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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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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21-25)(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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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找她交谈过,但郁瑶有来见过我。在我从庐阳回到雁荡后,重伤卧床时,她来看过我的笑话。”庐阳一役,巡花柳全身筋骨支离破碎,体无完肤、皮破肉烂、气息奄奄,伤得惨不忍睹,引得宗门上下惶恐。

    “郁瑶之事稍后再提,”巡花柳按下不表,“先接着说完小森的事。”……

    两年前,南山深处。

    “为什么…为什么……”小森浑身震颤,双手无力抓住枪托,长枪哐当倒地,“你们…杀了族人…我的娘亲……你为什么不许我报仇。”她只觉腹中绞痛,捂着肚子蜷缩下蹲,忽地一阵干呕,吐出恶臭的胃酸。

    小森毕竟只是不谙世事孩子,突遇灭族惨案,坚持到现在才理智崩溃,已经算是内心强韧。

    看她哭得如此凄惨,巡花柳心有愧意,将环首刀收入鞘中,蹲下为她抚背顺气。

    “因为你的武功很强…比我强很多,年纪轻幼、天资绝艳,若能埋名练武十年,恐怕天元宗上下没有你的敌手。”“你是危险祸根,是天元宗心腹之患,所以你必须死,宗门会倾全宗之力来扼杀你。”“你是必死之人,本是要被诛杀于今日的,若不是我,你焉能保住贱命。你的命,是我救的!”“我知道……”小森悲鸣,她正因深知此理,才对巡花柳拔刀反目而伤痛万分。

    “只要你活着,你的命就不属于你。”巡花柳捧着小森脸颊,用袖口替她擦去嘴角的肮脏胃汁,动作温柔而细腻,话语冰冷而无情。

    “你没资格当人,你是我的奴仆!你若是想复仇,就先弑主——把我杀了。”小森面色愈加惨白,忽地出手揪住巡花柳的衣领,挥出一记勾拳,正正砸在他的脸颊。

    “我不明白…不明白……”

    趁巡花柳倒地蒙圈瞬间,少女跨坐在他的腰上,继续挥舞拳头,凄切发问道:“你到底…到底为什么要救我!”她虽呆笨木讷,但不是不明事理,巡花柳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却为救自己不惜与同门反目,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此刻又将自己贬为奴隶,擅自剥夺自己当人的资格……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尽数打中,巡花柳眼冒金光,眼眶被乌紫淤青填满;耳畔轰鸣,耳膜被震得鲜血长流;鼻梁歪偏,鼻孔且在淌血;嘴角同样挂彩,唇上布满伤痕。

    小森粉拳如雨点般砸下,毫无停手之意,他大感慌乱,生怕被活活打死,连忙伸手拍打她的腰侧,“停…停手!七窍…七窍都流血了……”“啊…唔!”小森后知后觉地停拳,方看清他的惨样。

    虽被揍得破相毁颜,但巡花柳目光灼灼、锐利如鹰,他盯着小森双瞳,似在窥视她的心思。

    “你想复仇,只有一条死路能走——把我杀了,然后死于我的同门手中。”小森身无钱财、脑无智慧,更无投靠之处,天元宗想要戮杀她可谓易如反掌。

    “我为何不许你报仇——因为我希望你活着。只要我活着,你就死不了;我死了,你也不能活。”巡花柳停顿片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我们同生共死,同死共生。”小森瞠目结舌,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看着掌中血迹,浑身颤动不停,“同生…共死……?”泪花涓涓滴落,于巡花柳脸庞绽放。

    她不明白,依旧不明白,为何巡花柳会对她做到这个地步。

    “我不懂…我还是不懂…你究竟…究竟…为何要救我……”巡花柳闭上双目,沉默少顷,忽然发笑,戏谑道:“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什么…意思?”

    “色迷心窍啊、精虫上脑啊,差不多就是这样。”他伸手向上抬去,指腹轻抚少女软弹的脸蛋。

    就是这张清秀俏脸,换来如今的惨样……说不清是亏是赚,至少不后悔。

    “你今年几岁了?”

    “十三岁。”

    (严正声明:本文设定一年506天,文章中十三岁的小森已经活了6590天,按公历365天一年计算,是年过十八的。)(郑重申明:本文所有女性角色按现实世界「公元纪年法」计算均已成年!本文不存在未成年角色!)“能当童养媳,看来是我小赚。”巡花柳面露邪淫,“记得今早我与你说过的话吗?我说,我要娶你当妻子。”“啊!”小森始料不及,满心错愕。

    “因为我想操你,想跟你生孩子,所以我救了你——就这么简单!”……

    旁听的小森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扭动身躯,模样憨巧娇妙。

    风离扶着额头,忍不住道:“你的人生是只有性欲吗?”“师姐还蛮了解我的,”权力、武力、财富,对他而言都可有可无,唯独美色不能缺。

    “其实…师姐,我对你也有很大的欲望。”

    “打住!”

    风离皱着眉,拿剑柄轻轻敲打他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你贪恋的美色,是人的皮囊,仅是浅陋的外表。然春华易老、红颜易逝,我也罢,小森也罢,都有衰老的一天。”“你应学会惜人,而不是借着欲望肆意风流,欠一屁股红尘债,徒留下残花败柳。”「惜人」吗?

    巡花柳罕见沉默聆听,没有出言反驳。

    风离指间撩绕青丝,将乌黑发梢拾于鼻下,嗅鼻闻闻……有些酸臭,该洗浴了。

    “贪狼,寡义;廉贞,趋利。”她喃喃自语,“在我心里,宗主并未错选,你薄情寡义、负心薄幸,是最适合当贪狼的人。”“师姐,不至于这么说我吧……”被敬爱的师姐言语中伤,巡花柳略感扎心。

    风离微笑,暗地庆幸他并未承接贪狼星名。历代贪狼星皆冷血无情、丧失人性,她不愿巡花柳彻底沦为无情无义之人。

    “接着往后说吧,说快些,我想沐浴了。”

    ……

    “生生生孩子!”面对白日宣淫,小森羞慌惊怒,语无伦次道:“你你你好下流!”“我这可是为你好,”巡花柳掰扯出歪理,“你想报仇,无非是把仇人杀了,对吗?”“对。”

    “你可知世人的寿命都是有限的?其实你根本不用动手,放任其不管,仇人自然而然会老死。”死亡是公平的,时间会平等地抹杀所有人,无人例外。

    “你只需好好活着,活得比他们久,将他们熬死,不就算是报仇了。”小森被唬得一愣一愣,竟是有些相信这说法。

    “天元宗诛杀朱邪氏族,本身就在报仇;你再反过来复仇——雪恨之后,天元宗的幸存余党,会再向你报仇——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地报仇,恨意只会永无止境地延续——”巡花柳说了段绕口的话,听得小森有些发懵,但大概能理解其意。

    “深仇不灭,血恨不熄,两家陷入屠戮与被屠戮的轮回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你愿意让你的子孙后代,双手沾染鲜血,永远活在复仇的屠戮轮回中吗?”小森摇摇头。

    “那你好好活着,与我生下成群子嗣,将仇人尽数熬死,如此可好?”小森忽感口干舌燥、面上发烧,虽然不懂熬死仇人与生下子嗣有何干系,仍犹犹豫豫道:“我…我听你的。”这便是无知少女被诓骗、心甘情愿当巡花柳当之奴仆的全部过程。

    恰逢此时,密布的乌云层层散开,柔冷的清辉洒在二人身上,空空蒙蒙,飘渺虚幻。

    小森抬头望月,唯见天地苍渺,广阔世间只仿佛剩下生死相随的二人,何为归处、何为去处,她一概不知,只能盲目地依靠身旁的少年。

    巡花柳顺着小森的视线望去,只觉悠悠苍穹下红尘缭乱、情缘纷离,他忽然想起,还未告诉小森本名本姓。

    “我叫巡花柳,寻花问柳的花柳。”

    “花柳…听我娘曾说,这是性病。”

    “别管我的名字…”巡花柳全身松懈下来,忽感眼皮沉重,疲困袭来,“今天,先到此为止吧,明日再做计议。”话音刚落十息间,便熟熟睡去,发出沉重的鼾声。

    小森撕下较为干净的衣条,为他擦拭脸上血痕,一番清理后,脱战后的疲劳渐渐涌上,少女同感晕昏,遂躺在少年身侧,辗转入睡。

    ……

    次日晴晨,太阳高悬,巡花柳尚在浅眠,他梦中隐隐发觉身体时起时落、忽高忽低、上下升沉,似在云端起伏般。

    时值炎夏正午,乃最为酷热的时辰,尽管经层层树叶遮掩,炽炽残阳照耀身上,依然灼热似烧。

    巡花柳后背被巨门徐鹰的雷火炮爆炸余威炸伤,受酷暑煎烤一会,烧得疼醒了。

    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倒旋的土地,抬头上望,首先看到纤细清秀的柔美后颈,修长白皙,宛若白玉雕刻;再看,是蓬松乌润的厚浓秀发,缕缕青丝倾泻而下,随风飘动。

    原来自己是被小森扛在肩上——少女肩若削成、身材瘦小,明明是穷村贫女,自幼缺少滋养,却能扛起数倍重于她的男子,可谓不易。

    “我醒了,放我下来。”巡花柳拍拍少女身体,“你在往哪走呢?”“水…找水…”小森把他放于地下,吐着灵巧舌头道。

    少女汗如雨下,天气本炎热,又负重前行数十里,又累又热,苦不堪言。

    “你可以叫醒我的……”巡花柳心受感动,抬头观日,烈日正低垂于头顶,显是正午时分,自己至少睡了五个时辰。

    他试走两步,顿觉浑身筋骨酸疼,面上、臂中、背心三处特别刺痛,特别是臂中被雷火炮贯穿的伤口,此刻如塞入火炭般肿胀灼热,撕开包扎衣带一看,伤口化脓了。

    “这金疮药…也太残次了…”

    他用手在伤口处挤按,将臭绿流脓尽数排尽,此情景之恶心、气味之倒胃,皆令小森直皱眉头。

    “何处有水源?”挤完流脓后,巡花柳问道。

    “就在前边。”

    “你来过这吗?”

    “没有。”

    “那你如何知道前边有水?”

    小森目露鄙夷,指指脚下山地,“观地湿!”

    巡花柳察觉到她的不耐烦,不再追问,随她走去。

    路途中他一直低头观地,只见土地的颜色、干湿、沟壑分明一模一样、无甚区别,却不知小森是如何通过「观地湿」找水源的。

    ……

    小森拿着环首刀在前,斩棘开道;巡花柳跟随其后,二人穿行约莫三四里,倏然听见水声潺潺,如鸣佩环。

    二人加快步伐,伐木铺路,终于见到一小水潭,潭水清冽透彻,岸边乱石堆积。

    巡花柳早忍不住翻山越岭的疲累与不得药愈的伤痛,快步走到岸边石块上,卧爬躺下歇息。

    小森走近岸潭水,辨出上下游后,兀自来到下游,将身上破碎衣衫件件脱下。

    粗布衣褪去,大片雪润的肌肤展露,少女尚幼,身姿纤匀,无一丝一毫赘肉,两块较为精致的锦衣绸缎肚兜遮掩着羞处。

    她红着脸瞧瞧巡花柳,正见他也正盯着自己,目露贪慕凶光。

    “请接着脱,不必管我。”

    “哦……”小森转过身,迅速解开连体肚兜的系带,捂胸并腿,沉进水中,弹翘娇小的玲珑玉臀一晃而过,巡花柳倍感扫兴,思考片刻后心念一动。

    “小森,我的伤未结疤,不能下水,求你洗完后帮我擦身。”“嗯?…好吧。”

    小森迅速清洗起来,长途跋涉后身上酸臭黏糊、藏污纳垢,肮脏得不行。搓净泥沙后,她起身离潭,思考良久,最终决定把绸缎肚兜浸水,用这较为顺滑的衣物为他擦身。

    “我…我洗好了……”她缩着身子,娇滴滴地站到巡花柳身边。

    后者闻声而起,满面淫荡,三两下将衣物解开,跨坐在石上,双腿垂于岸边,让她擦背。

    他品赏着少女的娇掩羞样,心满意足,待看到她抓着粉衣肚兜,更是欲从心起,阳根差点高抬。

    小森用肚兜沾上净水,绕着伤口细细擦拭,不敢让烂肉触水。巡花柳只觉肚兜触感冰凉柔滑,越擦越是欲火焚身,肉龙也渐渐充血膨胀、发紫变大。

    如此擦拭半刻钟后,巡花柳突然乱叫道:“难受!太难受,忍不了了!”“哪儿疼?”小森慌张起来,以为是自己触碰到了哪儿。

    “牛子疼。”巡花柳指着胯下,毫不害臊道。

    “我明明擦的是后背…你疼的地方怎地在前身?”小森性事教育缺失,只知晓不能轻易将身体展露给外人看,并不知道男人的阳根是何物,看着那根粗壮的八寸肉龙,倍感奇特,凑上前好奇打量。

    “不能说,总之就是疼。你若能用手摸摸牛子,我会好受一些。”“嗯——”小森迟疑片刻,放下肚兜,跳下潭水中,游至少年胯下、两腿中间。

    明媚日光照耀,将粗犷肉龙投影在小森脸上,少女容颜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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