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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和爱情她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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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和爱情她都想要】(13-29)(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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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不能再温柔……沈婉纤细的食指,紧紧的扣在他的腰间,滚烫的肌肉烫化了她的心,似推拒似迎接,她是爱他的……

    第二十五章 禁忌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与床头灯的灯光融合至一起,两个交错的影子印在一旁的地毯上……沈珹的双手撑在她两侧,埋头吻她,舌尖小心翼翼的探进去,勾住,与她交换涎液。

    吻得忘情,却不敢更进一步,他怕婆 婆文;二三 、零二 、零六、九四、三零感受到她的抗拒。

    沈婉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如果这是现实,她多希望这是梦幻,如果是梦幻,她又多希望这是现实……双唇分开,被口水滋润的发亮,他眼睛里全是欲望,隔着一掌的距离撑在她身上,他问:“可以吗?”

    只见她抿唇点头,鼻尖微红,沈婉害怕这一刻到来,又期待与他合为一体,做那恋人之间做的,最亲密的事情。

    沈珹跪在她腿间,身后的被子从他的背后滑落,他褪去她的睡衣,注视着她的身体,仿佛在注视着一件神圣的东西。

    白皙的皮肤,胸前两抹柔软不着寸缕,颤颤巍巍地发抖,等待着采撷。

    他似着魔般,低头埋在她的颈边轻嗅,高挺的鼻尖滑过她的喉头,锁骨,乳沟……嘴唇轻点,温柔的像一阵风吹过,她光滑的皮肤随着他碰过的地方,颤栗起来……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腿滑至她腰间,褪去她下面唯一的一张遮羞布,让她与他赤裸相见。

    趁她不注意,指尖偷偷溜进那罅隙,洞口湿润,他探进半只指尖,将更多的体液带出,涂抹在她的小核上,左右揉弄。

    “嗯……”沈婉紧闭双眼,溢出一声呻吟。

    他扶着自己的,在她的洞口上下滑弄,直到柱身沾满了她的液体,他俯身去吻她的眼睛,而后伸出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脸……“阿姊,我要进了。”

    她拉下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望着他满是情欲的眼睛:“我想看着你。”

    沈珹难得的红了脸颊,眼神微微躲闪,只一秒便坚定的回望她,收紧臀部,缓缓的嵌进她的身体。

    安静的夜晚响起两声呻吟,第一次是被他夺走的,时隔许久,再一次被他开垦,好在足够润滑。

    他的眼睛像深渊一样,吸引着她,让她无处可逃,唯有坠入,方得解救。

    沈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红唇,脖颈,耳后,双乳,含住一边的茱萸,舌尖绕着它的形状打着圈,一手揉捏另外一边,罩杯不算大,他的一掌刚好握住。

    沈婉羞红了脸颊,闭上眼睛感受他在自己身体留下的每一点气息,每一次撞击都撞在她的心头,一想到是弟弟,便心尖发颤,比任何快感都要来的刺激凶猛。

    他耸动着窄臀,撞进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她紧紧的吸附着,身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快感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沈珹趴在她的耳边,声音暗哑,“阿姊…阿姊……”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她。

    听着他叫自己阿姊,沈婉忍不住红了眼眶,偏头去吻他的脸颊。

    随着频率的加快,她就快要受不住,头皮发麻,忍不住绞紧他,房内充斥着呻吟和喘息。

    剧烈的快感如烟花般在脑海中绽放,她哽咽着:“我爱你,阿珹。”眼泪从眼角滑落,消失在她的鬓角。

    “我知。”他在她耳边回应,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

    高潮的余韵侵袭着她,嘴角明明是因为快乐而上扬,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淌……见她哭,他从来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这次也一样,笨拙的去吻她的眼睛,把每一滴苦涩的泪全部咽下。

    沈珹红着眼眶看她,不知是喜极生悲,还是悲由喜来,喉头滑动安慰道:“阿姊,不要哭。”

    他抽出自己,从柜上抽了纸巾拭净她和自己,环住她的细腰,脸还是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就像小时候一样。

    沈婉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心中好似被什么充满了一样,满足而又安逸。

    他闭上眼睛,很快进入睡眠,比以往都要快……“别离开我。”月亮落下,晨曦还未升起,不知是谁发出的一声呓语。

    第二十六章 噩梦

    往日生活,如梦幻泡影,时而历历在目,时而让人记忆模糊。

    沈婉是姐姐,年长弟弟沈珹三岁。

    家住首港,父亲沈永丰是个酒鬼,赌博输了钱,便去喝酒,一身酒气回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妻子冯慧是赌徒,不然也不会和沈永丰俩人凑在一起。

    沈永丰在外面赌钱,输光了钱就去赊账饮酒,酒后回家一定找个撒气筒出气,起初是幼年的沈婉,直到弟弟的出生和长大,出气筒就变成了他,年龄小不会看大人脸色,见爸爸回家,便蹒跚着步伐上前:“爸爸抱。”声音稚嫩,好奇的看着同样是蹒跚走路的爸爸。

    沈永丰一身酒气,他的世界是东倒西歪的,眯着眼睛看脚边的小不点,一脚踹开,满脸烦躁,他只知道今天又输光了一个月的工资。

    五岁的沈珹被踹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磕到桌腿,额角磕破了皮,哇哇大哭起来。

    八岁的沈婉在自己和弟弟房间里写作业,听到声音,忙扔下手中的笔,跑出去查看。

    沈珹额角被磕破了一块儿皮,血潺潺得流地他满脸都是。

    八岁的女孩儿颤抖着双手去捂住伤口,边小声哄他:“阿珹不哭。”边腾出一只手去,从桌上撕了纸巾捂在他的头上。

    女孩儿一边哄着弟弟,一边警惕着爸爸妈妈卧室半关的门,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弟弟不停的哭叫,果然很快吵醒到了爸爸,沈永丰砰一声踹开卧室的门,走出来对着坐在地上的孩子吼道:“哭什么哭!再哭,再哭把你扔出去喂狗!”

    年幼的孩子听到这惊悚的威胁,不管不顾的哭得更大声了,坐在地上的孩子除了害怕,和额角的疼痛,什么都不知道。

    女孩儿惊恐的看着父亲狰狞的面孔,忙伸手去捂住弟弟嚎叫的嘴,弟弟则伸手企图扒开姐姐的手,俩只沾满血的小手就这样交错着,血液混着泪水和鼻涕都揉在了脸上。

    沈永丰一阵烦躁,左右踱步仿佛在找什么东西,突然拎起餐桌旁的椅子向那哭声源头砸去。

    女孩儿一下转身护住弟弟,幼小的身躯将弟弟紧紧的护在怀中,后背和头部被椅子砸中,声音闷响,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她晕过去,咬紧牙关,喉咙呜咽还知道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要安静下来就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弟弟好像被吓呆了,他缩在姐姐的怀中,耳边是姐姐小声的呼唤:“阿珹乖,不要哭,阿珹乖,不要哭……”

    小孩子也知道此时有了保护,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抚慰,不一会儿便抽抽嗒嗒的停止了哭泣。

    轮完椅子,得到发泄,沈永丰迷迷糊糊返回卧室,倒床呼呼大睡。

    身后没了动静,女孩儿颤抖着睫毛,睁开双眼,客厅内没人,快速的拉起弟弟跑出房门。

    邻居家的门被敲响,一开门,地下站着两个一高一低的孩子,大的拉着小的手,还不忘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弟弟头上的伤口,看到门打开,女孩儿马上焦急的恳求:“求求你送我弟弟去医院好吗?”

    善良的邻居是一名中年妇女,打开门看到这俩满头满手血的小孩儿,迅速抱起孩子下楼,边问:“怎么磕的?”

    “弟弟…是弟弟他自己不小心磕到桌腿上了。”女孩儿紧张的撒着谎。

    “你家大人呢?”女人生气的问。

    女孩儿手心冒汗,硬着头皮说:“上上…上班去了,还没回来。”

    “这都十点了!还没回家!”女人开车载着两个孩子到医院。

    女孩儿知道这善良的邻居刚刚搬过来,她不敢对她说实话,怕听到报警二字,之前的邻居叔叔阿姨们也报过警,可警察叔叔每次只是把爸爸带走一会儿,过不了多久爸爸就会回家来,等爸爸回来又要挨一顿打,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刚读小学二年级的女孩儿,用自己有限的小脑袋,努力分析着眼前的事情。

    女孩儿岔开话题,“阿姨,能不能借你的手机,我想给妈妈打给电话。”

    被称之为自由城的首港里,一家烟雾缭绕的麻将馆里,一个女人浓妆艳抹,嘴边叼着根香烟,不耐烦的拿出手机接通:

    “喂?谁啊?”

    “妈妈,是我,弟弟受伤了,你能不能来看一下?”女孩小声的询问。

    开车的女人听到这恳求般的语气,虽不了解情况,却也气不过,一把夺过手机,大声吼道:“你家小孩儿受伤了,正在去西仁儿童医院的路上,你马上来一趟。”

    冯慧一边将手中的二万扔出去,一边嚷嚷道:“谁让你送我家孩子去医院的?伤的严重吗?”

    女人听到这话,拧起眉毛,看看副驾驶姐姐怀中的弟弟,小脸煞白,嘴唇毫无血色,“严重!”说完女人按断电话,问一边的小女孩儿,“再打一个,打给你爸爸。”

    女孩眼神躲闪,接过手机迟迟没有拨通电话,终于想到一个理由,说:“我爸爸今天上班忘记带手机了……”

    女人叹了口气,心中难免猜想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怎么能把孩子这么小就扔在家里,还如此的不管不顾,无论无何她都想不到这本就是孩子的父亲干的好事。

    第二十七章 姐弟

    麻将馆里,曹慧右手边的女人,一边看着自己手里刚摸到的麻将,一边随口问:“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受了点伤。”

    “那你不快点儿去看看?”那女人问。

    冯慧一双眼睛,扫视着自己的牌面,“不着急,打完这局再去,快点儿的,到你了。”

    那女人把手里刚摸到的五条扔出去,嘴上说着:“你家孩子也真够听话,婉婉这么小就能照顾弟弟了。”

    “那是,她不看着还我看吗,我哪有时间,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好命,嫁了个富佬,家里有人看着,没事出来打打麻将。”冯慧抱怨。

    桌上的三人随口玩笑着,全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每个人都惦记着自己手中的牌,盼望着早点胡牌。

    西仁儿童医院的急诊室内,弟弟坐在椅子上,医生正在拿着碘伏给孩子的额角消毒。

    姐姐站在弟弟旁边,一双污秽不堪的小手,揽着弟弟瘦弱的肩膀,稚嫩的声音安慰道:“阿珹乖,闭上眼睛,一会儿就不痛了。”

    弟弟听到,听话的闭上眼睛,额头还是刺痛着,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在脸上流出一道泪痕,冲刷了干涸在皮肤上的血迹。

    邻居阿姨去付了钱,回到急诊室,看这场景,一阵心痛,她注意到女孩儿脖子后面露出的一块儿青紫色。

    她走上前,微微扒开女孩儿背后的领口,上面是星星点点的青紫色痕迹,有些已经转好变为黄色,有些是崭新的紫色。

    女孩儿感受到身后的动静,瑟缩着脖子,上次挨打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虽不知道后背是什么样子,还是担忧的看着阿姨的眼睛。

    女人开口,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量轻松,“小姑娘,你背后是怎么弄的啊?”

    “是…是我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女孩儿目光躲闪,撒着拙劣的谎言。

    “你不用害怕,阿姨就随便问问。”女人只一瞬间的疑惑,便将此事抛掷脑后了,安慰自己现在的孩子都顽皮。

    女孩儿暗自松了口气,庆幸阿姨没有继续追问。

    待弟弟的伤口包扎好后,冯慧拖着一身的烟气走进医院,看到一名穿着大气的中年女人站在一边,身边站着两个怯弱的孩子,她一眼就认出是婉婉和阿珹。

    冯慧快步跑过去,皱着一对儿纹的假眉,上前查看弟弟的额头:“哎哟,怎么搞得呀,弄成这个样子。”

    说完又迅速扭头看向一边的女人,颧骨上的皮肤上移,将眼睛挤成笑眼,“谢谢啊,大晚上麻烦你送我家孩子来医院,孩子淘气,经常受伤。”

    那女人看到她这关切的态度,也松了一口,哪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啊,是自己的多虑了,还是不忘叮嘱:“孩子还小,别把孩子单独仍在家里,出了事儿可怎么办。”

    没经历过人心的黑暗的人,也许永远不会用最坏的想法揣测人心,就像善良的人永远怀揣着善意,对待遇到的每一个人。

    冯慧连声应好,一脸堆笑,目送女人驱车离开。

    见那车渐开渐远,冯慧瞬间变了脸,审视着身旁的女儿,“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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