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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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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三姨太】(上)(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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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祸一方,但这哥俩却做得个有良心的,定下的规矩是三不抢『老百姓不

    抢』『军队辎重不抢』『有恩不抢』那年十冬腊月,哥俩的老母亲犯了病,看了

    几个大夫都不见好,最后下帖子把老爷请去,只两副药便好了,从此有了交情。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香琪只守着老爷安稳的过日子……但,

    从民国二十六年起似乎天下乱了。

    丁福从北边采购药品,带回来的消息极不乐观,日本人在北边挑起战事,民

    国政府虽极力抗击但依旧节节败退,渐渐省城也不太平,省长像走马灯似的轮换,

    耀宗的职务也被免了,汽车也收了,索性清闲在家坐堂问诊。

    今儿天气不错,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我早早起来梳洗打扮,更衣镜里映射出

    一个女人,虽三十出头儿但徐娘半老风韵更浓,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沉甸甸挺在前

    胸,细腰丰臀,一头乌黑长发盘起,鸭蛋脸,柳眉杏眼,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

    嘴儿,穿着白色绣花镶金边儿的旗袍,开气儿处袒露一双修长玉腿,套着肉色的

    高筒丝袜,黑色高跟鞋,眼角眉梢风流万种带出一股子淫骚气。

    边整理头发我顺口问:「小红,四姨那边可传话过来?」

    丫鬟小红忙回:「还没,昨儿在那院里喝了酒,可能要晚起会儿。有四姨照

    顾着,您起这么早干啥?」

    我瞥了她一眼笑:「平日都是在咱们院里睡的,这换了地方我怕他不受用,

    早早起了过去伺候着。」

    说完,我带着小红出了房门。

    这里是我的独院儿,位于内宅养寿堂南边。养寿堂东南两边各有两个大院子,

    东院住着正室夫人陈大奶奶。南院被分为三个小跨院儿,南一原来住的高二姨,

    我和香琪分别住在南二、南三,老爷有话,南一院子虽然没人住了,但原来的摆

    设物件儿一律不许动,并安排专人打扫,偶尔的也见老爷独自过去坐坐。自从高

    二姨去了,陈大奶奶似乎更加消沉,我们都知她的心病,但谁也劝不开,老爷劝

    了几次也不见效索性由她去了,前几年有次她出去散心,正看见北城里的宝翠庵

    做法事,没想从此便结了佛缘,专心礼佛。偶尔还去宝翠庵住上几天,家里的饭

    菜她再也吃不得,只吃素,就连身边的丫鬟也随着她吃斋念佛。老爷知道这个事

    情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站在院里,我抬头看天,大太阳刺眼。出了月亮门,踏着青石板路到了旁边

    的跨院儿,迎面看见香琪屋里的丫鬟小月正蹲在院子里摆弄花草,见我来了,小

    月笑着站起来:「三姨您来了,老爷他们正在屋里闹呢。」

    我点点头,轻轻走到屋门口听得里面有动静,回头对小红小月说:「你俩别

    走远了。」说罢,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香气扑鼻,我反手把门关好。正房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会客内间卧室,

    这卧室里意大利的吊灯、法国的软垫双人床、土耳其的波斯地毯、英国的梳妆台、

    美式沙发……随随便便拿出样东西都可称得上是稀罕货,更别提那衣架上挂着宝

    瑞祥的旗袍和那地上放着的谦升意新款高跟鞋。

    我轻手轻脚凑到卧室探头往里偷看,待看清楚了不禁偷笑。

    这热闹劲儿就别提了,三男一女,满眼都是屁股,那叫个乱!

    软床中央,香琪趴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粉面泛红秀发凌乱两个蜜瓜般白

    嫩的大奶子随着动作前后摇晃,她身后一个五十出头儿的瘦高男人,分头长脸,

    留着两撇小黑胡,笔直鼻梁国字口,正跪在那儿用力,旁边还有个男人,边看他

    们边笑,这俩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纪,模样俊俏身材婀娜,都是高平头、瓜子脸、

    弯眉毛、大眼睛,不笑不说话,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他俩便是老爷心

    爱的人儿,武丁武甲,同样的模样、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表情、连说话的声音都

    一样,若是穿着同样的衣服则外人根本无法辨别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也只有我们

    知道其中的秘密,武甲屁股上靠近屁眼儿的地方有一小块不起眼儿的红色胎记而

    武丁没有。

    那五十出头儿的男人正是老爷。

    按理,武丁武甲虽是老爷喜欢的男宠,但怎么说也是下人的身份,我和香琪

    虽然出身下贱,但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娘,礼数规矩他们哥俩见了我们,不要说碰,

    就是正眼看一下也乱了章法,但耀宗不管这些,只要新奇刺激的,他就要玩儿,

    时常里让我们脱光了衣服陪他喝酒,来了兴致或当着我俩的面儿轮操他俩,或让

    他俩轮操我俩,更有甚者,他们三个轮操我们两个,还取名『坐盘杂交』那淫浪

    惊俗的奇事儿也不知做了多少。

    耀宗一眼看见我,忙招手:「三儿,过来,就缺你了。」

    我轻笑着走进卧室不紧不慢微微欠身儿说了句:「老爷您万福,这大早起的

    就摆台子唱戏了?」

    武丁在旁笑:「三姨您不知道,昨儿晚上主人喝酒到后半夜,这酒才醒了就

    让我们耍。」

    香琪边喘边叫:「姐!你别愣着……我……哎呦……我操……」

    耀宗边操边说:「小丁子,去,先给你三姨那屁眼子开开路,看我待会儿咋

    操她!」

    我听这话就知道待会儿准有一顿好操,笑:「老爷您省着点儿劲儿……」话

    音未落武丁已经蹿到我面前抬手掐住我的后脖子往下一按,我忙顺势躬身弯腰就

    这么被他掐着拿了进去,挨到床沿我忙用双手撑住上身屁股往后高高撅起同时抬

    起一脚蹬住床帮,这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停顿。

    武丁绕到我背后掀起旗袍,只见白嫩软软的一个大屁股竟连裤衩儿都没有,

    笑:「三姨也不怕凉,这裤衩儿都省了。」

    我笑应:「穿那东西岂不是麻烦了您老人家?」

    武丁也不说话,一矮身跪在我后面嘴贴在屁眼子上使劲儿用舌头往里顶,边

    顶边将一口口黏糊糊的唾沫送进去,着实将屁眼子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这才站

    起来挑着鸡巴往里捅。

    「嗯……呦……」我哼哼一声,下身放松,屁眼儿外翻一点点把鸡巴吞了进

    去。

    「噗嗤、噗嗤、噗嗤……」有了唾沫的润滑,武丁的鸡巴又挤出许多黏水儿,

    这操起来十分顺畅,只见那硬货任意进出屁眼儿十分畅快。

    「嗯!啊!哦!呦!……」我和香琪尽力淫叫,屋里顿时乱成一锅。

    「噗」耀宗用力把鸡巴从香琪的屁眼儿里拔出来,起身来到我面前,说:

    「仰面叫春!」

    我忙抬头挺胸樱口猛张香舌乱吐嘴里哼哼叫:「啊来!啊来!」

    「噗!唔!」黑鸡巴又长又粗,借着口型直接送入嗓子眼儿里,操得我白眼

    儿一阵乱翻。

    「姐,好好品品,我这屁眼儿里的干货全便宜你啦……嘻嘻……啊!」香琪

    话音未落便被武甲一鸡巴顶入花心。

    我顾不得她打趣儿一心服侍老爷,双手环抱住他的屁股顺着他的动作前后乱

    晃。耀宗两手按定我,紧紧抓住盘发,鸡巴快速进出一脸舒泰。忽听他说:「小

    子,操你四姨的嘴。」

    武丁一听,忙从我屁眼儿里抽出鸡巴跨在武甲身上送入香琪口中……

    屋里正热闹,忽听外面小月回事:「老爷,少爷给您请早安,这就过来,另

    外城里洋行的詹大爷也来了,正在前院儿。」

    老爷听了停下:「等少爷来了,你让他在养寿堂候着,我这就过去。另外告

    诉丁寿去前面陪客。」小月忙回了声「是」便退下。

    老爷转过头对武丁武甲说:「你俩小子先起来出去。」

    武丁武甲急忙从香琪身上下来迅速穿好衣服,他俩穿衣的时候我瞥了一眼,

    只见那两根儿大鸡巴硬邦的乱挺,连裤子都穿不上,不禁暗笑。虽如此,但他俩

    丝毫不敢怠慢穿齐衣服迅速出去了。

    老爷从床上下来低头看了看高挺的大黑鸡巴,冲我和香琪说:「垂头望月。」

    我和香琪忙应了一声双双平躺在床上肩膀枕着床沿儿把头耷拉下来小嘴儿大

    张吐出香舌,他先是举着鸡巴在我和香琪面前来回转了两圈儿,似乎是定夺先操

    谁,最后还是站在了香琪面前,只见他微微蹲身将鸡巴头儿插入香琪口中,香琪

    忙轻哼一声小嘴儿紧紧叼住不停往里吞入。耀宗顺势趴在香琪身上两手摆弄浪屄

    屁股上上下下开始操起来。

    「唔唔……咔咔……唔唔……」老爷越动越快,越插越猛,那生猛的大黑鸡

    巴每次都狠狠操到根儿,香琪浑身哆嗦着只顾用力张开小嘴儿,娇羞的脸蛋儿上

    满是香唾,美目乱翻。

    「嘶……哦……」他深深吸了口气,屁股再次加快,突然猛的插到底,再看

    香琪脸色通红,白嫩脖子上下吞咽『咕噜咕噜』正将那浓浓精子咽下个肚儿。

    「呼……」又待了一会儿耀宗才扬起头长长出了口气,慢慢抽出已经变软的

    鸡巴。接着,他马上一横身儿来到我面前,我忙将鸡巴迎进来。

    「再深点儿。」老爷冲我说。

    我赶忙使劲儿伸长脖子尽力将鸡巴头儿吞咽进嗓子眼儿。

    「嗯……等会儿……我……来了……呼……」他嘟囔了几句浑身放松趴在我

    身上,他屁股用力深顶两下,我只觉嗓子眼儿一涨,接着一股热流由小变大冲入

    进来,忙屏住呼吸用力吞咽竟将他那泡隔夜热尿一滴不剩尽数吃下。

    待他尿净,我又用香舌香唾将鸡巴头儿反复含漱几次,这才慢慢吐出。

    耀宗站起身,吩咐:「叫起,更衣。」

    我和香琪赶忙从床上下来,分别穿好衣服,叫来小红小月打水漱口伺候着,

    又取来一身青衣裤褂服侍穿好。他临出门的时候回头冲我俩说:「随后过来。」

    我和香琪齐声应:「是。」

    香琪见老爷走了,看着我笑:「姐,今儿便宜你了,那热热乎乎骚乎乎的可

    比咱家的『白玉汤』好喝多了。」

    我笑骂:「你个贱屄浪婊子,就知道拿我开心取乐儿,老爷还是心疼你,那

    精华的都喂你了。」

    香琪一撇嘴:「瞧你说的,也就今儿这么一回,前儿晚上陪他睡,他咋让你

    睡他怀里,偏让我睡他脚下?夜里也不知折腾多少次,总把我踹醒『叫壶』…

    …害得我昨儿打嗝还是一嘴的尿骚味儿!」

    我俩说说笑笑整理好出门直奔养寿堂。

    这『叫壶』原本是窑子里秘密的一种活计,用『叫壶』讨好客人,夜里陪睡

    时撤掉夜壶,若客人起夜,则由婊子从脚下的被子里钻进去用嘴接,必一滴不剩

    全咽下肚儿,最后还要用香舌香唾细品干净。

    后宅养寿堂,堂门大开,门口站着一班管事、下人。

    步入正堂,偌大房间的正中心摆着一把梨花木太师椅,太师椅后面有一扇顶

    天立地的石屏风,屏风上挂着淮南散人的『药王百草图』太师椅两侧各四把红枣

    木椅,左手第一把椅子上放着一个猩猩红的软垫,家里的规矩,东比西贵,右比

    左低,左手那第一把椅子是正室夫人陈大奶奶的座位,除她之外无人敢坐。若无

    旁人,我和香琪可以坐在右手第一、第二的位置,但今儿少爷来了,就没了我俩

    位置,所以进了养寿堂我和香琪站在老爷身后左侧,而武丁武甲站在右侧。

    从一进门我就感觉气氛不对,压抑紧张。

    丁启见了我和香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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