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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田也瞬间变得
空旷起来,只剩的无尽的失落,更有一股莫名的遗憾与歉意,一颗晶莹泪珠竟从
眼角滑落!
“我这是……怎么了……”心中奇怪的情绪还未及消化,身下饱胀的感觉便
燃起无穷欲火,瞬间打乱她所有思绪,只将“情欲”二字注入到她的身体各处!
寒凝渊的粗长肉龙此刻全根尽没,偌大的龟头就嵌在美人最为神秘的花宫之
中,进行着天下间稍有的“深宫”交媾,身下千娇百媚的无双美人在这极深的抽
插下再难想其他,只得将自己的绝代芳华尽付一人!
夜长终有尽,当晏饮霜再度尖叫着攀临绝顶,花宫嫩穴紧紧包裹着九寸巨龙
收缩痉挛着,将浓香阴精汩汩泄出后,寒凝渊也不再坚持,精关猛然一松,直接
在美人的子宫之中开闸泄洪,一股股灼热的阳精瞬间将神秘深宫涨满!而在龟头
的堵塞之下,这海量的浓稠精液一滴不漏,全部留存在晏饮霜的花房之中,直将
她平坦的小腹撑的浑圆凸起!
当这半夜的狂欢彻底结束,寒凝渊仍将硬挺不软的肉棒深深插在晏饮霜饱受
摧残的蜜屄深处,龟头也依旧堵塞着花芯,让那海量的浓精一直胀满浸泡着孕育
生命的神圣所在。望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绝色佳人,抚摸着她被捏的满是指
印的娇挺雪乳,寒凝渊细长的凤目中却流露出一丝毫无爱意的冰冷,心道:“功
体回复了不少,明日该是启程先去做些准备了。至于你……”他的手随着半阖的
凤目抚摸上晏饮霜那被精液撑起的小腹,心中淡淡道:“你现在还不能怀孕,但
身体里总要留着我的印记才叫人舒坦。”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破窗间照见赤裸相拥的男女,晏饮霜幽幽醒转,望向
眼前正在熟睡的男子,脑中又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欢爱,顿时羞红的俏脸,想要坐
起寻衣,却发觉自己的蜜道之中仍是满满当当,被嵌入了男子的巨硕雄物,花宫
之中更是仍旧鼓胀,竟是被男子的阳精浸泡了一夜,不禁羞的更是无地自容,赶
忙叫起了寒凝渊。
寒凝渊从容的伸了个懒腰,道:“你自己拔了不就成了,何必把我叫醒?”
晏饮霜无奈的推了他一把,自行将深嵌蜜屄中的肉棒拔出,花宫中存留的阳
精失却堵塞,一瞬间便从蜜道中喷涌而出!然而晏饮霜的蜜道天生名器,弹性惊
人,纵然被撑开了一夜,下一瞬便已关合,将未及涌出的精液全部封存在花径之
中。
这时,接着渐亮的天光,晏饮霜瞥见屋角竟是坐着一个大胖子,顿时惊叫出
声。
“我……我……天啊!我竟然在这尸体旁做了一夜!”这下,晏饮霜羞的恨
不得直接躲到床下去,直手忙脚乱的扯过衣物想要穿上,生怕自己在被“看光”,
哪怕墙角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时,寒凝渊却突然从后揽住佳人香肩,调侃道:“霜儿,没想到昨晚你竟
会如此主动。”
想到昨晚二人胡天胡地的淫乱场面,晏饮霜不由一阵心悸,说不上是欢喜还
是害怕。经欲林祭之后,她对女子守贞之事已有动摇,昨夜虽是从心而为,今日
清醒后却有些悔意,于是一边扣着衣衫,一边试探的问道:“那……你打算……
什么时候……娶?“
话未说完,只见寒凝渊面色忧虑道:“霜儿,虽说我们昨晚是情到深处,气
血上涌,但你毕竟出身儒门,最讲礼法,这般将贞操交我,日后该如何与你未来
夫君交待?”
疑问姿态,惹的芳心满怒,晏饮霜一愣,随即惊道:“你不打算娶我吗?”
寒凝渊笑道:“你我欢爱也乃是情浓欲满,各自放纵,各取所需,为何会谈
到嫁娶这步?再者,我尚在花丛往返,还未尽尝人间风流,怎会就此桎缚自己?”
他这番“解释”与反问说的轻松无比,但每一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晏饮霜
心间!
晏饮霜黛眉紧皱,美眸不可置信的望向眼前的俊美男子,昨晚自己郑重的选
择与取舍仿佛就是一个最锥心的笑话,这一夜的疯狂对他而言从不是什么托付终
生的开始,只是一段萍水相逢的露水情缘!
寒凝渊望着呆若木鸡的美人,微笑抚摸着她发青的俏脸,在她微凉的柔唇上
重重一吻,随即边穿戴衣物边道:“外面就有车马,你可以自行回去,不会有人
拦你。我来时这里还有别的女子在,应是能找到能穿的衣物。我尚有要事需先行
一步,有机会我们再续今晚良缘。”
晏饮霜此刻已说不出任何话语,呆滞的望着男人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步出
房门,眼泪这才忍不住的滑落脸颊,脑中不由浮现起与墨天痕一起经历的点点滴
滴,想起他永远不屈不挠、不离不弃、不弯不折的可靠品质,这才清醒过来,原
来自己的选择,竟是那么的无知可笑!可今日之后,自己还能有所选择吗?
晏饮霜默默的跨过王子临肥胖的尸体,在别的房间橱柜里翻找起来。她原本
的衣物早已被王子临撕扯破烂,只能勉强蔽体,好在那橱柜中果然是有可换的女
子衣物,想来是王子临平日就有撕扯女子衣物的习惯,这才备了几套,以防有女
子完事后无衣可穿。
换过一套合身的衣衫,晏饮霜一路来到别院门口。昨夜被寒凝渊满满注入的
精液仍随着她的步伐在花宫中晃动翻腾着,但两人交合带来的肉体欢愉此刻早已
消散殆尽,而委屈、自责、忐忑、后悔却如数座大山一般紧紧压迫着她的心口,
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马蹄向东,载着失了魂的人儿,嘚嘚迈在回城的青石路上。巳时左右,晏饮
霜已是回到暂住的书院,正见着心急火燎从外赶回的宇文正。
宇文正一见晏饮霜,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迎上前来,关切问道:
“霜儿,你昨晚去哪了?”
晏饮霜翻身下马,心虚的拨了拨未曾梳理的乱发,解释道:“这几天都窝在
房内有些憋闷,昨晚出来在锄狼河边透了透气,不知不觉却错过了时间,眼见天
晚门禁,就在河边的民家借宿了一宿,未能留下字条让宇文叔叔放心,是侄女的
不对,侄女在此给你赔不是了。”
她言语虽是流畅,道歉诚恳,但神情闪烁不定,刻意回避着目光。宇文正乃
是常年辨别奸细的老手,自然一眼就看出端倪,但如今她平安归来,他自然也不
好多说什么,只得道:“无妨,下次提前告知便是。你身子尚未痊愈,就算出门,
也该找方昭或是怀天陪伴才是。”
晏饮霜又赔了一礼,连道“抱歉”。宇文正本也无责问的意思,接着道:
“进去歇着吧,待你好的差不多,我们也该启程了。”
晏饮霜道了声是,默不作声的进入院中。宇文正目送她回屋,牵着她归来时
所乘的马匹仔细端量片刻,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第二卷第六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