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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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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十)塞外叩情关,楼内母女悲(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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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长居深宫的母女,已经被真欲教调教过了?而且袁恨之为何故意隔绝她们听觉,难不成母女二人对彼此的处境互不知情?

    袁恨之笑道:“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她们都知晓身旁有人,却不知道她是她……”

    满堂宾客,笑容暧昧。到底是花瘦楼里出来的人,花样就是多。

    袁恨之:“夏箐,乖乖脱了吧,梁渔,让大伙儿瞧瞧你这小淫娃长裙下,都穿了什么?”

    母女二人闻言,俱是俏脸绯红。双双将巧手拢向后腰,抽动细绳,华服长裙如那过眼云烟,消散无形,转瞬褪尽于烛影摇红中,长裙落空,大小美人双臂环胸,玲珑娇躯上另有一番撩人夜色。

    细长玉颈下香肩袒露,一字锁骨精致分明,两件裁剪相同,尺寸不一的半透明黑纱短裙,妖娆地包裹在两位羞赧女子的绝美胴体上,两条松垮的肩带慵懒地搭在胳膊上,形同装饰,母女二人之所以一起交叉玉手遮掩胸脯,倒不是担心抹胸滑落泄露胸前景致,皆因那裙装抹胸布料,本来便是网状编织,只见指间勒出少许乳肉,已经不是春光乍泄的问题,一旦撤下双掌,便等同于玉女献乳。腰间收束轻纱显出极为曼妙的曲线,短裙极短,裙撑极高,从平坦小腹至叠层繁复的裙摆,布料上星星点点,犹如星芒闪烁在无垠夜空下,魅惑自成,短裙仅能遮掩不到半个屁股,内里丁裤无法敝帚自珍,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敞露在空气中,幸而样式并非开裆,布料亦非透明,私处以春兰花饰刺绣隔绝窥视,却明显勒出了美鲍轮廓,夏箐左腿,梁渔右腿,分别各自套有网纹编织长袜,从脚踝直达玉腿根部,两件淫糜短裙,居然还是一套母女装?

    宾客们看直了眼,林胖子眼神呆滞,分明已经忘记自己手上曾经有过那么一枚珍藏多年的古董铜钱,任由价值连城的珍藏在脚边蒙灰。

    袁恨之却是皱了皱眉头,不悦道:“夏箐,之前是怎么教你的?把手放下来。梁渔,早晚是要叫人看精光的,遮遮掩掩的,有意思?”

    大小性奴迟疑片刻,终是齐齐将玉手叠在腰间,侧身屈膝,袅袅婷婷施了个万福,两对白皙挺拔的奶子,捕捞在网中,翻腾着乳浪,犹如那落入网中的鲜活青鱼,在渔夫手中作着无用的挣扎,青鱼肥美,夏箐梁渔,亦是如此,众人万万不曾料想,皇后娘娘平日里藏在凤披霞冠下的身段儿,竟是如此劲爆,小公主年纪尚轻,发育却是出乎意料的极好,也有了母亲六七成的风韵。

    忽觉嘴边湿润,林胖子惊觉,连忙提袖擦了擦口水,瞧着周遭众人皆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母女,无人理会自己的尴尬,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袁恨之笑吟吟地看着这边,不由得重重剁了剁脚,又有一则失态的把柄落在袁老弟手上,糟心!

    袁恨之:“箐奴,把你那对下流的奶子抖搂出来吧,像往常那般,抬起来,好替你施针催乳。”

    夏箐面露惧色,手上却老老实实地把网纹抹胸整块拉下,双手分别捧着左右两块软肉,怯声道:“恭请先生施针。”

    袁恨之满意地掏出一卷针袋,抽出两根细长银针,仔细涂抹药物,数息后,将针尖对准夏箐两颗嫣红乳头,缓缓扎入,呻吟起,夏箐面容因剧痛而扭曲着,身子却不敢妄动,生怕激怒了眼前这位调教圣手,只求这针灸早些结束。

    长针抽出,夏箐本就傲视后宫的硕乳,红潮映霞,似乎又胀起了少许。

    袁恨之长舒一口闷气,笑道:“这针术所耗甚大,袁某毕竟也不年轻了,箐奴,想必你也知晓,有另一位性奴在此,稍等片刻,待乳汁泌出,你就好好替她喂奶吧。”

    夏箐点头称是,听闻无需将乳汁喂与陌生男子,心中庆幸了几分,她哪里知道,准备享用乳汁的,却是她向来痛爱的亲女儿?

    袁恨之笑容玩味地搓揉着夏箐一对豪乳,说道:“差不多了,渔奴,你面前有位大奶性奴,乳涨得难受,你过来替她吸吮奶子,好让她消减几分。”

    梁渔:“渔奴谨遵先生吩咐。”

    梁渔被带到夏箐跟前,一头扎入母后胸前丘壑峡谷中,蹭刮俏脸,只觉那温热触感滑腻异常,双峰丰腴,想必是位保养极佳的尊贵女子,梁渔左手攀上夏箐左乳,熟练地搓揉拿捏,右手扶着右乳峰峦,将穹顶葡萄轻轻纳入檀口中,窸窸窣窣地卖力吸吮,驾轻就熟,如此看来,西梁的小公主平日在安庆宫中,也没少玩弄自己那对燕乳?

    夏箐眉头紧蹙,胸前这位女子肌肤弹嫩,绵柔如绒,身段抽条摸着绝不超过十六岁,怎的……怎的性子手法竟会如此放荡?女孩子家,怎的都不学好!

    女儿梁渔贪婪地从母亲夏箐奶子上汲取乳汁,意犹未尽,又含住母亲左乳,舌头几番挑弄乳晕,轻轻咬合,再度放纵掠夺,夏箐一声低吟,终于忍不住娇嗔道:“慢些呀,你这孩子饿成这样子么?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待人的规矩?”可惜她胸前女子被施了神通,半句也听不着。

    堂中众人暗笑,她母亲不就是皇后娘娘你本人么?

    袁恨之悄声问道:“渔奴,这乳汁口感如何?鲜甜不?”

    梁渔含糊不清答道:“回……回先生的话,这乳汁清香四溢,品质是极好的……”

    袁恨之又笑道:“渔奴,你也不必羡慕,待你被彻底调教后正式沦为教中欲奴,轮奸失身后怀上身孕,自然也能产乳了。”

    梁渔扭了扭身子,怯声问道:“先生……今晚……就要渔奴破瓜吗?”

    袁恨之:“渔奴,不急,你的处女留着,本教还有妙用。”

    自孩童后,安然公主梁渔,再次品尝到母后奶子的美妙滋味,西梁皇后,少妇夏箐,公然袒胸露乳,为年方及笄的女儿喂食乳汁。

    母女二人,合演春宫,茫然不知。

    袁恨之打了个响指,下人们连忙从屋外推进一辆木车,车前雕有一具滑稽的木质马头,车身呈三角柱体,朝上一面削尖,前后各开出凹槽小洞,杵有粗犷短棒,车腹下悬挂两副踏板,连上冰冷脚铐,两边支起木枷,吊下两副镣铐,车位却是一根铁制摇杆,想必用于操控凹槽内机关。

    堂中众人顿时有些笑不出来了,都是花丛老手,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们当然知晓这木马作何用途,只是平常玩弄那些个出身寻常的小家碧玉,乃至大家闺秀,毫无问题,出事了自有人担着,可这对娇滴滴的母女,经得起这器具折腾?可别闹出乱子才好,即使是性奴,梁王那也不好交代吧?

    袁恨之:“诸位无需多虑,本教在此设有法阵,疼痛自是免不了的,却绝对不会伤及根本。来人啊,扶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上马,好叫她们母女俩品品这烈马神俊。”

    母女二人被拦腰抱起,背对背双双骑在木马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两脚锁上镣铐,丁裤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洞正对私处,虎视眈眈,皇后公主,马上开始马上受罪。

    削尖的车身嵌入丁裤布条,如利刃般研磨车上女子那楚楚可怜的裆部,脚镣紧锁,无处挪动,只得默默承受这羞人的性虐,下人们遵照指示,开始缓缓压下摇杆,凹槽小洞内木棒向上突起,捣入小穴,又是一桩难以言表的惨剧,两抹潺潺淫水浸湿裙摆,沿修长玉腿簌簌而落,脚尖泛起一滴一滴晶莹。

    两位贵人似乎是初尝这烈马蹂躏,全身相继泛起桃红,暗香流动,额角汗珠如帘,娇喘连连,隐隐有了高潮的征兆。

    袁恨之:“渔奴,你觉得你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可有不妥之处?”

    梁渔:“母后……母后执掌后宫,母仪天下,后宫妃嫔无有不服……唔,啊,啊,处事严明,少有偏颇之处……更尝尝劝慰父皇勤政爱民,啊,啊,实乃……实乃后宫之表率……”

    袁恨之:“这话……宾客们可不爱听,该罚!”说着猛然一脚踩在梁渔身下踏板上,踏板与脚镣相扣,连带小公主整个人向下一坠,本就在抽插小穴的粗粝短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股沟处如遭刀刃切割,梁渔凄然昂首哀鸣,她,绝望了,私隐部位,尿液如溪泉般淅淅沥沥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禁。

    梁渔断断续续说道:“母后……是后宫里最妖艳的贱货,明明挺着比谁都大的奶子,偏要……故作矜持,装那诗书女子,其实……其实骨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被男人操弄,她最恨舞妃娘娘,因为……因为她抢走了后宫唯一的……一根肉棒……”

    袁恨之赞许道:“此番言语,性奴本色,当赏!”

    袁恨之:“箐奴,不如来说说你那宝贝女儿?”

    夏箐:“渔儿她……性子是顽劣了些,待人却是极为诚恳,便是那些个……宫女嬷嬷,也打心眼里喜欢……啊,啊,这孩子,她是这深宫高墙内,我唯一的安慰了……”

    袁恨之:“这些呀,在座各位都听腻歪了,枉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不会说些大伙儿喜欢的?该罚!”踏板一沉,铁链拉直,夏箐私处惨遭凌迟酷刑,凄厉惨叫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泪水浸湿了黑绸,沿双颊一路滑落到下颚,同样恸哭的,还有遮掩在短裙下的小穴,皇后夏箐,人前失禁。

    夏箐哭道:“渔儿她随了我的性子,也是个……放浪的姑娘,还没及笄,就晓得在床上慰藉自己了,如今更是光见着男人,那里就湿了……连……连看见她父皇和义父……回宫后……都得换洗亵裤……”

    袁恨之鼓掌道:“精彩,确实是身为人母该说的话。”

    宾客相继提问,由袁恨之转述,五花八门,均是叫人羞于作答之事,母女二人稍有迟疑,胯下便又是几许哀怨,尔后干脆完全不顾脸面,用尽最下贱的言语描绘自己,以及背后那位至亲,向来恪守宫中礼仪的两位温婉女子,淫语百出,高潮迭起,如同娼妓。

    眼见时辰不早,袁恨之命人将母女二人解下,夏箐梁渔,俯身翘臀,双双跪在众人面前的躺椅上。

    袁恨之悠扬道:“今晚的压轴戏,便是拍卖咱们西梁皇后的一次小穴内射,以及安然公主的后庭春风一度,底价一万两纹银,别嫌贵了,西梁两个最矜贵的肉洞,可不是有钱就能肏的。”

    一万三千两银子,一公子模样之人首先举起了手。

    一万八千两银子,后边一人不甘示弱。

    两万!一壮汉已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

    十万两纹银!林胖子狠狠一拍桌面,高高举起右手,全场默然,十万,倒不是这些豪门出不起,可这都能在外边买多少个女人了?值当?一时间再也无人加价,显然都不想与这好色的胖子较劲。

    袁恨之也是愕然,问道:“林胖子,十万?你当真出价十万?可想明白了,省得回头怨我坑你。”

    林胖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林家愁的不是如何赚银子,是如何花银子!”

    袁恨之心中了然,西梁林家,富可敌国,确实有这个底气。

    林胖子撸起袖子,咳嗽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就这么挺着肥圆的肚腩走上前去,掀开夏箐本就暴露的短裙,将已然湿透的丁裤一下扒到膝盖,夏箐一阵闷哼,粉嫩美鲍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身后男子眼前,明白自己即将作为这些人的性奴挨肏,若是得知这满身铜臭的男人是她最为厌恶的商贾林家长子,只怕会更为愤恨。

    林胖子无比粗鲁地用拇指掰开夏箐小穴,细细观摩,果真如袁恨之所言,经历先前那般暴戾性虐,花芯处却是完好无损,甚至未见红肿,此等仙家手段,委实是玄之又玄,叫人叹为观止。

    夏箐柔声羞道:“请主人享用箐奴淫穴,它已经……已经寂寞许久了……”

    “如此甚好!”林胖子豪爽地脱下长裤,掏出笔直肉棒,双手扶着夏箐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轻轻在春水泛滥的阴唇上磨蹭数息,沉腰蓄势,一举贯入花径内,略为滑稽的肚腩架在胯下肥美玉臀上,随腰杆挺动,肉肉相撞,奏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那是少妇无奈的隐忍,那是富商无耻的骄纵,那是肉体与肉体间最原始的交合,一个市井间最粗鄙的暴发户,就这么肆意强奸着宫中最高雅的博学女子,没有一分道理,在力量,权利与财帛面前,道理,从来都说不通,知书识礼且贵为一国之后的夏箐,最终还是沦为帝王手中的棋子,沦为那真欲教中的性奴,道理说尽,又如何?挨肏而已。

    林胖子龟头被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夹弄着,全身通畅,如在云中,如此佳穴,竟在宫中备受冷落,那月云裳究竟妖媚至何种程度,才能教梁王夜夜宠幸,从此君王不早朝?花房撑开,肉棒反复耕耘,一分一分攻城略地,林胖子不禁惊叹,这紧致得不像话的淫穴,哪像育有一女的少妇?说是处子他都信!

    狰狞肉棒顶至宫口,夏箐如母犬般晃动着玉臀,檀口中不停吐露着销魂蚀骨的淫糜浪叫,只求身后这男人尽早泄出阳精,她也好少受些罪,虽目不能视,她却本能地抗拒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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