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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和爱情她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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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和爱情她都想要】(76-91)(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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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扯去。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转而去啃噬她纤细的脖颈,接着是那柔软,含住顶端在口中辗转反侧,舔弄,轻咬,她忍不住从喉中溢出一句呻吟,“痛……”

    她去推埋在胸上的头,手下是他头发,短短的,有些刺手,她知道他在赌气。

    舒服席卷全身,她无法排斥他带来的愉悦,哄他向来成为了习惯,几乎是惯性的去抚摸他的头。

    她终于不那么抵触,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动作,都会让他心潮澎湃,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吸进身体里,喉头被什么堵住了般,酸涩难耐。

    “阿姊,我好想你。”他说。

    现在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疤痕,胸膛上挂着几道狰狞的伤疤,她伸手去抚摸那凸起,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一瞬间心疼到难以呼吸,只剩下揪心和怜爱。

    她是姐姐,要比他更坚强,咽下喉头的酸楚,“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一句关心,让男人红了眼眶,他偏头埋进她的颈窝,不想让她看到将落的泪水。

    他说不出话来,怕在她面前崩溃,只大力而又迅速的挺动的臀部,抱紧她,再紧一点……她叹气,轻轻的抚摸他的后颈,安慰着他,接受着他,快感愈来愈强烈,最后关头她抱紧他满是肌肉的肩膀,指尖陷入,两条细细的腿圈在他的腰间,脚掌勾起,白光在脑海里炸裂开,她呻吟出声,失去了听觉,失去了嗅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可以,她祈祷下一秒什么都不要记起,就这样错误下去吧。

    第八十一章 取消

    男人趴在她身上,久久不肯退去,像黏人的孩子。

    一切回归现实,房间内安静的不像话,要怎么办才好,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沈珹起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她的下体,花心还未合上,血丝沾着白浆,那里的嫩肉略微的红肿。

    女人翻身合上双腿,胯骨都是酸痛的,自己爬到床头拿了纸巾擦拭。

    他先开口,“阿姊,我回来了,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不说话,静静的坐在床边,面如死灰一般。

    男人到床头边拿起座机,递给她,“叫差佬吗?还是打给你未婚夫?”

    她握紧拳头,忍无可忍,拿着便砸向他。

    沈珹矫捷的闪到一旁,让她砸了空,男人赤身裸体,胯下软下来的柱身随之摆动着,在她面前,他连羞耻心都没有。

    “阿姊,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刚刚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两年下来,磨平了少年曾经的内敛。

    “穿上你的衣服!”她捂着胸,欲哭无泪。

    “刚刚电话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拾起地上的长裤。

    “你这两年去做什么了?”她问。

    男人转身去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女士的裙子,递给她,“偷渡去欧洲了,那晚跟你道别后,半夜乘船偷渡出去的。”

    她接过衣服,“谁的?这里是哪里?”

    “不知啊,房子是我老板的,衣服的话,估计是他哪个姨太太的喽。”他看了眼地上撕坏了的婚纱,耸了耸肩,“没有别的衣服给你,你先穿它吧。”

    “送我回市区,阿珹。”她平静的说。

    “阿姊,你就不问问我,两年里都去做什么了?”他开始难过,好似什么都未得到。

    穿好白色的连衣裙后,她转身走出房门,她不敢问,怕自己心软,原谅他的过分。

    他跟在身后边,不再出声,开车送她回去。

    沈婉将酒店的地址告诉他,一路直奔婚礼的现场,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如果她肯打他骂他,他现在也许会舒服一点。

    可她除了妆花了,只剩满脸的平静,他觉得心脏被挖了个大洞,他到底为什么而活着,不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吗?

    本来是上午十一点开始婚礼,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酒店门口摆放着花篮红地毯,所有的酒桌都空空如也,只有承办方还在那左右踱步,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承办方看到沈婉从一辆黑色的敞篷车上下来,快步跑来问,“你没事吧?”看着她凌乱的头发,这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又犹豫着问,“那个歹徒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婉苍白的小脸拧起,不太明白,“范嘉呢?”

    “警察把他带走了,说是路上把你劫走的歹徒去自首了,你没碰见他吗?”

    她扭头看向路边还未开走的车,歹徒明明还在那里。

    头顶的夏蝉知了知了的叫着,吵的人心烦,她正要问清楚,看到范嘉从那边的车站下车,他正大步的走过来,身上穿着黑白西服,只是少了领带,领口的纽扣被拧开,看上去狼狈不堪。

    她的腿像灌了铅了一样无力,一步都挪动不了,脑袋一片空白,要如何解释。

    范嘉穿过路口,看到街边停着的敞篷车,里面坐着一个男人,不仅仅是眼熟,可他确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沈珹看他过来,抬眼看他一眼,启动车子,一脚油门窜了出去,扬起一地的灰尘。

    一瞬间的对视,那男人的眼神寒冷如冰窖,只一眼,他想起来了,是他!那个新闻里的通缉犯,眉眼间和她有着三分相似。

    顾不上那么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肚子的疑问,走到她身边立马发问,“刚刚那个车里的男人是不是你弟弟?”

    她不说话,不敢看他的眼睛。

    范嘉握住她的双肩,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以及这花了的妆容,失控地吼叫出声,“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家所有的亲戚都来了,他们特意从首港赶过来参加我的婚礼!”

    沈婉被他吓的一震,捂住唇,脑袋如浆糊,唯有道歉,“对不起……”

    “刚刚警察叫我去局里和那个劫持者对峙,那个人只说自己劫持了你,其余什么都不肯说,一问三不知,我都快急死了,你从哪里回来的,劫走你的到底是谁?”他质问。

    “对不起范嘉,取消婚礼吧。”

    他抓狂的摇晃她的肩膀,“我问你话呢!你现在跟我说取消婚礼,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他妈连个为什么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起码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沈婉?”

    她拂落脸颊上的泪珠,承受着他的压力,她无可辩解,沙哑着嗓子说:“我出轨了…”

    终于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她散落的头发和红肿的眼睛上,面前的女人脆弱的像干枯了的秸秆,没有了生息,表情木然,唯有眼眶不停的涌着泪水,他被她的话震惊。

    第八十二章 偷拍

    范嘉双手握拳,在她面前来回踱步,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他不是不关心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眼下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是让她把话给他说清楚,好端端的婚礼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搅和了,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婉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不行吗,是不是沈珹回来了,那个杀人犯通缉犯,我刚刚好像看到他了。”

    她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要是他,我们现在去报警,国内通缉他好久了,别害怕,有我陪着你呢,我们现在就去警局,去跟警察那边自首的那个人对峙。”他拉着她的胳膊朝公交车站走去。

    他从来不了解她的家庭,更不了解沈珹对她的意义,他以为自己是她的救世主,他以为除了他,她就毫无依靠,私自认为他是世上最爱她的人,她没有理由离开他。

    不,实际上他更爱的只是他自己,他看上的是她温和的性格,他父母会喜欢这样的儿媳妇,她可以帮他孝敬父母,一定可以做一个好妻子。

    她挣开他的手,再一次强调,“我和别人上床了,范嘉。”语气平缓到,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

    他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彻周围,站在不远处的酒店承办方,惊讶的看着这出戏,想上前去劝架,又觉得不太好插手,冷眼看着这闹剧,心下思量这笔生意恐怕要打水漂了。

    范嘉指着她的鼻子,“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别他妈用一句出轨了就想打发我,你当我范嘉是什么人?你呼之即来,喝之即去?”

    惨白的小脸被打的偏向一旁,五个红色的五指印立刻浮现出来,火辣辣的痛,连耳朵都要发鸣。

    她万念俱灰,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他,不再多说什么,独自走到路边招了辆出租,如同游魂野鬼一般,安静离开,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没有难以置信他动手打了她。

    巴掌挥出去的那一刻,他后悔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整个人僵在那里,不知所措,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将一切罪过怪在她头上。

    *

    夜晚的潮州城,还是如同昨日那样炫丽,谁也阻挡不了它的运作,酒吧舞厅一条街灯红酒绿,一波一波的年轻人穿梭在街道上,谈笑着,谩骂着……在其中一家喧闹的迪厅里,昏暗的灯光下,电音震耳欲聋,舞池中央的人群摇摆着自己的身躯,男人女人紧贴在一起,谁也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只知道摩擦会带来刺激,让她们更加拼命的随那鼓点腾跃,去挥舞着赤裸的胳膊,扭动水蛇般的细腰。

    范嘉一个人坐在那吧台的角落,喝的烂醉,满面通红,他不敢回家,更无颜面对父母。

    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灌入喉中,又将空杯推向里面的酒保。

    西服外套皱皱巴巴的挂在椅背上,他坐在那高脚椅上,双臂撑在桌前,头埋得很深,发胶打过的头发早已被揉乱,七倒八歪的挂在两边。

    一个穿着火辣的热妹坐到他身边的空位上,将头发撩到一侧,露出胸前的乳沟,不经意间打量着一旁的男人。

    酒保给那空杯蓄满了酒,他欲去拿,却被另一只手抢了先,他扭头看那只手的主人,眼神迷离着。

    “先生请我喝杯酒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她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他轻蔑的笑,搭上女人裸露的双肩,“好啊。”一手隔着那黑色吊带揉她的胸。

    女人贴到他的耳旁,不知说了什么,拉他走向那舞池,选了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

    她在男人面前舞动腰肢,背对着男人抖动臀部,而他搂着她的双峰,任她在自己胯下摩擦……大胆的女人拉着他的手从超短裙中探入,真空的,湿润的,酒精麻痹了大脑,头顶的魔球散发着各种各样的灯光,一亮一灭,要闪瞎人的双眼,周围都是吼叫摇曳的人。

    接着她去拉他西装裤的拉链,在他耳边大声的问,“敢吗?”

    范嘉撩起她的短裙,一手掏出自己,对准翘起的屁股,撞了进去,湿润包裹着他,他要堕落,要沉沦,要逃避这操蛋的现实。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震耳的音乐中,无人关注哪个角落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桃色密情,可那吧台却坐着一个拿着照相机的男人,对准这交合的男女,按下快门键,眼睛里尽是得意和蔑视。

    范嘉随着鼓点挺动着臀部,他醉了,双手揉着那双峰,一掌难握,被他捏在手中发泄着。

    女人闭着双眼享受,金色的亮片眼影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迎合着身后的人,吸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她抬起眼皮看向那吧台,位置空了,他已经没了踪影……

    第八十三章 潜入

    沈婉回到家中,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她揉搓着胸上的红痕,试图洗掉这些印记。

    女人背靠着墙,滑坐在白色的地板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头顶的水花打在脸上,混合着泪水冲下脸颊,她不知道要为什么而难过。

    不知坐了多久,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哭累了便睡着了,脑袋昏沉,不知是几时几分。

    窗外的天已经黑透,偶尔有几只狗吠传来,是楼下的人家养的犬。

    门内的把手旋转着,吧嗒一声,开了锁,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又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落上锁。

    整个客厅漆黑一片,外面月光朦胧,照在阳台的植被上,散发着幽绿的光芒。

    里间的卧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男人轻手轻脚的走近,推开虚掩的门,侧身进去。

    卧室并不大,中间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墙边立着白色衣柜,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整齐的摆放成一排,整个装修简洁温馨,这就是她生活的新家。

    走到浴室旁,白色的门也是虚掩的着的,他推开直接走进。

    狭小浴室内水气氤氲,水花溅落的下方蜷缩着一个小人,黑色的发丝粘在她的脸上,女人薄薄的眼皮紧闭着,白嫩的小脸上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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