胡说八道!”

    “绝非胡说,要不是贝姑娘看上你,你能到这儿?须知主上不用无才之徒,这儿上从王帐房算起下至厨房师父,花园园丁、工匠等杂役天一不是精通本方面的特殊人才。”

    她微微一顿,又道:“像你来这儿冒充特殊人才,其实是陪贝姑娘解除寂寞,明白吧?”

    “贝姑娘住在这里?”

    “不住在这里谁保护主上?”

    “金衫使者银衫少女,天帝有金衫使者保护还不够?”

    “金衫使者虽然是主上的忠实部众,却不能进来这里。”

    “为什么金衫使者不能进来这里?”

    “主上既称天帝,自有众多妃妾,怕妻妾给他戴绿帽子啊。”

    燕驭骧故意皱起眉心摇头道:“你怎么把男人都看作色鬼!”

    凌漓笑道:“没有猫儿不爱腥,男人好色天经地义。”

    燕驭骧道:“子曰:食色性也。你的话也许有理,但,除了色,进宫没有别的事好想吗?”

    “他们还敢想什么,想刺杀主上?”

    “要达到染指的目的,所谓色胆包天未必没有可能吧?”

    “可惜他们没有刺杀主上的能耐,就是宫内主上的妃妾或太监有这异心,也休想谋刺得成。”

    “难道这些人武功都太差?”

    “何止差,他们压根儿没学过武功,在这里,无论宫内宫外都不准住着会武功的人。”

    “那你的武功怎么很高呢?”

    凌漓道:“你问我武功怎么很高,道理很简单,不高如何守关?告诉你,纵然金衫使者有杀主之心,从我手底下经过都不容易哩!”

    燕驭骧咋舌道:“原来凌姑娘的身手竟高过威震天下的金衫使者,失敬,失敬!”

    凌漓得意道:“本堡除了贝姑娘,武功第二把交椅非我莫属……”

    话音未顿,一女笑骂道:“吹牛!”

    燕驭骧朝声音来处望去,见是一名较凌漓大几岁的宫装少女,向这边姗姗走来。

    凌漓笑道:“原来是二姐,二姐,是来接班吗?”

    那宫装少女道:“时间早过啦,见你开心地聊天,偷了下懒。”

    “既然如此,多偷下懒,你知道我无所谓。”

    “小妞子尽会吹牛,你吹金衫使者不如你,我不管,吹第二把交椅非你莫属我不出来揭穿,心中可不甘。”

    “我们七姐妹,堡中谁不知道武功高是挨次轮下,我是最小,加上还有贝姑娘,要轮也只能轮到第八名,但我们七姐妹同心一体,七个人等于一个儿,谁坐第二把交椅不都一样?”

    “刁嘴不怕羞,谁跟你是一个人儿啊。丫头,别老不正经,告诉我,他是什么人,怎么没见过?”

    凌漓道:“他是今天刚到的帐房先生。”

    转问燕驭骧道:“这是我二姐苑漓,你也喊声二姐吧!”

    燕驭骧躬身一礼,喊道:“二姐。”

    苑漓福礼道:“不敢当。”

    笑向凌漓道:“这里没你事了,领这位先生去,得好好安顿。”

    凌漓应声道:“知道。”

    她先前不通知里面来人接燕驭骧,而跟他穷聊,目的就等苑漓接下班后,自己安顿他,当下牵着燕驭骧手,满脸笑容道:“来,跟我去。”

    那黑暗厅道后,一栋栋房屋栉比鳞次,占地甚宽,两人走在通道上,因是午后,倒没旁人来往。

    燕驭骧抓住机会,继续打探道:“凌姑娘,你七姐妹武功当真能在本堡坐第二把交椅?”

    凌漓“啊”了一声,道:“对,还有主上,但我不能跟主上比啊。”

    “若算主上呢?”

    “当然主上第一,贝姑娘第二,咱们七姐妹只能坐第三把交椅了。”

    “你见天帝施展过身手?”

    “没有,庄上从不在咱们下人面前显露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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