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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心刻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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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心刻凤】(145-155)(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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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出训奴鞭,右手横挥,伴随破空的急响,一道血红的鞭痕留在文茵的双乳之上。

    “呀啊——!!!”文茵的双眼与嘴巴一同放大,脖子猛地后仰,疼痛使她向后缩着身子、使得小腿勾起,双足失去支点、绳子拽着被拉长的乳房将她的身体向旁边荡去。

    训奴鞭能带来深入骨髓的刺痛。

    这样的痛苦,很难令人想象。但张昀全然不顾,只是不停地抬手、落下。

    鞭子接连落下,啸声不断响起。被奶液与汗水打湿的女体在清晨的辉光下摇曳颤动,因极度的痛苦而尖叫流泪,青丝乱舞。

    他将即将熄灭的香烟捏在手中,恶狠狠地按在她的肚子上,在文茵的哀嚎声中,烫出一道浅粉的烧痕。

    娇躯之上满是血淋淋的鞭痕,几个铁夹也被打飞到地面,双乳之上淤出紫色的血斑,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下体的蜡烛已经在挣扎中熄灭,但贞操带的外皮上仍能看到被灼烧后留下的黑痕。

    胸口的“家奴”印记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处正向外溢出丝丝鲜血。

    “为什么,文茵?为什么反对我?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性奴,我要你服从我!你必须服从我!”

    十数次鞭打下来,文茵已经气若游丝,她感觉自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感觉全身的血都快从伤口中流干,感觉自己的乳房已经没有知觉、像是不属于自己。

    但她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摇了摇头,咧开嘴向张昀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因为我爱你。”

    (148)暂停

    张昀沉默了下来。

    握鞭的手缓缓落下,鞭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他想起来了,服从为什么没在文茵身上生效。

    是他亲口对文茵说的。

    “适当的情况下,你可以抗拒我的命令。”

    文茵一向百依百顺。既然她选择抗拒,那张昀的做法一定是触碰了她的底线。

    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是佚玉。

    她一进门就看见了文茵的惨状,脸上并没有露出特别意外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向张昀俯身。

    “这么晚才回来?”

    “嗯……”佚玉点点头,看了一眼文茵:“昨晚墨师大…算了,应该是主人做的吧?”

    “是。”

    “有什么成果吗?”

    “差不多续了十年的命。”

    佚玉深吸一口气:“明白了。奴可以把文茵先放下来吗?”

    “随你吧。”张昀摆了摆手,坐回沙发上“我有点累。”

    佚玉用剪刀磨断了吊着文茵的绳子,将她身上的束缚取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医药箱,帮她处理了一下伤口。

    张昀待了一会儿,默默地过来帮忙,二人一同抱起她、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

    佚玉去浴室打来一盆热水,用毛巾帮文茵轻轻擦拭伤口。

    “文茵。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昀已经没了脾气,无奈地摸着她的脸。

    她的身体还是很痛,痛得小脸抽搐、现在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努力地开口:“主…人,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我说没有呢。”

    “……”

    一滴泪水从文茵的脸侧滑落。

    “那就请主人,为奴单独写一份守则吧。”

    这滴泪水让张昀想起了很多。

    让他想起她们第一次遇见的那个深夜,想起雪雪失踪的那个傍晚,想起他们在城郊那场啼笑皆非的火葬,想起她拼尽全力为他准备的狂欢仪式……

    她总是一成不变地微笑着,努力接受着主人的一切,努力为主人排忧解难。这种无条件的奉献已经让张昀习以为常,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文茵会如此坚决地反对自己。

    训奴鞭带来的疼痛非同寻常。如果再多抽几下,可能会真的把文茵打死。可即使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她也依旧固执地反对着主人。

    回想起来,他好像从未给过文茵什么,只是他单方面一味地索取。

    守则已经改变了这个女孩很多。难道自己还要将她最后的底线也夺走吗?

    所以他本可以直接答应她的请求,却又因为那滴泪水而移开了目光:“这我做不到。”

    “那奴无论如何都会阻止您。”

    “阻止?你想要怎么阻止?”

    “奴会…陪您一起去自首。”

    张昀被气得笑出声,刚升起的一点同情心顷刻间又荡然无存:“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吗?”

    “可奴也没有办法。”文茵轻轻地摇了摇头“主人,您变了,您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没有办法,你以为我就有办法吗?”张昀眼角抽动“难道你要我对雪雪见死不救?”

    “无论如何,杀人是不对的!”

    “‘为主人献出自己的一切’可是你自己写出的守则,难道连你自己都忘了吗?”

    “奉献和掠夺是两回事!您只是在滥杀无辜!”

    眼看着这俩人又要吵起来,佚玉连忙出言相劝:“好了好了,你们先别吵了。既然主人已经做了,再吵也改变不了现实。我先给文茵上药,你们都冷静一下好不好?”

    关键时刻还得是佚玉这个社会人沉得住气,张昀沉着脸回到客厅,闷闷地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抽到嗓子都有些哑了。

    没过太久,佚玉就帮文茵处理完了身上的伤,将门轻轻合拢,坐在主人身边。

    “主人,其实文茵的建议是对的。”

    “你是说不再去攫取生命,让我等死?”张昀哼了一声。

    “不,这当然还是要继续的,我指的是,用其他的方法。主人难道没听出来吗?文茵的最后一句话其实说的很明白了。她其实并不反感主人使用女奴…”

    “我看她反感的很。”

    佚玉轻笑,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给自己点燃:“她只是反对主人的做法。您的做法太生硬了,虽然直接,但风险太大…我知道主人您的能力强大到不可思议,但现在还不是让这个能力暴露出来的时候。昨晚的事,应该没有其他人看见主人的样子了吧?”

    “这我明白。”张昀点点头,这种强制控心的能力若是被国家知晓,怕不是立刻就会有一个军的部队来抓自己。

    “我做得很小心,除了屋里那个,没留尾巴。”

    “屋里那个?您是说文茵吗?我相信她只是需要好好想一想,不会让主人为难的。”

    “不是…算了,先不聊这个。你说我的做法生硬,那你有什么好主意?难不成还好言相劝地让女奴们送死?”

    “为什么不呢?”佚玉修长的手指滑过张昀的胸膛“理论上来说,这才是效率最高的方式,不仅暴露的风险小,而且还能让文茵心安理得地接受。”

    张昀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佚玉说这样才最有效率。不过后半句他理解了——因为是奉献而不是强夺吗?

    “若论‘虔诚’,我们姐妹几个里,可没人比得上她。给她点时间吧,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好吧。”

    “不过我必须得警告你,昨晚的所作所为…已经是相当严重的恶性事件,文茵她们学校的高层肯定压不住,死了这么多人,还都是留学生,报到省里乃至于惊动中央都是有可能的。”

    张昀一愣:“这么夸张?”

    “火灾死三十人以上就已经是重大事故了!出事的又都是外国人,一个处理不好可能都会演变成外交事故。这种事已经不是我能随便插手的,只能希望你没被发现了。”

    佚玉面色无奈地用手指点了点张昀的额头:“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下次和我商量一下,好吗?”

    “知道了。”张昀摸了摸鼻子,像个犯错的小朋友一样坐好“阿玉你好像不怎么在乎?”

    让程萱自杀时也是,比起女奴的性命,佚玉更关心张昀的状态。

    “只是不会滥发善心咯。”佚玉这话似曾相识“而且,我可能比你们看得还要远一些…”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

    “既然你说雪雪已经没事,你的倒计时也延长了十几年,那我的提议是先…停下一段时间,先熬过眼前这一劫。最关键的,是你的能力不能暴露出来。在这之后…我们的日子还‘长’呢。”

    佚玉的眼中暗光闪烁,张昀一时没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不过有一句话她说的对。他这几天确实有点累了,身心都疲惫到了极限。

    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抱了一下佚玉,迈步走向自己的小屋。

    (149)良子的质问

    一推门,就看到长发如瀑的少女正抱着他的被子甜甜地酣睡,一双白璧无瑕的玉腿凌乱地蹬在被单上。

    张昀怔了一下,失笑摇头。

    他差点都忘了这茬。

    张昀帮良子盖好被子,坐在她身边,伸手勾起她脸旁的几缕发丝。

    像,真的好像。

    真不敢相信,这个成长在异国他乡的女孩竟然会和雪雪有着如此相同的脸。

    她静静地躺在那儿,仿佛雪雪就睡在自己身边。

    感慨了一会儿,张昀又苦笑出声。

    他该拿她怎么办?

    本来为了掩盖暴行,他打算一个活口都不留,可是看到良子时他却动了恻隐之心,鬼使神差地将她带了回来。

    可带是带回来了,接下来呢?

    张昀不可能将她放走,作为那晚唯一的证人,绝对不能让她离开。

    难道只能暂时…养着?

    张昀的手指滑过她的胳膊,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

    如果用魂锁把她的记忆修改成和雪雪一样…那她会不会成为新的雪雪?

    张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腾地从床上坐起。

    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怎么能这么想?雪雪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取代她!没有!

    一滴冷汗从他额角滑落。张昀手忙脚乱地取出囚奴瓶,看到那安安静静地置于瓶中的“小雪雪”,心中安定下来。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但雪雪的剩余寿命仍停留在26天,这证明囚奴瓶是有用的。

    “辛苦你了,雪雪,再委屈你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

    张昀摩挲着那个小瓶子,出神地喃喃自语。

    就在他自言自语的同时,良子终于醒了。

    “嗯~真是个噩梦啊~”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双眼。

    两人隔着半张床对视,良子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三秒过后,少女发出惨烈的尖叫——

    “呀啊——!!”良子惊恐地抱紧了被子“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寝室?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用的是日语,张昀一句都没听懂。

    他挠了挠头,想用手机来翻译,但忽然想到有一个纹章也许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于是张昀将“心语”丢到了良子的身上,看着头顶快速减少的十二小时,他的嘴角抽了一下。

    “(心语)啊,你好?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良子一愣,满脸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心语)可以…这是什么?你可以在我脑子里说话吗?”

    “差不多吧,一点儿…超能力。”张昀笑了笑。(以下“心语”省略)

    “原来如此,是超能力啊。”良子呆呆地点了点头:“不对这不是重点吧,你是谁?为什么你会在我床边!这可是女寝哦!是非法侵入!我要通报警察了!”

    “…我叫张昀。你先看清楚,这里可不是你的寝室,这里是我家。”

    “啊?什么?”良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抱住的被子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转着脑袋四处打量起来,终于发现自己是在不同的房间里。

    “可是,我为什么…”良子困惑地皱起了眉毛“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着了大火,我想要从楼里逃出去…”

    “…大火…怪物…”良子的记忆逐渐清晰,双眼中的不安与恐惧重新浮现,她颤抖着向自己的衣服里面伸出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她将盒子打开一个小缝,只看了一眼就重新盖上,两行清泪从脸边滑落:

    “原来…不是梦啊…”

    张昀忽然沉默了,递给她一张纸巾。

    “呜…谢谢。”良子没有哭太久,接过纸巾擦干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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