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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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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11-15)(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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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严队长显得十分后怕,不免对秦伟忠有点儿感激了。

    “上岸后我拿镰刀砍她……”

    “啥?砍死了?”

    “当然没有,我吓唬她的,让她当众出丑呗。”

    “哦,这杨素娥最是小气,想报复不无可能。但火油不是人人搞得到的,还这么大量,我得先去供销社那头问一问。”

    “好。”

    三人话罢,丁小琴把两个男人赶了出去,说要漱洗换衣。

    她今儿个想去接爹。屋子毁了设不了灵堂,她打定了另外的主意。

    门外,严队长摸出香烟,划了根火柴点燃,随后急不可耐地吧嗒吧嗒抽起来。

    看来是怕丁小琴嫌弃,他一直憋着。

    见此秦伟忠说:“据我所知,丁老汉是抽水烟的。”

    “嗯。”严队长分外严肃,不多话。

    “丫头……我意思是小琴,可能不会介意严队长抽烟。”

    “那你抽吗?”

    “戒了。”

    “戒了好。”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不一会儿,严队长突然问:“你给我交个底,对我闺女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伟忠默不作声。

    严队长抽了一口深的,把烟头丢地上用鞋底子碾了碾,显得焦躁。

    “伟忠啊……”他叹道:“自从你回屯子,身为大队长,我自认对你这个社员还是关怀备至的。你觉得呢?”

    秦伟忠点了点头。

    严队长又说:“我晓得你情况特殊。牺牲了个人利益、家族利益,成全了集体利益。你做得很好,没有给组织上添过麻烦。”

    秦伟忠依旧一句话没说,又成了闷葫芦。

    严队长接着跟“闷葫芦”推心置腹,“因为改革,因为动荡,一不小心就把你给耽误了,这是组织上工作的失误。我承认。这几年我也在尽力挽救。当然对你的关心不只是工作,我是把你作队上的积极分子培养的。你人聪明,有干劲,前途无量。但,那啥,感情上不能胡来不是?”

    “嗯,对。”秦伟忠开口了,“严队长有话尽管直说。”

    “我就想问问你,那时候在关外讨生活时,你那个婆娘去哪儿了?”

    严队长是指秦伟忠年轻时成过婚的事。

    “离婚了。”秦伟忠没藏着掖着,“跟着我有个一年吧,她就回娘家了,随后听说改嫁省城了。”

    “哦,这样啊……”

    “关外日子太苦了,我也不想她跟着,原本就没打算成亲来着。”

    “是,是苦,咱屯子也是近两年才算家家户户吃得饱饭。队上工作任重而道远啊。话说你二人有娃儿没有?”

    “没有。”

    “哦,那就好。你婆娘能去省城还是挺不错的,她后来的对象是……”

    “好像是个高干。”

    “高干。那很好啊,但怎么……”

    严队长是想问,城里的高干怎么会娶个村里的媳妇。

    秦伟忠明了,但他的确不知个中细节,只得说:“好像是经人介绍的吧。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她能过上好日子就行。”

    “也是。咱们身为爷们,哪个不想自己的婆娘能过得好?”

    “是呢。”

    “可惜我对不起小琴她娘……唉~”

    “……”

    又是沉默。半晌,严队长开口问重点了。

    “那对我闺女呢?你就不想她过好日子?”

    “没有……”

    “你个大老爷们别忸忸怩怩跟个娘们似的,给老子交个底!”

    “……”

    “我就问你对小琴,是咋想的?”

    “……”

    “我晓得我家闺女俊俏,你又太久没上女子的身,所以只想睡她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了,你别以为……”

    “不,我爱她。”

    “啥?”

    “我爱她。”

    第十三章我心匪石

    听到“我爱她”三个字,严队长一怔,点烟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扔掉燃尽的火柴,再次划燃了一根,可又被风吹灭了。

    “狗日的!点个烟都不顺!”他骂骂咧咧,显然,秦伟忠脱口而出的三个字扰得他心烦。

    背着风,他终于吸上了烟,眉头舒展开来。

    “没这玩意儿我的拳头可能在你脸上了。”严队长笑了笑,皮笑肉不笑。

    他指的是烟,说香烟能让他镇静。

    还好有香烟。

    秦伟忠没搭话,只安静地伫立在一旁,看着不远处山脚下的“风景”——黑黢黢的废墟,丁小琴她家,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家。

    她曾在那儿跳房子、跳皮筋,也曾在那儿纳凉、堆雪人。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他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瞧着她在那院中一天天长大。

    可惜院子毁了,丁老汉死逑了,父女俩相依为命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了。

    “爱个鸡巴爱,你懂啥是爱?”这时严队长铁青着脸,不客气地说:“你就是想睡她,莫说得冠冕堂皇。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了。”

    听到这话秦伟忠笑了。

    严队长看到朝日的光辉红彤彤地照在他脸上,使他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或许是这两日和丁小琴多有亲近,让他重焕新生。

    “笑啥?我说错了?”严队长吧嗒猛吸一口,吐着烟圈说:“不对,我是说中了,是吧?”

    “对。”秦伟忠竟承认了,承认他想和丁小琴睡觉。

    “我就说嘛,老爷们色就色,没啥,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爱不爱,怪膈应人的!”

    自以为猜准了秦伟忠的小心思,严队长颇有成就感,说话也眉飞色舞起来。

    “那是小资产阶级瞎糊弄人的,咱老百姓就踏踏实实过日子得嘞。”

    “是呢。”秦伟忠表示赞同。

    严队长抬抬眉,用肘戳戳秦伟忠,意味深长地问:“话说你裤裆那玩意儿弄出来的家伙有点儿多啊,许久不曾遗了吧?”

    他意思是他看见秦伟忠遗精了。

    “早起还有吗?”

    他又问秦伟忠晨勃还在不在。

    秦伟忠点了点头,严队长惊诧不已,高声道:“那你可以啊!”

    年轻男子才有的晨勃秦伟忠居然日日都有,严队长只比他大个五六岁,却近乎十年不曾体会过了。

    这让他一时不知该羡慕还是嫉妒。

    身子好又如何?他继续“劝退”秦伟忠。

    “你呢,比我闺女大一倍吧?奔四的人了,要生她都生得出来。纵使现在身子好,能满足,可到她三十呢?如狼似虎的年纪你还能这么龙精虎猛吗?老夫少妻不靠谱,兄弟,别想了!”

    严队长长篇大论,秦伟忠屁都不放一个。

    “嘿!你表个态哇!”严队长急了。他一度怀疑秦伟忠是个聋子。

    其实秦伟忠的沉默就是“不敢苟同”,严队长尚未摸清他的门路,只说:“你一个人孤单了十来年,也是时候找个婆娘搭伙了。要不是今儿个问你,我还不知道你和你婆娘离了,不然我早替你张罗了。”

    严队长热心,奈何照了沟渠。秦伟忠不领情。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秦伟忠就这态度。

    “啥?”

    “我爱小琴便只要小琴。”

    “嘁!可拉倒吧!”严队长不屑一顾,“你不就是想和漂亮姑娘睡觉吗?咋个非她不要了?”

    “是,我是想和她睡觉,想要了她……”秦伟忠话锋一转,“但我也爱她,这并不矛盾。”

    “得了得了,几十岁了就莫学小年轻搞啥情情爱爱的了。我看屯子下的张家嫂子不错,是个踏实人,哪天我领她来这儿瞧瞧。”

    “不用了。”秦伟忠拒绝得挺干脆。

    “不行就李家闺女,肖家媳妇,外村还有邓寡妇,都是好女子。”

    “多谢严队长关心,但……”

    “但啥但?没有但,老子告诉你,你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人正“激烈交火”,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丁小琴打扮完毕从屋子里头跳出来。

    她光彩夺人、亭亭玉立,把两个汉子看呆。

    “我说闺女啊……”严队长看呆是看呆,却不喜欢,“你是去接老爹置办后事,不是去吃喜酒,打扮这么漂亮干啥?”

    尤其看到秦伟忠目不转睛的样子他就来火。

    可丁小琴不以为然,说:“我百无禁忌!我想爹也希望我精精神神干干净净去接他。”

    说完她背着手,羞答答地走到秦伟忠面前问道:“叔,丫头好不好看?”

    她哪能不好看?虽穿的是洗旧的裙子,但别出心裁地在腰间系了根绸子,显得腰身格外玲珑。

    两条麻花辫绑住末端,垂在背后,更淑女端庄。

    这样一个可人儿近在眼前哪个男人不喜欢?

    连不善言辞的秦伟忠也不禁连连夸“好看、好看”。

    丁小琴高兴地挺起胸脯子转了转,臭美极了。

    可秦伟忠却发现这大姑娘里面居然没穿肚兜,两颗“枸杞子”挺立在前胸特别突兀。

    都怪她胸太大,又不收,还挺得高高的,挤得那上身衣裳紧巴巴的,把“枸杞子”都莽住了。

    这与春梦中的情形大不同。在梦中,他明明看见她主动拉开衣服露出奶罩,替他口时才脱掉。

    而现实中的她却不懂得要穿那么件玩意儿,连肚兜是啥都不知道。

    可能真如严队长所说,她从小没娘,该如何做女子丁老爹不懂教,对于与男人之间的分寸就更不会把握了。

    秦伟忠突然觉着肩头多了份责任。

    “既然爱她,就应该把她当闺女来宠、来教。”

    于是保护她的第一步——把自个儿身上的衫子脱下来套在她连衣裙外头,让她多穿一层遮住胸口。

    “叔想热死我啊!”丁小琴不理解干嘛非要加这么件大衫子遮住好看的裙子。

    “清晨凉,等会儿冻柜更凉。”秦伟忠找到了好借口。

    “你叔说得对。听话,莫受寒了。”严队长捧哏到位。

    丁小琴没法,只得让留有秦伟忠气味的衫子待在自个儿身上。

    不知怎的,一闻到这个男人味儿,她就想起秦伟忠那一身腱子肉来,突然两腿间有股热流一涌,她忙夹住不让漏。

    她不知道热流是啥,只知道流下来被两个糙汉子看到不好,遂打岔问道:“刚你俩说啥?啥媳妇、闺女的?谁家姑娘又出阁了?”

    严队长接话道:“是你叔,我想给他相个对象。”

    “相个对象?干哈?”

    “成婚啊,能干哈?”

    “啊?”

    “别啊了,你叔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生几个娃了。正好也给你找个婶儿,教教你如何做婆娘。”

    严队长这话一出口,秦伟忠看到丁小琴的俏脸蛋立马就阴郁了下来,快梨花带雨了。

    第十四章带刺的玫瑰

    “咋了?”严队长见丁小琴脸色不对,歪着脖子问:“我又哪句话说得不好了?”

    他粗糙,琢磨不透丁小琴细腻的心思,看她从兴高采烈一下子变得闷闷不乐,只能投个眼神给秦伟忠求助。

    秦伟忠也拿不准,想问又问不出口,便进了屋。

    一见秦伟忠进屋,丁小琴的眼耳口鼻都快拧成一团了,把严队长弄得一头雾水。

    “这倒霉孩子,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真搞不懂……”

    女人心海底针,他个粗老爷们怎能感同身受。

    “快走吧,不早了,咱上镇东头吃面去。杂酱面好不好?”他尽量哄。

    可丁小琴闷声不吭,杵着不动,连杂酱面都哄不住。

    “呵!好大的气性!”严队长无奈地摇了摇脑袋。

    “在这儿。”秦伟忠从屋里出来把手中的包袱递给了严队长。严队长问是啥。

    “前几天你要我去丁家院子取的东西。”

    “得亏你取了,不然……好,我晓得了,你回吧。”

    严队长不要秦伟忠跟去冻库,嫌他碍事儿。

    最主要的是秦伟忠这两天为了丁小琴来回奔波都没上工,地里缺了好帮手。

    队里马上要种玉米了,农活不能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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