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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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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妻】(55-73)(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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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暖暖

    2024/08/06

    第五十五章:小竹马的甜甜时光(我是男子汉

    “那我还要好多好多的桂花糕可以吗?”粉团子听到吃的,很快就忘了悲伤,大抵就是孩子的天性,总是那么的善忘。

    少年好不容易把粉团子哄到手,自然是要什么都答应:“那当然,做我夏司的女人,必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好耶好耶,那我愿意做你的新娘子。”粉团子高兴得蹦起来,肉嘟嘟的小手粉粉嫩嫩。

    夏司看得有些慌神,主动去牵住那只肉肉的小肉,放在手心里揉捏,好软,好嫩,好好玩。

    “走,我带你去买吃的。”少年牵着粉团子,重新回到人群熙攘的大街上。

    他不太喜欢吃甜食,但是粉团子喜欢,他就买,买了一堆,各种各样的甜食,然后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下,一口一口喂她吃,看着她塞满腮帮子的样子,格外可爱讨喜。

    夏司笑着问:“不如你跟我回家吧,我刚刚回京对这里并不熟悉,但是我爹爹可以找人打听你家在哪,免得你爹娘担心。”

    粉团子有的吃,就什么都好说,一个劲地点头。

    吃饱喝足就开始打盹了。

    夏司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一下子爱不释手,这手感好极了。

    “这就谁睡觉了?”

    “小懒虫,还好你今天遇见的人是我,不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少年眼眸泛着柔光,小心翼翼地将粉团子抱起,让她柔柔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脑袋搁在自己的肩上上,笑眯眯地抱着她往回走。

    一群着急得冒汗的下人,终于看见自家少爷,急匆匆跑来:“少爷,你上哪去了,可急死奴才了。”

    夏司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轻轻拍打着粉团子的后背。

    下人们才发现少爷居然抱着一个女娃,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少爷……”想惊呼,触及夏司那酷似杀人的眼神,下人赶紧低声,“少爷,您从哪弄的娃子?快赶紧给人送回去,不然人爹娘找不到了会着急。”

    在这些下人眼中,夏司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孩子的心思终究不稳,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你们几个听着,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夏司的新娘了,以后你们见了,要叫她少夫人!”夏司昂首挺胸道,那气概认真得让一群人莫名其妙。

    “少爷,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做事,还用得着你教?”

    “奴才不敢,只是这事是不是要经过老爷的同意才好?”

    “我这就回家去告知爹爹,赶紧回家。”少年抱着粉团子,步履匆匆地回了家。

    夏父正好在厅中会客,听得一阵匆忙声,便抬头望去,瞧见自家儿子竟然抱着个女娃,而且不准那群下人跟着,凶神恶煞地用眼神警告下人不准跟过来,并且不断地轻拍女娃的后背,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生怕会惊动了怀中沉睡的娃子。

    “夏司,你这是作甚?”

    少年笑着进了厅中,出口惊人:“爹爹,我给你找了个儿媳妇。”

    夏父眉头一皱:“胡闹。”

    夏司较真了:“孩儿没有胡闹,她就是我的女人,日后我要娶她为妻!”

    夏父气得胡子一抖,碍于厅中还有旧友在场不好发作,正想着给旧友解释一下,回头再去教训这臭小子,怎知那旧友却惊呼地冲了上去,看着粉团子说:“绿儿,我家绿儿怎会在你这?”

    “……”

    夏家父子都懵了。

    原来夏父的旧友便是赛父,两家人就正对门呢,只是夏父一直外出经商,许久未曾回家,这次带着儿子一同回来,倒是不知赛父家里添了一枚千金。

    更不知这千金竟然被自己儿子给捡了回来。

    一场误打误着,倒是让两家人亲上加亲,但孩子说的话,大人却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童言无忌罢了,从此,夏司倒是常常翻墙过去给自己的小媳妇送吃的,各种糖果甜食。

    因着自己不爱吃甜食,家中的厨娘不怎么做,他便对厨娘说:“每日,必须给我饭后甜点,饭可以不做,但是甜点必须要有!”

    将那甜点用油纸包裹着,塞在胸口捂得暖和,吃饱喝足,待人不注意就开始翻墙。

    阿绿自是欣喜的,自打上次哥哥把她弄丢被爹爹发现之后,哥哥屁股都被打开了花了,后门严加看管,她再也出不去了,还好有夏司送糖,不然她可就再也没糖吃了。

    常年河边走,哪能不湿身呢?

    这夏司翻墙的次数多了起来,总有栽跟头的时候,赛忠早就发现妹妹不太对劲了,以前总是黏糊糊的,经常哥哥地喊个不停,最近这段时间,他发现妹妹变了!

    变得不粘人了!

    他苦苦挣扎寻思了许久,认为是不是自己上次大意把妹妹弄丢了,有了心理阴影,所以对他忽冷忽热爱理不理的,于是他叁番四次想要跟妹妹重新培养感情,却总是被关在门外。

    不然就是她困了想要睡觉。

    赛忠觉得妹妹绝对有问题,有事情瞒着自己,于是偷偷蹲了墙角,终于被他发现了!

    这个狗男人,居然用糖果勾引他的妹妹,看他不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赛忠上去就把夏司扑倒在地,揍了起来:“混蛋,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夏司想还手,听到“妹妹”二字就收了手,岂止不还手,还傻乎乎地笑了起来,腼腆地喊了句:“大舅子,我是你妹夫!”

    “我是你爷爷!”赛忠气炸了,沙包大的拳头就砸下去,把夏司的眼眶都揍黑了。

    听到动静的阿绿吓得手里的糖都掉了一地,哇哇地哭了起来:“哥哥别打,夏司他不是坏人。”

    赛忠醋了,怪不得妹妹对自己冷淡,都是这个狗东西害的,怒火中烧,恨不得将他打成肉酱不可。

    夏司秉着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媳妇的家人不能打,就咬牙死挺,一副任你打!

    赛忠打了几下,也不见夏司反击,恼怒不已:“你为何不还手?”

    怎知夏司这货压根不知错在哪儿,鼻血一插道:“你是绿儿的哥哥,我不能打你,不然我怕自己出手你会伤得比我还重。”

    这话不虚,夏司自幼就在泰山练武,真打起来赛忠压根不是夏司的对手。

    得了,这话把本就醋了的赛忠更是气得五脏俱焚,下手也没了轻重,把夏司给揍成了猪头。

    阿绿当时害怕极了,顾不得那么多就冲过去,赛忠怕误伤了妹妹没有继续打,但是看着妹妹为了那个狗男人伤心掉泪的样子,心里头难过的一抽一抽的。

    跟他一样心疼的还有夏司,抬手抹掉鼻血,又小心翼翼地用自己身上唯一赶紧的衣角去替她擦掉眼泪:“绿儿不哭,我一点都不疼,但你一哭,我就疼了。”

    赛忠气炸:“绿儿莫要被他骗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阿绿哪里懂这些男人的心思,就觉得打打杀杀不好,不管是谁受伤了都不好,哇哇哭个不停,终于把赛父赛母引来了,瞧见挚友的儿子竟然被打成那样,慌得不行。

    一问之下,谁都没敢说真话,就成了阿绿自己摔了一脚,恰巧被赛忠碰见夏司趴在墙头上,就这么打了起来,赛父心中有愧,没少往夏家送银子送补品啥的。

    赛忠对这位邻居,愈发没有好感,两人暗地里常常约着去树林干架。

    打多了,赛忠的武艺得到了洗髓般的提升,倒是件好事儿。

    直到夏司要随着表舅爷前往边疆守卫,年长许多的两人这才握手言和:“保重!”

    转身之际,那英伟的容颜尽是坚定:绿儿,等我……(情节预告:那日天下起了绒雪,城门开得晚,但开门之际却瞧见一身着盔甲骑在骏马上,英姿飒爽手执长矛的将军,揣着沉重的表情直奔赛府,瞧见门口高高悬挂的灯笼心情沉重。雪绒落在眼前,随着他出乎的气体冻结成霜,道一句:“我未归来,而你却已嫁做人妇。”)碰瓷小剧场:这日风和日丽,作者君走在马路上瞧见一辆拖拉机,于是就这么自然而然摔倒了,待那拖拉机的司机走了过来,作者君手伸出了两根手指:“没有珠珠,我就断给你看!”

    第五十六章:哥哥深情表白失败,暴怒肏穴!

    接连几日,赵恪都按时前来替阿绿诊治,但却一改常态,安安分分地替她诊治,宽衣解带也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唯独替她下体阴户上药的时候,才会跟她有超出了医者与患者的接触。

    但阿绿已然接受了这种诊治方式,赵恪认真地替把药用手指涂满她的整个阴道,冰凉凉触感总能让她情不自已地溢出娇喘连连的声音,就连自己听了都会面红不已。

    偏偏赵恪就跟变了个人,半点不为所动,仿佛之前将她摁在浴桶里狂肏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不过也能让她偷得喘息之气,将那些不堪的回忆忘掉就好,就是赛忠一直不见人影,倒是赵允来得勤快,啊爹啊娘对于这个瘸子女婿似乎也颇为满意,除了一开始的不待见。

    几乎次次过来都拉一马车的礼物,不仅堆满了阿绿的房间,就连爹娘的房间也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弄得她的爹娘对赵允是赞不绝口,还夸她好命嫁了个好夫婿。

    只有阿绿心里清楚,赵允越是对她表现得在乎宠溺的样子,越是让她心中不安,脑海里时不时就会冒出他的两位哥哥都曾对自己做出那等不耻之事,就连自己的亲哥都这样,好生埋怨。

    眨眼光阴飞逝,阿绿终日在闺中养病,赵允几乎每日都过来看望,也没有催她回府,只是赛母却看在眼里,总觉得女儿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子也总是公事繁忙早出晚归见不着人。

    赛母心思较为细腻,趁着赛父外出去找阿绿说些贴己话,瞧见她独自倚在窗边,安静得像朵出尘的莲花,本应是不经世事不安尘埃的人儿,眉宇间竟多了一抹哀愁,叫人看着好生心疼。

    “下雪了,小心着凉。”赛母拿了一件狐裘披在她身上。

    阿绿回神,暗道这日子过得挺快,娇软的声线如若莺鸟般动听:“是今日下雪了?”

    “对,今年也不知怎的,这雪来得特别早,还没入冬就下了绒毛雪,比往年要早了一个多月。”赛母解释着,瞧见阿绿淡淡地笑了下,便想让拉她出去转转,“你小时候,就爱跟忠儿在院子里堆雪人,说了你身体不好别玩雪,你们兄妹二人就死活不听,总是偷偷地玩雪。”

    阿绿心头一窒,想起哥哥心口就莫名地悸动,泛着丝丝的疼:“啊娘,以前的事就别说了。”

    若是逃避,能让她逃离内心的谴责,倒不如一直逃避下去。

    哥哥这么多天都没有出现,显然也跟自己一样,既然都是在逃避,何必徒增事端。

    赛母从这话中听出了问题,一把攥住她的手,停下脚步:“绿儿,你是不是跟忠儿有事瞒着爹娘?”

    “啊娘想多了,绿儿能有什么事瞒着您。”阿绿解释,赛母显然不信。

    “那为何这段日子,你跟忠儿两人都不太对劲,娘已经观察你们许多天了,到底发生了何事?”面对赛母这般关切,阿绿也心中苦闷,便寻了个看似正当的理由驳回去。

    “啊娘,如今女儿都已经成亲,哥哥还是一个人,爹娘也日日渐老,总归不好。”

    一言惊醒梦中人,赛母认为再理,许是因着女儿嫁人了,身为哥哥的不便在与妹妹过份靠近,以前给他说媒的都被拒绝,说妹妹一天没嫁,他就一天不娶,如今是该给他寻个好人家了。

    “啊娘扶我回去吧,阿绿身子乏了。”阿绿担心会被继续追问,就连雪都不想摸了。

    赛母倒是没有继续询问,只是扶着她回房,等赛父回来便开始张罗赛忠的亲事,俩老坐在厅中等,直到午夜子时赛忠才回来,当即被俩老叫住,与他商量亲事。

    阿绿让婆子关好了门窗,便躺下了,这冬天来得猛烈,她需要在屋里头添加炭火才能暖和。

    到底是身子骨过于娇弱,这床褥怎么躺都冰冷冷的不暖,加上心事重重压着透不过气,辗转难眠,忽然门吱呀一声响起,冰寒的风便顺着领口钻入,刺骨的寒冻得她直哆嗦。

    “嫣婆,你是来给我添炭火吗?”这大半夜的突然进来,除了婆子以外,应该也没谁了。

    只是没人应她,脚步声倒是越来越近,待她凝神听仔细了,听出那脚步声是哥哥的,心头猛然一沉,惊得大气都不敢喘,哥哥怎么进来了?他要做什么?

    赛忠走到床边,看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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