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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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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水潺潺】1-2(母子,浅绿,擦边,剧情))(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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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躲避,却因阳具插得过深,掣住行动,躲闪不及,

    一刀在他腚上划出尺长口子,顿时鲜血如注。

    这还没完,第二刀又接踵而至,修为极高的男人男人反应过来,衣服都没来

    得及穿好,仓皇逃窜出门。

    夏辞宴还欲再追,白临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淡然道:「别追了,他有可能

    是你亲爹。」

    全然没在意儿子那喷得出火的目光。

    「滚。」夏辞宴颤抖着低吼。

    「生气了?」

    白临芊生性洒脱,道心通明,对什么清白名声并不在意,并不理解为什么儿

    子此时的撕心裂肺。

    全然没想到,夏辞宴会拿着刀逼着她离开。

    逃跑的那位,年纪轻轻就成为羽化山的宗主,七年前,白临芊本和他私定终

    生,结为道侣,可惜被宗门一纸婚书,断了缘分。

    男人万万没想到,本说去刺杀太子的白临芊,却背叛了自己,还有了孩子,

    怒而回山修行。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可在几年后,又得知仙子的孩子可能是他

    播的种,这才前来京都查验。

    本想直接偷走,却被仙子逮个正着,仙子看到曾经的情郎,当即敞胸露乳,

    要和情郎来一发。

    男人本想拒绝,戴帽子的事不能忍,可看到仙子半裸的酥胸,胯间粉红湿润

    的无限美景,二弟就不听使唤。

    不曾想,办事时偏偏被儿子撞见,还挨了一刀。

    被撞见奸情,白临芊脸不红心不跳,在她看来,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但

    她不了解,在王都独自生活几年,夏辞宴性格变得极为病娇,和某些人一模一样,

    提着匕首,就要刺她。

    望着那双因愤怒而绯红的眼睛,白临芊不禁有点心虚,还是先溜为上,等他

    气消了再来理会,她可是傲娇的仙子,不擅长哄人。

    可她没料到,儿子亲爹极为无耻,待她走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将儿子拐去

    了羽化山。情郎也是个没良心的,几次想上羽化山找儿子玩都被拦阻,还找借口

    说是儿子不想见她,可天底下哪有儿子拒绝见娘的道理?

    直到羽化山全宗覆灭,儿子孤身入京城斩杀陆地神仙,她才重新见到儿子。

    她却不知,夏辞宴对母亲的怨恨,比想象的还要更深,毕竟羽化山的覆灭,

    有她太一门的推波助澜。羽化山宗主无敌于世,功夫唯一的缺点,可不就是她泄

    露出去的?

    ————

    昏昏沉沉间,夏辞宴想起身,憋久了想尿尿,奈何身体根本不能动弹,想叫

    人,喉咙却痛得不行。正苦恼时,外面传来搬东西的嘈杂声响。

    「你轻点,这张桌子可是上好的梨花木打造。」

    「这对儿青瓷花瓶老夫瞧着不错,一百两如何?」

    「这尊十二兽首香炉,在下愿出千两。」

    「卖卖卖,都卖。」一道没心没肺的声音响起,不是他那没底线的混世渣母

    又是谁。

    「掌教,人家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宅子,咱连一件家具也不留,是不是不太

    妥当?」

    「有什么不妥的,房契又不包括家具,没把窗户忽拆了算本宫发良心。」

    「可这栋宅子毕竟是皇家的产业……」太一门的弟子,并不知道掌教有个儿

    子,更不知道这座府邸属于他儿子,只当是掌教又下山发横财,毕竟这种事,她

    也不是第一次做。

    「你哪那么多话?太一门替中原镇守北境,劳苦功高,拆座皇家别院卖怎么

    了?」

    屋内的夏辞宴,十分气愤,歇斯底里吼了一句:徐叔。

    徐叔本名徐铁山,已然花甲,原是太一门的长老,自夏辞宴出宫开府,在白

    临芊的授意下,成了府中管家,也负责保护夏辞宴。

    夏辞宴至今不知道他是最讨厌的母亲安排的人,要不然早逐出府门。

    老头奇瘦,面色枯黄,驼着背,像根弯着头的铜丝。

    正常人身体再差,也不该如此瘦弱,有眼界的修士可以看出来,此人定是练

    了某种奇功。

    老头此刻正忙着指挥若定,府中哪件东西该卖什么价钱,他最清楚不过,听

    到自家公子的呼喊,想来是有什么事,正想前去听遣,却被在房顶躺着晒太阳,

    嗑樱桃的白临芊挥手拦下。

    大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端着果盘的白临芊。

    「谁准你卖我的房子?」夏辞宴沉着脸质问,心里却不受控制地生出几分窃

    喜。

    白临芊潇洒地躺回躺椅上,嚼着香甜多汁的樱桃,嬉笑道:「我就卖,不爽

    起来揍我啊?」

    夏辞宴深吸一口气,平息怒火,刚平息,闻到了樱桃的香味,肚子却不争气

    地叫唤起来。

    白临芊笑道:「很饿?叫我声娘,喂你吃樱桃。」

    夏辞宴别过头,实在不想看见这个混蛋娘亲。

    「不相见我?我偏不如你愿。」白临芊旋即翻身上床,躺在他身边,青丝像

    泼出去的水四散床榻,一只手支起脑袋,明眸笑盈盈地与他四目相对,还上手去

    摸他脸庞。

    夏辞宴鼻尖充斥着娘亲身上流溢出的淡香,只把脸转向另一边,白临芊又强

    行把他掰过来,正对自己,如此反复数次,终究还是夏辞宴败下阵来,深知就娘

    亲那无赖品性,她能耗一天一夜。

    目光接上那对明亮的秋水长眸,夏辞宴只觉扑通一声,整个人全陷进了那两

    汪美丽秋水,心脏狂跳。

    刚因愤怒想骂出的滚字,因为一瞬间的心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闭上眼

    睛,眼不见心不烦。

    白临芊咯咯笑道:「表情这么难受,不会是想撒尿吧?」

    被戳中痛楚的夏辞宴,羞愤难当,如果双拳能动,他现在肯定会打人。

    忽而,身体仿佛有一丝轻盈气流,将身体立了起来,自是白临芊的御气手段,

    白临芊又勾勾手指,将远处的一个木盆,隔空取了过来。

    夏辞宴忍不住开口:「这…是我的…洗脸盆。」

    「将就用一下,溺器那么臭的东西,早被我扔了。」

    「不行!」用脸盆接排泄物,哪怕盆子不要了,夏辞宴也心里膈应。

    白临芊嗤笑:「现在嫌弃了,小时候你尿你饭盆上,还不是用嘴舔干净了。」

    夏辞宴耳根发红,不由得望向娘亲胸口,微微袒露,已是无限春景。不望还

    好,这一望,丹田之处不由得生出一股燥热,完了,不妙。

    为防止局势继续恶化,夏辞宴斥道:「你出去。」

    「我就不。你老娘我什么没见过,给你缠绷带不仅看了,还摸了,毛都没长

    齐的小勾勾,害羞什么?」

    看到儿子这股害羞劲,白临芊玩心大盛,坐起来,从背后搂住愣头青儿子,

    柔弱无骨的纤手往他的裤腰探去。

    「不要。」

    夏辞宴下身只穿了一件极为宽松丝滑的亵裤,手指稍稍一勾,就能把裤子褪

    下,露出白白净净的棍儿,棍子顶部,已经生出几根稀疏的毛发。

    此刻,浑身绷直,有因为被脱裤子的羞愤,更要命的,却是后背传来的绵软,

    酥得他浑身发麻,只好弱弱重复了一句:「你快出去。」

    方才还气势凌厉的呵斥,现在却是求饶的语气,他怎么可能在自己母亲面前

    尿尿。

    夏辞宴有些恨自己没骨气,见到她前,明明有一百分憎恨,被她照顾两天,

    怎么就所剩无几了?

    「我就不,跟你娘还见外?我就抱着你,你爱尿不尿。」白临芊却是半点不

    见羞愤,对他的话非但不予理睬,反而变本加厉,抄起夏辞宴膝弯,让他后背抵

    住自己胸乳,嘴里不断发出:嘘……嘘……

    活脱脱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你……

    少年气得牙痒痒,耳根子臊得滚烫,却是无计可施,执着没多久,也只好认

    命,习惯性地甩了甩之后,内心深处没来由地,生了一个淫邪念头:今日把尿之

    耻,来日必报!

    白临芊将夏辞宴轻轻放回床榻,自己躺身边,手指捻了一颗鲜嫩樱桃,送到

    他嘴边。

    夏辞宴紧咬嘴唇,心里骂道:「你是白痴吗?生了病空腹吃凉性水果会拉肚

    子。」

    不过,白临芊可没这种常识。

    抬起手,掌间灵气萦绕,还剩半个盘子樱桃全部,在它掌间飞舞,倏尔,被

    制成了一杯果浆。

    夏辞宴紧闭着嘴,表示抗议,白临芊压根不理,干脆捏住他的鼻子,没多会,

    嘴就被迫张开,刚吸一口气,果酱就蹿入喉咙。

    白临芊喃喃自语:「天底下还有比我还好的娘亲吗?怕你嚼着疼,喂饭都给

    你嚼碎了,你小子还不领情。吃饱了?就准备赶路。」

    「去哪?」

    「还能去哪,这儿都被我卖了,回悬月山。」

    「不去。」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的,跟娘回悬月山。第二,把你打晕,扛

    你回悬月山,选哪一个?」

    夏辞宴沉默不言,白临芊也懒得和他磨叽,将他扛在肩上,走出院子,素手

    拈决,一朵白云出现在脚下,往北乘云而去。

    第2章 花穴诱精

    太一门悬月山,掌教住所飘雪宫,山巅常年冰雪不消,却有一片桃林,满林

    子的粉色花朵,终年花开不败。

    粉花飘落,把满地白雪铺成了绝好绫罗,美胜世上名绣。

    桃树下,卧了一口寒池,刺骨寒池当中,坐了不畏寒冷的仙子。

    仙子一双清瞳澈似秋水,两弯墨眉浓如远岫,唇瓣抹了粉红胭脂,草莓浆似

    的粉嫩鲜红,莹润的色泽似乎专为诱惑男人品尝。仙肌玉骨不着片褛,任由寒水

    浸没玉体,只露出精致锁骨,玉背倚池岸青石,裸臂枕三寸白雪,视这砭骨阴寒

    如夏日凉水。

    一旁摆着一坛美酒,仙子两腮略泛红霞,似有三分醉意。月洒桃雪,堪世间

    绝景,可与这『寒潭醉仙』相较,终归是少了一份直击灵魂的神韵。

    仙子哀怨道:「就喜欢往你老娘身上撒屎尿,气死我了。」

    夏辞宴身体虚弱,又吃了樱桃,在路上,实在没憋住……

    正埋怨时,一道人影出现在身后。

    来人白衣白发,面冠却是英俊非凡,俨然鹤发童颜的仙人。

    看到寒池中赤身的仙子,白脸上不由浮上一层红霞,立马转身回避。

    白临芊淡然道:「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来人只是礼敬回应:「在下毕竟是个读书人,非礼勿视。」

    「闭嘴,本宫最讨厌你这种满口虚伪的家伙,明明很想看,却要摆出一名正

    人君子的样子,虚伪至极。」

    堂堂国教掌教,天下有名的君子,风修宁,缄默不言,只听仙子又道:「人

    在里面,治不好,你也不用走了。」

    风修宁走进屋内,见到床榻上躺着的少年,一番诊断之后,露出凝重的表情。

    白临芊从寒池起来,只用一件月白宽袖大氅裹了玲珑浮凸的身段,坐到床边,

    问道:「如何?」

    风修宁道:「冒昧问一句,此人是谁?」

    「本宫新养的小白脸。」

    风修宁满脸惊愕,天下人仰慕的神女仙子,怎么会养小白脸,他的小心脏一

    阵绞痛,回道:「那就好治,一剑杀了最好。」

    说完这句话,周围空气骤然冰冷几度,风修宁只觉寒气刺骨,赶紧道:「你

    应该也知道,这少年修了邪功鬼神引。身死之后,灵魂却不会消亡,可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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