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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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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六章 飞燕柳芳(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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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绝

    式,亦是在战场磨炼多年,最为精简有效的必杀一击!

    然而,就在晏世缘剑指逼近少眼前之时,一股怪异压力骤然降临,逼的晏

    世缘攻势暂时一缓,指风擦过少鬓角,击穿他耳后木墙,随后去势不止,再度

    击穿屋壁,透墙而出!

    惊险逃脱死关,少额上冷汗直流,脚下却毫不停歇,飞速遁开!晏世缘一

    击失利随即变招,剑指横扫追逐少身形,却是「军魄拳:辟易势」结「虎胆

    剑:破千军」!

    疾烈剑风锐利无匹,所过之处,木墙尽被切为平滑两段!就在这时,少身

    前再现七重绿色界墙,层层阻击夺命剑风!然而正气坛坛挟怒一击岂是易与,

    剑风连透四重界墙,直至第五重才攻势稍缓!少借此机会与晏世缘拉开距离,

    来到一方小木匣旁,边打开边大喝道:「千里符!」随后将手伸入匣中。

    就在少喊话伸手的瞬间,第七重界墙已被强猛剑风击穿,碎屑如炸裂琉璃

    般漫天飞舞,而剑风余势不减,激射向他的赤裸后背!却见电光火石间,少身

    形猛然消失不见,剑风失去目标,轰在木壁之上,瞬间透墙而出,去势不止,将

    屋外数颗碗口粗树拦腰截断!

    敌人消失,晏世缘心疑敌人有诈,又在屋中查探一圈,确信除那五名浑身浊

    物的少女之外再无其他,赶忙跑床边查看爱妻状况。东方晨妍此刻已清醒许多,

    她终于等到丈夫救援,可想到方才自己在少身下婉转娇吟的淫浪表现,和心中

    曾对丈夫有过的背叛时刻都令她羞愧难当!她清楚的知道在那一刻自己的心中,

    是真真正正想要被那邪异男子侵犯!这种与动出轨无异的行为对她这个自幼接

    受儒门礼教,平日谨遵妇道妇德的她来说,几乎是一场精神毁灭!而在她心中,

    身子被丈夫以外的人看光,无异于表示,她已经「脏」了!

    想到这里,东方晨妍痛不欲生,却被晏世缘紧紧抱住,紧张询问道:「妍儿,

    可有受伤?那伙人可有伤害你?」丈夫关切情深,让东方晨妍更觉对他不住,眼

    泪扑簌滴落。晏世缘见她沉默不语,只道是她受惊吓过度,忙温言抚慰道:「妍

    儿莫怕,相公在这里,已经没事了!」一声「相公」,唤醒东方晨妍悲伤心绪,

    抬头看向眼前男子,虽然面容没有刚才那邪魅男子俊逸好看,但这名男子,就是

    她从小爱恋、相守至今的挚爱之人,她生命中的参天大树!一瞬间,东方晨妍压

    抑的心绪释放开来,一头扎进进晏世缘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相公你终于

    来了!妾身妾身还以为」羞耻之事难以开口,东方晨妍只得更紧抱住丈

    夫,感受这熟悉胸膛为自己带来的安心与呵护,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

    在这真正值得托付倚靠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晏世缘轻柔放下沉睡娇妻,脱下长衫盖住她的白皙裸躯,又在房中来被褥

    床单将五名昏迷少女一一裹好,刚想坛援,却仍是心有余悸,担心蒙面人少

    一行反扑,故而不敢稍离寸步,怕再生悲剧,只得走出门外,向天空射出随身

    携带的信箭,等待坛中援手到来。

    约莫过了两刻钟,正气坛方向开来两队人马。晏世缘见接应之人已到,吩咐

    他们将房中五名少女带正气坛,自己则悄悄带着东方晨妍绕开众人视线,先行

    返正气坛。

    至此,正气坛少女失踪案件宣告完结,晏世缘奔波一天一夜,身躯不免有些

    累乏,带着娇妻到家中时已是接近五更天。

    想到天明还有要事待办,晏世缘安顿好东方晨妍后草草洗浴换衣,就坐在她

    身边闭目养神。

    窗外天色渐明,待到卯时,有下人前来通报道:「老爷,陈郎中传来消息,

    副坛已无大碍!」

    晏世缘一听,忙吩咐下人顾守好东方晨妍,然后急忙前往副坛府邸。

    副坛府卧中,宇文正悠然转醒,疲惫的看向榻旁众人,勉力支撑起身问

    道:「世缘,究竟发生何事?」

    晏世缘面露悲意,心中纠结是否要将真相告与他,宇文正此刻面色苍白,体

    虚气弱,恐怕受不得什么刺激。

    察觉晏世缘神色有异,宇文正与他共事多年,知晓定有难以启齿的大事发生,

    心中一沉,追问道:「莫要卖关子,直说无妨!」

    晏世缘扬首闭目,粗重叹气道:「宇文你先穿戴洗漱,用些汤水,然后随我

    来。」

    副坛府邸的长廊上,沉默不语的正副两名坛并肩而行,走至半途,宇文

    正发现这是前往宇文魄房间的道路,不由紧张问道:「世缘,可是在我昏迷期间

    魄儿出了什么事情!」

    晏世缘道:「他与李经国逼杀墨天痕与薛梦颖,将他们赶出正气坛,激战同

    时,自己也受了内伤,正在调养。」一段话,虽是口吻平淡,却是信息惊人,宇

    文正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道:「魄儿为何要与梦颖动手?他伤势可要紧?梦颖她

    现在怎样了?」宇文正连番发问,却只问及自己最关心的二人,却对墨天痕不闻

    不问,晏世缘心中暗自替他惋惜,亦同时为墨天痕悲哀!

    未及答,二人已至宇文魄房前。宇文魄被晏世缘吩咐软禁,此刻正在屋中

    大发雷霆,看见二人进来,不有一呆,支吾道:「父亲你醒了?」

    宇文正担心儿子伤情,赶忙上前扶住宇文魄肩头,关切道:「魄儿,为父听

    闻你昨日战斗受伤,现在还好吗?身体可有不适之感?你受内伤,怎么能在这大

    呼小叫呢?」

    父亲关怀之语字字情真,却如千钧之锤下下敲击宇文魄心头,让他不知该如

    何话。此时,晏世缘艰难开口道:「宇文,下蛊害你的正是魄儿!」

    轻声一语,如雷炸耳!宇文魄心中狂颤,刚要矢口否认,却见宇文正反身护

    住儿子,郑重道:「世缘,话莫乱说,魄儿如何会害我!定是搞错了!」

    晏世缘亦是心绪复杂,转头深呼吸一番,重重叹了口浊气,转头道:「方

    才李郎中与你说过,你所中的三蚀蛊乃是需将药引下入饭菜中才能成功。」

    宇文魄一惊,已明其暗示,近来为自己送饭的,不正是宇文魄?但仍是不信

    道:「单凭这点,也不能就断定是魄儿!或许是某个厨子婢女被买通了!」

    晏世缘摇摇头道:「当线指向他时,我也万不愿相信,只是」晏世缘

    一顿,目光锐利射向宇文魄道:「你怀中的三蚀蛊药引,又要如何解释?」

    宇文魄被晏世缘目光一逼,浑身剧震,慌忙解释道:「不不,那是李经国给

    我的迷药,只是为了让父亲昏迷几天而已!」

    宇文魄亲口承认下药,宇文正虎躯一震,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儿子,他只道

    儿子平日只是花心好玩,在自己严厉的约束下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但此刻宇

    文魄惊慌失措的态度已让之子莫如父的他相信晏世缘所说的一切!自己一直疼爱

    有加的儿子,竟真的伙同外敌,暗害自己!

    不理父子二人各自惊异的反应,晏世缘继续严厉道:「你以为那是让人昏睡

    的迷药,却不知那就是可以置你父亲于死地的毒蛊!你负责在宇文的饭菜中投下

    药引,李经国则负责把蛊虫下在墨天痕身上,你想借此嫁祸墨天痕让他身败名裂!

    你以为这样薛梦颖就会乖乖的到你身边吗!你自以为得计,事实上,全程都被奸

    徒操控利用,想借你之手,坏我正气坛股肱!」

    宇文魄还想再辩解两句,晏世缘却抛出定音一语:「李经国豢养蛊虫,证据

    确凿,已被我抓住关押在刑检院,全盘招供出你们的所作所为!」

    同伙落,宇文魄颓然坐倒在地,脑中嗡然作响,不知如何是从。宇文正羞

    怒难当,一把揪住宇文魄领口激动骂道:「孽子!你平日惹是生非也就罢了,怎

    么还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平日读的圣贤书,都还给孔夫子了吗!」

    看着父亲怒发冲冠的模样,宇文魄却想到他昨日对梦颖的般维护,心中竟

    起另一番思路,顿时与父亲怒颜相对道:「若不是你一再不让我碰薛梦颖,那小

    妞又如何能逃出我的手心,跟墨天痕那废物厮混到一起!之所以酿成今日局面,

    皆是因你而起!」

    宇文正被他顶撞的一愣,半晌无语,晏世缘听了宇文魄那番话却是气愤难忍,

    厉喝道:「你父亲出于爱护而严加管教你,在你眼中却是在害你吗!你犯错不反

    省己身,反而推怪别人的不是?你识人不明,错信奸佞,又构陷同门,毒害生父,

    到头来,竟还有脸诬赖你父亲?」

    宇文魄被晏世缘一番义正严辞堵的说不出话,他目光扫向二人,晏世缘俊脸

    义愤昭然,宇文正却是虎目含悲,然而这番表情在他眼中,却被他已然病态的思

    想生生扭曲!只见宇文魄狞笑一声对二人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怜悯吧!还有

    你,晏世缘,我根本就没错,你却为何要如此针对于我!」

    晏世缘听闻宇文魄死不悔改的话语,怒火狂炽道:「我原本打算看在宇文面

    子,只要你诚心悔改认错就替你压下不予追究,没想到你竟如此冥顽不灵!来人!

    通知刑检院,宇文魄勾结外贼,毒害生父,构陷同门,意图颠覆正气坛,证据确

    凿且拒不悔改,今日午时押赴演武场将其恶毒行径通报全坛,随后押入死牢,终

    生为囚,不得再出!」

    通敌叛国暗害忠良在正气坛本该死罪,晏世缘原本顾及宇文正面子想按下此

    事,即保存宇文面子又不至失去爱子。不想宇文魄竟冥顽至此,死不悔改,他只

    得退而求其次,用收押保全宇文魄性命。宇文魄亦知自己一番话语激的晏世缘重

    判其罪,顿时愣在原地,不敢开口。

    宇文正一听爱子被判处终生为囚,知晓若是真受此刑,宇文魄终生都将不得

    走出那阴暗围牢,在万人唾弃中了却残生,护犊之心顿时胜了气愤之心,忘了宇

    文魄那纨绔行径、伤人言语,忙恳求道:「世缘,魄儿下药时并知那是毒药,也

    不知李经国身份,他只是被人利用,当属从犯,望你看在我的薄面,莫要判他如

    此重刑!」

    晏世缘见事已至此宇文正仍是竭力维护儿子,不禁愤恨道:「宇文,你执掌

    刑检院,当知道通敌叛国,构陷同门,谋害坛,每一项皆是重罪,数罪并罚,

    死有余辜!我顾虑你感受,没有判下斩立决,已是天大的宽容,你若再这样一味

    溺护,对你儿子害无利!」

    宇文正亦知晏世缘所言非虚,但父性使然,万容不得儿子受如此刑罚。终于,

    在煎熬挣扎间,宇文正面肌颤抖,一咬牙,竟噗通一声,跪在晏世缘面前!

    晏世缘大惊道:「宇文!你这是何苦!」赶紧上前欲扶起他。

    宇文正赖跪于地,卑躬折腰,连连磕头,低声下气恳求道:「世缘,兄我

    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还请你看在我们曾经出生入死,数次逃出死门关的份上,

    从轻发落魄儿吧!」

    晏世缘长叹口气,知道宇文正在隐晦提及当年站场上的多次救命之恩,希望

    自己开一面。沉默良久,终是不忍老友为这不肖子奴颜屈膝,颜面尽丧,恨恨

    挥手道:「罢了,将宇文魄送往屠狼关罪刑营,准他戴罪立功,以赎己罪!」

    宇文正一听,知晓晏世缘这番安排,是为了让宇文魄在战场快速成长学习,

    有朝一日将功抵罪,如果战功卓著,还有机会高升,况且他长子宇文耽亦在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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