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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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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三姨太】(上)(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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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用眼睛在我俩身上打了打转,最后才微微欠身喊了

    句:「三姨、四姨。」

    我俩忙回:「少爷您早。」

    偷瞄老爷,只见他脸色铁青,我心里一翻个儿。

    刚站好,就听老爷说:「祖宗留下来的方子,小日本说要咱就给?!」

    丁启忙说:「爹,我知道咱家的规矩,可眼下的形势您还看不出来吗?日本

    兵还没进城,民国政府任命的省长就跑了!只留了个副省长做傀儡。田中大佐是

    我在日本留学时候的朋友,如果不是看我的面子,恐怕这一进城先封了敬生堂

    ……」

    没等丁启说完,老爷突吼:「住口!咱们敬生堂,一不偷!二不抢!济世行

    医!日本人凭啥封?!即便小日本占了省城又怎样?还无法无天了?!」

    丁启还想争辩,我忙冲他连摆手再使眼色,他似乎领会了索性住口。

    耀宗一抬手伸出两根手指,武丁见了急忙从褂子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轻放在指

    间,武甲也掏出火柴给点上。他使劲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沉吟许久才说:「万

    金散的方子是祖宗留下来的,辈辈单传,从不示人,总不能在我这辈上送给外人!

    更何况是小日本?!……这个事情你以后不要再提了,不许你再提!还有,过两

    天你和丁福去趟北平,先去陈家把咱下半年所需药品采购齐备。另外,你那门婚

    事儿也该办了。家里的事儿不用你管!」

    丁启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发愣。我见气氛沉闷,忙轻声说:「老爷,传

    早饭吧?您和少爷边吃边聊。」

    耀宗这才点头,我忙朝外面喊:「传早饭!」

    外面的管事下人听了,赶紧忙活起来,布置好桌台马上摆饭,饭食丰盛。有

    城里『一品斋』的小笼包『隆庆生』的牛肉烧饼『前街口』的各色小菜和家里餐

    餐不能少的药膳粥白玉汤。上齐了饭菜,丁启拿起筷子独自吃。老爷这边,我把

    包子撕开只挑出里面的馅儿放在碗里用筷子夹着喂给他吃,香琪则端着一碗粥用

    勺子吹得不凉不热慢慢喂他。

    没一会儿丁启吃饱了放下筷子,老爷瞥了他一眼说:「没事儿你就去找丁福,

    商量商量采购药品的事儿,别坐这儿碍眼。」

    丁启听了,也不是滋味儿,只好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了句:「爹,我先出去

    了。」随后退出。

    看着他的背影,老爷冷哼一声:「没出息!就知道服软!」

    我忙在旁劝:「老爷,少爷也是为了咱家。虽然我不出门,但也听掌堂说起

    过,日本人闹得可凶了,眼下兵荒马乱,谁也说不好……」

    耀宗听了,长长叹了口气:「唉!国弱民穷,可还有点儿骨气吧!」

    香琪在旁说:「老爷,刚少爷说的那个什么大佐,是个啥官儿?」

    耀宗说:「听说是日本军队中的武官,权力不小,不过我还没见过,有机会

    真想看看是怎么个傻屄像儿。」

    我听他说得俏皮『噗嗤』一笑顺势把包子馅儿塞他嘴里。

    正吃着,丁寿走进来回:「老爷,詹大爷还在前院儿……」

    耀宗听了忙说:「跟那臭小子生气都把客人忘了!快请进来!」

    丁寿忙下去,不一会儿领进一个五十多岁矮胖的洋人,肥头大耳一头金黄色

    的卷毛儿,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圆顶高帽儿,这位就是城里洋行的老板,中文名

    叫詹姆斯李,英国人。认识他的都叫他詹大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来的中国,总

    之已经许多年了,不但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而且熟知风土人情。老爷做省长私

    人医生的时候多与洋人有往来,他也算是老相识。不过今儿詹大爷可不像往日般

    精神,风尘仆仆心事重重。

    「詹兄,用过早饭了吗?一起吃点儿?」老爷客气。

    詹大爷先把手里提着的一个纸包放在桌子上笑了笑:「三姨,这是送给您的

    小礼物。」

    每次他来都会给我和香琪带些女人用的东西,大多是新款的高筒丝袜、奶罩、

    平角裤衩儿甚至有一次送给我俩每人一双纯牛皮的高跟鞋。

    我听了大喜,忙接过包裹,笑:「詹大爷,瞧您老咋总这么客气!」

    香琪也笑:「詹大爷,上次您说要送我双黑色的高筒袜,这次有吗?」

    詹大爷笑呵呵:「四姨您看看吧,都有。」

    说完,他才对老爷说:「丁兄慢用,我已经吃过了。」

    耀宗忙让座上茶,詹大爷喝了口茶说:「丁兄,我今天特来辞行。」

    老爷听了「哦?」了一声问:「莫非詹兄要回国?」

    詹大爷皱着眉点点头:「丁兄知不知道日本人说话就进城了?洋行里的工作

    人员已经撤去了南边,我今天就动身。」

    耀宗推开我送到他嘴边的包子馅儿说:「日本人要来就来,关洋行什么事儿?」

    詹大爷苦笑:「现在世界都乱套了,德国人在欧洲势如破竹,日本人在亚洲

    称霸,我们大英帝国和日本国宣战,虽然是在中国,但我们也不得不躲着点儿,

    同时我也希望丁兄能有个准备,日本人恐来者善……」

    耀宗刚要说话,正巧香琪把粥送到他嘴边,耀宗瞪了她一眼:「不吃了!退

    下!」

    我俩见他不快,忙放下手里的碗筷退到他身后。

    武丁武甲上烟,耀宗深深吸了口慢慢吐出,缓缓的说:「我们丁家立世百年,

    只为救人危难,对得起良心。虽然经历无数风雨,但依旧屹立不倒,我就不信,

    那日本人是吃人肉的野兽?!」

    詹大爷听了苦笑:「丁兄难道不知『两国交兵无完卵』?贵国的士兵其实并

    非懦弱,怎奈人心不齐,不能一致抗日,所以畏首畏尾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我

    与丁兄交好多年,实在不愿看到丁家因为兵祸损失家业。」

    老爷听了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抽烟。詹大爷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和香琪

    一直把他送出荣恩门。回到养寿堂我们又伺候耀宗穿好坐堂的衣服,直等他去了

    前院才轮到我和香琪吃早饭,待我俩吃完,武丁武甲吃,他俩吃过就去前面伺候,

    我和香琪各自回屋,那詹大爷送来的礼物被香琪取走了。刚回屋,小红进来说:

    「三姨,少爷来了。」

    我听了忙把丁启让进屋,刚关上门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那嘴在我脸蛋儿

    上乱拱,他那两只手更不老实在我身子上乱摸乱揉。

    「哎呦少爷……您……嘻嘻……痒……别弄了……」我挣脱开他整理下衣服,

    含笑说:「少爷,您咋这不知自重?我虽是妾,但也是正经的姨奶奶,是您的长

    辈。」

    他听了笑:「这要放在窑子里,看你还敢这么说?」

    我抿嘴儿笑:「就可惜这地方不对,您可要留神!」

    丁启听了急:「三姨,你……唉!」

    我以为他真急了忙凑过去哄他:「瞧您那小性!在您面前我便是个婊子,任

    由您发落。」

    不想,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打自从我长大了,你哪次都说给我,可又

    哪次好好给了?」

    我听了笑:「瞧您这话说的,您是未来的主子,这丁家上上下下就连草木早

    晚还不都是您的?我不过是残花败柳,您又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他笑:「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可见我有什么事儿没随了心愿?今儿我要定你

    了。」说完他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惊叫一声扭身就往里屋跑,刚跑到床前便

    被他按在床上滚到一处,四目相对,见他目光火炽,我轻叹了口气微微张开小嘴

    儿,他顺势亲了过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

    「唔……行了。」我使劲儿推开他,轻声说:「我年纪比你大了许多,又是

    这么个破身子,这是何苦?」

    丁启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我爹左拥右抱的,看着他羡慕死,咋我也要分

    他一杯羹!早晚我把你要了去,做我的房中人……哦对,还有四姨!」

    我听了翻身坐起,笑:「您要是有那个本事先跟他说说,让你从春华路那宅

    子搬出来住在一起,日子长了您还怕不能得手?」

    丁启听了笑:「我不是不敢,就是没得空儿……」

    不等他说完,我大笑:「还嘴硬呢!先不说他应不应,您只要敢说这话我立

    马给您当婊子!」

    丁启见我识破,只好从床上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老头子是啥脾气你还

    不知?宅子里空房多的是,他独让我搬出去住还不是怕扰了他的兴?」

    我秀了下鼻子:「切!怕挨板子了吧?」

    丁启笑:「他把我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俩?」

    我笑:「您就嘴硬吧。说说,来我这儿啥事儿?」

    他一听我问,顿时皱起眉头:「三姨,有机会劝劝我爹,那方子虽要紧,可

    跟咱们丁家比起来,孰轻孰重?」

    我听了摇头:「少爷,您可曾见过他对谁服过软?更何况是这等要紧的事儿。」

    丁启脸上一苦:「要是我娘活着,或许他能改改,可眼下也就你能劝得了。」

    我也苦笑:「少爷,真要是二奶奶还在,那一片乌云准散。可现在……唉,

    我和你四姨是什么人?不过是他的玩意儿,他高兴了,叫我俩陪他耍,不高兴了,

    叫我俩去给他出气,我也不懂啥外面的事儿,就知道伺候好他,哄他高兴。您让

    我去劝他?我心里没底。」随即我又问:「大奶奶那儿您去了吗?我看这事儿

    ……」

    没等我说完,他摇摇头:「大娘那儿我去了几次,她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

    每天念佛吃斋,我连面儿都见不着。」

    我点点头:「虽然同住一起我也很久没见她了。我看……这事儿还是等您从

    北边回来再说。」

    随即我又笑:「少爷,这次您去可要好好看看,我听老爷说,您那未来的媳

    妇儿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跟咱家又是亲上亲,也出洋留过学,你俩般配着呢!

    那大姑娘您不爱?别总想着我俩。」

    他听了摇头:「眼下这形势,我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个?可老头子的话又不能

    违背……唉!」我俩又说了会儿话,他便走了。

    刚把丁启送走,门一开,武丁武甲鬼鬼祟祟从外面钻了进来。见他俩我笑:

    「你俩小子,不在前面伺候着,跑我屋里来干啥?」

    他俩对视一笑,蹿到我跟前愣是把我架起来就往里屋走,边走边说:「三姨!

    您就发发慈悲,再让我俩耍耍,早起那出儿,都没让痛快就被老爷支出去了…

    …好三姨……」

    我早知他俩放不过那段,笑:「活该,你俩就是这个命,现在倒从我身上找

    齐?」正要顺着他俩,忽然想起一事儿问:「等会儿!万一待会儿老爷叫人,你

    俩不在身边儿咋行?」

    武甲笑:「您放心,是老爷打发我俩回屋歇着的。」

    我听了,这才放心。

    进了里屋,武丁熟练的从床下抽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木盒子,这盒子正正方

    方长宽二尺,外面儿上画着各色春宫,站、立、卧、躺姿势繁乱栩栩如生。打开

    盒子,香气扑鼻,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各种淫具,有肉秋千、两头乐、独眼龙、后

    庭塞……武丁掏出肉秋千站在床上抬头看准往上一扔,原来我床上面横梁上特意

    让人做了两根碗口粗的铁棍横在那儿,那绳索搭在铁棍上底下撑开皮垫子便成了

    个秋千,这时我早被武甲扒光了衣服只穿着丝袜。

    「你俩小子!越来越过分了!这肉秋千也是你俩用的?」我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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