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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灵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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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灵修路】(5-6)(仙侠)(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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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龟甲和蓍草,准备占卜今日的吉凶。

    揲蓍之法和食墨烧龟法是他最早掌握的占卜法,几乎百试百灵。

    如今他已经掌握了三叔传授的梅花易数,相传潘祖于梅园中赏梅,见梅枝上有麻雀嘁嘁喳喳,以易理推断后,预言夜中将有女子前来折梅跌倒。后有人观察,果然半夜有一侍女折花,被园丁发觉后追逐跌倒。

    有言曰:善易者不卜。

    潘祖当然到了这样的层次,对于易理的了解足够,就能一眼推断出后面将要发生的事,用不上占卜。

    而潘安阳做不到这样,他只能通过占卜来看到吉凶,再进一步可以找到方位,像潘祖预测到具体的事情,已经是神乎其神。

    “今天是...末吉啊。”

    看来今天运气一般,末吉是正常的,一年三百六十天,两百天都是末吉,剩下八十天是末凶,最后是大凶中凶大吉中吉各自拆分。

    古代人在远游前都会向父母辞行,更何况潘安阳是家中嫡子,更受父母在乎,也更应该去好好道别一番。

    侧室里不见美人的踪影,香芸去哪了?

    一阵疑惑后,他拿起玉佩,心神沉入其中,给柳香芸发送了一段念头,询问去处。

    不久后,潘安阳收到了回复。

    “原来去了柳石的小屋。”

    姐弟俩在同一个潘府,平时见面也不少,这次辞行自然要告别一番。

    柳石没有自己的院子,平时就和那些家仆住在仆人休息的仆区,不过比起其他仆人,他是一人一间房,并不比殷叔老李头他们差。

    “我记得似乎是这里。”

    他找到一间门牌上专门挂了一个柳字的房间,这大概就是柳石的房间。

    潘安阳先敲了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不出所料,开门的是柳香芸。

    “夫君,进来吧。”

    柳香芸带着微笑,既然决定了与夫君一同出游,那她就不会纠结。

    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健康小麦肤色的少年人,和三年前刚来此地不同,如今的柳石不但能说会道,而且修为长进,已是炼气五层。

    “姐夫姐夫,你要和我姐出去了?”

    一进门,大变样的柳石就迎上来。

    如果没记错,柳石好像是甲木男,甲木男乃栋梁材,属阳木,应该是擅长交际的,在贫民窟的时候大概是憋屈坏了,来了这里才显现出自己本来的样子。

    “嗯,不错。”

    这房间似乎格外干净,潘安阳总觉得不像一个男人独自住的。

    “柳石你...娶妻了?”

    面前的柳石露出腼腆的笑,麦色的脸上透出些许红色。

    “夫君天天忙着修行,当然不清楚了,弟弟三个月前刚成婚,妻子是潘府里的侍女,妾身也掌过了眼,是个好女孩。”

    “也没见你给我说说。”

    “是是是,妾身怎敢劳烦夫君呢。”

    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夫君,在两人面前,柳香芸没有顾忌,给了一个娇嗔的白眼。

    想了想,潘安阳拿出一个玉镯,这是殷叔上一次去城里采买物资,他看见了随手拿来的,想送给柳香芸讨个喜,却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我带的东西比较少,这个就送给你妻子吧。”

    他又掏出一瓶补气丹。

    “这算不得多贵重的丹药,但我炼气期用的时候感觉效果还不错。”

    送礼实在是麻烦事,礼品不轻不重才是最好,而能揣摩出其中分寸的人少之又少。

    上次和柳石说上话,大约是半年前了,毕竟除了特殊事情和吃饭,潘安阳几乎不出院子,就连对方娶妻都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冷落亏欠了这小舅子。

    “还不谢谢公子?”

    一旁的柳香芸提醒道。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柳石收起丹药和玉镯,这些礼物确实不算多贵,但也绝不便宜,除了殷师父给他一大堆资源最值钱外,公子的丹药和这翡翠就是最贵重的。

    “香芸,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弟了,门口等你。”

    他不是很喜欢唠嗑,除非是自己感兴趣的见闻。

    “公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待潘安阳走出房间,柳石如此感叹着,他一直向往着公子这样的风度,这是像他这样穷人家孩子的一种执念。

    “夫君虽然有大家子弟的风度,却没有大家的脾气,这点很可贵,阿石你可不要尽学了他人的坏处。”

    ......

    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今日,潘安阳与柳香芸夫妇,特地来到父母的院子辞行。

    “唉。”

    看着与自己当年一般大的儿子,潘室行一阵唏嘘。

    “我相信阳儿有分寸的,为父没有什么值得嘱咐的,就...只能给点东西了。”

    他掏出一个储物的玉佩,交给了潘安阳。

    “里面大多数都是丹药,我都有贴着标签的,还有几件法宝,用处我也都写在上面了。”

    做父亲的难得细心了一回,其实这还是昨晚他在王氏提醒下连夜做的标签。

    收起玉佩,潘安阳一阵感动。

    “儿子,娘也没什么好说的,切记切记,出门在外,你和柳儿的安全最重要,莫要因贪心受了伤,还有啊,遇事前多先占卜...”

    “记得保护好柳儿,她是个好孩子,如果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或是受了什么大委屈,可以回来找娘,那些小辈一个个的都有宗门的长老撑腰,你也毋须害怕...”

    王氏说了长长的一段,这是儿子第一次外出,嘱咐的事情一件不能少。

    “还有最后这个。”

    那美妇人拔下头上的金钏,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要是实在走投无路又回不了家,就去南州的兖郡兰陵道,找兰陵王家,娘虽然几十年未曾归家了,但总有些人还记得娘。”

    潘安阳握紧了金钏,郑重放到了玉佩中。

    “儿子,娘可要最后嘱咐一句,你莫要嫌娘唠叨,做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万不可主动置身险境,宝物什么的家族都有...”

    王金凤站起来,抱住了自己看着长大二十一年的儿子,硕大的胸怀让潘安阳有些喘不上气。

    “知道...知道了娘,快松开...”

    美妇人叹息一声,松开了自己的儿子。

    “走吧儿子,你三叔那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

    王氏别过头去,偷偷抹着眼泪。

    父亲也伸出一只手,安慰起自己的妻子。

    平常吊儿郎当的潘安阳,此时严肃起来,他挺直身板,沉重地拱了拱手。

    “孩儿告退。”

    说罢,他转身离开,愈是离别的时候,愈要果断,再待下去,他恐怕自己真动了心留下。

    潘安阳没有流一滴泪,他在眼泪尚未落下时,就用精巧的控灵术化去了它。

    “唉...”

    小小年纪,往后别离的日子还多的很。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柳香芸也出来了,她是见不得母亲流泪的,所以留下来安慰,耗了些许时候。

    “走吧,去三叔那里。”

    “嗯。”

    柳香芸点点头,今天辞行,他们要把长辈全部拜访一遍的,不过潘安阳长辈不多,真正在潘府的长辈只有几个。

    在家族其他年轻一辈眼里,三叔就是威严的,值得尊敬的家主,潘安阳自然也尊敬他,不过谈不上多畏惧,作为族长的三叔,其才能足以把一个家族管理得井井有条,但在他看来,三叔还是有些狷介自守了,这大概是卦师的通病。

    “三叔?三叔?”

    站在书房门口的潘安阳,这次破天荒地礼貌敲门问询了。

    “进来。”

    室内传来回复。

    从未遵循过礼法的他,这次敲了门心里反而有些膈应。

    三叔坐在书桌前,还是安静地看书。

    “三叔。”

    潘安阳带着柳儿,熟练地拉来两张杌凳,坐在三叔对面。

    “昨天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

    潘室礼放下书卷,缓缓开口。

    “简而言之吧,两件事。”

    三叔竖起两根手指。

    “第一件,南州的长鱼儿县,是你的机缘所在,最好早些去取了那机缘。”

    他放下一根手指。

    “第二件,给你们这个。”

    说着,他拿出两张符箓,坐在前面的潘安阳和柳香芸接过符箓,就在他们眼皮底下,符箓消失不见。

    “希望你们不要有用到它的一天。”

    这大约是什么保命的东西,一般来说,家族是不会把给予保命物告诉历练子弟的,但潘安阳不同,他精通卜算,若是因此而被干扰了接下来的占卜,那就是适得其反。

    “其他多余的话,想必你的父母兄弟们也说过了,我就...不啰嗦了。”

    三叔所谓多余的话,是指那些叮咛嘱咐,潘室礼不喜欢情感外漏,大约是当了太多年家主的缘故。

    “三叔,安阳告辞。”

    潘安阳再度拱手,躬身行礼。

    “妾身也告退了。”

    柳香芸也紧跟着做了个福礼。

    二人出门之际,潘室礼突然开口。

    “等一下!”

    站在门口的潘安阳回头,有些疑惑。

    却见三叔叹了口气,最后只汇成四个字。

    “注意安全。”

    虽然有祖符箓,虽然有灵宝丹药,虽然有占卜之道相助,虽然已经很多人嘱咐过。

    但潘室礼还是不放心,亲口嘱托了一句。

    门口的潘安阳笑了,对着三叔点头。

    “放心吧三叔,等我回来,说不定比你都厉害咯。”

    说罢,转身就离去。

    柳香芸再次欠身告辞,离去时关上了书房门。

    书房内又只剩下三叔一人,他闭目良久,最后又叹息一声。

    ......

    写着牌匾的门口,早已有殷叔坐在马车上等待。

    潘安阳的第一站是长鱼儿县,殷叔当然不会直接将他送到目的地,但他会将潘安阳和柳香芸送到最近的城中的驿站。

    “少爷呐少爷,一晃又是三年了,没想到还能和少爷外出。”

    殷叔在前面驾车,不禁感叹道。

    “殷叔说的什么话...”

    和柳香芸同乘的潘安阳也感叹道:

    “潘家有殷叔这样的忠义之人,才是我的荣幸。”

    这话客气中流露着真情,让殷叔心里一暖。

    憨厚的殷叔开怀大笑,拿起马鞭就催促起马匹来,明明是个修士,他却喜欢当一个马夫,也不知如何养成此种习惯的,而且他还爱做些打油诗,还大声吟啸。

    有幸听过一次的潘安阳,并非特别想听第二遍,大约是前世遗留的习惯,一听到别人或者自己唱歌,他就本能觉得尴尬。

    颠簸的马车中,柳香芸主动把手伸过来,身子靠在潘安阳的身上。

    幽兰般的女子体香萦绕在他鼻尖,让人心旷神怡,占卜后轻微的头晕感觉也随之消退。

    看着这旁边的美人儿,潘安阳总算不觉得两个时辰的路途遥远了。

    不像上次那样难熬,他只是感觉平和地睡了一觉,醒来就听见了殷叔在车厢外的喊声。

    显然,他们已经到了离家的最后一站。

    在离开前,殷叔叫住了自家的少爷,说了很多的话。

    “少爷,您这第一次出来,可要听好了。”

    “修士若要进一座城,那设的关卡太多,平常就用敛息诀收着修士气息,咱们筑基了的人,气息几乎可以完全隐没了,这个是县老爷给的一纸证明,用来证明籍贯,这样过城守的时候简单些,若是城守问入城何事,那说寻亲戚是最方便的,若....”

    殷叔话也变得有些多,却并不显得唠叨,他毕竟混迹在市井,懂的也比平常修士多得多。

    在他的建议下,柳香芸简单做了易面处理,潘安阳...本身容貌不出众,做不做都一个样。

    “这五冈驿站,大有来头,虽然在咱们这个城里,店铺颇小,不过却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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