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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实挺好喝的。”
“这个…那个…我就不要了…”
“那可不行~”放松下来的张昀嘴角又浮现出令佚玉熟悉的坏笑:“主人命令你必须喝完一杯,还要把感想告诉我!”
佚玉的脸彻底苦了下来,耷拉着眼角叹了口气。
张昀将微波炉的转盘拧了半圈,刚想要和佚玉继续“茵奶”的话题,脑中却忽然想起什么:
“阿玉,文茵今天来过了吗?”
“?”佚玉一愣“没有啊,我中午就搬过来了,除了主人之外就再也没见过别人。”
嗯?
这还真是罕见。
自从给了文茵为期一个月的产奶惩罚之后,她几乎每天七点左右都会准时过来送奶,这期间只请过一次假,说是学生会聚餐。
难道又有什么急事?
“(心语)文茵,你在哪里呢?怎么今天没来送奶?”
无人回应。
张昀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127)佚玉的告白
“(心语)文茵,你听见了吗?我命令你回话。”
“(心语)文茵?”
“(心语)文茵!!”
张昀呼唤了许多次,但就是没有得到回应。
他瞬间翻开铭纹舆图,希望代表文茵的光点在她家的位置上。
铭纹舆图与铭纹列表是相互对应的,在地图上选中光点、就能跳出对应心奴的个人信息。相反,如果在铭文列表里选中心奴的个人信息,那么舆图上对应的光点也会高亮起来。
张昀的期望再次落空,因为从地图上看,家的附近空无一人!
而代表文茵的光点正在地图的某个位置上缓慢移动。
他的一颗心沉进谷地。
心奴不回应心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主动的不愿回应,一种是意识不清醒、可能正在睡觉或者陷入昏迷。
前者只要张昀用命令的口吻、强调话语的“命令性”,就能通过的权能让人强制回答。
但对于后者他却没什么办法。
文茵清醒的状态下不可能不回答,这就意味着她现在应该睡着,可是代表她的光点仍然在移动。
这代表着有人正带着昏睡的文茵走在市内的街上,从移动的速度来看,他们很可能正乘坐着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
“发生什么了,主人?”佚玉疑惑地望向张昀,他的脸色忽然阴沉得可怕。
“文茵可能被绑架了……”张昀的眉头紧紧地蹙起“不,也不一定,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什么?!”佚玉被张昀的话吓了一跳“不能用、用心声联系上她吗?”
“试过了,不行。”张昀迅速地穿好衣服,“阿玉,把外卖退了吧,今晚还不知道要几点才能吃饭。”
“明白!”佚玉用力地点点头,飞速地换下身上的睡袍,披上来时的风衣“走吧!”
——
火红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在夜幕下的街道上疾驰,卷起一路飞扬的尾烟。
张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左手展开舆图、右手拿着手机,不停地对照着位置,指示着佚玉驾驶的方向。
同时他也在不停地用心语呼唤着文茵。可惜用处不大,文茵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刚才用手机联系了几位亲信。”佚玉用手指点了点耳朵上的半挂蓝牙耳机“如果能确定这辆车的型号和牌照的话,能更快地堵住它。”
“型号和牌照?”张昀眯起双眼“了解,我尝试一下。”
他的注意力一刻不停地盯着地图上移动的光点,预判着这台车行进的位置,很快便发现它即将与另一个光点相错。
张昀的手指动得飞快,在佚玉的眼中,主人仿佛在操作着一台无形的电脑。
他捏住轮盘上的,朝着前方那处光点用力地按下去!
“我会失神大约一分钟的时间,阿玉你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左拐后直行。”
“好。”佚玉嘴中没有一句废话,用力地握紧方向盘。
短暂的黑暗、片刻的眩晕,好在张昀已经用过一次,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
他应该是“附身”在了一位正在回家路上的女同学身上。
顾不得犹豫,身材娇小的女孩猛地转头看向前方的马路,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轰然驶过。
张昀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将车的模样以及车牌号全部记在脑子里。
可惜,看不清车内的情况,不知道文茵现在处境如何。
身体一震,他的感官就回到了原本的身体,稍微晃了晃脑袋便冷静开口:
“银白色的面包车,后备箱的位置有两道横着的划痕,车牌号森b1749a。”
“银白色面包车,车后有划痕,森b1749a。”佚玉将张昀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给耳机另一头的助手。
耳机中传来说话声,张昀听不太清楚。佚玉沉默地听了一会儿后开口:
“用了点交管局的人脉,已经用监控确定位置了。我调了四辆车从不同的方向过来。前车的车速不快,应该还没发现被人跟踪。以这个速度,大约五六分钟后就能……”佚玉瞟了一眼车载雷达“能在墨师大附近堵住它。”
“嗯。”张昀沉沉地点头。
车内一时沉默,道边的路灯飞速地从车窗两边闪过,将二人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好像不久前才刚经历过这样的事。”可能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佚玉轻笑开口。
“找雪雪的那次吧。”张昀一眨不眨地盯着舆图,接着佚玉的话。
“是啊,还真是难忘的一晚,哪怕晚了一秒,可能女…雪雪她就没救了。”
“看来阿玉你还是不习惯叫‘女主人’啊。”
“可能还要习惯一阵子咯。”
“明明现在叫我‘主人’叫得很顺口?”
“还说,还不是因为那天你让我跪在公园里…”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还是张昀率先打破僵局:“阿玉,你…恨我吗。”
“主人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呢?当然是听真话。”
“恨、当然恨!竟然在那样的场合让我下跪,后来还要在公司当着别人的面折磨我……”
“你这话说的还真是毫不留情。”张昀苦笑。
“……不过,后来就不恨了。”佚玉认真地开着车,脸上看不出表情的波动“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要是没有遇见主人,我可能这一生都体会不到真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最年轻女总裁、亿万富翁、韶光首席……这都是外人给我的称号。抛开这些,我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我自己心里清楚。”
“年轻的时候我很不服输,有野心、有目标,为的是既不辜负自己、也不辜负祖父的期望。”
张昀想说其实你现在也不老,但他没有打断佚玉的话。
“为了将韶光拿到手,我几乎不择手段…我这么说可能你没什么概念,但真的是‘不择手段’。因为这个,我几乎与所有的亲人反目成仇,包括我的……父母。”
张昀意外地扬起眉毛,他还是第一次从佚玉口中得知她过去的故事。
“费尽心机,终于将韶光稳稳地握在手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成功的,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但是随着年龄渐长,我却越来越怀疑自己。”佚玉叹了口气“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朋友、亲人……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爬到到了峰顶,但发现这山峰上只有我一个人。孑然一身。”
“是不是听起来很意外?但我其实没什么朋友。”佚玉淡淡地笑着“亲人们疏远我,同僚们害怕我,不熟悉的人羡慕我,熟悉的人嫉妒我。偶尔有几个能联系的老朋友,开口不是借钱就是投资。”
“我无数次地质疑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真的有意义吗?”
“直到主人你闯进我的生活。”
“不只是你,还有雪雪、婉音、文茵、清清她们。习惯了生意场上的虚与委蛇,我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种…温暖的感觉。”
“和你们相处真的很放松。没有那么多顾虑,也没有那么多的虚情假意,就像家人…不,就是家人。”
“主人你知道吗?清清说要搬去别墅住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开心的不得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努力是有价值的,那些空荡荡的房产终于从一串数字变成了有意义的东西。”
“而这一切都是主人你为我带来的。如果没有主人,我可能还要继续寻找着虚无缥缈的‘意义’,可能到临终的那天,我都无法找到。”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主人就是我的‘意义’。”
张昀心神震动,呆呆地望向佚玉。
主人就是我的“意义”……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他的心中涌现:感动、难过、欣慰、后悔、惭愧……这些情绪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不过我也知道,主人是把我当贡奴嘛,这也无所谓,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要我做什么奴都行。不过我也希望主人能说哪怕一句……”
话还没说完,佚玉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用力地握住。
“阿玉,我爱你。”
泪水模糊了佚玉的视线。
(128)张昀之怒
“阿玉你冷静点!!慢点开!!”
“呜——主人你放心吧奴一定把文茵妹子抢回来!狗娘养的畜生们老娘活吃了你们——”
被张昀表白过后的佚玉仿佛解锁了内心的什么限制,一边哭一边嚎着将油门踩到底,张昀看到表盘上的时速在一瞬间飚到快两百。
“冷静!!!”张昀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压在了椅背上。
怎么看起来最年长的佚玉好像是精神状态最不正常的那一个啊!!!
张昀抽空看了一眼舆图,忽然发现前面的光点在慢慢减速,于是用上了命令的语气:“阿玉,减速!对面好像已经停车了!”
“在减了别磨叽了啊啊啊——”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巨大的吱响,留下了极为清晰的四道车痕,这个距离已经几乎能看到前车的屁股。
在佚玉的努力下跑车终于逐渐减速,停在了与前车有一段距离的路口处,张昀的头在惯性下猛地前倾,要不是系着安全带、他感觉自己都要被甩飞出去。
好在虽然动静很大,但前车早已停下,看起来车上的人也早就下车,并没有被察觉到异样。
隔着路口,张昀已经能看到墨师大的校门,他心中疑惑,费了半天劲,开车的人只是把文茵拉到了学校?图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可能是文茵出门吃饭喝多了,然后被同学送回了学校……当然这只是他天真的想法。
因为他看到那辆面包车停在了一家拳馆的门口。
门匾上书六个大字:“天兴跆拳道馆”
——
一股冰凉的冷意从头顶蔓延至上身,文茵在睡梦中惊醒,双眼刚睁开、就被白炽灯惨白的灯光晃得眯了起来。
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但一时判断不出这是哪里,大脑嗡嗡地隐痛。
我记得,之前好像在饭店吃饭来着…
“呦,老妹你终于醒啦?狼哥我说什么来着,这药的劲儿是真足!”
文茵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两道人影——
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人长相阴鸷、高鼻小眼,一人圆头圆脑、膀子上纹着狼头,但二人都是一样的身材魁梧。
这两人文茵是认识的,因为他们都是天兴拳馆的教练。小眼睛的叫刘志,纹狼头的叫李兴洪。
文茵发现自己坐在两层的运动垫上。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手腕处也传来火辣辣的痛——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了背后。
她挣扎了数次、但怎么也挣脱不开,一颗心凉了半截,但仍保持着冷静:“刘教练、李教练,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我的好老妹儿。”说话的依然是刘志“只不过你突然不来拳馆,让老哥我很难办啊。”
“?”文茵没太懂刘志说话的逻辑,眉毛紧紧地蹙起:“你们…你们在我杯里下了药?”
“没想到老妹还挺聪明的。没错,还是从国外弄来的高档货。”
“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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