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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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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4-6)(第1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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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的自然能清洗内心那颗不伦的种子。

    但只要一低头,看着母亲那近在眼前、被挤压仍顽强保持形状的圆臀,我确实无法抵挡母亲那可以满足我一切对女性幻想的一面。

    我当然一直当她是母亲,我可不懂普通男女爱情那一套。

    当母亲身上那母性、严厉、贤惠、温柔、刚烈、傲娇、唠叨、亲情羁绊的结合体,被我意识到、她自身也无意展露过,所拥有的魅惑、娇媚、情欲、女人味、成熟、风韵,正是这母性与女性的完美契合,总会吸引一些心理扭曲了的人,沉溺于这畸形的快感,我不幸成为其中一员。

    在颠簸中,我的手从无意到有意,渐渐滑落到母亲髋骨下面的屁股位置,隔着裤子面料,拇指按压着臀肉,其余手指则按压着屁股与大腿相连的位置,也就是前面诱人肥沃倒三角的两角,只要我的手指再往下伸一点,就能戳到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可是我不敢,我手指连发力都不敢。

    这个姿势,看着母亲那随着电单车而小小摇晃的圆臀,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是我在扶着母亲的屁股,驾驭着她,我脑海中想起了小日本电影中那羞耻的姿势。

    驾驶电单车带走了母亲所有注意力,加上我还没真正触及敏感部位,母亲依旧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的意淫,有了化作进一步行动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我把手往后移,放弃了前面的阵地,改为两只手分别捧着母亲两瓣屁股的动作,随着电单车的晃动而轻微摩挲,虽然受到挤压让臀部的肌肉变得紧绷,上手只有硬邦邦的感觉,但这种类似把玩的姿态,还是让我产生了病态的快感,身下的小鸡鸡在刺激下早已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我有一种想要狠狠拍几下,甚至蹂躏这个屁股的冲动,还想揉碎一切。

    良久,母亲还是开口了,「啧,手扶上去点,扶下面有什么用」,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看也快到遍布旱地的丘陵小山地带了,路况会更恶劣一点,只好把手攀上了母亲差不多肚脐的位置,环抱着。

    不同的是,我伸进了衬衫里面,因为没扭上纽扣,倒也不费周转。

    这下只隔着长袖t 恤接触母亲的肉体了,触感比刚才扶腰肢真实了许多,我认真感受起来,虽然小腹匀称平坦,但因坐下来有一点赘肉堆积,软乎乎的。

    而且因为晃动,我手背拇指部位已经能感受到文胸的存在。

    母亲又说了一句,「扶稳了,前面路不是很好。」山林地的小路开发毕竟没水稻田地带成熟。

    我一看,暗喜,再度使坏。

    在跌宕起伏的行车路途中,我环抱母亲肚皮的双手故意反复的滑上滑下,越过文胸下沿的布料,拇指背直接顶着文胸的包裹区域。

    在我上下其手间,拇指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反作用力,但也像是推动着母亲肥硕的胸脯。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想摆脱衣物,彻底袭击母亲的双峰,说实话,不难。

    即使母亲挣扎我也能揉捏很久。

    当然我现在还不敢,我预感这后果我无法承受。

    内衣这样被「拉扯」,母亲不可能没感觉,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下,重新放回肚脐位置。

    但我不依不饶,故技重施。

    母亲明显不悦,「我还开着车呢,你能不能好好扶着。」我也就不作怪了,身心上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

    到了我家的木薯地,下车后,母亲训了我一句,「坐个车都不会。」然后开始了劳作。

    往日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木薯叶已经干枯萎缩掉落,只剩枝干,也恢复了黄土地的面貌。

    被吸收了养分的旱地土质疏松,但也得小心翼翼,力求完整地拔出木薯,要力气也要巧劲,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实践了多少次,做得总是不如母亲完美。

    剥脱后装袋,一包包地扛出路口,附近的猪倌适时做起外快,用三轮车帮你运回家中。

    也有收购商驻点,现场收购结算。

    也有人选择运回家中,作进一步处理,脱皮,晒干再出售。

    对比起来,后者获得的经济收益比前者大,但功夫多了不少。

    与北方机械化规模化作业不同,我们这里务农似乎陷入一种奇怪的矛盾。

    我们明知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但还是选择了面对黄土背朝天,农耕文明的基因深入骨髓。

    一方面,农作物的最终收获,成为了我们饮食的主要辅助材料来源,比如,木薯生粉,在传统油坊炸出的花生油。

    直至今天,这两大件仍是农村出外谋生的人钟情携带之物。

    一小块一小块,表面经晒后泛黄、内里雪白的豆粉,依旧替故土滋养着奔向远方的游子。

    另一方面,充裕的农作物是家里的压舱石。

    如果仅仅是食用,根本不需要耕种这么多。

    收入微薄的广大农村,一旦有需要,只能把多余的粮食换作金钱。

    小时候,都经历过卖稻谷换学费,孩子不懂事,看着收购商将谷仓的谷物装袋运走,知道能换来令人渴望的钱币,只觉欢喜,哪知道大人背后的苦涩,以及人民币浸透的血汗。

    在父亲经济沉沦的那几年,我听奶奶说过,母亲一人千辛万苦操持的木薯,瞬间成了修补滴水天花板的资费。

    后来我回家看着白色天花板上一道深灰色的修补用料,只觉是一道划在我们人生中的伤口。

    母亲几乎没有提及这件事,可我分明能想象到她当时的绝望与悲苦。

    一个小意外事件,能重创一个家庭。

    就靠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把孩子拉扯大,乃至供书教学,大人们用这一句话教育了孩子一生,成为不少农家子弟日后厚重的回忆,也鞭策着他们快快懂事,挑过养家的担子。

    那些年,我们家的一切作物耕作规模虽比不上别人家,但也算是应有尽有,一年四季,总要干些农活。

    我的总体务农时长不及村里大部分小孩,但也足够为我构筑了农家子弟的大部分涵养,我永远自豪于自己出生农家,自豪于在土地上献出过汗水和力气。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一切耕作已经大规模缩减,只剩口粮的分量,所以也不算做得劳苦。

    收完木薯,母亲没有就我在来时的行为发难,加上我这趟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应该是欣慰大于一切。

    一个听话又帮得上忙的孩子,总会让父母无比心安,忘记一切苦难。

    不过吃晚饭的时候,母亲突然郑重地对我说,「睡觉前我要跟你说点事。」我心里一噔,突然紧张了起来,因为父母说这样的话,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是要把我的丑恶与龌龊揭露了吧,这好像毫无征兆啊,怎么这么突然。

    当那一刻来临,我坐在二楼客厅看电视,但其实一点看不进去,内心惶恐,只等末日审判。

    10点左右母亲走了过来,坐下后神情凝重,审视了我大概一分钟。

    便开始说了起来。

    「我不像你爸,我虽然会偶尔叫你好好学习,但其实没有太高要求,我觉得堂堂正正做人是最重要的,你不学坏我就很知足了,读书什么的,我们这地方本来资质就不高,强求不来。」

    「你有什么能瞒得住你妈我,你之前做的混账事过去就过去了,今后不要再行差踏错了。」听罢,我内心经历一个漫长的挣扎,似乎鼓起了勇气,对,我竟然开始期待。

    莫非母亲说的是我对她的觊觎之心与不轨行为?终于要挑明了吗,那就趁早爆发摊开来讲吧,说不定事态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不过我还是装作很蒙蔽,我要等母亲自己先说,我回道「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干什么了。」

    「哼,你自己心知肚明。总之我告诉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我碰啥事了,我不一直在好好上学吗,不信你问问我班主任,我考试排名都不错。」怎么母亲还在打谜语呢,就不能直接干脆点吗,这下可不像她个性了。

    只见母亲轻咬一下嘴唇,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是说你学习,我我我……我是说你最近,对我…我…」,母亲始终没有完整说出口,支支吾吾,俏丽的脸庞都快憋出猪肝色了。

    「唉」,母亲轻皱眉头,叹了一口气。

    「对,我想跟你说少跟雄仔,小黑他们玩,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这?母亲说的这两人是我初二暑假的玩伴,比我大几岁,我们曾一起上山下河,我也亲眼看着他们砸了树林外人家停的小汽车的玻璃,拿走了里面的钱和香烟。

    他们算是臭名昭着,村里的坏孩子军团领头人。

    可是,初三之后我几乎没找他们玩了啊,今天才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事。

    我跟母亲说明了我已经很少跟他们来往了,初三后哪次回家我出门野了?

    「知道就好」,母亲说完就起身回房了,在门口的时候停住了,没有转过身就说「你还小,不要想些不好的东西。」

    「哪家孩子会像你这样。」说完也不管我什么反应,就寝去了。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啊,还是意有所指?我脑海翻涌,思绪万千,检索了我的表现,除了对母亲的「不轨」,绝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通宵上网算是,但这个还没东窗事发。

    从初二无意「启蒙」后,我确实对母亲做了许多无效「攻略」,也施展诡计看到了很多我不应该看的风光。

    可我觉得,并没有撕裂母子之间的鸿沟。

    就我所作所为,我尝试窥探母亲的真实想法。

    她有没有往哪方面联想?抑或只当作家庭中不可避免的不恰当接触?她会不会想到,从小到大她没有避忌一些事,她自然大方地在孩子面前换衣服,她习惯了小解、乃至与父亲行房(当然,她应该不知道我偷听过)都不关门,我不止一次碰到正在厕所小便的她,因为这一些事,给我的心理施加了不健康和不道德的影响。

    中国人,尤其是农村人,哪里有科学的性教育,更妄论伦理教育。

    似乎这个世界默认,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无师自通,默默遵守。

    颇为好笑,比如上学时让你不要早恋,毕业后又想你无缝衔接去嫁娶,这不荒谬吗。

    至于伦理教育,你从小不教导,你想孩子突然间明悟,未免太失真。

    我只会认为,母亲绝不可与外人偷欢,但没有明说不能与孩子。

    我有这想法虽然不可接受,但我认为情有可原。

    人们会说,畜生才会这样,可人本质就是动物。

    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只是人会使用工具,并非人伦道德,毕竟人天生就是这个星球最大的失德群体,压缩其他动作生存空间,旷日持久地摧残自己的家园。

    当然这是我的谬论,没什么逻辑可言,这种事还要啥逻辑啊不是吗,我只是阐述我的心路轨迹。

    我又会想,如果母亲察觉端倪,该如何处理?难不成直接教育「你不能跟你妈上床;你别想肏你妈;你妈只能由你爸肏……」换位思考,这的确是个很难搞的教育命题,我突然替我母亲烦难了起来。

    她最佳的想法做法,大概是自身守正,该意识到儿子也是个性成熟的异性了,不过只要我未正式逾越,就若无其事,淡化它,只当青春期的动荡,以后会自动修正,孩子终究会在社会上接触到合适的心仪异性,满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探索与实践。

    我想,大概真的是这样吧。

    我显然是不满意的,我一直都想,我与母亲,尽早直面母子的禁忌。

    这幅诱人的身躯,只承担母亲的功能,实在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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