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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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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章 梦破西都-2(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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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在父尊亲临之前保全自身,不被察觉即可」。

    决戾、黯魃齐道:「少主行事向来游刃有余,属下佩服」。

    呼延逆心笑道:「好了,这段日子你们好好休息便是,墨心石之事交我一人

    即可,短时间内我就不回山庄了,若有要事,我会通过情报网传回指令,如无大

    事,你们应能清闲到父尊传回消息之时,一旦遇险,我也有千里符护持,你们就

    不要再担心了」。

    决戾道:「少主既有万全准备,属下等也不再多嘴,明日便返回山庄」。

    待到两名手下退出房间,呼延逆心悠然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街头处醉花楼的

    残垣断壁,轻笑道:「墨天痕,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好运」。

    飞燕府中,经历一夜欢愉的鸿鸾仙子柳芳依裸着不着寸缕的白嫩玉体,在满

    是腥臭味的床上悠悠转醒,正欲起身,却见一只粗壮的手臂正搭在自己那对柔软

    娇挺的酥胸上,胳膊的主人正把头埋在被中,发出阵阵鼾声。柳芳依顿时俏脸通

    红,想到自己昨日将贞操献给了最爱的男子,心中羞涩之余更是十分欢喜,挣扎

    坐起,只觉浑身酸软,下体更是疼痛不已,回想起昨晚二人的疯狂一夜,自己什

    么淫浪的姿势都试过了,哪里像个刚开苞的处子?但能把宝贵的处子红丸献给心

    爱的男子,即便自己疼些累些,只要他开心舒服,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这时,佳人只觉自己下体花径内正有物体流出,低头一看,玉颊顿时臊的更

    红,只见在她一片狼藉的蜜屄花唇间,一股混合着她处子鲜血的浓稠白浆正从她

    红肿不堪尚未完全闭合的蛤口中缓缓流出。

    「呀……竟然还有……他昨晚究竟射进去了多少……」柳芳依娇羞无限又略

    带一丝嗔怪的看向蒙头大睡的男子,心中略有一丝小小的期待:「被射进来那么

    多,应该会怀孕吧?」想到自己有可能怀上「墨天痕」的孩子,如仙佳人心头又

    是一喜,紧接着,便担忧起来:「我与杨宪源尚未圆房,如今处子已献给天痕,

    若再怀上孩子,那禽兽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我们」。想到二人一时贪欢,可能让

    自己身陷险境,柳芳依心头一紧,忙推着被中的男子急道:「天痕,快起来吧,

    天都亮了,若要被杨宪源抓住就不妙了」。

    被中人被她搅了清梦,满怀不满的嘟囔道:「怕什么,发现就发现呗……我

    抓自己干什么……」。

    话音刚起,柳芳依便当场怔住,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怎会」。鸿鸾仙子顿时乱了方寸,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却看见那副难以

    置信的面容。

    「啊——」。一声凄厉而痛苦的尖叫瞬间传遍房间四周,惹的府中下人们纷

    纷驻足,面带疑惑的看向声音源头。

    「吵什么啊……」被罩遭掀,尖叫随后,杨宪源再也躺不下去,睡眼惺忪的

    坐起,看向面露惊疑、恐惧的柳芳依道:「一大清早,你发什么疯」。

    柳芳依下意识的一手遮住双峰,一手捂住因哭泣而颤抖的娇唇,眼泪已止不

    住的在凤目中涌出:「怎么是你……」。

    杨宪源好没气道:「我是你相公,怎么不会是我?」。

    「你胡说」。又是一声歇斯里底的尖叫,柳芳依激动的道:「昨晚明明是

    ……是……」然而「墨天痕」三字已到嘴边的,却如封喉哑药,让她瞬间难以发

    声。

    「是墨天痕那小子?」杨宪源咧着嘴着看向泪眼婆娑的赤裸美人,突然愠怒

    道:「昨晚干你的就是老子。你拒与自己相公圆房,却时时刻刻在想着与墨天痕

    那小子通奸?芳儿啊芳儿,我的好妻子,你不知道你昨晚把我当成墨天痕时,那

    眼神有多深情」。

    「不……不可能的……我不信……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看着杨

    宪源那如恶魔一般的面孔,鸿鸾仙子慌乱而惊恐,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

    赤裸的玉体,畏缩着挪床角向他吼道:「你出去……出去」。此刻的她心中彷徨

    不已,糟如乱麻,只想着这一切都是虚无梦境,从未发生,若不然,她又有何脸

    面去面对惨死的母亲和她深爱的少年侠士。

    然而杨宪源不屑的冷笑一声道:「不信?好,那我给你多说些细节,你看对

    不对的上。你我在门前亲热,你指怕被人瞧去,污了墨天痕的名声,却不想是否

    污了我的名声。是也不是?你说你与墨天痕能在一起,是上天垂怜,就算他已有

    妻室,你也甘愿做小,是也不是?在床上,是我让你自己开口求我拿下你的贞操,

    是也不是」。

    一连三句「是也不是」,杨宪源满怀恨意与报复的快慰说起昨晚发生的淫乱

    细节,一句一句打击着惊慌脆弱的仙子,赤裸裸的真相,血淋淋的现实,每个字

    眼,都似扎心利刃一般,狠狠穿刺着柳芳依柔嫩的心房。

    「不要再说了」。恶少所说,句句与自己记忆重叠,虽是难以置信,却更不

    容置疑。昨晚尚还历历在目的欢爱场景,现在却随着杨宪源阴狠的字句狠狠凿在

    她心头,让她几乎窒息。即便捂上耳朵,杨宪源亦能用如穿耳魔音一般的言辞,

    让她听见每一个曾经美好、真实却如地狱般的欢爱细节。自己竟然真的把这卑鄙

    无耻的恶少当做了他,还心甘情愿的向他奉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处子红丸。刹那间,

    无助、恐惧、后悔、绝望、羞愤的情绪疯狂传遍她娇躯的每个角落,逼的她几乎

    崩溃。

    「不,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最后的挣扎,是

    将自己变成沙漠中自欺欺人的鸵鸟,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用最为无助的方

    式选择性遗忘掉过去的痛楚,然而报复的快感如此美妙,又如何会让这本性阴鹜、

    残忍狠辣的纨绔子收手。

    「不记得?没关系,我有证据」。杨宪源狞笑着逼上前,狠狠扯去裹住仙子

    娇躯的被单。柳芳依惊叫一声,一手遮掩住颤抖的赤裸酥峰,一手毫无章法的挥

    动,慌乱拨打着恶少不断逼近的罪恶之手,想要护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当命运想要折辱你时,一切的反抗都将徒劳。杨宪源毫不费力的捉住

    仙子脚踝,野蛮的将她两腿分开,让她残留着污秽精斑的阴唇花瓣暴露在空气之

    中,狰狞狂笑道:「好好看看。这就是证据。你的红丸是我拿走的。我的肉棒上

    沾着你的处子血。你的屄里流的是我的精液。你的肚子也只会怀上我的种。就凭

    你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你觉得墨天痕还会要你这残花败柳?你不过就是个老子

    玩过的烂货。一个一心想倒贴野男人的贱货。不过……趁还没玩腻,老子得好好

    肏肏你」。看着鸿鸾仙子几近崩溃的绝望神态与她初为人妇褪去青涩所流出的些

    许媚态,一股变态而淫虐的征服欲在杨宪源心中翛然生根萌发,胯下肉棒瞬间涨

    的巨大,狞笑着扑倒浑身赤裸的惊惶仙子,不顾她惊慌失措的尖声叫喊,野蛮的

    按住她胡乱挥舞的雪白四肢,腰股一耸,已将自己那肮脏肉屌再度捅进柳芳依略

    有干涩的蜜屄之中,仗着残留精液的润滑,一肏到底。

    二度失身,却是在清醒之下被这害死母亲的衣冠禽兽暴力强奸,感觉与之前

    柔情蜜意的水乳交融全然不同,柳芳依心中万般不愿,只感恶心与惧怕,挣扎惊

    叫着用粉拳奋力捶打着压在身上的如狼恶少,却无力推开那恶魔般的身躯。想到

    昨晚与墨天痕万般恩爱,抵死缠绵,竟都是自己的幻觉,难怪「墨天痕」的行为

    举止让她感觉如此粗暴急色。柳芳依心中害怕而又自责,自己竟这般轻易的把最

    宝贵的处子红丸奉献给了她最为讨厌的虚伪败类,还是害死她母亲的罪魁元凶,

    而现在自己还被那禽兽压在身下毫不怜惜的狠命奸淫。

    屈辱、愤恨、不甘、后悔、无助、惊惧,悲伤,数种可怕的负面情绪仿佛化

    成一条条凶煞般的恶龙,在无情的啃噬着被人下药破身,又被再度奸淫的鸿鸾仙

    子那已再不堪打击的羸弱心灵,将她心中仅存的那点美好与卑微渴望撕扯的纷纷

    碎碎。

    「天痕……快来告诉我,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柳芳依无助的

    躺在杨宪源身下,连遭打击的脆弱芳心正随着身上恶徒的快意耸动而寸寸崩碎,

    往日明亮有神的美丽凤目也渐渐失却焦距。

    杨宪源看着被强奸的仙子在自己的言语攻势和肉体凌辱下慢慢面临崩溃的表

    情,得偿所愿的快慰与复仇成功的得意让他正体会着此生性交中从未有过强烈舒

    爽,进而戏弄般的嘲笑道:「天痕?哈。你的墨天痕在哪呢?你再叫大声点,看

    他会不会来救你。唔……。

    或许你叫的再浪一点,他会循着你的叫床声过来参观你被我猛干的样子。哈

    哈哈……哈哈哈……」。

    身上的卑鄙恶少得意的狂笑着,胯下肉棒每一下都重重打在佳人娇嫩的花芯

    上,如同千斤巨锤般一下一下轰砸着她的内心深处。

    柳芳依的花径在生理的本能反应下渐渐湿润,心却麻木的体会不到任何感觉,

    她的心防已被恶少那嘲弄言语打击的崩塌殆尽,如燃烬死灰。

    「老子干死你这不守妇道,一心只想倒贴野男人的贱货、烂货」。极度的快

    感下,杨宪源如魔疯般狠命顶送胯下雄物,落井下石般极尽嘲弄讽刺着身下的受

    难美人。柳芳依被她最讨厌丈夫粗暴的肏弄着,娇躯娇躯如浪里扁舟,风中瘦柳

    一般无力的摇摆着,胸前的娇挺玉峰摇动出狂乱的乳浪,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随

    着慢慢失去神采的凤目消逝而去,脑中渐渐变的空白一片……。

    「爽。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射了。射死你。贱货。乖乖的怀上老子的种

    吧」。原形毕露的杨宪源在仙子毫无反抗的娇躯上驰骋冲刺着,进行着人生中最

    爽快的一次兽欲射精,肮脏而浓稠的精液带着他满满的复仇快感与嘲弄之心,又

    一次的灌进了仙子的美穴深处,宣示主权般的再度玷污了她整个花房。

    舒爽的哆嗦着射完最后一滴阳精,杨宪源兽欲仍未退减,世上有什么是比抢

    到仇人的女人并把她开苞破处按在身下狠狠蹂躏肏弄并生奸内射还要爽快的事情

    呢?尽管这女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错就错在不守妇道,不肯与自己圆

    房不说,竟还想着红杏出墙绿他满头,那奸夫自然就是他的仇人,不管那人对自

    己的妻子有无爱意,既然他夺走了自己妻子的心,自己就夺走妻子的身子,让他

    们无颜再面对彼此。

    「没人能抢走我杨宪源的东西。没人。我的东西,也休想背叛我。想抢我的

    东西,就是我不共戴天人的仇人」。变态而偏激的思想在脑海中无止境的回荡,

    无耻恶少魔疯般的嘶吼着,挺着射过一次仍旧坚挺的肉棒再度用力抽插起柳芳依

    娇软无力的身子,将一腔的恨意兽欲全数倾泻在身下的如仙女子身上。

    心防崩毁,难堪挞伐的柳芳依娇弱的承受着变态恶少那野蛮粗暴的蹂躏,花

    唇蜜屄早已红肿不堪,心中哀伤的道:「我只是想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却为何连

    这卑微的愿望也要被残忍的撕个粉碎?」。

    悲伤与绝望中,如仙的鸿鸾美人意识越发模糊,在脑中神识即将消失的前一

    刻,最后一个念头仍想抓住那近乎缥缈虚无的希望—「天痕……你在哪……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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