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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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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的囚笼】(27-39)(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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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新的地点,新的桌子,全新的一切,在这里操她又是不一样的满足和刺激。

    以后可以多买几处房子试试,这样,蓁蓁也会一直对他保持鲜意。

    (二十九)例假

    叶蓁躺在宽大的桌台上,寒意透过冰冷的石块蔓延脊背,私处却随着身体的摇曳而不断升温。氤氲的雾气朦胧了陆泽的面貌,身下的水迹不断从桌台滴落,声音清晰入耳。

    最近陆泽在床上总会顾及她的感受,小穴习惯了柔情蜜意的抽插,突如其来的横冲猛撞入得小腹发疼。

    叶蓁白嫩细腻的小手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手心的温度所能缓解的疼痛只是杯水车薪。她不能向往常一样小意求饶,她知道陆泽今晚情绪不对,每次无意的犯错,陆泽明面不会有任何表现,但他会在床上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怜意求饶,冷声抗拒,都只会延长这场折磨。

    这具身体已经被陆泽调教了淫荡不堪,只要稍稍撩拨,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总会出很多水。

    训化——奴隶主通过鞭打奴隶来训化他们,陆泽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鞭打训化她。从古至今这样的方式屡世不爽,她也确实是屈服顺从了。现在只要乖乖捱过这今晚就行。

    今天陆泽生气,因为那幅画,更确切点是她没有半句解释。叶蓁结婚前,美丽的容颜总是引得他人争相往之;结婚这叁年,这个圈层的人因为陆泽的身份,没几人敢在叶蓁面前有半点不知分寸。但总有几家初出茅庐的傻小子会凑到叶蓁面前,表达自己的情意,诉说自己的心声。

    付家的小儿子曾顶着190的身高,哭哭啼啼的对叶蓁说:“他不要任何名分,只要她给他留在身边的机会。”这个傻小子当时好像才高叁,他被她姐姐保护太好了。他姐姐是付家家主,所以有挑众多情夫的权利。他怎么就天真的认为所有女性都能和他姐姐一样美男相伴呢。

    这傻小子当晚就因为陆泽的施压被送出国了,叶蓁则被陆泽狂操了一晚,也是他第一次对她用了那些小玩具,叶蓁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几天下不了床。即使不爱,她也必须是陆泽的私人物品。叶蓁应该像个古代的妃子,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宫殿,装扮的精美动人,等待着皇帝的临幸,而不是抛头露面,招蜂引蝶。

    “噗嗤噗嗤”的粘腻声在空旷的别墅响彻不停,这样强烈的性爱才是她们这叁年床上生活的常态,不过是享受了一段时间的温柔体贴,怎么就无法习惯了床上的粗暴呢?

    陆泽将精液射入叶蓁小腹深出,又恢复了往日温柔的抽插,叶蓁洁白的牙齿咬着红嫩的樱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陆泽抬头看向神游的叶蓁,她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一个小口,微微发肿。

    陆泽埋首舔去叶蓁红唇上的血迹,又咬了女人晃动的绵软,不重但也不轻的力道,让叶蓁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啃噬两团酥胸的男人身上。

    “在想什么呢?”白嫩的乳肉在骨节分明的玉指中变换着形状,牙齿的啃咬和薄唇的吮吸又为它涂满了红粉,他现在的心情不错,叶蓁想开口求饶,让他不要再弄了。可刚才的疾风骤雨好似早已远去,现在的微风细雨磨蹭着她的小穴,一股一股水液从小穴吐出,很舒服,很爽,性爱又从折磨变成了享受。

    叶蓁不说话,小穴里的肉棒就慢慢停了下来,离了肉棒的抽插,里面又痒有热,桌台上的叶蓁哭哭唧唧的扭动小屁股去套弄粗大的肉棒,她的里面又软又紧,这样的磨蹭陆泽也不好受,修长的手指掐住女人的纤腰,制作了叶蓁的动作,高挺的鼻尖抵在叶蓁的琼鼻上,四目相望。

    湿漉漉的桃花眼雾气蒙蒙,楚楚可怜的看着陆泽,可身上的男人毫无所动,小穴里无数只蚂蚁在乱窜,叶蓁只能并拢双腿,轻轻磨蹭。这点小动作,根本浇灭不了小腹的浴火。

    叶蓁没动多久就停了动作,粗大的肉棒感受到一股水液从小穴溢出。叶蓁小手捂住肚子,精致的眉眼微皱,“疼,肚子疼。”

    陆泽起身,血肉棒和桌台上的血迹映在他的眼中,方才的醋意早已烟消云散。陆泽颤抖的抱起桌台上的叶蓁,她的后背一片冰凉,强烈的闷痛涌上心头,“我们去医院蓁蓁。”陆泽沙哑道。

    叶蓁拉住陆泽颤抖的手,这只拉着他的小手,仿佛攥着了他的心,沉重刺痛蔓延全身。他承受不起失去叶蓁的任何一点可能,可她的疼痛却是他带来的。

    “我来例假了老公,不用去医院。”。她知道陆泽担忧什么,但这不会发生的。

    陆泽还是坚定的要带她去医院,叶蓁苍白的小脸在他的胸膛不断摇头,满是抗拒。陆泽满心疼惜,安扶怀里抗拒的叶蓁,“好,不去医院,我把秦霜叫来。”

    折腾了好一会,叶蓁喝了姜糖水才慢慢睡着了,秦霜的住处离锦园更近,但今天他来的比平时要快,旁人或许只是巧合,放在实验室,医院,家里叁点一线的秦霜这就反常,但陆泽全身心都在叶蓁身上,无心注意这个细节。

    陆泽轻轻地关上房门,还未离开的秦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愤的说道:“表哥,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还同嫂嫂置气,还欺负她。”秦霜进来这里时,一条棉被包裹了浑身赤裸的叶蓁,客厅里水渍和血迹混杂,一片狼藉,一向泰山压于前而嬉皮笑脸的秦霜也冷了笑脸,还好最后虚惊一场。

    “欺负”这个词让陆泽的心脏漏了一拍,叶蓁下身满是血迹的情景再现,当时惊恐、不安的情绪又爬满心头,这般滋味是他平生从未切身感受过,短短时间却两次体验。

    不过陆泽还是扑捉到了秦霜话里有话,“你们今天还发生了什么?”陆泽走到秦霜的对面坐了下来,探究的眼神看向亲霜,眼中的冷意让秦霜不寒而栗。

    秦霜又生气的从沙发上嗖的站起,双手抱胸,一脸负心汉的神情瞪向陆泽,“我听见宋知微和嫂嫂说,锦园的蔷薇园是你当初为了她才种的……”

    陆泽的思绪停留在这一句话上,噼里啪啦一顿输出的秦霜扫了眼一动不动的陆泽,嘴角嘲讽的轻笑,无声无迹的离开了。

    (三十)姐姐

    管家牵着陆言穿过老宅的庭院时,陆言远远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站在水榭旁,那个男孩也有所觉,转身看向陆言,四目相对时,梦中一些模糊的片段突然清晰闪现。

    昏暗的酒库一片狼藉,地面上都是被摔碎的珍酒和碎片,“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俊逸的脸上布满愤怒不甘,猩红的双眼痛苦的看着眼前人,歇斯底里的怒吼质问,“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我陪在你身边,为什么到头来你还是爱上了他!为什么陆言!选择我一次就这么难吗?”

    宋宴川同梦境中的男人一样缓步走向陆言,眼前人的面孔在不断放大清晰,和脑海中声嘶力竭的人渐渐重合。那人绝望压抑的泪水似乎感染到陆言,小家伙漂亮的小脸一片惨白,惊恐不安的往后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爸爸,妈妈。”

    “小少爷,你怎么了?”管家看到陆言一直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吓得连忙抱起陆言往老宅的医师处跑。

    宋宴川停住脚步,看着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儿被匆忙带走,帅气的脸蛋若有所思,那小家伙刚看他的表情不对,是被他吓到了吗?他这么可怕吗?似是回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冷冰冰的少年露出一丝微笑,不过,他哭起来的样子,真可爱!

    陆言在老夫人的怀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医生查验了许久,没发现任何问题,最后猜测陆言可能是突然惊厥,才导致的胸闷心慌。

    陆言卷翘的睫羽一片湿润,湿漉漉的桃花眼泪痕未干,老夫人看着心疼坏了,语气也不似此前温和,“怎么会突然惊厥,你们在路上发生了什么?”

    孙管家连忙回道:“小少爷想去玉湖看鱼,我就带着小少爷过去,一路上都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在水榭碰到了宋少爷,小少爷就突然哭了起来。”

    陆言窝在老夫人怀里才止住了泪水,听到别人说起那人,心脏又微微抽痛,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回家。”小家伙今天才接来老宅,老夫人虽然舍不得,但也不愿再刺激这孩子,吩咐了司机送他回去。

    孩子刚被接走,老夫人就把不爱管事的陆夫人叫了过去,听到消息的陆夫人厌厌的从美人窝起来,来的路途中才听说此事。

    陆泽不承认宋宴川那个孩子,老夫人也不愿把他接到陆家,但陆父见过那孩子几面,认为那孩子是个可造之材,执意把宋宴川那孩子接过来,放到陆家培养。

    这孩子一来,就发什么这种事,难免要惹宠爱陆言的老夫人不快。刚踏进里屋,就瞅到老夫人不愉的脸色,陆夫人慢悠悠坐过去,一脸疑惑道:“宴川那孩子今早才接过来,怎么两人第一次碰面就哭了起来。”

    都是人精,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管家连忙回道:“夫人,我们并未在少爷跟前乱嚼舌根,只是今天的事事发突然,两位少爷都是临时起意才碰到的。”

    陆夫人坐在一旁,脸色略微潮红,脖颈处的吻痕也没有逃过老夫人明亮的眼睛,老夫人气愤,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宴川那孩子留在宋家确实没有出头的机会,即是陆家血脉,接到陆家培养也无可厚非,但那孩子的能力来日才可知,你们做长辈的不要因为他伤了阿泽俩夫妻现在的情分。”

    老夫人知道陆父铁了心要把那孩子接到陆家,既不愿伤了母子情分,又不想做这个恶人,希望一家和睦,就只能拿捏她这儿媳,让她出面解决。可惜呀,做母亲的人,对外心如明镜,对内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与其儿子孙子左右摇摆,不如坚定支持一方,了却此事,像这样闹了半天,徒劳无功罢了。

    陆夫人听未听不知,但在一旁乖顺附和,老夫人嘴上说着所有事不可操之过急,临走时,又让人把宋宴川那孩子带过去。

    陆夫人回到卧房,里面赤裸的女人看见她回来,推着轮椅滑过去,摇动双手说道:“惠惠不要生气,我这次没有乱拿下面的东西。”显然这样的惩罚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轮椅人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说着的同时,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女人还把自己不能动的双腿扒开,湿腻的蚌肉被撑到最开,阴道中的震动器比她离开时还要深了一点,水浸湿了半个轮椅。

    看到她,陆夫人的阴郁一扫而过,莞尔一笑。这东西插太久了,快到她的极限了,陆夫人蹲下来拔动女人阴道中的震动器,里面的嫩肉紧紧吸附这个东西,抽出时倒刺又刺激甬道的其他部位,轮椅上的女人颤抖着呻吟。里面的媚肉不断挽留,女人双手也不甘示弱,握着抽出一半的震动器要往里塞,不让它出去。可惜填塞的气力比不过抽出的力道,女人急得在轮椅上胡乱扭动。

    陆夫人保养极好的手轻轻拍了下女人的阴唇处,轮椅上的女人挨了巴掌,也老实下来,抽动着鼻子哭唧唧,“惠惠打我,呜呜呜呜。”越想越生气,也不管里面痒不痒了,推着轮椅就往墙角去,秀美的小脸埋在墙角的大植叶里,不理陆夫人。

    陆夫人笑她的孩子气,宠溺的走向墙角的女人,从桌上端出还有余热的药汁,“姐姐别生气了,我们把药喝了,我就让你舒服,嗯~,来,我喂你姐姐。”

    轮椅上的女人用树叶紧紧捂住嘴,“不喝不喝,惠惠坏,惠惠打我。”哽咽的传来,陆夫人扒开埋首在树叶里哭泣的女人,女人的眼泪鼻涕在树叶和秀美的脸上乱蹭,陆夫人用手绢为她一一擦干净,柔声轻扶她的秀发,“我知错了姐姐,我们把药喝了,我给你糖吃,嗯。”

    说着,白嫩的手心像变魔术一样突然出现了几颗糖,上一秒还在伤心的女人立马破涕为笑,“那我们拉勾,惠惠以后不许再打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喝了。”

    陆夫人笑着拉起女人的小手指,语调中都是温柔宠溺,“好,我们拉勾,现在可以喝药了吧姐姐。”得到了回应,轮椅上的女人开心的笑起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陆夫人,女人满心欢喜的模样牵动陆夫人的心绪。姐姐你若当初应了我,我们何必走这么多弯路。

    喝完药的女人开心的去拿陆夫人手中的糖,陆夫人却把手心紧闭,美颜的容颜凑到女人面前,唇角相触,“我给姐姐糖,那姐姐给惠惠什么奖励呢。”

    轮椅上的女人思索了一下,像往常一样在陆夫人的唇角烙上一吻,喜笑颜开的把手放到放到陆夫人面前,“奖励,惠惠,糖糖。”

    “不够呢姐姐,我有很多糖,你却只有一个吻。”

    轮椅上的女人又重复亲了几次,在她快要不耐时,陆夫人美艳的容颜含笑,削葱根的玉手,赏心悦目的剥下糖衣,放到了女人口中,“甜吗,姐姐。”

    吃到糖果的女人连连点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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