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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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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56-68完结)(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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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坐莲的体位,那肉棍直接破开薄膜插到了底,是又涨又痛。

    痛楚并不剧烈,很快便过去,她这才上下挪动小屁股用花穴吞吐肉棍。

    狭小的花径咬着他,又疼又舒爽,萧墨额头满是汗水,断断续续地表白心迹:“殿下,萧墨,亦心悦殿下。”

    “几时?”窦云缓缓抬起小屁股,艰难吐出晶亮的紫红肉棍,穴口含着硕大的龙首,便静止不动。

    “唔,殿下,是殿下十二岁那年,说服老国君出兵镇压西河县叛乱。”

    意料之外的答案。

    “殿下是故意落水的,臣知道。”

    “那时国君还羽翼未丰,殿下也只是个聪慧的小姑娘,不是新派之首。”所以只能借助特殊手段换的老国君的怜悯,才能让国君的计划顺利推进。

    窦云看着萧墨带着恋慕和心疼说起往事。心脏一阵一阵的酸涩。她只要拥有这一刻的萧墨就好了。

    “萧墨……萧墨……好粗,里面,都满了……”

    窦云使尽浑身解数,动作却越来越缓慢,几乎每次尽根,就停留数息,扭臀磨弄。

    几乎被她缓慢的动作逼疯,萧墨顺着本能挺胯,在她的臀落下时狠狠往上撞,往来几次,将身上的女孩插到只能张嘴吟哦,浑身发软地靠到他肩上。

    萧墨的目光顺着她骨肉匀称的脊背下滑,到挺翘的两瓣臀儿,他两手情不自禁握住那嫩滑的臀,跟着自己肏干的频率抬上按下,逼着那销魂的肉穴继续吞吃自己的肉棍。

    每次顶到深处,都有一处很韧的地方,每每肏到那一点,穴肉便绞紧几分,颈窝也会传来难耐的呻吟。

    “好深,唔唔,肏到花心了,崇叶要被先生插死了。”

    萧墨喘着粗气,忍不住越肏越快,狠狠肏了那块硬肉一记,狠声道:“哪儿学的这么淫荡。”

    窦云浑身一颤:“呃——春宫图,大鸡巴好烫,插穿了,崇叶的小肚子要被萧相插穿了,慢,慢点……”滚烫的肉棍将花穴撑得极涨,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将褶皱一次次撑开,满满当当地贯穿下体,比自渎激烈数倍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可怜的崇叶公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会儿叫先生,一会儿叫丞相,一会儿叫萧墨,一会儿要慢点肏,一会儿又娇声哀求他快点。

    听着心心念念的可人儿一句一句往外吐着淫话,身心的快感都达到了顶峰,萧墨将人推倒在地,从上至下操干。他看着窦云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成淫糜的形状,便一只手探到窦云所说的淫核,跟着自己胯下的频率揉捏按动。紫红的肉棍飞速进出,把娇嫩的阴户拍得殷红一片,晶亮的淫水不断在两人腿间堆积,窦云腿间稀疏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根本盖不住底下的花瓣。

    “又,又要去了啊啊,萧墨。”

    第68章 结局

    宣武侯的马车缓慢平稳地向宣武侯府的方向行进着,马车内壁上包了几层,确保寒气不会透进来,地上铺了一层柔软的子居国特产羊毛毯,四面摆了几个鎏金的小炉,车厢内暖意融融。李知意抱着一个手炉。车内的暖意熏得她昏昏欲睡,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

    “子居国就这样放弃和亲了么”她还以为此次和亲是势在必行的,没想到萧墨进宫一趟就后悔了。

    唐文绪在一旁拿着一条绣着锦鲤的手绢翻来覆去地看,反问:“知道为什么会有和亲这回事吗?”

    李知意乜了他一眼,还是满足了他吊人胃口的恶趣味:“愿闻其详。”

    “子居国内部有强大的守旧派,而崇叶公主是标新立异的新派,两边水火不容,人他们杀不掉,只能给新君施压派来和亲。”但是一个有野心的帝王不会甘愿受制于人,只会暂时蛰伏。

    “只听说崇叶公主开办女学,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层。”

    “女学只是冰山一角,土地和税赋才是子居国守旧派利益的根本。”

    窦盈在子居国经营多年,窦云不仅仅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还是他最有力的臂膀,即使要他自断一臂,也要将利益最大化。若是大燕的新帝皇位都不稳,和亲就是个赔本生意。窦盈算盘打的响亮,所以此次出使并未暴露崇叶公主的行踪,只要萧墨证实了那些传言,还能反悔。

    反悔与否他们倒是不关心,只要不影响条约就是。所以今日在萧墨同陛下商谈时,他也去找了崇叶公主。相比萧墨,她才是影响条约最终进程那个人。崇叶公主心有所属自然不愿和亲,但也不想影响条约与两国和气,卖她这个人情对大燕更有利。

    唐文绪叁言两语解释原委,见她面露迟疑,笑说:“我猜,你在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子居国王室密辛。”

    “那是为什么?”她一直觉得有点奇怪,在同子居国打交道时,唐文绪总是胸有成竹游刃有余,说服子居国联手剿灭卫国军,又对子居国内政了如指掌,即使是未雨绸缪在子居国内安插了细作,能力到底有限,除非他会未卜先知。

    唐文绪但笑不答。

    总感觉有什么被她遗漏了,李知意百般聊赖抚着身下柔软的毯子,脑中灵光一现,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和小心翼翼:“是因为母亲……是子居国人吗?”

    “说说看。”

    李知意确定他没有介怀,道:“母亲的陪嫁里不是有许多一样的子居国皮毛毯子么,加上姓氏……”虽然府里没人提过大夫人的出身,有一些带着外族特征的陪嫁物就足以说明了她并不是大燕人士,又刚巧姓叶,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子居国的叶氏。

    子居国最大的商户就姓叶,叶家好和四邻做生意,其中占比最大的就是皮毛制品。

    唐文绪扔了帕子,捉过身侧的小手在手心把玩,脸上却正色:“你在闺阁时到底读了多少书?阿兰那个丫头之前还说,夫人只读读女戒之流,依本侯看,杂七杂八的书是读了不少。”

    “我们女子又不似你们男子,轻易行万里路,平时只能拘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读书,也很难得随心,如果不是爹爹开明,哪有那些机会。”但是算起来,李知意还是出过几回远门的,只不过目的地都是洛州,即便如此,她还是很珍惜每次出门的机会。

    “感谢李尚书明智,教了个好女儿,便宜了本侯。”

    李知意脸不红心不跳地嗔他:“油腔滑调。”起先新婚时,这人也惯爱说些浑话调戏她,那会儿心里总是又羞又气,现在也习惯了。

    “侯爷莫不是同我在绕圈子吧。”莫不是又像崇叶公主那事一样瞒着她。

    “本来想等此间事了再同你说。”既然被她先发觉了,唐文绪便也和盘托出:“我的外家是子居国的叶氏。”

    李知意恍然,有那般不菲的嫁妆,原来大夫人的姓氏真是来自富可敌国的叶氏。

    唐文绪沉吟着:“卫国军那次,我是同舅舅做了交易,劝他支持窦盈,当初若是没有他和窦盈斡旋,雁西大概免不了一番恶战。”他不怕敌人,但是害怕战争,怕唐家守护了这么多年的雁西土地会染上无数将士和百姓的血,那他真的没有脸去见父亲了。

    李知意想不到胜利的背后是这样,这一切不是凭唐文绪一张嘴皮子,而是环环相扣,加之多方力量的推动。

    她的枕边人不是传言的权势滔天,也不是悍勇冒险,那些都不是他,面前这个时时扮着红脸为国筹谋又有自己私心的男人,才是最真实的,不是遥不可及的。

    李知意稍直起身,一只手抚他的背:“侯爷辛苦了。”

    唐文绪一怔,旋即伸手接住这个轻若羽毛的拥抱,汲取暖香。

    雁西一战,部下崇拜他谋略过人,朝臣争论他的功过熟大,雁西百姓将他封神,这么久以来,好像第一次听到一句辛苦。他可算明白,为何百炼钢都能成绕指柔。

    “想听我父亲和母亲的故事吗?”他曾因父母的离去迟迟无法走出阴霾,至今府上也没有一个人敢提。这么多年,伤痛被时间抚平,剩下的是醒目的疤痕,他想将藏得最深的痕迹也袒露给她看。

    唐文绪的母亲是叶家的小女儿,跟着兄长到大燕经商时遇见了他的父亲,当时还身无官职的唐泽承,一见钟情。情路曲折,大抵同世间痴男怨女别无二致,家中阻挠与阴差阳错。二人蹉跎了许多年,分隔千里也没能阻隔情思生长,最后韶华少女拖到了二十几岁,才磕磕绊绊走到了一起。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在十年后结了悲尾。

    “当初母亲执意嫁来大燕,许多年没有和叶家联系,后来出了事,也没法联系。这几年舅舅当家,才重新找上我,这些毛皮制品,是他想卖到大燕来的”等这几年条约施行,这些漂亮的毛皮在大燕就会司空见惯,以商贸为契机,大燕会达到前所未有的盛世。

    与此同时,除旧革新,陈腐的朝堂需要新鲜的血液。几大世家就如同子居国的顽固派,不得不动,又与之不同,只能蚕食鲸吞地削弱,不能打杀。这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或是更长。

    商谈将近一个月,商贸条约的各项细节才算敲定,两国交换文书,子居国的使团才离开大燕。

    子居国的使团前脚刚走,朝堂又卷起了风云。陛下采纳了兰先玉的方案,在西北边疆地势较为平缓的龙须山一带设龙须县,规整原先天然形成的杂乱小市场,由官府建立新的互市。

    这么一块亟待分割的大肥肉摆在面前。管理税计的户部和管理工事的工部哪一部牵头?未来的大肥差龙须县丞和互市监又派谁担任?

    半个月下来,朝堂上各自为政,争论不休。每每朝堂上讨论什么要事,都是这样一番景象,已经持续了十几年,并且愈演愈烈。朝堂上明刺暗讽,朝堂下耍计谋。今天赵家在户部任度支郎中的赵五郎曝贪腐,明天工部又有王家刘家的人篡改工事图册。

    期间还有一件大事,因为卫国军一战暴露出来的军队管理弊端,陛下示意,赵家王家联手上奏,将东南西北四地统军改为左右统领。

    右统领比原来的统军高半级,伴有统军虚衔。左统领低半级,五年一任,由陛下直接指派。虎符改由左右统领各执一半,发生战事时使用。平日即使是调用少数人马,也需要左右统领一致决定,余下军中杂务,交由左统领。

    乍看之下,同原来没什么区别,实际上借着左统领加大了皇上对军队的直接控制,原来的统军明升暗降,变相被剥夺了军中所有全部调度权。

    雁西军营是经营最久、军队人数最多也最优良的,唐家管理数十年,在唐文绪手里交了权。

    削了宣武侯的权,对皇帝和世家来说是‘双赢’,偏偏唐文绪找不到理由反驳,使了个绊子让赵家人做了雁西左统领。

    赵王两家现在吵得厉害,也有唐文绪的功劳在,谁都觉得对方和唐文绪勾搭在一起要害对方。

    两家争来争去,又有唐文绪暗中给陛下‘施压’,陛下大发雷霆,当即下令要兰先玉代行度支使职责,协同户部侍郎管理建设龙须县和互市的支出,户部和工部各派几人,又命宣武侯为监察主司。

    皇上这一手操作,虽然平息了赵王的争执,但是把新的权力又给到了宣武侯手里。

    赵温下了朝回到家,命人把梁上筑巢的新燕都赶跑了,梦里还在大骂云晏误国,连一个宣武侯的压力都顶不住,还妄想动盘根错节的世家,真是痴人说梦。

    几年下来,虽然免不了争斗,在宣武侯的监管下,龙须县和互市的建立倒是井然有序。如赵温预见的,甚至是他也始料不及的。宣武侯没了兵权,却转移向朝堂权力中心,且生根发芽,摧枯拉朽,顺利得不可思议。而景辉帝的抵挡就像当年面对楼家的景昌帝一样,只有步步后退。

    赵王两家都觉得,景辉帝这是妥协了。宣武侯没有预想的,像楼家一样强势,比起先皇的处境确实好上不少。

    强敌当前,赵王两家冰释前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是几年明争暗斗,结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大的赢家成了景辉帝。

    互市开放的第十年,朝中发生一桩贪腐案,朝中牵连甚广,御书房一夜灯火通明。宣武侯连续叁日请假,叁日后的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主动请辞包括监察主司在内的几项实职,只任右统领一项实职,及雁西统军虚衔。七十多岁的赵温觉察端倪也告老还乡。

    剩下王家,也被步步削弱。

    景辉帝在位的第十二年,剥夺了世家子凭出身任官的资格,自此除了袭爵,还集资只能通过科举、察举、征召入朝为官。

    此时的大燕,正当前所未有的鼎盛,子居国新派占据主流将守旧派踢出局,子居国繁荣,雁西的匪患自然而然就解决了,一半的兵力已经在当地落了籍贯,是前所未有的和平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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