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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6
一、事后
休息一阵,江重意恢复了些力气,坐起身来抽纸,弓着腰,低头擦了擦往下滴着精液的下体。
精液乳白,黏答答,胶住了纸巾。一张纸巾擦个两次,对迭一次,江重意就不愿再用。她避开精液,捏着角丢开。
叶绍远伸手触摸她尾椎骨上的肌肤。因江重意瘦削且弓腰,骨头紧紧顶着皮肤,将那几块皮肤撑薄了,透着骨白。叶绍远摸到了骨头,然后重重一压。
江重意吃痛地挺了挺背,腰部随之冲前移了一点,回头对他说:“很痛。”
声音略沙哑,怪叶绍远不允许她在做爱时闭着嘴。
“对不起,没注意。”叶绍远伸长了手,改用指尖轻轻抚摸江重意的腰部。
江重意把纸丢在地上,说:“明天下午请假了吗?陈秘书约好了明天下午的检查,晚点还要参加小宝的家长会。”
江重意扭过身子,向叶绍远确认。
在一星期前,叶绍远忽然又问江重意,他们怎么还没有小孩。
想想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到现在,已有三年多了,而他们结婚也快三年了。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性爱,没有一次进行过明确的避孕行为,江重意却依然未能受孕。
叶绍远与前妻已有过一个孩子,孩子确认是他的。他能让前妻受孕,说明现在的他大概率是没有问题。
所以叶绍远想让江重意去医院看看。
他也不是喜欢孩子,非得让江重意为他生一个孩子,只是不能生与不想生之间有十万八千里路,在结果出来之前,叶绍远有些害怕是江重意的身体有缺陷,但在结果出来之后,他会平静接受。总而言之,他想要一个答案,他不能接受不安定成分。
叶绍远向江重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江重意没有犹豫太久,点头同意。
叶绍远询问江重意的时间安排。
江重意说:“下周五的下午可以吗?小宝那天放学前有个家长会,你好久没陪陪小宝了,去一次吧,小宝会坐在你旁边的。”
叶绍远说好,给陈秘书发去消息,让他空出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虽然叶绍远应得爽快,可江重意怕他忘了家长会,毕竟他对孩子的事情不是很上心,于是多问了一句。
只是……如果叶绍远没有空出时间来,江重意也毫无办法,定是要以他的工作为重的。
“我请了一整个下午,从十一点半开始。我去接你。”叶绍远捡了一件衣服,是衬衫,披在江重意的身上,拢了拢。
“嗯,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江重意放心,起身去洗澡。
走起路来,屁股传来阵阵痛感。江重意估计屁股青紫了。叶绍远今晚不知怎么了,格外用力。江重意觉得腿跟、阴道都不属于自己了,身上还有几处被叶绍远咬得凹了下去的伤。浑身都要散架。她慢吞吞地走向浴室。
叶绍远也起来洗澡。他去了次卧。
他的动作比江重意快。
江重意一回来,就见叶绍远侧着身子,支起胳膊撑起脑袋,望着浴室方向,似乎等自己出来。
房间里的冷气足,江重意拢紧浴袍的领子,说:“怎么了?”
“涂药。”叶绍远把放在背后的手举起来,露出手中的一管药膏。
叶绍远在性爱后,都不忘给江重意的下体和伤口涂药膏。
叶绍远的记性好不好,取决于他是否将那件事情放在了心中。
可江重意不爱涂药膏,药膏太凉了,涂上去的一瞬间,她就要抖一激灵。然后,涂抹了药膏的地方会有温温热热的痒。
“我自己来。”江重意将手放在叶绍远的面前,想要自己去浴室糊弄过去。
不过,如同平时一样,叶绍远说:“我帮你。”
他坐起来,牵起江重意的手,收回手,领着江重意贴向自己。
在江重意的胸脯碰到自己时,叶绍远扶着她的肩,压倒了江重意。
江重意躺在床上,身子僵直双手攥紧了床单,任由叶绍远脱下自己的内裤,再掰开自己的双腿并曲起。
叶绍远挤了点药膏,用手心揉开,沾在手指上,抹到江重意的阴唇的里外。
江重意的下体白洁。她脱了毛。洗澡时候,看到有黑根出来,江重意就会拜托叶绍远。
叶绍远是无所谓的,想和江重意说不用费力,但见江重意愿意,便由着她去了。
江重意感受着叶绍远的抚摸,略凉的药膏激得她颤抖一下。
叶绍远伏在江重意的腿间,翻开大阴唇,抹药上去,来回抚摸,然后又用一根手指沾了一点药膏,插入江重意的阴道里,来回抽插搅动。
刚经历了半小时的性爱,江重意的阴唇肿着,阴道还在叫骂着,此时在叶绍远近似挑逗的动作之下,江重意抖颤着,缩近大腿。
叶绍远抽出手指,擦在浴袍上,撑起自己,在江重意的肚子上亲了亲,又匍匐着凑近江重意的脸,在她的嘴唇、鼻尖、眉头各亲了一下。
“好了,晚安。”
二、居然、没有想到是处女
江重意认为自己是个怪人,和叶绍远认识了几年,见面的次数无数,但是距离下一次见面的时间越近,江重意便不由自主的紧张。
她想,是怕叶绍远爱的是她的外表吗,怕自己一邋遢,叶绍远就让自己滚蛋吗?江重意想不出叶绍远挑选自己的其余理由。
她好像也只有长得漂亮这一优点了。
虽说她毕业于名牌大学,但其实她的高中成绩一般,最多算中上,只是因为高考时候的运气好才有幸多了个亮点。江重意不主动与人介绍自己的大学。她曾经主动过,对方惊喜地问她几个问题,发现江重意徒有其表,骂她是花瓶、装大款。从此,江重意便不再主动提起自己的大学了。
再想优点,江重意实在想不出来了,缺点倒是一堆:懒散,没有集体感,装笨,冷漠,脾气大等等。
江重意有时会佩服叶绍远:居然能喜欢自己那么久,而且从来没有不耐烦过。
在江重意的眼里,叶绍远接近完美,各项都是。
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很巧合。
是一个雨天的凌晨,路灯坏了,天黑得不能再黑,万籁俱寂。
江重意被路过的飞车渐了一身的污水,脱了外套挡住脏裙子上的泥点。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只穿着两件,是白天的穿着,在夜里显得不够分量。穿着外套都冷,何况单穿一条裙子。哪怕想到,江重意也不想叫人看出她的窘迫,不想让别人认为她很倒霉。
她紧紧贴着墙壁,仰头看上面。高高屋檐仅半臂长,不足以让江重意挡雨。雨打进来,打在江重意的下半身。好在有外套挡着,裙子没湿。鞋子湿透了。腿被雨打得疼。
江重意冷得直哆嗦。她咬牙站着,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心中的情绪澎拜,江重意压抑不住,浑身打战。江重意想:大概都会以为她是冷的。
可她胸口的起伏剧烈,一眼就能知晓她的不平静。
忘记过了多久,叶绍远走来送伞给她。
他顶一黑伞,踩雨而来,萧萧肃肃,如孤松下的飒风。
走近了,江重意矮他一头。叶绍远在两步之外停下,说:“刚刚在车里打电话,注意到你站这里很久了,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伞,还是等人。”
“没伞的话,我这里有多出的一把,”叶绍远递出另一只手中短柄的伞,“如果等人的话,去附近的室内等吧,外面太冷了,容易感冒。”
那时,江重意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头,看向远处如大把银针撒落的雨幕。
叶绍远知道在深夜、在少人的灰暗的环境下,一个陌生男人蓦然出现在面前,多少会害怕。
“伞放在旁边了。拐弯之后走一点有家便利店开着,如果需要帮助,可以去那边问问。”叶绍远将伞抵在离江重意几步的位置。
随后,他离开了。
江重意看着他上车,车驶离。
不想他们会有第二次相遇。
咖啡厅,玻璃窗边。叶绍远前来搭讪,玩笑似的说自己当时是不忍心美人受苦,更怕美人认为他可怖。江重意盯着他的眼睛,盯了一会儿,说:“我住酒店,你有空送我过去吗?”叶绍远一怔,很快回过神来,笑说:“当然有空,现在吗?”
一进酒店的房间,江重意就开始一件一件地剥光自己。
叶绍远的视线跟随她葱白的手指高高低低。
江重意忽然看他,冷道:“你不脱吗?”
叶绍远立刻动手。
之后,在江重意的催促下,叶绍远把江重意压在床上,挺硬的粗大的阴茎挤入江重意的干涩的阴道。
可叶绍远没有料到,江重意是个处女。
三、极端感受
江重意翻过身去,背对叶绍远。她咬紧牙关,感受着阴道撕裂的疼痛,硬是一声不哼。
因江重意的要求,在阴道不够湿润,不够放松的情况下,叶绍远本着长痛不如短痛来得爽快的理念,打算先挤入龟头,如若阴道口没有撕裂,他就一下插到底。
叶绍远摆弄江重意的姿势,摁下她的腰,钩起她的白花的屁股,叫江重意放松。
江重意哪里听得进去。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叶绍远歪了歪身子,望望她,恐她把自己憋坏。
为了时时注意阴道口的情况,叶绍远掰开江重意的两瓣屁股,上半身稍稍后倾。
他盯着用卷曲的黑毛半遮的一翕一张的阴道口,握住自己的阴茎,挺腰而入。
进入得艰难,叶绍远吃力。
江重意痛得耸起肩头。叶绍远也不好受,为早点结束这一段,逼着自己继续插入。
忽然,叶绍远停下动作。他怔愣住了。他感受到了另外一种阻力,是黏乎的,柔软的一层试图阻止龟头向里。叶绍远的心里浮出一种猜测。
他视线掠过细腰,掠过骨瘦的背,向上看去,在江重意的圆滚的后脑勺停留。
在此情形下,叫江重意扭头给他看正脸,叶绍远认为不合适。于是,他想象,乱发如柳,梨花瓣般的脸庞,一双弯眉大眼,挺鼻红唇。说顶着这张脸的主人浪荡,叶绍远不可辩驳;说看起来纯情,叶绍远认为也不违和。
是他太过武断,先入为主,误会了江重意。
该退出来的,叶绍远想。可他舍不得,也退不出去。江重意的穴道正吸着阴茎,想让它一点一点地拉入未知。
叶绍远承认自己是流氓,贪恋江重意的美貌,甚至好胜心作祟,窃喜自己是第一个操她,占有她的人。
叶绍远镇静下来,扶住了江重意的颤抖的屁股。他吸了一口气,奋力挺腰插入阴茎。
啪的一声,是囊袋打上股肉的声音。
江重意大约是没有听到这靡音,她的唇色苍白,脑海里面回荡着她方才的大喊。她太痛了,痛到失神。
叶绍远顾不过来,纠结一下,缩头去看江重意的下体。
果然撕裂了,淌着血,洇脏了白色床单。
叶绍远伏下身,放平了江重意,叫她好趴在床上舒服一些。他的嘴唇贴着江重意的耳廓,一开一合。他说:“出血了。”
有风吹进,耳朵痒。江重意虚弱地摇摇头,说:“没关系,继续吧。”
叶绍远想的也是这个答案。
他不留情地抽插,干涩的穴道在十几下之后湿润了。不过,叶绍远猜一半是血水,因为咕叽咕叽的水声比他所听过的要清脆些。
叶绍远用手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不把身体压在江重意的身上。
他一言不发,粗蛮地顶撞。
最后,叶绍远高潮了,身心舒畅。
江重意没有高潮。叶绍远想帮她,甫一看到满是血的下体,无从下手,遂放弃了。打了个电话,说了几眼记下的地点,让人送药和食物过来。
江重意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她早早昏了过去。
叶绍远撩开她汗湿的头发,看着她瓷白的脸半晌,将她抱起,进浴室清洗。
江重意一醒来,见叶绍远还在,没有搭理,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后,撑着僵硬的身子起来。
叶绍远忙扶住她,说:“刚给你涂了药,再休息一会儿吧。”
“我要去上课。”江重意说。她的声音微弱。
“你……”叶绍远欲言又止,心中思绪盘桓,直到江重意摇摇晃晃地站起,才问道,“你还是学生?”
声音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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