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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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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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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腹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何语眼神空洞的盯着床架顶部的纱幔,身子一下一下的晃荡,少年的体温高得惊人,被他压着肏弄,何语很快也热了起来,汗湿的墨发狼狈的沾在小脸上。

    动情的秦诀吻上何语的娇乳,他温柔的吸吮舔弄,将整个乳房都含进口中,发育中的娇乳最碰不得中间的肿块,无法反抗疼得头上直冒冷汗。

    “唔啊!别咬我!……好疼啊!呜呜……不要。”

    秦诀皱眉明明自己比兄长温柔,怎么他亲就喊得这么厉害?

    一转头把力气使在腰上,往幽深的花径里探索,突然一股温暖的热浪侵入铃口包裹了柱身,他身子发颤,将浓厚的初精灌进了何语肚子里。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流灌入体内,何语被刺激得痉挛了数下,那积累下的精液一连射了许久。

    何语空洞的眼睛溢出了屈辱,“别,别尿了呜,不要这样……”

    秦诀不由得笑一下,何语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二哥的笑容如同自己猜想的一样,唇红齿白好看极了。

    但她完全没有任何逗冷脸哥哥笑了的喜悦感。

    屈辱,愤怒,悲伤,迷茫等等,数不清的情绪淹没了她。何语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二哥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怎么笑得出来?

    秦诀望着她仿佛能说话的双眼,那怨毒的嗔怪被情潮打乱,反倒妩媚动人,没来由的让秦诀一阵心动,手不由自主的抚着她的头发,将吃到嘴里的乱发重新别到耳后。

    秦诀满是动情红晕的面容噙着笑,“那不是尿,是精液,不脏的。”

    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没来由的夸了一句:“第一次这么久很不错了阿诀。”

    秦诀将半软的性器往里塞了塞,声音低哑道:“何语……”

    他吻住何语,舔舐她咬破的嘴唇,勾起软到他心坎里的小舌头,乐此不疲得纠缠,没一会性器又硬了起来。

    堵在花径中的精液和何语花穴分泌的淫液,随着秦诀重新开始进行的动作,一点点被挤出了何语体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被声音吸引秦诀直起身,目光落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久久不能离开。

    何语娇嫩的肉洞一下一下吞吃着他的性器,穴口被他撑到了极限一般吃力得绷紧,粘稠的白浊从里面挤压出来,发出小小的声响。

    他用手指撑开会阴,露出一颗翘着的小豆子,他一摸小豆子,花穴也会蠕动得更剧烈。

    何语羞得加紧了花穴,呻吟抑制不住得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嗯呃……”

    “呼,阿语叫得真好听,别压着,叫出来。”秦诀说着更猛烈的撩拨何语。

    何语咬着牙不出声,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终于终获自由了,趁着秦诀双手都忙着作弄她,她开始悄悄寻找斩断系带后被秦讼丢在床上的簪子。

    刚刚得手,一旁安静许久的秦讼,捉住了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过簪子掷向远方,嘭的一声,簪子钉在船柱上没入半截。

    何语惊恐得在秦讼和柱子之间来回看了两次,他不似之前笑里藏刀的恶劣,面无表情认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拉起何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只是稍稍一分心,何语又被兄长捉去了,秦诀心有不甘,将何语垂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按在腰上,细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

    何语被迫夹着少年的腰,大腿的软肉被摩擦出一阵骇人的痒意。

    秦诀就着蜜穴里丰沛的水液越来越用力肏她,何语终于抑制不住,抽泣着呻吟起来,听着她破碎的呼喊,秦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痴迷。

    秦诀第二次射完便退开了,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惫懒得不愿挪动,将何语从躺着的地方拽过去。

    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挤进了何语体内。

    蜜穴痉挛蠕动着,是秦讼没想到的状态。

    “呼,好爽,你很享受两个人一同肏你?”

    何语咬着唇闭紧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语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着抽了抽,呜咽出声。

    “问话就要答。”秦讼说着重重捣了两下嫩穴。

    何语脸色瞬间发白的捂住肚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无声的点点头。

    秦讼继续挺腰猛撞,“听不懂话?”

    说享受与不享受都不对,何语只能摇头,“呜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说的那些。”

    秦诀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把混合着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语脸上,“浪水淫液飙了那么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现,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还要淫荡。”

    “我没有!胡说……啊!”

    那一天折腾了许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语昏迷之前已经分不清是谁埋在自己身体里。

    再次醒来时,何语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她惊恐的摸了摸身上,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就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过了,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肿得厉害,不时抽痛着,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楞楞的坐在那里看着狼狈的身体出神。

    听到的门口有响动,何语才想起来遮盖自己的身体,躺下装睡。

    来人是冬雪,她端着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两罐药膏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何语没敢细看,只是闭眼装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乱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满脸都是都是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热吧药喝了。”

    第八章、喜欢乱伦?(内射、3p)

    冬雪好像对她的遭遇毫无所觉,脸上没有任何悲痛、恐惧、惋惜或者震惊、嫌恶的表情,淡然如初,声音中带着关切。

    “衣服……”何语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大少爷没有给您备衣物,奴婢去看了,您先前穿的衣裙被撕破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奴婢知道。”

    何语突然记起小船上冬雪拦着她,她没能及时躲藏,难道冬雪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那一船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她,所以她呼救的时候一片安静。

    看何语还在发呆,冬雪拿出火折子点灯,火光刺痛了何语的神经,她急促喊道:“别点!”

    “是。”冬雪依言乖乖退回来,又端起药碗问到:“小姐您现在喝药吗?”

    何语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楞楞开口:“什么药?”

    “回小姐,是避子汤。”

    记忆涌了上来。

    秦讼曾恶趣味地命令何语看着自己的私处,秦讼的大手在她微鼓的小腹上一按,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粉紫色的穴口涌了出来。

    秦讼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和阿诀的子子孙孙把你的肚子都灌满了,喜欢吗?”

    她哭着摇头,秦讼再次把硕大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涌动的白浊被堵了回去。

    被肏开了的甬道挡不住攻势,秦讼很快就顶在了宫口,一番抽插顶弄,挤进了狭小的宫口。

    “啊!啊,太深了!出去呜!”

    何语挣扎着在秦讼背上抓出血痕。

    背后的痛只让他蹙了一瞬的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性器上,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叹慰。

    秦讼不知疲倦的顶弄着问她:“何语,知道这是哪儿吗?”

    不回答就会受到惩罚,何语难过得发颤,依旧尽量清晰的回答:“不知道,太深了呃,别顶了,救命呜呜……”

    秦讼暧昧的喘息着,“呼,这儿是你的子宫,在这儿射精你就会怀孕。”

    “不!别这样求求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秦家,我走的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求你了别这样!”

    这话秦讼爱听,他奖励一般,挑了一个何语的敏感点挺送腰肢,“还有呢?”

    何语被撞得脑子里炸烟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急得大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

    “你喜欢乱伦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何语不知道怎么答才能让他饶过自己,她努力让目光聚焦,去分辨秦讼的神情。

    秦讼微抬下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一手摩挲着她脖颈的皮肤,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将她压向自己,凶猛的性器抽插了数个时辰也还硬的很,不时在她身体里跳动着。

    如此贪恋她的身体,大概是想听喜欢吧?

    何语觉得自己马上被顶死了,说什么话都无所谓,只要能快点放过她。

    心中的不满让她用拒绝的语气嘶喊道:“喜欢!我喜欢乱伦!”

    压着她的身体明显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用力的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何语的子宫。

    何语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

    她还颤抖着,另一双手从秦讼身下抢走了她。

    秦诀肏穴的动作要比秦讼温柔许多,他也不会开口羞辱何语,只会色气的喘息。

    少年的学习能力惊人,此时早已知道如何让何语欲仙欲死,他不断刺激何语的敏感点,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何语被挑起顶点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张着菱唇发出难耐的哭声。

    这一次快要射精时,秦诀第一次挤进子宫,喘息的少年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喜欢就射给你,不许漏出来。”

    他说着拧了一把何语的臀肉,何语本能的加紧了下体。

    秦诀射完退出来时,果然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他分开樱唇检查后,俯身亲吻何语,“阿语好棒。”

    何语数不清他们射了多少回,不喝药肯定会怀孕的,她抹了抹眼泪,按住胸口的寝被坐起身,颤抖的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冬雪瞥见锁骨肩头的淤痕,端起药膏问:“小姐,这儿有药膏,要奴婢帮您擦吗?”

    “……我自己来。”

    “是。大的这罐是涂抹淤青的,小的这罐是涂抹私处的,要连里面一并涂抹,可以避孕也可令您舒服一些。”

    见何语点头,冬雪接着说:“我去灶上让他们加一个冰糖雪梨,您擦完药吃点饭再睡。”

    眼看冬雪要走了,何语才颤巍巍的问:“冬,冬雪,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画舫的另一个房间。”

    冬雪走后,何语默默擦了淤青的药,净了手后攥着小药罐不想下手,难堪痛苦的回忆不断翻涌,几近令她窒息。

    如若不是冬雪说,这药擦在花穴里面可以避孕,她绝对不可能允许任何东西触碰那里,包括她自己。

    膏体抹在阴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肿涨的不适感慢慢缓解了,她可以想象,药膏抹在花穴内壁上一定可以缓解很多不适。

    何语红着眼眶将手指塞进了穴口,慢慢转着手指将药膏抹匀,几次抽出手指沾取药膏。

    里面难受得厉害,涂了药真的好受很多,何语咬着牙,将细长的手指整个埋进花穴中,将能摸到的位置都抹上药。

    小穴不受控制的吐出浪水,沾湿了何语的手,腿间也是一片湿凉。

    何语在床边的铜盆洗手,泪珠不断的砸在水面上,自己的肚子一定被戳坏了,才会不停的流水。

    不一会儿,冬雪带着饭食回来了,手脚麻利的摆好塌案,放好菜品,把寝被披在何语身上,将筷子塞在她手中。

    见何语不吃,她盛了一勺冰糖雪梨汁送到她唇边,“小姐,多少吃一些。”

    勺子递过来的角度礼貌又刁钻,何语不喝,汤就会撒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教养不允许汤水撒在身上床上,何语下意识喝了一口。

    暖暖的冰糖梨汁润了干哑的喉咙,何语没有心思品尝,她心中满是忐忑与难堪,“什么时候给我衣服?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大少爷没有吩咐,奴婢不知。”

    何语潦草吃了两口就让冬雪撤了饭食,昏迷一般的睡意击中了她,强烈的疲惫令她没有痛苦的时间。

    第九章、回府(剧情,舔穴)

    第二日晌午,冬雪给她拿来衣裙,安排何语回府。

    还要回去?不欢迎就将她赶走啊,回去干什么?继续羞辱她吗?

    “你转告秦讼我不会再踏入秦府,必不会与秦家有牵扯。”何语说罢就要走。

    何语忍着腿间的疼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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