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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让我出轨她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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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让我出轨她男友】(11-15)(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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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四百七大王

    2024/04/09

    11、四天没下床(18禁游戏光着身子学习)

    第二天周庭白精神抖擞地去上早八,花枝没醒,被记了旷课,她睡到下午两点被饿醒,迷迷糊糊睁眼,扶着腰坐起来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床,身体各个部位不听指挥,花枝像夺舍之人一般不适应。

    喂,你怎么整整一天没接我电话,你室友还问我你怎么没去上课,你人呢?

    电话那头是苟思曼担心的声音。

    花枝哑着嗓子嚎:你说我在哪儿!我快死你男朋友床上了!

    听筒里传来一声倒吸气:这么夸张,那你今天回来吗,给我唠唠呗。

    我倒是想啊曼儿,花枝有点发不出声,可我现在下不了床...

    她找了件周庭白的卫衣穿上,拖着还不熟练的四肢下楼,周庭白刚好开门进来,花枝嗔怪地看他一眼。

    你还没走?

    我怎么走?花枝破罐子破摔挂到他身上,没有骨头的样子,我走得了吗!

    头顶的人发出一声轻笑,花枝抢走他手里提的餐盒,一份花胶黄鱼羹、一份燕窝汤圆和一份葱烧海参。

    花枝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被美味截胡就没多想,太饿了一点没给周庭白留。

    她朝书房的人喊:周庭白,我明天还要吃这个。

    里头传来死于若无的一声嗯。

    吃完饭恢复了一点精力花枝又不安分了,叼着餐厅配的小面包往男人怀里扑:你吃一口吗?

    不饿。

    宽松卫衣里什么都没穿,周庭白的大腿能直白感受到如凝脂般地臀肉,松垮的领口里胸乳起伏,在他的房子里,吃着他买的食物,穿着他的衣服,女人赤裸的肉体仿佛是他的所有物。

    花枝坐在他身上,像考拉一样懒洋洋地抱住周庭白,周庭白继续敲着键盘分析实验数据,不为所动。

    她抱着抱着累了,就这么挂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周庭白听到轻微的鼾声推了推眼镜,抱着花枝继续学习。

    下午的太阳是暖的,窗外的鸟是早上那只,滴溜着眼珠好奇地看向屋内,周庭白随手拉上窗帘,花枝脸上的光暗了,脸颊蹭蹭他的肩头又安稳地睡过去。

    傍晚手机铃声突兀地想起,花枝翻身去接,额头撞到男人的头,近在咫尺的嘴唇闯进她的神经,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周庭白身上睡着了,本想问他怎么不叫醒她,铃声响个不停,她只好先接。

    喂。

    宝,英语四级报名你别忘了。

    是苟思曼!花枝心虚地瞥了一眼周庭白,在他耳边清清嗓子道:曼儿啊,好叻,我记得,那个,我在亮马桥订的蛋糕你帮我取一下呗。

    花枝从不会主动买蛋糕,苟思曼瞬间反应过来,周庭白在旁边,这是提醒她不要说错话:啊,好,没事我先挂了。

    她挂掉电话松了口气,从周庭白身上下来,转身躺坐进男人怀里,空荡的下体刚好坐上他的裆。花枝凑上前看他的电脑,脚丫踩在男人的拖鞋上一摇一晃:周庭白,帮我报个名呗。

    周庭白从后抬起她的下巴:你没有良心吗?

    他在问她,坐在闺蜜男朋友腿上,接听闺蜜关切的电话,还能叫人家帮忙取东西,都不觉得羞愧吗?

    花枝凑上去亲他:你就有吗?

    果不其然周庭白神情又暗下来,起身把位置让给她:自己报。

    周庭白走到吧台又折回冰箱拿水,花枝在那头叫他:周庭白,为什么我报不上?

    他走过去,看了眼弹窗:你去年缺考了?

    女人手撑在凳子上,领口能看见聚拢的乳沟,无所谓道:嗯,缺考过就不能报名了?

    半年之内不可以,下学期再报。他推了推眼镜,不悦地皱眉。

    好诶!花枝靠在椅背上仰头笑,下学期再学。

    男人眯着眼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她看不惯他这副表情,起身搂上去,缠着要喝他嘴里的水,好学生看不起我这种学渣?

    周庭白用食指抵住她的额头:你们专业没过四级不能毕业。

    无所谓,她甩着空荡荡的袖子退开,反正我靠脸吃饭。

    对面的人沉默不语,没有劝她。

    花枝仿佛感受不到两个人之间气氛尴尬,撑住沙发背往前探,卫衣向上卷,露出斑驳的大腿根和红肿的下体,但她还一个劲往前,大腿摩擦,肉唇开阖,肥圆的屁股没了方向。

    找到啦!她从沙发下面摸出来一盒卡片,神秘兮兮地递到周庭白面前,一些有趣的大冒险,玩吗?

    你带来的?

    对啊,不然多无聊。

    周庭白接过翻看卡牌内容,表情一言难尽,什么吃对方身上的奶油被对方抚摸下体二十分钟模拟性交但不能插入等等。

    可以,但我要加一张。

    啊?哦。花枝以为他不会答应,都想好被拒绝之后该怎么磨他了。

    好了,开始吧。

    两个人坐在地毯上,面前放着一沓18禁卡牌和周庭白新加的一张,花枝没提前看,她期待惊喜。

    猜拳!来!花枝卷起袖子兴致勃勃,你输啦!摸牌!

    对面的人摸了一张,花枝凑上去:让对方脱一件衣服。

    花枝的卫衣下面什么都没穿,看男人一脸兴致缺缺的表情,爽快地脱掉卫衣,胸乳被衣摆勾起弹出来,她假装拘谨地并拢双腿,眼波流转。

    这样一丝不挂被盯着看,花枝不自觉扭腰,小穴收缩,乳尖立起来,双手捂上面也不是,捂下面也不是。

    该花枝摸牌,她翻出来给周庭白看:坐到对方身上直到下局结束。

    周庭白不置可否,花枝娇笑着往他身边挪。

    白花花的皮肉瘫进男人的怀里,矜贵的布料是她的包装,被他握在手心。花枝坐在他两腿中间,后背靠在他怀中,大腿微张,周庭白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腿心,在朝他掀水帘。

    臀肉挑逗身后沉睡的巨物,感受到他裤裆被撑起、紧绷,她后仰着头去亲他的喉结,摸着他的手带到自己大腿上,难耐地邀请,想要穴口被青睐。

    可男人的手掌迟迟不动,花枝心里骂他假正经,抓住他的手往腿心送。

    周庭白按住她的手不动,道:该我摸牌。

    女人委屈地瞪他,然后在他摸牌后转为震惊。

    牌上赫然写着:让对方学习一小时。

    她转头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试图耍赖,被周庭白镇压:你确定要不守信用?

    花枝想着自己威胁他的话,和他手里的小视频,咬牙切齿地接受了。

    身后的人松了口气想起身,被花枝拉住,赤裸的女人无辜地眨眨眼:周庭白,要守信用,我得坐在你身上直到下局结束。

    也就是说,我要坐在你身上学一个小时。

    周庭白愣了一下,罕见地露出懊恼的表情。

    被算计学习的花枝当然不会安分,捧着pad做四级真题但心思完全没在上面,男人的性器一直硬着,被裤子禁锢,她腾出一只手想释放他胯间的巨物被一巴掌拍开,周庭白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这道题选什么?

    声音震进耳蜗,从心脏流向四肢,震得她浑身发抖,被布料摩擦的肌肤泛红,全身都热起来:不知道。

    雪白的肉体窝在他的身上,从背后看能完全覆盖住,黑色衬衣上的软肉刺眼,可他偏偏不碰她:只有第一段出现了55岁女人的信息,这一段就是答案。

    abcd不都和第一段长得不一样...

    他又一巴掌拍过来,这次是扇在她胸上,引起一波乳浪,花枝娇哼一声,想搂住周庭白蹭,男人给她掰正,指着屏幕:be动词加过去分词,被动语态,只有d是相同用法。

    花枝没有亲到人不高兴:你这样讲我怎么听得懂,我都不知道这些单词什么意思。

    正因为你不认识这些单词,只能这样讲。

    那我背单词不行吗?

    背到下学期你也考不过。

    花枝腰扭过去,用一身的肉蹭男人的衬衣:怎么?我考不过不能毕业你很在意?我都说了我靠脸吃饭。

    男人皱着眉将手覆上她的臀尖,狠掐了一把:你又能被操多久?

    哈哈,她攀上他结实的臂膀,呵气如兰,你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被耕坏的地吗?

    周庭白并不附和她:继续看题。

    那你总听过这句,她转身跪趴周庭白怀里,按住他快爆炸的性器,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现在还是你的花。

    这句话周庭白听进去了。

    12、四天没下床(与闺蜜一墙之隔被操差点被他兄抓包

    当晚因为被过度浇水,花枝又蔫了。

    周六的早晨她是被操醒的,没有知觉的下体机械地传递快感,炽热黏稠,涨满的穴口捅得她生理性反胃,还没清醒就先发出一阵浪叫,沙哑的哼声带着清晨的露。

    她被周庭白操熟了,每一块皮肉都渴望男人的触碰,仿佛生来就该密不可分,花枝黏糊糊地本能回应,任由男人翻来覆去,把她揉捏在掌心。

    性爱足够冲昏头脑,他俩都忘了,今天是之前说好的,周庭白该和苟思曼约会的日子。

    苟思曼按响门铃的时候,周庭白正戴着眼镜舔她的逼,镜框冰冷又坚硬地戳着敏感的阴蒂,窗户大敞,女人的尖叫被风卷着入空气,门外的人肯定听到了。

    花枝突然羞耻地哭出来,可扶住周庭白后脑的手更用力地将他朝自己身体里按,水汪汪的花穴,被吮吸地一干二净。

    周庭白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整好衣着,幽幽地看了一眼花枝下楼开门。

    她这才有时间给苟思曼发消息:

    苟思曼:

    花枝:

    苟思曼:

    或许是欲求不满被打断,或许是面对苟思曼不能坦诚,周庭白十分烦躁,但和苟思曼说话时语气又恢复了正常:出去吃。

    不不不,苟思曼局促地摆手,那个学长,上次说这周在这里学习,有问题可以问你...

    周庭白蹙眉,点点头,去吧台给苟思曼倒水,顺带从冰箱拿了一瓶给自己。

    他看苟思曼坐在餐桌上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是花枝昨晚吃剩的莓果酸奶碗,还在表面用酸奶画了朵小花,不过现在有些看不清了。

    学长不是不吃草莓吗?苟思曼随意问道。

    此时楼上花枝不知道在做什么发出一声巨响,苟思曼诧异地望着他,周庭白心里五味杂陈,若无其事地收起碗碟:没有不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学长家有别的人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庭白阴着脸,不再直视苟思曼。

    和自己女朋友的闺蜜搞上床这种事,他嗤之以鼻,周庭白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如此道德沦丧之人,这些年不论勾引他的女人是如何诱惑,他从未动情。

    可偏偏在花枝面前变成彻头彻尾的俗人,这样浓烈的心境是他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周庭白不会逃避,对自己的掌控亦然。

    只是对苟思曼诸多不公,他拒绝不了花枝的请求,也就无法对女朋友开口,但周庭白没有愧疚,只有原计划被打乱的不满。

    苟思曼打量周庭白的神情,略显失望,偷偷给花枝发消息:

    花枝:

    下来。周庭开开门叫她。

    你疯啦?花枝推开他关上门,用背抵住,身上的睡衣是男人的衬衣,胸前顶起两颗,不行,你不能告诉她。

    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反正不行!花枝见劝不动他,也不管苟思曼就在楼下,搂上周庭白堵住他的嘴。

    察觉到男人推拒的手,扭着腰把身体送上去,紧紧贴着他,一边亲一边喘,呼吸惹乱细胞,手心里的软肉真实又跳脱。

    隔着房门能听见楼下苟思曼走动倒水的声音,能听见她时不时关切地问询,一道门,什么都隔开了,又什么都袒露。

    她推着男人往床上倒,她坐在她身上,衬衣挎到臂弯,两团胸被托着跳出来,坠在嫩白纤细的身躯。

    花枝俯身,用乳头在他身上描摹,舔着男人的锁骨撅起屁股发浪:...嗯...你陪陪我...

    周庭白试图唤起她的良知:你最好的朋友在楼下。

    ...嗯...不管,就要你陪我,她贴在他耳边,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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