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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让我出轨她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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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让我出轨她男友】(11-15)(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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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去我身体里...

    男人二话没说压住她,两个人体位倒转,他没有任何征兆直接解开裤头捅进最里面。

    啊——花枝捂住嘴,指缝里钻出细碎的呻吟,仰躺着把身体交给周庭白。

    快速的频率让人悬空,只有小穴一处支点,他的性器只是进出,便撬动她的世界,落入中空,模糊不清的脸慢慢埋向她的胸口。

    ...啊...慢...慢点,太快了...嗯啊...

    不喜欢?

    身体里捣弄的巨物突然停了,花枝进退两难,收缩放纵的穴口替她回答。

    学长!可以帮我看下这道题吗?

    苟思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庭白作势要抽出来,花枝赶紧挺腰,让肉棒完全凿进深处:周庭白,你干死我吧,让我离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

    体内的肉棒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狂暴的顶弄,他好像刻意要让门外的人听见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声音变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气都羞红了脸,中午的光照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把暴力蒙上暧昧的光晕。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答,脚步声远去,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他以为这样也算变相给苟思曼坦白。

    你不出去看看?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时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还过去。

    你不是说我哪都不能去?

    哈哈,花枝湿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娇道,你对你女朋友未免太无情了。

    男人的眼神敷衍:你想怎么样?

    要不,花枝试探道,你给她买块玉吧,他们都说玉能保平安,我虽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辈子。

    呵,你的真心可真廉价啊。

    随便他怎么说,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于为什么让周庭白买玉,因为她和苟思曼觉得玉石比其他东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过黄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没多想,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下午便打电话给母亲的助理定了一块和田红玉吊坠,定完觉得鲜红通透的颜色更衬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块羊脂玉给苟思曼。

    之前的礼物一直是母亲的助理准备的,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黎总高兴坏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来,叫着肚子饿下楼的时候苟思曼已经离开多时,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态,很显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刚从实验室回来在查文献,依旧给她带了昨天的外卖,可她记得这家店在环球,离这里很远,应该是点不到外卖的。

    又有花胶、燕窝和海参,不过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噗——,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周!庭!白!你才虚!我身体好得很!

    吃完就走。

    吃完她当然没走,为了证明她有多健康,有多能榨干他。

    事实就是第二天一早周庭白照例又去了实验室而花枝不省人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江圻找他借块表,他想着花枝应该已经走了便带江圻回来。

    玄关女人的鞋子已经不见,想来确实是走了。

    在衣帽间,自己去拿。他朝江圻道。

    可江圻觉得他才多久没来,为什么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变得那么奇怪,餐桌上有没洗的餐具,吧台有两个杯子被拿出来,茶几很乱,地毯上竟然还有污渍。

    不对不对,回忆起前几天听到的关于周庭白的谣言,说他因为被女人缠住研讨会迟到的事,现在越想越觉得可信。

    花枝把校庆表演的服装寄到了周庭白家,准备穿上给他个惊喜,刚盘好头发穿上高跟就听到周庭白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赶紧躲到衣帽间的衣柜里。

    脚步声越爱越近,似乎就是朝衣帽间来的,花枝大气不敢出,缩在衣柜里,小心翼翼检查手机有没有静音。

    江圻瞟来一眼半掩着的卧室门,闻到一股情欲的味道,震惊得连连后退,逃一样地进了衣帽间,自言自语:周庭白,和女人上床,我日,惊悚!

    衣柜内的人一听到声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扯住裙摆,没想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吸引了江圻的注意,鹅黄色的布料从柜门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江圻心想,自己不会被周庭白灭口吧,苟思曼平时看着规规矩矩一女生,私底下两个人玩得这么花!

    他拿了表贴心地把门关上,飞快遛下楼,朝周庭白竖大拇指:兄弟,你可真行啊你,连我都瞒!

    什么?周庭白不明所以。

    江圻摆摆手失望至极,径直离开,一边穿鞋一边叹气:哎,原来你的我面前都是装的不近女色,哎...

    周庭白目送他出门,思索良久,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凌乱的被褥和女人的衣服到到处散落,他叹了口气:花枝,出来。

    13、四天没下床(旗袍play

    过了一会儿,听到微弱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我在这儿...

    他又等了片刻,衣帽间没有动静,他无奈走进去,打开柜门,黄昏的光将花枝笼罩,她一身鹅黄色的修身开叉旗袍,侧边盘发因为挤在柜子里多了几缕凌乱的发丝,不太适应亮光,她抬臂轻挡,慢慢露出眼。

    “周庭白,我腿麻了…”

    花枝缩在木质的柜中,衣服紧贴身体曲线,没有一丝多余的布料,她委屈地望着周庭白,柔光照红了脸颊。

    周庭白蹲下身,单膝跪在她面前,推了推眼镜,然后摸上她穿上高跟而绷起的脚背,从脚踝到小腿肚一点点揉。

    日落是一瞬间的,花枝眼前透明的光突然移开,降落在他头顶,胸前的领带夹明晃晃地曝晒,然后熄灭,天一下昏暗,唯有二人清晰的轮廓。

    男人的手指逐渐让她的双腿恢复知觉,她顺手整理他的西装领口:“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他松开握住花枝小腿的手,作势起身:“有医药公司的人来实验室。”

    花枝扯着周庭白的领带将他拉下来,两人凑在逼仄的柜子里,余温缱绻。

    “抱我。”

    周庭白的手从下面摩挲她的脚踝,“啪嗒”一声,解开她高跟的鞋扣,在花枝不明所以的注视下,缓缓提起她的鞋转身出去:“自己走。”

    ?什么意思?

    花枝看了眼鞋跟在柜子底部留下的划痕,暗骂:“假正经。”

    已经四月底,供暖早就结束,但周庭白家的地暖仍开得很足,她赤脚走在楼梯上一点也不觉得凉。

    周庭白在客厅摆弄电脑,上面是花枝看不懂的模型。

    “说说吧。”

    说什么?花枝歪头,周庭白想让她说为什么没有离开,还是为什么藏在衣帽间,还是为什么穿成这样。

    或许都有。

    她扭着腰上前,几步路走得风情万种、摇曳生姿:“好看吗?校庆表演的衣服,老师叫我先试试。”

    还有一个多月才校庆,现在未免有些早,周庭白没有拆穿她:“嗯。”

    这声“嗯”又是什么意思?是好看,还是知道了。

    花枝懒得猜,她撩起开叉的裙边,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自顾自地哼唱着跳起来。

    可跳的实在不是什么正经动作,细长的双腿踩着节奏,转身背对周庭白,浑圆的臀部左右摇晃,贴身的旗袍绷得很紧,从肩背到腰再到胯骨的弧度流畅又旖旎,绕出情欲的线,晃得他满心满眼只有女人饱满的屁股。

    她半蹲着侧过脸,高傲的下巴悬在半空,眼神似笑非笑,微眯着扫过周庭白,碎发勾人,半张的嘴唇被舌尖拐带出哼声,润物细无声地归化他的定力。

    一个云手转腰,十字步回身,捋着胸前的头发,指尖状作不经意地在胸前掠过,撩人的身段让人意乱情迷。

    周庭白镜片后的眸子不自觉凛了凛,没动。

    就在他以为花枝会向往常一样变本加厉时,她的动作慢慢变得有力而充满气韵。

    即使他对古典舞全部的印象来自于春晚的电视节目,但他也看得出,花枝跳得极好,柔软的身体竟可以爆发出如此的力量,呼吸中的气流向上,全身都蓬勃着,来回穿梭。

    她竟跳着跳着丝毫没有了之前的矫揉造作,大气磅薄、一颦一笑,他却觉得更诱惑、更移不开眼。

    身体在动,灵魂在飞,提腕压腕,圆场一含,周庭白感受不到花枝的眼神,她的视线里已经没有了眼前的男人,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客厅的地毯是舞台,底下只坐着观众,没有旁人。

    这支舞跳的是江南,他仿佛看到女子踩着凫水的桥,笑得明媚。

    花枝该是很喜欢跳舞的。

    直到跳完她才回过神,故作轻佻地又抬起大腿,假装拨水一样又摸上自己的舌尖。

    “很好看。”

    是回答之前她问的衣服,还是说她跳的舞,周庭白很少这样直白地夸她。

    花枝笑,管她呢,她也不在乎。

    开叉到大腿根的衣服什么也遮不住,女人提着裙子跪在他腿间,男人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西装揉皱了旗袍的布料。

    落地灯好像坏了,总是一闪一闪,周庭白将她压在沙发上,领带垂下来,银边镜框在反光,手心里摩挲着女人撑起的一条腿。

    从膝弯摸到大腿根,弓起的后腰悬空,胸腰的剪裁勾勒得花枝宛如没穿衣服。

    “好看吗?”花枝又问。

    “好看。”

    意外地得到回答。

    他空出一只手摘掉眼镜,俯身吻她,唇舌交缠,拼命吸走对方嘴里的空气,头发丝捣乱,被周庭白不耐烦地声音给吓走。

    修长的手指从大腿根伸进去,兜住臀瓣,蕾丝边的内裤扎手,他拨开这层阻碍,揉捏臀肉。

    “…嗯...啊…”

    男人的吻落在她耳边:“好看。”

    她问了吗,好像问了,花枝被吻得神智不清,只能低哼着呻吟。

    胸前的盘扣他没有解,隔着紧绷的衣服蹭她,每次发力外观不显,但乳肉的震动仍然剧烈。

    他低低地笑起来,脱掉她碍事的内裤:“好看。”

    花枝又心想,她刚刚问了吗。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只解开自己的腰带,挺起自己的硬物埋进她这几天早已被润滑得不能再柔软的逼里。

    从外面看去,两个人都衣衫完整,只是鹅黄色的绸布比如硬挺的西装布料显得有些弱。

    被团成一团圈进男人怀中,宽厚的脊背完全遮住女人的身体,只有白嫩的脚丫从他身后翘起来在空中乱晃,脚趾蜷缩又放松,入夜的屋子里低喘阵阵,她听见周庭白说“好看”。

    花枝拉扯住周庭白的领带,任由他额前的碎发挡住视线,鼻尖到下颌的线条凌厉又性感,喘息声在身上前后来回地摇晃。

    她抬腿夹住男人的腰,下体迎合他撞击的频率,胸口压得快喘不过气。

    周庭白伏在她身上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把她拉起来趴在沙发上,轻薄的布料里散发着女人色欲的香味,高开叉的侧边方便他掀起后摆,抓着屁股狠狠撞击。

    “哈…你,你慢点…衣服,要坏了…”

    身后的人充耳不闻,只是更用力地挺动,花枝胸前的盘扣就在男人操干下崩开来。

    一只手恰好地从后面伸过来拢住乳肉,把两团雪白的大奶从内衣里剥出来,随着身体起伏的变化拍打。

    “…哈啊…你赔我衣服…”

    “好。”

    他答应得爽快,也干得爽快,身后的人贴近,脖颈交迭,呼吸的湿度重合,被进出的穴口多了一只手。

    带有薄茧的手指揉搓阴蒂,抽插的力道不减,耳后的皮肤被叼起来亲吻,花枝全身无一不被照顾。

    两具身体互相是那么熟悉,花枝四天没有出过周庭白房子的大门,也几乎可以说除了上床做爱,她什么也没干。

    她突然有一种乐极生悲的情绪,蔓延、扩散,快要被吞没,然后她挣扎着渡给周庭白,两个人疯狂地接吻、做爱,花枝挺翘着屁股迎合,声音浪得没边。

    盘发的簪子掉到地上,边上是男人的眼镜,银边镜框被月光反射到珠翠上,散落的哼声,男女都沉沦。

    14、没有她,也不会是你

    周一早上花枝准时到教室上课,室友都是玩惯了的,仔仔细细上下扫视她一番,哼笑一声:“花枝,你真行,无缝衔接啊。”

    她趴在桌面眼睛都睁不开,无所谓地摆摆手。

    室友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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