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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眼神担忧:“你……成年了吗?”
对方缓慢摇头,似笑非笑:“我法外狂徒。”
莫名的,时穗也跟着他笑了下,只不过须臾间,脸上的暖意就凝固。路边,下车的男人朝她走来,步伐昂阔,眼神冷淡,睨向她,眯起了狭长的眼睛。
“我……”
时穗下意识和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谈宿解释,发现对方只是扫了她一眼,就越过她,走进身后的餐厅。她目光追及,连他一个完整的背影都没捕捉到。他好像,并不在乎她身边有异性。
那昨晚为什么要警告她懂规矩?
从谈宿猝不及防出现开始,时穗的心绪就乱了,心不在焉地和宋谈摆手再见。后者嘴角翘着,面容始终温和,口吻像是恋恋不舍:“姐姐,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时穗机械地点点头,实则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后续再想宋谈离开时的画面,她完全没印象,记得最深刻的,是谈宿和她错身时那一记清冷的目光。
让她瞬间如坐针毡。
她很怕他会惩罚她,她现在脖子上还系着丝巾,不敢把被勒出的红痕示人。不敢耽误时间,她直接找去陈叔叔的公司,把那张储额两千万的卡还给他,留下收据。
性能极佳的劳斯莱斯在主道上疾驰,时穗紧紧握着方向盘,掌心都是冷汗。她不知道在别墅等待她的是什么场景,只是单纯的觉得,她态度好点,他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回到别墅,里面和她离开时一样,没有佣人。但很明显有人过来打扫过。这应该是谈宿的命令,家里不让留人。
谈宿的车不在家,她便坐在客厅等,像是等待服刑的罪人,双手紧绞在一起,用力得骨节都泛白。从天亮等到天黑,别墅灯火通明,她紧张到心慌难忍。
十一点五十,别墅的密码门响起声音。时穗条件反射似的起身,和进门的谈宿迎面碰见。
他眼下浮着淡淡红晕,眼底蕴着湿意,很明显,又喝酒了。他满身的冷厉气息,唯一与之气质不符的,是手里拎着的蛋糕,浅蓝色的,上面趴着一只奶油小狗。
这很明显不是他会喜欢的东西,太幼稚。
时穗抿了抿唇,做好心理建设,接过他手里的蛋糕,努力保持声线的平稳:“怎么买蛋糕?有谁过生日吗?”
谈宿眼尾薄红,看着她,黑如点漆的眸子里盛满静谧,“我。”
“……”
时穗一惊,上次看过他的身份证,没在意。
被谈宿撞见她和其他男性见面这件事,让她面对他很心虚,急于卖好,就把蛋糕放在餐厅桌子上,故作轻松:“现在还来得及,你先去洗手,我把蜡烛插上,等会你来吹蜡烛?”
谈宿一语未发,背身站在灯下,阴影将他面部轮廓勾勒得愈发立体,眉间浸着宁和的淡漠,因为没说话,中和了神韵间的疏离。
直到不远处的洗手间响起水声,时穗才从他深暗如沉星的目光里回神,被他深深看一眼,她已浑身紧绷。
趁他不在,她迅速拆开蛋糕包装,分好餐盘,插上蜡烛。她像给他打工的狗腿子,跑着找来打火机,又极其服从地站在餐桌旁等待,等主人光临。
谈宿洗了手,坐回椅子,眼神深幽地看着被点燃的烛光。
见他配合,时穗按捺住紧张的心跳,击溃清高的心理界线,口吻殷勤:“现在要许愿了。”
谈宿一口气把蜡烛吹灭。
猝不及防的,时穗佯装的笑意僵在脸上。
“把蜡烛拿掉。”
这是谈宿进门后自发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很凉。
时穗不敢耽误时间,迅速把只燃烧几秒的蜡烛都取下,服帖地放进旁边的塑料袋里。她稍微弯腰,拿起塑料餐刀,嗓音温和体贴:“给你切开吃?还是你直接拿叉子吃?”
谈宿没答,只抬下巴示意她坐下。
时穗舔了舔干涩的唇,服从命令。只是刚坐下,对方宽厚蕴着力量的大掌就抚在她后脑,力道狠重,一下把她的脸按进蛋糕里。
“唔……”
奶油腻了她满脸,时穗勉强睁开眼,不敢呼吸,唇口慌乱半张,笨拙地进气出气。
谈宿看她糊作一团的脸,白玉般的面容露出顽劣笑意,掌心扣住她后颈,猛地把她身子往自己面前带。
时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惊慌扶着餐桌,心跳激烈得像要从喉口蹦出,被她用力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去。她看得见他眼底的邪气,颤着出声:“我今天见的那个男生,不是我的……”
“嘘!”
谈宿骨感的手指压在她唇中,狠重地搓了两下,堵住她的解释。
时穗被吓得腿都在抖,眼前就俯下模糊的黑影。下一秒,男人张嘴咬住她裹满奶油的唇,一边拉扯,一边含咬,吃净她沾染的白色痕迹。
她紧张得忘了反应。
谈宿已经退开,洗净带着潮气的手指继续捻揉她的唇,黑眸在她脸上流转,透着恶童伪装的无邪:“生日蛋糕——我喜欢这样吃。”
(十九)蹭奶油
灯光是昏暗又玉黄的一小团,落在时穗眼里,让她觉得面前这张男人的脸,像用极其细腻的笔触一笔一笔画上去的,精致得仿佛上帝之作,完美雕刻。
灯没动,是她的眼神在闪烁,拘谨地垂下,用绵密的眼睫遮掩里面的情绪。
被玩弄过的唇肿胀晶亮,谈宿停手,黑如点漆的眼睛静谧幽深,落在她糊满奶油的脸上,嗓音淡得如飘过的柳絮:“坐我腿上。”
“……”
时穗不愿,却不敢违抗。
她连脸上的奶油都来不及擦,面对面,坐到谈宿的腿上。他是典型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好身材,挡住脸,完全看不出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倒像运动经历和体验都丰富的成年男性,每一寸肌肉都蕴着真刀实枪练过的力量感,是单吃蛋白粉练出的欣赏性身材无法媲美的。
腿上担着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谈宿神情未变,大腿肌肉绷紧,故意往上颠了她一下。
“啊……”
没扶桌子也没扶他的时穗惊呼着扑到他身前,双手慌张抵着他的肩膀,饱满的胸脯已经撞到他下巴。
这一下吓得她泛起连片的鸡皮疙瘩,坐在他腿上瑟瑟发抖,“我不是故意的……”
谈宿稍往后仰头,冷瑟眼神睥睨警告,“敢把奶油蹭我身上。”
时穗赶紧查看,幸好,幸好没有沾到他身上,弱弱地解释:“没碰到……”
沉默在两人间疯狂蔓延,感觉整座别墅一点声音都没有,时穗唯一能听到的,是自己的心跳,震如擂鼓,敲得鼓皮飞扬,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现在精神极度紧张,身子跟着敏感,当男人泛凉的手指滑进她底裤时,冰得她条件反射夹腿,整张脸都涨红:“我还没洗澡……”
谈宿向来有洁癖,但今天,他没有要求,并起的两根手指拨开紧并的肉唇,捻着里面干涩的软肉径直深入,寡言而强势。
感受着在自己穴中滑动的手指,时穗咬唇夹腿,气息不受控地变快,完全把自己身子的重量压在他怀中,又怕自己脸上的奶油蹭到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和心理百般煎熬。
“让我先去洗澡行吗?”
她语调婉转,双肩止不住地发颤。和他亲密并不是轻松的事,她每一次都会遍体鳞伤,现在稍微开个头就十分害怕。
谈宿捕捉到她身子的颤栗,手指的插动并未收敛。他体温低,嗓音同样凛冽:“你还没和我说生日快乐。”
与此同时手上用力,两根全部没入。
“啊……”
痛感来袭,随后是从穴心流窜开的酥麻快意,时穗在他腿上发抖,双膝紧抵他的腰,哆哆嗦嗦地讨饶:“祝你生……生日快乐。”
她这么听话,偏偏在谈宿脸上看不到分毫满意,他又往穴里加了根手指,用力地捅插,尾音往下沉:“可我从来不过生日。”
“不要……嗯啊……”
粗粝的指腹摩挲穴里渐渐湿热的软肉,他故意挤压搓弄,又重按充血肿胀的肉珠,连掐带揉,汹涌的快感刺激得时穗在他腿上颤腰乱动,双手抱着他脖子,往前扑也不是,往后躲也不是,崩溃得嗯嗯啊啊哭叫出来:“我没有和其他男人打交道,我只是去还他的钱……”
她以为他此时的粗野行径是在秋后算账。
可男人眼底兴味邪肆,带出体内轻淡的酒气,手上动作不加收敛,甚至比刚刚还要凶,一手揽着她后腰,一手加快指间的抽插。
“别……不行了……”
时穗咬唇隐忍,急得眼眶湿热,点点晶莹滑下两颊,在黏糊的奶油上只显滑稽,没有任何引诱怜惜的动人。她抱紧谈宿,早已顾不得身上的污渍会不会沾给他,哭腔颤抖:“我要尿了……快停下……”
说出这话,她已倍感屈辱。
偏偏对方一丝关注不给。
他骨感的手指像是他整个人的化身,冷戾又生硬,在她湿热的穴中激烈地抽插,感受层层迭迭的穴肉吸嘬的细腻触感,几十下的放纵,原本还紧涩的甬道开始湿滑,沿着他抽插动作溅出的水液全部被他凶悍地捣成细细白沫,糊满粉嫩的逼口。
时穗的穴没有毛,让他插玩起来很尽兴,感受着里面强烈的吸嘬力,他眼尾和眉梢渐渐显露色气,唇角翘起,音调像击玉石般清凉:“敢尿我手上,你以后就光屁股出门。”
“……”
不知是被他指上的茧子搓磨狠了敏感的肉珠,还是被他森然阴凉的威胁吓到,时穗的身子瞬间塌软,小腹抽颤,夹着他手指的小穴剧烈收缩,带动浑身的痉挛,紧咬的穴口喷出一大股湿液。
沾了谈宿满手。
她吓得哽咽:“不怪我……”
便腰酸无力地重重沉坐下去,又把他粗长的手指完全吃进去,喉咙缩着溢出声泣音:“对不起……”
不止弄湿了他的手,他的衣服,就连他不许她沾到他的奶油,也在她被情欲折磨得难捱乱动时,蹭得他前襟和两肩都是,白得刺眼。她很清楚,她完蛋了。
感受到女人在自己怀里惊恐地颤栗,谈宿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浓稠目光落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对不起有用的话,你就不用委身求我替你还钱了。”
“……”
时穗语塞。
她的脸一刹煞白,谈宿却笑了,抽出被她体液打湿的那只手,生狠地掐住她窄细的下颌,强势往上一抬。
时穗脸骨生疼,瞬间泛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与他对视,眼睫慌乱眨动,惴惴不安地等待自己的刑罚。就被对方修长的食指插进嘴里。
他指尖压着里面湿滑的小舌,随意地打圈缠绕,没两下就玩得手指晶亮,从女人嘴角压出腻滑的银丝,湿漉漉地挂满她下巴,透着淫靡水色。
“嘴巴这么深,用来射尿刚刚好。”
时穗仓皇摇头,眼眶盈出生理性泪水,就被男人用湿透的那根手指揩去。他面如白玉修罗,狭长的凤眸敛着,笑都显得寡薄:“逗你的,我怎么舍得。”
他当然舍得。
她太相信他的坏了。
时穗失魂落魄地从他腿上跌下来,被他揉揉头,“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