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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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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17-19)(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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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儿我一个人就行了。”

    吴全福道:“这娘儿气定神闲,老二你千万不可托大!”

    林剑华道:“我知道。”

    说着,向前跨了两步,对罗雅多兰道:“漂漂亮亮的,何必跟着燕小子送死!”

    罗雅多兰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林剑华紧了紧手上长剑,又道:“如何?最好还是和燕小子拆散算了!”

    罗雅多兰怒道:“你的嘴巴臭得很,本郡主非要替你撕开来瞧瞧不可。”

    说完,呼地一掌攻了过去。

    林剑华冷笑一声,剑把一转!雪亮的剑尖直向罗雅多兰手腕挑去,这一剑虽是随意而发,可剑招也属少见。

    哪知他剑尖刚出,罗雅多兰突然由掌变抓,五指抓向林剑华的剑柄,其势之快,远在林剑华之上!

    林剑华心头不由为之大震,刚欲变招,为时已经不及,立时向后退了一步!

    罗雅多兰笑道:“你的武功不过尔尔,怎么说起话来嘴巴这么不干净!”

    林剑华暗暗吸了一口气,道:“贱人,你认为就赢了吗?”

    罗雅多兰道:“难道你还不承认?”

    林剑华哼道:“当然不承认!”

    罗雅多兰冷声道:“你现在在我手下败了一次,你依然会在我手下失败一千次。”

    林剑华道:“你吹什么大气,刚才一招乃因我大意失败,老子若全力相搏,你岂能轻易言胜?”

    罗雅多兰道:“你不相信?”

    林剑华道:“老子当然不相信!”

    吴全福道:“老二,这番婆恐怕真的有两下子千万不可逞狠!”

    林剑华道:“我知道。”

    说话之时,只见他手上剑光大作,霎时戳出六剑,剑剑都是杀招,这一次,他是以全力相搏了。

    罗雅多兰突然一笑,只见她手臂一抬,手上已多了一条彩带,那条彩带矫若游龙。“呼”地向林剑华卷去。

    林剑华大喝道:“这是什么东西?”

    剑式突然一改,白光生动,疾刺彩带。

    罗雅多兰不屑地道:“狂徒敢尔!”

    手腕一挥,那彩带虽长,但在罗雅多兰手上,就好像她手臂一般,带头忽然下垂,一下卷向林剑华的腿!

    林剑华大惊,正想用宝剑割彩带,那罗雅多兰王腕又是一挥,林剑华骤失重心,“噗哧”向后倒去。

    吴全福睹状大惊,喝道:“贱人敢伤我师弟!”

    一扬手腕!凌厉地攻出了一招,罗雅多兰冷然一笑,娇躯微侧,随手把林剑华提了起来,直向吴全福剑锋迎去!

    吴全福不敢把宝剑用实,手腕一撤,人已向后飞奔而退!

    罗雅多兰冷笑道:“对付你们这种口舌不干净之徒只得如此!”

    玉腕一甩,彩带上的林剑华直向十步之外的山石撞去!此举来得甚急,吴全福身子刚退,欲待抢救,哪里还来得及,只听“啪”的一声,林剑华已脑浆迸裂而死!

    吴全福睹状大怒道:“好贱人,老子和你拼了!”

    罗雅多兰怒声道:“你想找死还不容易?”

    一挥彩带,那彩带化成一条五彩斑斓的蚊龙,张牙舞爪,一时抓兵刃,一时缠头缠脚,俱是制敌先机,又迫得吴全福手忙脚乱。

    他五人有许多招式都靠五人联手才可施出,若是单打独斗,哪是罗雅多兰的对手!

    吴全福一连攻了十七八剑,但他每一剑都受罗雅多兰所制,迫得手忙脚乱,一个不小心,双脚又被罗雅多兰卷住!

    罗雅多兰道:“你也去吧!”

    玉腕一挥,吴全福也身不由主向那山石撞去!又是“砰”的一声,吴全福也是脑浆进裂而死。

    在外边的王铭吉等三人,见两位义兄在转眼之间都死在罗雅多兰的彩带之下,俱是又急又惊,心神微分,在燕驭骧快捷的剑招下都踉跄而退!

    王铭吉捂着脑门,目视彭宗怀、梁一平,道:“你们没……有伤着……吧……”

    身子一摇,噗嗵向后跌去。

    梁一平干笑了两声,道,“他的剑招太快啦!”

    他倒提着长剑,向前跨了两步,怎知他的伤在胸口,怎么样也无法支持下去,立时向后倒去!

    彭宗怀似乎是伤得最轻的,只在左肩上中了一剑,虽然流着血,可仍然能够挺得住。

    燕驭骧微笑着走了过去,道:“阁下伤势大概没事!”

    彭宗怀怒道:“你为什么不把我杀掉?”

    “我要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那先得问你,愿不愿意带我去。”

    “我若不愿意呢?”

    “死路一条!”

    彭宗怀暗暗吸了一口气,道:“假如愿意呢?”

    燕驭骧正色道:“非但可以保命,而且从此以后可在武林之中永保英名!”

    “姓燕的,你可是骗我?”

    “在下用着着骗你吗?”

    “好吧!你要我带你去什么地方?”

    “贝祈绫囚禁的地方!”

    “我早知你会提出这个条件。”

    “难道你不愿意?”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带你去之后!你也未必能够达到愿望!”

    “此话怎说?”

    “贝祈绫现已不成人形,你去了之后,只怕已经认不得她了。”

    “她吃了很大的苦是吗?”

    “不错!”

    “那你现在就带我去。”

    “我带你去当然可以,但我也希望得到保障!”

    “无论你想得到什么保障,燕某人都可以设法!”

    “你说话可得算数啊!”

    “燕某从不骗人!”

    “好吧,我信得过你,不过你应该知道,贝祈绫为什么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你这话未免多余,我还没有见贝祈绫,怎知她落得什么下场?”

    “告诉你也不要紧,她半边皮肤都被天帝撕烂了!”

    燕驭骧乍闻此言,顿时为之怔住了。

    他颤声道:“这话是真的?”

    “当然真的。”

    燕驭骧咬牙切齿地道:“好个天帝,我和他仇恨越来越深了!”

    话声一顿,忽又问道:“我问你,她的生命有没有危险?”

    彭宗怀摇摇头,道:“这很难说,假如依照常理来说,一个人皮肤被撕了半边,早该气绝而亡,可是她意志非常坚强,直到现在还气息奄奄地活着!”

    燕驭骧悲痛地道:“凌漓呢?”

    彭宗怀道:“情形也差不多!”

    罗雅多兰问道:“这两人是谁呀?”

    “都是我派在天帝边上的卧底。”

    “我们该不该救她们呢?”

    “当然该救她们啦!”

    “既然应该救她们,事情已经是非常紧急了,你还问这些干什么呢?我们走吧!”

    燕驭骧点了点头,对彭宗怀道:“阁下能不能为在下带路?”

    彭宗怀迟疑了一会儿,始道:“好吧,我带你们去!”

    燕驭骧拱手道:“多谢!”

    彭宗怀一句话也没说,在前带路而去。

    前行之中,罗雅多兰郡主悄声对燕驭骧道:“驭骧,你认为此人会不会使诈?”

    燕驭骧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认为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罗雅多兰点点头,道:“我也有这种看法,所以,特别关照你一声!”

    燕驭骧柔声道:“谢谢你!”

    罗雅多兰笑道:“自己人,还讲什么客气?不过我听说天帝人多势大,到时万一事败,你心中可有应付方法了吗?”

    燕驭骧摇摇头,道:“现在还谈不到,郡主,到时候万一有危险,你乃金技玉叶之身,最好是先退!”

    罗雅多兰正色道:“这是什么话?咱们既是夫妻,生要生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就是有天大的危险,我也不离开你!”

    燕驭骧一听,不由大受感动,情不自禁握住罗雅多兰的玉手,这是他们自认识以来首次肌肤相触。

    燕驭骧柔声道:“郡主这样相待,我此生别无他求了。”

    彭宗怀在前面听得冷笑,要知他自始至终都对燕驭骧和罗雅多兰怀有恨意,刚才之所以答应带两人来,其实心中却另怀鬼胎。

    这时,三人已经绕过一遍树林,前面是一座山石,那山石七零八落。

    燕驭骧问道:“咱们这样走法,不知道要走到何时?阁下现在要带着我们往哪里去?”

    彭宗怀道:“这里是一条便道,知道的人不多,你只要再往前走,便可到了。”

    燕驭骧道:“便道还有多长?”

    彭宗怀干声笑道:“快啦!”

    燕驭骧仍然有点放心不下,又道:“便道通往何处?”

    彭宗怀道:“就是通往囚禁贝祈绫和凌漓之处!”

    罗雅多兰冷笑道:“怎么会这么巧,囚禁人的地方有便道可通?”

    彭宗怀心中暗恨,嘴里却道:“姑娘有所不知,天帝府中条条道道都有暗道,在下在天帝府多年,所以知道比较详细。”

    燕驭骧接道:“情形也可能真的如此,我们还是走着再说吧!”

    罗雅多兰微微一笑,道:“好吧,走就走吧!”

    彭宗怀阴险一笑,当下又在前领路而去。

    走过乱石,前面是一处山脚,山脚前清晰地可以看到有十几处洞穴。

    燕驭骧问道:“是不是要从洞穴中进去?”

    彭宗怀点头道:“不错!”

    “这么多洞穴,我们应往哪座洞穴走呢?”

    “从左边数过去第七座洞穴!”

    “好吧,那么请带路!”

    彭宗怀点了点头,举步朝第七座洞穴跨了过去。

    燕驭骧和罗雅多兰跟着而入,燕驭骧走在前面。

    走不多远,一道小河横在眼前。

    彭宗怀道:“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一提真气,“呼”地掠了过去!

    罗雅多兰低声道:“驭骧,看样子,那边好像有些危险!”

    燕驭骧苦笑道:“事已至此,不过去也不行了,我看这样吧,我先过去,郡主随后再过去如何?”

    罗雅多兰道:“我先过去吧!”

    燕驭骧惊道:“郡主乃金枝玉叶之身,怎可轻易涉险?”

    罗雅多兰笑道:“和你在一起,我这郡主身份早已不存在了!”

    说罢,也不管燕驭骧答不答应,呼地掠了过去。

    燕驭骧不由心中大急,他原本想叫罗雅多兰郡主断后,哪知罗雅多兰反而抢先掠了过去,这一来,他不过去也不行了。

    燕驭骧迟疑之间,罗雅多兰已到对岸,极目一望,却没见半个人影!

    罗雅多兰冷然一笑,道:“我早知道你在捣鬼。”

    话出之后,四下不闻一点回应,这时燕驭骧已经跟踪掠到,睹此情景,不由恨恨地道:“他果真使诈。”

    罗雅多兰笑道:“我看人绝不会有错,驭骧,我不妨对你说一个故事!”

    燕驭骧心想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此时此地却还有闲心说故事?心虽这样想却不忍扫罗雅多兰的兴,随口应道:“什么故事?”

    罗雅多兰道:“我说的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们高昌国,那时我只有五六岁!”

    “有一次我父皇问案,我恰好在他身边,有甲乙两个牧人前来互诉,甲说乙偷了他的羊,乙说甲偷了他的羊,两人互相纠缠不清,所以请求父皇决断!”

    “他们的羊总该有记号吧?”

    “当然,那羊是有记号的!”

    “那不得了吗?要是谁说出记号,那只羊便属谁的。”

    “假如他们两个都能说出羊记号呢?”

    燕驭骧呆了一呆,道:“这……”

    罗雅多兰笑道:“你别急,听我继续说下去,那只羊有什么记号,甲乙两个牧人都说得清清楚楚,甚至父皇问他们,那只羊有多少斤,两人的答复也都一模一样。”

    燕驭骧皱眉道:“那倒真难以处断了!”

    罗雅多兰道:“当时父皇也感到难以处断,便去询问众大臣有没有办法处断这件事,假如谁有办法,加官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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