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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粘,也更糯,这些米早就用石磨磨成了粉,她娴熟地开始和水搓揉。
说了要给僖伶和僖俐做桂花糕,那她就不会食言。
突破后心情大好的潘安阳,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偶尔还会递上几样东西,像干桂花,糖霜此类。
“夫君,最后这样蒸上一小会儿就好了,小时候奶奶就是这样教妾身的。”
柳香芸洗去手上沾上的各种米粉,她还是很高兴夫君可以看着自己做这些糕点的。
等了片刻,一大块白糯的桂花糕就出了蒸笼,她拿起刀来,分成四大块端了出去,外面早已坐着两个小馋鬼。
潘安阳似乎也想吃一块儿,不过护食的僖伶僖俐挡住了伸来的大手,他心情正好,也就不和小屁孩儿计较了。
“儿啊,你到底筑的什么基!”
食院外面传来一声大吼,许多厨子婢女被吓了一跳,还好这会不是饭时,这里并没有很多人。
“爹?”
潘安阳听着这声音,疑惑地出门。
柳香芸也跟了上去。
食院外面,潘室行的头发乱七八糟,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气度,而潘安阳看得出来,自己的父亲好像刚换过一件衣服。
“爹?你被袭击了?”
他试探着问道。
“袭击?好一个袭击!我大概是被你小子袭击了!”
潘室行一笑,掐了个诀,柳香芸和潘安阳瞬间被带到了一处院子里。
细细辨认,这可不就是爹住的院子吗?
“你自己说说,你是筑了几尺几寸的灵台?”
见到自己父亲如此严肃,潘安阳也就直截了当地说了。
“九尺九吧。”
“九尺九?”
“嗯,九尺九。”
父亲的眼神活像见了鬼,在潘室行的印象里,九尺九的灵台只存在于记载中。
而现在,这书中记载的人和事,就发生在自己面前,见多识广的潘室行也不由得感叹。
“好,很好,这次雷劫没替你白扛,你赶紧回自己院子去。”
潘室行摆摆手让儿子和儿媳回去,刚才他有些轻敌,这筑基雷劫意外地还有第十道,小小伤到了自己,现在还得疗伤。
“哦,那我走了。”
“妾身也告退了。”
看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潘室行不由得感慨起来。
儿子是九尺九的灵台,儿子的小妾是九尺六的灵台,而自己不过九尺二,真是一代强于一代,自己也许真的老了。
刚离开父亲的院子不久,潘安阳的玉佩又是一阵震动。
看来三叔也得到了消息。
——带柳儿来书房。
“夫君,怎么了?”
心神拔出玉佩后,柳香芸第一个问询。
“三叔也知道我筑基了,让你和我同去他那。”
“那...夫君何时动身?”
“现在就去吧。”
......
三年前貌似也是这样,刚出了父亲的院子就有三叔传唤,就连消息内容都一模一样,潘安阳甚至产生了些错觉。
“三叔!三叔!”
他带着柳香芸,大大咧咧闯进了潘室礼的院子,不过三叔的院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冷冷清清。
“又在书房啊。”
成功筑基的潘安阳,五感敏锐不少,他一下就闻到了那股刺鼻的西域香,源头正是书房。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牵着柳香芸的手就直接推门而入。
这次,三叔没有在看书,他只是坐在杌凳上,安安静静看着进来的两人,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九尺九?”
潘室礼问道。
“九尺九。”
潘安阳回答。
坐在主位上的潘室礼,缓缓站立起来,他转身,从背后一大堆的书中,挑出了一卷被红绳系住的皮纸。
“柳儿,安阳,坐吧。”
他给自己沏了杯茶,拉扯掉红绳,展开了皮纸。
这张纸的最上方,赫然写着五州舆图。
“我与你父亲说过的,你若筑基就允你外出,不过你父亲可能不知你是九尺九筑基法筑基的。”
“我刚和他说了。”
“这样吗...那也挺好,二哥现在估计准备摆筵席了吧。”
“罢了,不说这些了,既然你迟早都要外出的,那我就将现在五州的局势,说与你和柳儿听听,免得日后犯了禁忌。”
潘安阳神色一喜,他早就想出去了。
柳香芸看起来面色如常。
“我们所在,乃是中州的偏僻处,大概在这里。”
三叔指了指一个地方,这里大约是与南州的交界地带。
“世间五大仙宗,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
正襟危坐的潘安阳点点头,说道:
“中州后土宗,东州巨木宗,西州梵金宗,北州芦水宗,南州皇火宗。”
但潘室礼却摇摇头。
“南州的仙宗就是他们的王朝,他们应该叫作皇火国。”
“我们先从芦水宗开始说起,此宗在五宗之中最弱,门内连一个先天的壬水癸水体质都没有,圣子圣女的位置都缺乏着...”
“西方的梵金宗乃是佛宗,里面佛教盛行,圣子圣女都已从凡间被发掘,实力不可说第一,但第二绝无问题...”
“东方巨木宗,宗门里有一个圣子,据说是先天甲木之体,也是最近几年才招揽进宗内,可能现在还没筑基吧,他们的实力中规中矩,但是山门内一颗护山龙伯树....”
“中州后土宗,有一个先天己土女,也是他们的圣女,自古以来中州都是富庶之地,千年的积累绝对不容小觑,还有...”
“南州皇火国,当之无愧的第一,他们国家内修士极多,一个小县就有几百修士,不过水平太差,大多数都是炼气一二层,我也去那边游历过,一个皇宫中竟然就有五个金丹,那南火帝当真是好手段,其他的宗门最多只有一个元婴长老,皇火国明面上就有两个,而且......”
口舌不停的三叔,中间连一口水也没有喝过,潘安阳平时很少见到他这样讲话,现在的样子,更像是孩子临行前对其的嘱托。
三叔讲了很长时间,最后他看向柳香芸,语气颇有些沉重。
“现在,中州和东州明争暗斗不止,这两个国家,你们最好都别去了,尤其是柳儿,巨木宗现在还缺一个圣女,你可要收敛些你的先天乙木体,小心藏拙。”
“柳儿明白。”
柳香芸乖巧点点头。
“还有安阳,你测算天机不耗寿数,遇事不决多行占卜,今天...我把家族祖传的梅花易数教给你,这门占卜法不借用外物,发端多样,万物可测,柳儿...可否先行回避?”
“夫君,柳儿在外面等你。”
她点点头,心中也没有什么隔阂,遵从着三叔的话走出了院门。
潘家卜算一道,只传族长,不传外人。
柳香芸安安静静等在门口,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当然不是因为三叔把她支出去,而是因为其他一些事情。
这场传道足有一个时辰之久,柳香芸也就站了一个时辰之久,当院门再次打开时,潘安阳大步走了出来。
“走吧,香芸。”
柳香芸一言不发跟在后面,看起来有些沉默。
他也发觉了这异常的沉默。
“出什么事了吗,香芸?”
潘安阳拉住柳香芸的一只手,他不太明白到底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不管出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好香芸的,香芸不要害怕好不好。”
“夫君...”
“三叔说的...那些金丹,元婴,是不是都很厉害?”
筑基之上,乃修金丹,而后孕元婴。
“放心吧,放心吧。”
他揉搓着柳香芸的两只小手。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香芸受伤的。”
“夫君先回屋好吗,柳儿...有好多话想说。”
有好多话想说吗?柳儿今天是怎么回事,她好像并不开心。
“好吧,那我们走走快些。”
确实走得快了些,夫妇二人甚至用了缩地成寸的法诀,这几里的路,对仙人来说根本不算距离。
他们走进小院的主室,一脸愁容的柳香芸关上了大门。
关上了大门,柳香芸再不克制,猛地扑倒在潘安阳的怀中。
“夫君,不要外出好不好...”
“香芸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虽然妾身不识修仙事,但是妾身知道,一旦入了世,生死就不由自己了,对否?”
柳香芸在他的怀中抬起头,一双明眸盈满泪水,似乎一眨眼就会滴落。
“......”
潘安阳不说话,只是摸着小娇娘的头。
他叹了口气,说道:
“都这么大了,如何还说这些。”
“三叔说的柳儿都有听的...外面虽然只有中州东州斗得狠,但其实暗潮涌动波云诡谲,对否?”
“香芸...”
“既然如此,夫君...还要去吗?”
美人的眼泪已经在眶中打转,任何人都怜见这副模样。
潘安阳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些,他抚摸着小美人的青丝,感受着柔顺。
“你说的都很对,香芸,但是我并不甘心只在这潘府之中,一辈子只由父母生养,不论是我父亲还是三叔,他们在我出生前,都去外面闯荡过的。”
“所以啊,我又是夯实炼气九层,又是筑九尺九灵台,若是只养在潘府中,岂不是成了高级的灵畜?”
“香芸也可以待在家里,有僖伶僖俐陪着,肯定也热闹...”
“不!”
柳香芸倔强地摇头,态度少有得坚决。
“夫君去哪,妾身就去哪,但是夫君请记好了...”
她双手紧紧环住潘安阳的腰,就像孩童依恋着父母。
“若是...若是夫君有一天身死道消,柳儿...柳儿必定也追随夫君而去...”
这话说得哀婉凄凉,其中的酸楚意味几乎让人肝肠寸断,尤其是他抬头时,正好看见一大滴的泪珠从柳香芸的眼角落下,滑过那楚楚动人的泪痣,形成一道未风干的泪痕。
古代贤惠的女子对丈夫的豪情壮志本不该劝阻,而更应该无条件支持,但柳香芸终究还是个有私心的人,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她还是试着劝说了。
这才是深情的伉俪,是有血有肉之。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柳香芸把头埋进夫君的怀里,抱得愈发紧了。
...
今晚月明星稀,是正好的星卜之夜,也就是俗称的夜观星象。
每一个家族小辈出发前,潘室行都会为其占卜一番前途,潘安阳显然是个例外,作为三叔的他既不能占卜侄子,也不能占卜柳香芸,后者常年和潘安阳待在一起,气机都变得混沌了,这当然也是一种保护。
“既然测不了他们,那就测测最合适阴阳法相衍生的机缘大概会在哪个地方。”
各种星辰的变换轨迹,每一颗星辰的名字,全都清晰在他的脑海中。
“太白无亮,南方无杀,是条好路。”
“天狼在东,战事不止,东方危矣...”
测算了将近半个时辰。
“南方的...某个地方么?此处阴气升腾,看来有特殊的阴物出世,安阳的阳气比常人雄浑得多,想来此地最是合适,具体位置...让他自己找去罢。”
用完星占的潘室礼有些疲乏,今晚大约是不能熬夜看书了。
“困了,睡觉去。”
潘府中,狭长的鸡鸣声一声接着一声,誓要唤起所有沉睡的人。
在大床上的潘安阳睁眼醒来,却发现柳香芸早已起床。
柳香芸很少在主室留宿,她是极有分寸和规矩的女子,但昨晚她主动开口要求留下,在床上什么也没做,实在是少见。
今天就是离家的日子,这待了二十多年的家,说不舍得自然是假的。
但他有不得不走的理由,想到这里,潘安阳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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