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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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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32-37)(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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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殊不知自己早已暴露,让少年满足又愉悦。

    但也仅限于忍得住一时了,渐渐何语抑制不住呜咽声,她抱着李复临的脖子催促:“用力点唔,唔呃,用力点!”

    李复临心情很好的亲吻她的樱唇,“阿语说的没错,我是个文弱书生没有力气,只能如此。”

    他明明抱着她那么久,完全没有吃力的样子,这是说谎!

    何语被长久的难耐磨着,身体软成一团,只能任由李复临抱着摆弄,甚至无法抬头瞪他一眼。她的脑袋埋在李复临颈侧,咬住他的衣领和脖颈,用来抵挡不断溢出的呻吟。

    情欲翻涌的水液从二人交合的位置溢出来,顺着何语的臀尖滴落下来,掉在李复临的大腿上。

    李复临抹了一把何语湿漉漉的臀肉,抱着她放在迭放着自己寝裤的桌子上,何语腿间的水液全都抹在了那条雪白的寝裤上,留下一大片湿痕。

    “阿语的腿心也会哭鼻子呢。”他说着猛猛用了两下力。

    何语瞪圆眼睛咬住了李复临的肩膀,旁人听不清她的媚音,李复临听得一清二楚。

    他声音雀跃的问:“舒服吗?”

    何语没法开口,不咬着李复临,她绝对会发出高亢的呻吟。

    李复临那样聪慧、敏锐,自然也洞察了此处,他故意使坏,九浅一深的插入何语,弄得她情欲翻涌、欲仙欲死。

    性器被紧紧绞住吸吮,湿热的甬道动情后更是令人难以招架,心爱之人咬着自己的肩膀发出低泣的呻吟,这对李复临来说也没有多好受,他也难耐得发狂,想要狠狠插入何语的身体,想要同她一起放声呻吟。

    可,现在不行。

    大概何语也不是抱着和他做爱的目的叫他来居云楼的,才会弄得二人只能抑制隐忍。

    心中一边感到满足,一边渴望更多。

    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外面跌宕起伏的故事都散场许久了,李复临在抵在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他退开后重重迭迭的甬道只能看见浅浅的孔洞,何语小腹抽搐花穴泄出淫水,透明的花液带着浓稠的白浊从粉紫色的媚肉里挤了出来,那淫靡的样子刺激的李复临血脉喷张几乎立刻又要硬起来。

    何语在情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细白的小手当着李复临的面就伸向了腿心,两根手指埋进花穴内搅弄。

    明明都已经掉眼泪了,手指还是不停地在进进出出。

    她气若蚊蝇的呢喃一句:“手帕给我。”

    李复临却撸动性器,大有再战一场的冲动。

    “快点,我要回家了,手帕。”

    李复临盯着埋在花穴里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说:“你不是还想要吗?”

    “不是,我在清理你射进来的精液,放着不管我会生病的。”何语红着脸,说出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

    李复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失望的拿出手帕,手指也顺势插进花穴内,目光心虚的躲着何语,小声说:“我帮你。”

    看着媚肉吃下自己的手指,白浊一缕一缕的被带出何语的身体,李复临突然想,如果何语怀孕了,他们就得立刻成亲了,虽然何语可能会不高兴,但是她自己要做爱的,也没有办法嘛。

    他正暗自开心着,何语捕捉到了他的表情,那表情透露出些许算计的欣喜,看起来很不舒服。

    何语穿着绣鞋的脚,毫不留情的踩在李复临肩膀上将他推开,眉头皱着,语气不善的问:“贱兮兮的,想什么呢?”

    李复临的表情还算克制,基本上不怕何语能猜出想法,他连忙敛住表情,堆着笑意问:“我们下次在无人的宅子做一整天好不好?”

    如此,方才难以克制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畅想下一次欢愉。

    何语果然被骗过去了,她的小脸也展露了期待的向往。

    “嗯,但下一次你要吃避子药,我会带给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不过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欢好了。”

    李复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似是没想到何语做得如此周全,奉子成婚的愿望可能要破灭了,他只能乖乖应好。

    直到此刻他才清晰的意识到,何语对性事的熟稔。

    除了他,何语可能还有其他床伴。他面色凝重了几分,不论以前如何,既然现在他来了,以后就不可能有别人。

    李复临默默开始在心中盘,算怎样看住何语。

    此刻距离何语离开秦府已有叁月,心急如焚的秦讼、秦诀,也从毫无头绪摸出了蛛丝马迹。

    先是卖菜老农没有听从何语的安排,忍不住拿出了钱财开始挥霍,被秦讼捉住一通拷问,但除了离开的时间和最后下车的地点,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秋意这个由秦休年安排的侍女,扰乱了秦讼侦查的路线,秦休年想利用联姻拉近和其他家族的关系,这个秋意就是他默许旁人安插在何语身边的。

    秦讼顺着这一路查出了聂家,聂家势力不容小觑,在他家秘密搜寻何语的下落废了不少功夫,但最后一无所获。

    无依无靠的她能去哪儿?

    他们将目光移向了何芷的弟弟何塬,顺理成章的查到,何家刚刚接回家的表侄女就是何语。

    他们一路倒着查下去,想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整治的下人,越查他们越对对何语的缜密感到心惊,她不过十五的一个孩子,竟能做出如此计划。

    如果自此她隐姓埋名,跟着接走她的镖局女子混迹江湖,他们可能真就无缘再见了。

    得知何语的下落,两人马不停蹄的奔往长安,随行的行李除了衣物,还有特别为何语打造的锁链和用具。

    秦讼提议何语不容许再穿衣物,这样就没办法见外人,也没办法跑了。

    秦诀追加停掉避子药,有了牵绊才永远跑不掉。

    第三十五章、偷欢泄露、身世之谜(剧情)

    何语也是才知道这位她舅母背靠徽商大族,当年何塬还未发迹之时,就被陈家就一眼看中,这些年来能够官运亨通,疏通方面陈家支持给了不少。

    如今,何塬的俸禄也就尔尔,支撑不起何家现在的花用,多亏有陈凛知盘活了何塬升官后分下来的庄子,在此之前,全靠陈凛知的嫁妆撑着。

    陈凛知对何语关照有加,时常唤何语去她院子中,吃的、穿的、用的送起来毫不手软,简直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何语看得出陈凛知想对她好,不得其法之下将自己认为好的,全部送给何语。

    今日何语算是晚归了,她怕陈凛知会唤她去问问情况,于是,回家的马车上就给秋意交代:“一会儿如果舅母问话,放机灵点。”

    “是,小姐。”

    没人注意到,外面的车夫动了动耳朵。

    何语还未走进陈凛知的院子,车夫就将马车交给别的下人,迅速去陈凛知的院子禀告。

    此时的车夫完全没了在何语面前的那种岣嵝沧桑,他没有家仆的奴颜婢膝,腰背挺得很直,看着倒像个武人。

    他叫刘同,是陈凛知陪嫁中武功最高的,往日除了训练家丁,处理些棘手的事以外,一直护在陈凛知左右。

    他心中清楚,虽然夫人什么都没说,但这位表小姐绝对不一般。

    所以,今天知晓的事,刘同不知该如何禀告。

    在刘同的示意之下,陈凛知屏退左右,他在夕阳的静谧之中踌躇许久,终于开口:“夫人,今日下学后表小姐去了居云楼听书,点了香满楼的老叁样。见了…见了……”

    陈凛知秀眉微蹙,“何时开始有了结巴?但说无妨。”

    陈凛知是个富养长大的,小时跟着父兄查账、训话,所以有些男人性格,心胸宽广平日里很好说话,但也因此她抓大放小铁血手腕,刘同不知今日表小姐做下的事被夫人知道了,会发生什么。

    刘同硬着头皮说:“属下一直在外面侯着,因为表小姐总去居云楼,没有发生过什么……”

    “说重点。”陈凛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属下注意到,秋意出来时没有撤下饭食,而且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属下去香满楼探查才知晓,秋意提走的食盒中有两幅餐具,便猜测表小姐应该是见了什么人,属下…为了表小姐安全,秘密探了一探,发现对方是李尚书的庶子李复临,而且…表小姐,与,与他两情相悦……”

    乒——

    陈凛知猛地杂碎了手里的茶杯,白瓷摔得稀碎,在墨色的地砖上格外显眼,刘同被碎瓷片划伤了面颊,他不顾一地的碎瓷片,直直跪了下去。

    “刘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两情相悦那个词是何意你知道吗?怎敢如此污蔑我的宝贝女儿!”陈凛知的声音格外歇斯底里,秀美的面容是愤怒,是不可置信。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霁月清风的何语身上?

    何语像一块美玉温润恬静,像一捧清泉灵动透亮,她的女儿是不染尘埃的仙子,怎会如此?陈凛知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但刘同有什么理由说谎呢?理智告诉她这是事实。

    刘同石像一般不曾变化过面容出现了一瞬的恍然,原来,十五年前他亲手送出去的一团小人儿都长这么大了,这是夫人多年来的心结。

    情况不妙,这件事更不会轻易了了,他咬牙回到:“属下知道。”

    陈凛知喉咙发哽,“你!我不是让你保护好她!你是疯了竟敢让人欺辱她!”

    “不是的夫人,是表小,是小姐在欺辱李复临,她做什么李复临都乖乖受着,属下非礼勿视勿听,在小姐宽衣之前就离开了。”

    陈凛知吩咐刘同保护何语的安全,但不能妨碍何语的自由,她想做的都可随她,但陈凛知怎会提前设想这种事!

    陈凛知难以置信的大口喘息着,“她?语儿,语儿怎么了……罢了,去查查李家小子,别让他乱说话……”

    沉默了片刻,陈凛知冷静了一些,她望着门扉的方向轻轻摇头,眼神泛空不知在想什么,纤长的玉手快速搓着手中色泽莹润的念珠,“……语儿可还好?”

    “从居云楼里出来时,看着…挺惬意的。”刘同搜肠刮肚,最后憋出一个惬意来。

    本该用些爽利,神采飞扬的,但总归不合适。

    这话立刻让陈凛知来了精神,她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那便没有什么事,对,是这样,她没有疼该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无妨无妨,别让李家庶子缠上语儿,现在就去安排,快点。”

    言下之意,李复临非死即残。

    刘同连忙膝行拦住她,“夫人,那可是尚书府!”

    陈凛知眉毛竖了起来,“那可是我的女儿!她已经受了太多苦,不能让一个庶子毁了她!”她再也掩盖不住强烈波动的情绪,一把将手中的念珠又砸在地上。

    刘同竭力劝道:“小姐喜欢与否,那才是头等大的。”

    “她那么小,如何知道好坏?”

    刘同回忆起何语的跋扈与手段,李复临的顺从隐忍,真的不知从何开口,“不是您想的那样!不如您唤小姐来,您亲自看看小姐。”

    听了这话,陈凛知僵在原地,她本就不知该如何与何语相处,出了这事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既然刘同这样说,必定还有什么隐秘,她深吸了两口气,劝自己冷静下来。

    “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我要知道全貌才好做定夺,再藏着掖着我就先收拾掉你。”

    “小姐她,似乎,喜欢虐待人,李公子…刚好也挺享受小姐虐待他的。”

    这大概超越了陈凛知的认知范围,她不解的问:“是喜欢打人?语儿不曾苛待、惩罚过侍女。”

    “不是打人啊夫人,是,是在那方面…虐待男人。”刘同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陈凛知怔愣了片刻,将刘同打发走了。

    没过两日,何语院子里多了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

    第三十六章、谢锦(剧情)

    “喵~喵喵……喵喵喵!”

    一阵猫叫声叫醒了睡梦中的何语,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心里有些纳闷自己何时养猫了?

    “喵喵喵,喵喵喵。”

    猫叫声不停的从北面的小窗传来,何语揉了揉眼睛,越听越觉得不对,这声音怎么有点像秋意?她强打起精神,起身去窗边看看什么情况。

    推开窗,何语果然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秋意。

    “我的大小姐啊!您与……会面就算了,奴婢可以帮您瞒着,您怎么能买个娈童回来呢!这可使不得啊!我去赶他,他竟然不听话!堂而皇之的和芳草她们打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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