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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是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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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是初恋】21-30(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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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是正式工。”

    “那不准去。你成绩这么好,出去当个临时工太亏了。”纪母不满意地说。

    纪小梅早有准备,她推开菜盘,把打好的资料摊到桌上。“j国外包行业相当成熟,这个维科是最大的一家,还是上市公司,它的客户都是j国一流的大企业。”

    纪父戴上老花眼镜,拿起资料仔细地阅读起来。纪小梅又转头对纪母说,“只要能通过总公司的面试,就能直接去j国上班拿工资。我在网上问了一下,大概可以拿到……。”她说了一个数字,让纪母迟疑起来,扭头用眼神征询丈夫的意见。

    桌上的饭菜早就凉了,纪父起身道,“我再想想,这事儿太突然了。”

    纪小梅并没有一把拿下的打算,她也站起来准备收拾碗筷,但纪父叫住了她,“小梅,跟我出去走走。”

    纪母余光看了父女俩一眼,冲纪小梅努了努嘴巴表示“快去”,然后扎进了厨房。

    纪小梅“哦”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碗,匆匆地跟上了已踱到玄关的纪父。

    江市的秋天,可能是一年中最舒爽的时节了。晚风徐徐吹来,饱满的月光照得树影轮廓分明。

    纪小梅一声不吭地跟在纪父身后,等着他开口。父女二人一路缄默地来到附近一座小桥边,纪父终于停下了。

    “小梅啊,”纪父扶着桥栏,抬头看月亮,“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还没搬来江市的时候,每年中秋节都会在院子里看月亮吃月饼。”

    “记得,”纪小梅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能跟着回答,“不过月饼总是吃不完,葡萄倒是吃得多。那时候咱们家自己还种了几棵葡萄呢。”

    纪父幽幽地说,“是啊,乡镇上的房子很旧很破,但有个院子。那房子还是我跟你妈妈的婚房呢。”

    纪小梅静静地听着父亲的回忆。

    “你妈妈跟我是高中同学。我们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家里的东西几乎都是人家送的,连一件好一点的衣服都没能给她买。结了婚我又经常不在家,生你的时候我都差点没赶上,被她念了好多年。后来啊,我好不容易调到江市,每个月一大半工资都寄给了你几个叔叔……”纪父缓了缓,继续说道,“她跟了我,吃了很多苦。我工作上从来没做过亏心事,唯独对她,时常觉得愧疚。”

    纪小梅第一次听这些,她有些吃惊地看向父亲,月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后来日子好过些了,我给她买衣服,她也不要了。她说她穿那些也没什么用,你将来用钱的地方还多,要把钱都给你攒起来。”纪父继续说。

    纪小梅觉得眼圈有点酸,但这些话并没有解开她的疑惑。

    “所以,”纪父说,“小梅,你要明白,对于我们做父母的来说,孩子是最重要的。咱们家里条件只能说一般般,但也是我跟你妈妈尽自己最大努力换来的,只希望能让你未来的路好走一些。”

    纪小梅不敢出声,怕眼泪掉出来。

    “回去吧,”纪父转过身,“你已经这么大了,读研也好,出国也好,你都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一些误解,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她听着桥下的流水声,轻轻地点了点头。

    27 追梦人(微h)

    纪小梅背着书包,匆匆走进科技园区。她熟门熟路地穿过一个小花园,进了一排同款写字楼的其中一栋。三楼入口处,“维科国际人才公司”的招牌占了一整面墙。

    她跟前台的女孩子微笑点了个头,径直拉开右手边的一扇磨砂玻璃门走了进去。

    这房间布置得有点像个教室,摆了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放了台电脑。已经有几个跟纪小梅差不多年纪的学生坐在里面,都盯着显示器。屋里很安静,只有鼠标咔咔点击声不断响起。

    “纪小梅!”一个长发女孩看见她进来马上打起招呼,“今天答辩完了?怎么样啊?”这女孩看着瘦小,声音却是中气十足,把其他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了。

    “还行,还算顺利。”纪小梅简单回答道,坐到一台电脑前按下电源键,然后从包里取出几本书和一个水杯放到桌上。

    “啊?这就完啦?”长发女孩有点不尽兴,“欸,这可是毕业答辩呢!你怎么就跟吃了碗面似的。”

    纪小梅被逗得勾起嘴角,“这不还有公司的事儿没完嘛,结业课题刚做一半,下个月还有语言小考跟模拟面试。”

    “快别提那个结业课题,我都快烦死了。”长发女孩夸张地挤了个哭脸,“人家一个毕设都焦头烂额,咱们学校一个公司一个,还要学鸟语,我高考都没这么拼过。”

    “高考那会儿懂啥呀,”前排一个穿紧身衬衣的男生转过头来,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现在路就明明白白摆在面前,拼的人就能走,不拼的人就只能回家吃屁。”

    长发女生拿书打他的头,“你吃个鬼的屁啊,就算通不过总部面试,你安心回老家当你的朱老板就行了,跟我们这些人抢什么赛道。”

    “欸欸欸,不是跟你说了,不准那么叫我!”衬衣男生无奈道,“我家里说了,养那么多猪就是为了让我以后不养猪。”

    “啧啧,全村儿的希望。”长发女生给他拍手鼓掌。

    男生看了一眼已经全身贯注敲击键盘的纪小梅,“欸,不跟你瞎扯了。给我看看你做的那个模型……”

    ……

    今天纪小梅比平时稍微早一点离开公司。她刚走到楼下出口处,就看见侧前方小花园前一个瘦高的身影。她迅速低头转过脸去,但那个不大不小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纪小梅!”

    她轻轻叹了口气,抬头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程总。”

    “好久不见?”程远见她过来便把烟按进旁边的露天烟灰缸里,“这半年咱们见几次了?每次你都跟躲鬼一样,老远就跑了。”

    纪小梅尴尬地干笑了两声。这个维科就在程远公司隔壁楼,开始培训以来在楼下的吸烟处撞见过他好几回了,不过一直没说上话。

    “你在这里实习?”程远好像普通熟人一样,跟她拉起了家常。

    “嗯,维科。”她答道。

    “哦-----”程远似乎有些吃惊,“那不是个j国的外包公司嘛?你要去j国?”

    “想去。”

    “我怎么记得以前你说你要去读研?”程远紧追不舍地问道。

    纪小梅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想出国。”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久,程远才又掏出一根烟点上。

    “纪小梅,我说过,你这个人很聪明。”

    纪小梅站在他对面,静静地听他说。

    “所以,你总想走捷径。”

    程远看着她,轻轻向她喷了一口烟。

    纪小梅有些狼狈地逃离了这场谈话。大夏天里,她的脸色却白得难看。她疾步走在步道上,越走越快,最后她忍不住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去年年底在杨教授办公室的一幕又在她脑中浮现。

    咚咚咚。

    她轻轻敲开了办公室门,走了进去。诺大的教研室,此时只有杨教授一个人。他从桌后站了起来,面色明显不善。

    “杨老师。”

    “我听主任说了。”他声音冷峻,走到纪小梅身侧,但并没有看她。“真是太遗憾了。你这么好的成绩,人也非常聪明,又能静得下心做东西。对于你,我其实是非常期待的。”

    “对不起。”纪小梅的声音里听不出起伏。

    “算了,”杨教授转身背朝她,“你既然想出国,家里也同意,那就是你的选择,我们老师是无权干涉的。”

    她没有出声,静静等着下文。

    “不过,”杨教授忽然转回来,紧紧盯住她白皙的脖颈,“出国,并不是捷径。无论国内国外,这个世界都有它的法则,你不遵守法则,就会得不偿失,甚至遭到惩罚。”

    他看着纪小梅滚动的喉咙,冷笑一声,“你现在还是学生,老师希望你以后多学习多领会,尽快让自己成熟起来,更好地融入这个社会。”

    办公室的空气越来越重,似乎要压断她纤细的脖子。

    纪小梅撑起头来,露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谢谢杨老师教诲。我会记住的。”

    纪小梅还在不断地奔跑。

    道路两边苍蝇馆子的外墙上淌下几溜油渍,拉着推车的摊主侧身给她让路。这里是高中后门的那条老街。

    但这次没有自行车,她焦急地迈着双腿,努力想追上前方一个影影绰绰的高大身形。

    “凡……”

    她重重摔倒在地上,黑色污臭的泥水溅了一脸。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摔倒了,她吃力地想撑起上身,可身体好像被什么重物压制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纪小梅抬起头,看到了熟悉的屋顶和灯饰,是江市那个曾经属于两个人的小房子。身下的床单有些潮湿,男人健硕的身躯压住她,缓慢但有力地撞击着她的下体。带着汗腻的肌肤紧紧相贴,滚烫又炽烈。

    “凡烈……”

    她的双手抚上了男人结实的后背,随着他前后耸动。

    “纪小梅!纪小梅!”一个大嗓门由远及近,“是不是你手机?响半天了!”

    她睁开眼睛,房间门口一个瘦个女孩穿着家居裙,正用毛巾擦着滴着水的长发。铃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她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机?哪里?”

    “外面,饮水机旁边。”长发女孩转头往自己房间走,“哦,对了,刚房东老太太过来了一趟,问咱们是不是八月底就搬走,说有别人想租。”

    “搬吧,”纪小梅顺手拿过两本商务语言书,盖住桌上一张画了一半的画纸,起身走出房门,“下周就是总部面试,结果能不能过都不会呆这儿。”

    “呸!这个点儿了你就不能说点吉祥话。”女孩甩甩头发,突然伤感起来,“咱们也算患难一场,说不定剩下这几个星期就是我们人生最后的相处时间了。”

    纪小梅一本正经道,“患难一场本身就是缘分。何况也说不定未来几年咱们都挤在j国同一个破房子里呢,哦,说不定还是上下铺。”

    “神特么上下铺!”长发女孩气笑了,“算了,反正我这种没名字的角色,陪跑你一段路也满足了。”她对着镜子打开吹风机,风扇的轰鸣声在狭窄的浴室里响起。

    纪小梅楞了一下,不知道为何想起了她离开安大时的光景。

    她拉着四年前从江市带来的箱子走到宿舍门口,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房间里只剩空空荡荡的六张床铺,窗外绿荫轻轻晃动,好像在提醒她什么。

    “这辈子见还是会见的,但我们真的毕业了。”

    饮水机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让纪小梅回过神来。她拿起来手指滑了一下,一通未接来电,另外还有一条新消息提醒跳了出来,都是同一个人。

    静静:班长,听平头说凡烈的爸爸去世了,你知道吗?

    纪小梅背靠到墙上,让自己站稳一些。

    小梅:什么时候?

    静静:有两个月了吧。好像是交通事故……听说毕业典礼凡烈都没去。

    静静:他没跟我们说,我们也不敢跟他联系,怕搞不好让他状态更糟糕,就平头给他发了两条消息。

    纪小梅举着手机,窝在墙角一动不动,连长发女孩什么时候出的门她都不知道。直到房间里全部暗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眼泪。

    犹豫了很久,她终于再次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听到回铃音响起,纪小梅稍微放心了一些。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她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一些。

    电话接通了。

    对面好像在室外,能听到隐约的人声,但没有人说话。这场沉默持续了很久,他们只能听到彼此起伏的呼吸。

    终于,凡烈低声先开了口,“我在想,连你也不给我打电话的话,我就真的完了……”

    纪小梅没有回答,但她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忽然,她听到电话对面传来格外耳熟的一个女声,“这哪个宿舍的?!赶紧过来取!……”

    “你在哪儿?”纪小梅按捺住脑中那个不可能的念头,声音都有些发抖。

    “……在你宿舍楼下。”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像条垂头丧气的小狗,“你们房间是黑的,阿姨说你们宿舍早就走光了。”

    “你……”

    “别怕,”凡烈声音高了些,“我没想找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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