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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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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9-31)(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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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反对的强烈。

    好在,下一刻李复临突然咳嗽起来,咳出许多水,恢复了呼吸。

    他纤长的睫毛沾着水更显浓密,清透带着易碎感的双眼眨了又眨,像是终于看清眼前人,缓缓呢喃道:“是,是何小姐啊…多谢相救。”

    何语递给他一块手帕,“擦一擦吧!”

    “多谢。”李复临接过手帕擦着脸上的水迹,他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难堪、没有恐惧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好像……他已经习惯发生这样的事了。

    何语眉头拧了起来,“那些人是谁?为何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那样对你?”

    “那是我的庶兄们,没有家主的授意谁敢残害手足?那可是重罪……只是以前还顾着脸面,咳咳咳……”李复临望着何语露出一抹苦笑。

    漂亮的眸子在终于在有人正视他时,透出了绝望。

    自那之后,何语便无法忽视李复临。

    她总是不经意的注意到他,衣摆上的脚印,短暂的跛脚,衣袖里的皮肤有狰狞的于痕。

    除了这些狼狈,还注意到了他瘦削、刚劲的字,渊博的学识和超乎常人的坚韧。

    何语近日总会费些心思,悄悄丢给李复临包装简易的药品。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计划下,何语坐在了最后一排,同李复临一起。

    她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李复临的衣袖,在靠近他的宣纸边上写下:近日安否?

    李复临也写字回到:安。

    何语继续问:可否在居云楼相见?

    李复临回:可

    居云楼是一个说书茶馆,何语无聊时总去坐坐,今日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了,两个人都避人耳目,在居云楼的包厢里相见了。

    两人像是多年老友,犯不着多余的寒暄,安静又和谐。

    “你喜欢甜的、辣的还是清淡的,这里可以点香满楼的菜。”何语说着用下巴指了指窗外。

    李复临棕红色的眼眸从一进门就再没离开何语,包厢里的光鲜有些暗,他的眸色也不似原来那样浅淡。

    何语抬下巴的动作,让他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拳头,但还是状似乖巧的回答:“我不忌口,点你喜欢的就好。”

    何语点了老样子,秋意接过菜单送去外间,而后便在门口等着菜送来,没有进包厢,李复临没有小厮,此刻包厢内终于只剩二人。

    “你一点也不像一个投靠舅舅的表小姐。”李复临突然说。

    何语笑了起来,露出了整齐漂亮的贝齿,“就算如此,我也算光明磊落,倒是你,惨成那样像是自找的……为什么不一劳永逸拍死那些苍蝇?”

    李复临清透的眼眸闪过诧异,那一抹棕红在何语笃定的注视下变得妖异起来,他学着何语的样子咧开嘴角,做了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容。

    好看的五官被他摆成了诡异的样子,那个笑容要多邪气有多邪气,他脱下了正常人的伪装。

    他没有忘记回答何语的话,认真的说:“没有他们帮主使者出气,他就要自己来了,我羽翼未丰,挨不住的。”

    何语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没有问出为什么,“听说书吧,这个故事很有意思。”

    “你为何不问我他这么做的缘由?”李复临看起来有些疑惑。

    “左不过是个不如人意的故事,但无论怎样都不是他这样对你的理由。”

    “你说的对,那个女人怀二胎的时候,得知她以前的爱人死了,她便自杀一尸两命。李劲山痛失所爱,本就只能勉强留下一具区壳,这下好了什么都没了,为了惩罚那个让他心碎的女人,日日在灵堂里鞭打我,想让她后悔,让她伤,让她痛。后来清醒些了,不会再亲自动手了,但我的处境也没有变好。”

    第二十九章、放纵(剧情,微h,足交)

    李复临口中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但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不是完全的真话。

    何语发现李复临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助,是水缸事件过去不久。

    她曾给过李复临润喉糖,用来缓解呛水后的不适,那个润喉糖用料珍贵制作不易,何语却在李府许多下人身上闻到了熬糖的药香,这说明李府有主子要做这个润喉糖。

    何语当时没将糖的事放在心上,不经意与李念歌聊起这清淡的药香,她竟有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表情,回过神来笑着说她不知道此事。

    而后,李复临受伤何语便送些药,为了不让有人给他伤药这件事被发现,都用些可以轻易处理掉的纸包装药。

    直到有一天何甚昱与何语嘀咕:“这李大人也不像是会苛待孩子的人,为何李复临最近总是挨打?”

    何语有些纳闷,听何甚昱的意思,李复临以前没有这种遭遇,她问:“以前不是这样吗?”

    “不,以前只是用度上显得不尽人意,不受人重视……”何甚昱斟酌了一下,有些担忧的劝说何语:“表姐,这李府我们还是绕着些走吧…我回去与父亲商议一下,春闱过后我们便不去李府念书了……”

    何语心中有些猜想,却没有办法证实,对李复临的注意越来越多,他那种清透的破碎感让何语无法把猜测与他联系起来,于是有了方才诈他的一幕。

    本不指望能诈出什么,但李复临却透露出一种被发现的喜悦,迫不及待的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何语面前。

    都不肖问得,一口气说了许多家族密辛。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语,等待着她的关心。

    许是他清透的眼眸太能迷惑人,许是觉得有趣,何语下意识伸手捏了捏李复临的脸颊,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肉,但捏起来格外软。

    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温度,视线变得黏腻纠缠,露骨的试探对方,暧昧的气息令空气燥热起来。

    李复临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上何语的手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做了秦讼、秦诀常做的动作。

    何语很快将他们从脑海里丢出去,她吞咽了一下,心底隐秘的渴望灼烧了起来,腿心很痒,缓缓分泌出了水液,绵软的寝裤很快留下了一点水印。

    李复临确认着何语的意愿,乖巧的单膝跪在何语脚边,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何语没有拒绝,长久积压的一切仿佛找到了出口,她指尖用力,陷入了苍白的皮肉里,她咧开嘴角,带着湿意的双眼满溢着癫狂。

    她下腹冲过一暖,刺激的她深吸一口气并紧了腿,摩挲着指尖细腻的触感,感受脉搏在掌心挣扎鼓动。

    何语的手指从李复临的脸颊摸到了耳垂,悠悠问道:“为何找我?”

    因为被压制着呼吸,李复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充血的潮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何语的那天清晨,晨露很重,空气湿哒哒的有些凉,他在一个女孩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表演’——表演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没有理由,强烈的直觉让他认定了这个事实。

    果不其然,女孩甩开表弟,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差点吐了。

    女孩颤抖着,他知道那是忍耐着不要摧毁东西的克制,女孩的演技比他好,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大概只有同类才能嗅出端倪。

    交换了名字,他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便只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于是,他激怒庶兄,被按在了水缸里,何语也如他所愿,一步步靠近他。

    那段日子,他不爱写言辞辛辣的策论了,他时常握着何语的手帕发呆,不知为何,一想起她就心跳加速,心慌得难受,吃不下睡不着。

    他去问路夫子,路夫子说:“此乃相思。”

    他看了诗集歌赋,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时,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又怕站着太高她碰不到他的脸,于是单膝跪在她面前。

    离得进了,口鼻充斥着何语的清香,他心跳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脖颈的血脉涌动着要冲破皮肤将何语淹没,他喘息着将何语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想要安抚涌动的血脉。

    下一刻,那只脆弱的小手发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窒息了,但他很快乐因为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指尖,仿佛要刺破他的皮肉,镶嵌在他身体上,腿间的那物立了起来。

    看他努力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何语稍稍松了手。

    李复临有些激动,腰背挺得更直了,“我心悦于你。”

    “哦?很好……”何语笑了起来,她蹬掉一只修鞋,踩在了李复临的腿间。

    穿着足袜的脚又小又软,轻重不一的踩了几下。

    李复临艰难的将目光从何语的脸上移开,看着那只小脚踩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可是隔着衣裤让人难耐得厉害,他喘息着抓住何语的小腿,将那只脚往性器上按。

    何语立刻呵斥:“不许动!我没有说可以的时候,你不许随便动。”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棕红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起来无辜极了,她看得心痒难耐,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瓣,问道:“记住了吗?”

    李复临乖乖放开了手,得到了认知以外的奖励,他痴痴的望着那一抹红润的唇,甚至放下了另一边的膝盖,分开双膝跪在地上,让何语可以更方便的踩到他的性器。

    何语脸颊发红气息有点乱,看着李复临懵懂的样子,猜测他可能对性爱一窍不通,她重重踩了一下,让李复临从销魂的感官中抽离出来,问到:“你几岁了?”

    “十七。”他乖顺的回答。

    “那倒是比我大两岁…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舒服?”

    何语笑了起来,她附身亲了亲李复临的唇瓣,就在她红唇轻启,准备伸出舌头更进一步之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都惊了一跳,何语小腹窜过一阵暖流,花穴有吐出了些许花液。

    “小姐,饭菜好了。”是秋意的声音。

    何语推了推李复临让他坐回位置上,看他不情不愿的,何语挪了挪凳子,将脚踩在了他的腿间。

    “一会儿不能被秋意发现我们在做什么,如果你做的好,我就教你怎么样更舒服。”

    看他乖乖点头,何语扬声说:“进来吧。”

    秋意进门将饭菜摆好,按照何语的喜好布菜伺候。

    外面的说书也开始了,嘈杂声没有了,只有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声音。

    只要发出过大的声响,绝对会被很多人听到。

    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还有秋意在场,偷偷摸摸的调情变得格外刺激,何语慢条斯理的吃着菜,脚下不停的作弄李复临。

    他脸颊浮起的红晕驱散了病态的苍白,他做事时总有一种认认真真的感觉,此刻他正在认认真真的红着脸吃饭,很乖很好欺负的样子,没人能想到他的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

    何语悄悄脱下了另一只鞋,挑起衣摆侧面,只隔着两层单薄的裤子用双脚夹住了李复临的性器。

    第三十章、重启恶念(剧情女主黑化、微h、调)

    李复临第一时间察觉何语掀起了他的衣摆,一只小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作为支撑,另一只小脚也晃晃悠悠的钻到衣摆下,两只小脚贴着单薄的裤子,能更清晰的感受到她了。

    他艰难的咽下饭菜,一垂眼便能看见跨间鼓鼓的一团。

    好想没有这些阻隔,和她亲昵的肌肤相贴,李复临抿着唇,双眼有些湿意,无措的望着面前的饭菜,眼神丝毫不敢乱转。

    他借着吞咽饭菜,咽下令他干渴的泽液,心中慌乱又兴奋,怎么会这样?

    明明还未有深入的接触,这么快就能获得她的喜欢,难道她真的很喜欢惨兮兮的人设吗?

    会不会太快了?这样显得不正式……

    旁人都以为何语从没在意过李复临,就连李复临自己也是这样觉得。

    何语对谦谦君子李洲序不感兴趣,对温润高贵洛世子不感兴趣,见到阳光亲和的表弟甚至想吐,排除这些类型,想引起何语的注意该用什么人设是个难题。

    经过缜密分析,李复临决定让何语怜惜他,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给自己立一个美强惨的形象。

    他步步为营,殊不知何语早就对他影响深刻。

    初见之时,李复临的眼神就引起了何语的警惕,那样的神态何语见过……因为,那就是她对着镜子一边边练习时看到的。

    年幼的何语曾经努力练习,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恶意的正常人。

    她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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