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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打我?就他那熊样,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我这是被主人罚的。”
“啊?什么主人?”
“主人就是主人啊,我今天早上不小心瞪了主人一眼,他就罚我了。”
“……你说的应该就是你老公吧,你们玩的还挺花,哈哈哈……”
张昀唰地回头,直直地盯着在不远处聊天的二人,赫然发现其中一人就是上午他从学校出来时随手惩罚的女人。
一滴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
(96)百密一疏
“文茵。”张昀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干,语气沙哑地问向文茵:
“你的入会宣言里,有‘保密协定’这一项,对吧?”
“对。”文茵乖巧地回身点头“怎么了主人?”
“保密宣言的内容是什么?”
“凤心会从成立之日开始其性质就是秘密、私下、非公开的,本质上是一个隐藏在现实之下的地下组织,所有成员应牢记并恪守这一点,不得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在未得到上级的许可时,组织内的一切都不得对外公开透露、传播、宣讲,这将是每一位性奴和母畜心底最大的秘密。”
张昀的脑筋飞速运转,思考数秒后又抬头相问:“组织内的一切,包括我这个‘主人’兼会长的身份吗?”
“主人的会长身份是不会暴露的…”
“我问的不是这个!”
张昀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强硬,文茵吓得一抖。因为说话声有些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语气有些重,深呼吸了一口尽量缓和下来:“我问的是,我是你们的‘主人’这件事。”
文茵的瞳孔逐渐放大,她似乎明白了张昀想要说什么,心脏停跳了一拍。
“主人的意思是……”
“比如上午发生的事,如果有人向在场的某个人问,是谁对你做出的这种事,那这个人肯定不会暴露自己是凤心会的会员,也不会暴露凤心会的存在,对吧?那如果问她、你口中的‘主人’是谁呢?”
文茵嘴唇发青,脑中一团乱麻,知道自己的规划中似乎出现了“纰漏”。
“母畜守则中有这样的保密条款吗?”
“没有……”
“心奴守则里也没有,对吧?”
“对……”文茵颤抖着低下头,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一个问题。”张昀提起一口气。
“这里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叫我主人?”
“……”
文茵的眸中露出了罕见的迷茫:“因为…主人就是主人啊。”
看到她那双迷茫的眼眸,张昀仿佛回到了和她初次见面的那天,她眨着眼睛带着一脸单纯的微笑:“主人在这儿等我有什么事吗?”
“别问了别问了,怪害羞的。诶,不就是他吗,他就是我的主人。”
刚才聊天的女子抬起手指,指向正和文茵说话的张昀。
看到那根手指的一瞬间,张昀感觉自己的头嗡地一声,剧烈的晕眩感冲击在大脑深处,他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那一根手指仿佛变成了一千多根,背后是或熟悉或陌生的一千多张人脸,将他团团围住,将他从黑暗的阴影中拽出来,拽上观者如织的舞台,将他的身体连同丑陋不堪的内心一齐暴露在聚光灯下,那些人脸一边笑着一边开口:“看!那就是我心中最崇拜的主人!他的名字叫张昀!”
冷静、冷静,冷静!!!
张昀在自己的心底狂呼,力求让自己混乱的思维重整。
同样被上了,婉音隐瞒,是因为她是学生,有“男友”这件事本来就不好公开。
清清隐瞒,是因为她先前本来就做的是不能为人所知的行当。
佚玉隐瞒,是因为她的身份使然,不能被外人和公司里的人知晓。
可是文茵……她不觉得这是个需要隐瞒的事,还引以为傲,甚至她很有可能,已经和不少人说过这件事,比如她的大学同学、比如她的一些朋友。
拥有的总人数现在是1094。
这1094个人中,又有多少个和文茵一样的人?
张昀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只是给他和铭纹者之间铭上一层主奴的关系。但并没有明确地注明,奴隶会给主人保密。
张昀一直对的威能颇为信赖。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份信赖竟然会“背叛”他。
冷静、冷静……现在发现还不晚,还有补救的机会!
不能怪文茵,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过疏忽大意!
“文茵,你有没有给上午教室里的人拉群?…算了你先别翻手机了!”
太慢!
他必须要动用那张底牌了!
张昀翻掌唤出心纹系统:
“!”
宣言激活的下一秒,铭纹者列表瞬间放大到极致,像是在他眼前竖向展开的一本书卷,所有心奴的名字都在熠熠闪光。
“!”
他曾经犹豫过要不要用宣言给所有人纹上,现在他心中没有任何的犹豫。
张昀感觉自己的注意力在发散,脑中的“精力”在飞速流逝,那感觉就像是连着做了十几套高难数学卷子、又或者是通宵玩了一晚上的策略游戏。
但是他撑住了,撑到覆盖向列表中的最后一人,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唯一的解释就是,经过四次强化和系统等级的提升,他的脑力已经足以撑起同时对一千多号人使用纹章。
他严肃又低沉的心声通过心语,向所有的心奴的传递:
“心奴听令,禁止向任何人公开自己与主人之间的关系,禁止向任何人暴露可能泄露主人真实身份的事情!”
说完这番话,他终于暂时松了口气,缓过神时,衣物已经被汗水浸透。
希望能来得及……希望。
张昀的话立竿见影,只见刚才还在“指认”她的女人手指向下挪了一下,指向那架子上摆着的香蕉。
“看,那就是我的主人啦。”
“那不是香蕉嘛…真是的你又在讲笑话,不想理你了……”
张昀长长地舒了口气,文茵脸上却苍白无血,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深深地低头不敢看张昀。
刚刚的那道命令,她自己也听到了。
“没事,先买菜。”张昀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
文茵魂不守舍地将预定的食材买好,二人离开超市,走向回家的路。
她们走进楼道口,在无人的楼梯间,文茵眼角带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张昀面前:
“贱奴对不起主人,贱奴犯下大错、罪该万死,求主人惩罚!”
(97)东窗事发
“不是你的错。”张昀叹了口气“是我疏忽了。我以为成为我‘奴隶’的人自然会保守秘密,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不、不,是奴的错,是贱奴的错”文茵抖若筛糠,抽噎着吻向主人的鞋子“主人没错,全部都是贱奴的错,是贱奴太得意忘形了,以为靠主人的能力什么都能解决…呜…贱奴该死!贱奴该死!”
她抬起自己的右手,极为用力地向自己的脸打去,“啪啪”的巴掌声在楼道里不断回响。
“好了,先别打了。”张昀又叹了口气,他感觉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自己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在这之前,你有没有跟‘外人’提起过我是你主人的事?”
“没有!”文茵信誓旦旦地说着“除了姐妹几个,还有之前联系过的母畜,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凤心会的契约和卡片,也是我用自己买的机器打印的!”
“那就行,好了,你不用那么自责。拿湿巾擦擦脸,待会回去别被她们看出来。”
“好的主人…但是贱奴做错就是做错了,还请主人能惩罚贱奴…不然奴良心不安。”
要惩罚文茵吗?
张昀摸了摸下巴。
罢了,给她一点教训也好。
“好,既然你说要惩罚,那我就给你惩罚。不过具体的内容我还没想好,你就先等着吧。我们先回家。”
“贱奴明白。”听到主人的话,文茵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了地。
二人回家时,清清已经跑到厨房开始了晚餐的准备。雪雪正吃着零食看着电视,脚丫搭在婉音的大腿上,后者正在帮她修指甲。
看着家里的温馨,张昀紧张的情绪悄悄放缓。
可能是自己多虑了,虽然奴隶人数众多,但他也没对她们做出什么事情,不是吗?
唯一可能存在的变数,就是上午被他破处的那29个人(包括李老师)。
但只要她们能和家里藏好这份秘密,那就不是什么大事。
要不要再挨个联系她们每个人问问情况呢?
文茵拎着菜去厨房帮忙,张昀一屁股坐在雪雪的身边,后者熟练地靠上他的肩膀,目光还在眼前的古装剧上,咔嚓咔嚓地吃着薯片。
“少吃点,晚上还有大餐呢。”他拍拍她的大腿。
“这不是没事做嘛,我就吃一包。”
“再吃就成小猪了。”
“你之前不是还说喜欢我胖胖的样子。咔嚓。”
“那也不能太胖呀,现在这个程度刚刚好。”
“反正有你的神奇能力在,我多吃点也不怕。”
张昀笑了笑,确实能做到这个,他甚至已经在几人身上试过。
不是说能帮人减肥,而是能“锁”住现在拥有的身材,不会变形。
“好吧。不过你这女主人当得还真是像模像样啊~”他看了一眼正在用指甲刀帮她修脚指甲的婉音。
“什么女主人?不许你再欺负婉音了哦,我们可是好朋友呢,对吧?”
婉音依旧表情复杂地回答:“是,主人……”
“你看,婉音都说是了。哎,我左脚大拇指那儿好像有个肉刺,拔了,轻点剪。”
“是……”
哪有这么使唤自己好朋友的喂。
张昀越发觉得自己的女朋友有时候真是傻的可爱。
“昀,晚上我多待一会儿行吗?想和你说点话。”馨雪很是随意地说着。
“行啊,你是我老婆,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雪雪闲聊着,一边用微信联系自己的同班同学。
张昀先联系上了班主任李子衿,出于她的身份和工作,她自然不会把事情抖搂出去,还答应张昀帮自己的其他学生也打掩护。
每个人的好友他都有,所以他一个接一个地问去,好在没有人出什么问题,就连钱娜也是如此,仪式结束时她在李子衿陪同下去了医院。
张昀逐渐松了口气,十分庆幸自己的反应及时。还好距离上午的那场“仪式”还没过去多久,不然要是被谁把他做的事捅了出去,他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但事情的发展总不可能一直像他想象中的顺顺利利,意外还是发生了。
全班都给他回复了“一切正常”的消息,只有董静雯迟迟没有回复。
张昀的脸沉了下来。
回想起来,这个女孩在仪式上的狂热和主动远超常人,感觉她能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都不意外。
张昀放下手机,表面上看着电视,心里用和董静雯直接对话:
“静雯,能听见吗?你在哪里?”
没有回复。
张昀从这沉默中感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静雯,主人在通过心声和你说话,我命令你回复。”
回复他的是董静雯的哭声:“呜…主人…对不起…”
她的哭声让张昀心里一突:“为什么和我道歉?你被家里人发现了?”
“呜…嗯。”
“怎么发现的?”
“我…我只是想把主人给我留下的荣誉…挂在墙上…然后被我爸爸问了…”
“什么荣誉?说具体点。”
“内、内裤…”
张昀呆住了,表情古怪,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是把染着自己处女血的内裤……当成什么荣誉证书了吗?
这荒诞的感觉令他哭笑不得。
张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啦,脑袋疼吗?”雪雪在一旁贴心地问。
“没事,可能中午睡太久了。”张昀摆了摆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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