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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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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4-6)(第10/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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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上门,一行往外走,父亲抽着烟走在我们斜前方,母此时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用食指指着我,微笑唇嘟囔着什么似的,咬牙切齿的。

    我知道是在教训我。

    我能说啥,唯有装作很哀伤懊悔的样子。

    就一下子的事,大家又继续往前走。

    刚走出校门口,听父母对话才知道等会那边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到时出饭店吃的。

    因为父亲的好大喜功,想尽量叫多些人,他这人比较喜欢热闹。

    我平时挺臭美注重形象的,普信男天性,在亲戚朋友面前也要维持酷帅啊。

    此时这个装束好像不太妥吧,头发又经过汗水混油,十来根十来根的粘成块,整一个叼毛样,我看自己都上火。

    我跟父母说,我还是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吧,最多十分钟。

    他们同意了,反正时间还早,而且父亲本来就很看不惯我这不修边幅的邋遢样。

    当我换洗好往父亲的的士头走去,远远看见,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似乎有说有笑的。

    这情形在我印象中并不多见,我从没觉父母是对恩爱的夫妻。

    当然那个年代的人可能亦内敛于此道。

    当我快走到车门时,母亲仍在笑逐颜开地说着什么,脸部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眼横秋波更是妩媚动人。

    安全带艰难地恰恰从饱满的双峰中间斜穿而过,让罩杯都显露了痕迹,可能是调皮的发丝逃逸多了,母亲一边含笑说着话,一边举起手解掉了头绳,青丝披散下来后轻轻摇晃了下脑袋,双手捋顺后,又重新绑起头发,这个动作把整个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丰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见,很难做到非礼勿视。

    很自然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特质,而带笑的面容又似有一丝年轻女性的娇俏。

    哪个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亲看到我来了,瞥了一眼,渐渐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严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云的天气,接近下午五点,我仍觉烈日灼心。

    我当然明白我跟父亲的身份不同,与母亲的关系不同。

    可我们都没有受过系统的伦理教育啊,你说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诱惑、罪恶。

    我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之一吧,凭什么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见识到母亲展现性别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艳丽的一面、诱人的酮体、与婉转承欢。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护,也会发出无数的赞赏。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为什么长大后两者身体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我不能享受这一切。

    但我知道很难,我只能看到一个母亲,会有严厉的说教、会有暖心的唠叨、会有温馨的陪伴、会有坚强的后盾。

    不过,性意识觉醒出了偏差的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想到这里我有点难过,更脑补出一种被冷落抛弃不被爱的酸楚。

    当晚吃完饭后,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车。

    不过我从实际思考,父亲回来好几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们也不会「做作业」,我与母亲也没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空间。

    就让亟需解慰的邪念再发酵发酵吧。

    我还是回了学校,思考着今后妙计。

    当不伦思想重新占据神识,将母亲当作幻想对象的自慰频率高了许多,也特别刺激来得特别快,因为内心觉得这是有可能有条件实现的,毕竟我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青春期走上手冲道路,身边能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了意淫的目标。

    因为没什么机会回家,每天见着的几个老师有时顶替了母亲在我内心的功能。

    首先是班主任语文老师,这厮虽然长得一般,甚至是一幅尖酸刻薄的小女人样子,胜在身材还算曼妙。

    主要是她好像特别关注我,因为我淫得一首好诗,唯一在课堂上能接上她即兴说的课本外古诗。

    平时写作文,故意跟她对着干,全是歪理邪说,600 字的作文,599 个字都是「反骨。」

    因此她上课总喜欢走到我座位旁讲述,她喜欢穿无袖的衣服,记得刚开学那会,我一抬头,甚至能看见稀疏的腋毛,竟也觉有性张力,令人动歪心思。

    我总自作多情地大胆设想,她会不会对我有变态的想法?

    有次,我借来同学的mp3 ,自习课上忍不住听了听歌,被她逮个正着,遂收缴。

    课后在她办公室,一开始说学期结束后才还我,我那时急得快哭,苦苦哀求,加上这不是我的,无法向同学交代。

    才博得了一个以成绩换早归还的协议。

    不客气地说,那时学习考试还是手到擒来的,然后班主任让我周五放学后到她宿舍,她还我mp3。周五放学后的教师单间宿舍,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少妇老师,令人浮想联翩。

    她的宿舍在校园角落,外面楼梯直上二楼。

    那段楼梯我走得特别漫长,我在想等会做些什么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那天她穿着长款t 恤,好像没穿裤子的样子,赤脚看来也挺娇嫩,挽起头发,居家女人的模样。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当我接过mp3 之后,我依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过先前所有构想都无法施展,临阵败北。

    我只能奢求,她会不会主动做些什么,不然为什么叫一个学生放假时候来她生活的宿舍?

    「东西还你了,还愣住干嘛,我一阵要也要回村了」,她开口道。

    我们自然是没发生什么的,本来就毫无端倪迹象。

    只是这个在她宿舍门前的场景,成为了我意淫她的基础场景,在平时的性幻想中,我走进了她宿舍,把她压在身下,大力地用下体教训这个处处刁难我的女人。

    我反客为主,用学生身份征服老师。

    这也是一大禁忌快感。

    数学老师就更不得了,一幅熟透了的样子,胸部比我母亲的还雄伟,而且她喜欢穿西装衬衣,纽扣不全系上,总能透过缝隙看到她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相信对于青春期的男同学,是个要命的诱惑。

    不过大家都装君子,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位体态风骚的数学老师。

    关于老师,其实个个女老师在我的幻想世界中都被我艹到了,不过毫无实质的意淫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网游和通宵仍在继续,在网吧里,通过电脑自带的黄片,又丰富了不少关于性事的幻想构建。

    在那个年代里,自带黄片的网吧才能从竞争中脱颖而出(不过一般藏得很严实,需要老鸟指导)。

    手冲多了,越渴望有真实的体验,如果再不释放,我怕我会成为未成年强奸犯,我开始无比期待回家的那天,盼着快点到来。

    每天上课,脑海只有母亲的身影,幻想我们之间各种互动。

    终于等来了一个周五,一个同村的小伙伴,他爸爸来接他,我得以坐上顺风摩托,回了家。

    看到我回家,母亲也不诧异,距离上次,毕竟也一个半多月了。

    父亲也早已回到省外的工地。

    其实以前我是很少跟母亲沟通亲近的。

    这两年,终于彻底臣服于母亲作为女性的魅力。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多看看她亲近她。

    那天从到家开始,我就粘着母亲,她走到哪我跟到哪,一直跟她说话,有时她都走进厕所了,我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跟到门前。

    「怎么,小便也要跟着进来」,我才悻悻地走开。

    出来后母亲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饭,又说道「以前不见你跟啊妈多说话」「现在又学得这么缠人,烦死了,还想吃奶咩」(我们那里是这样的,小孩如果老是缠着找妈妈,作为母亲都有这个口头禅,不过是孩子还小的时候)

    不过马上母亲察觉到这话好像不太适合讲了,也就闭嘴不搭理我了,可我分明看到,她脸上神色还是很高兴的,对于孩子的亲近。

    哪个母亲会不喜欢孩子亲昵自己呢。

    现在已经是初冬,母亲也不再是单薄的衣服,丰腴的身材已经藏于外套之下,平常时段是没什么眼福了。

    我开始琢磨怎么窥视这幅身体。

    等她洗澡时又故意拿走沐浴露或者又说上厕所?这种法子可一不可再了。

    其实之前我就想过两个偷看的路径。

    一是直接趴在在门下,透过已经断掉几根的通风栅栏望去,然而这样挺显眼的,只有里面的人视线对来,肯定能发现我的脑袋;另一个就是在冲凉房的顶上,也就是一楼到二楼楼梯中段平台,用镜子折射偷看,因为冲凉房的与楼梯是一个窗户,也就留下了很大的缝隙。

    然而,我自己在冲凉房蹲下模拟洗澡,貌似不经意抬头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个镜子观看这个办法暴露风险也非常大。

    记得有一次,我蹑手蹑脚无声地上到楼梯平台,踌躇了许久还是放弃了冒险。

    在我与母亲毫无向那方面发展的迹象,以及演变的推进的时候,这样直接偷看一旦被发现,按照母亲的性子,即使母子关系不万劫不复,穿越禁忌绝对成痴心妄想。

    总之,要避免太突兀太超前太过激的举动。

    稳妥的攻略,应当要在无意中,至少让母亲不觉得我是故意的,只归结于意外,让亲子关系塑造的天然屏障在日积月累中悄然崩塌。

    这也是我的指导思路,我不惧怕这场一个人的持久战。

    况且,在被欲望吞噬前,其实宣泄的办法也不少。

    即使渴望愈演愈烈,不还是有大把日常时间理论上的无限机会以供视奸吗,母亲这副迷人的身躯不一直在我跟前吗,总会有走光的时候被我捕捉到吧,还有没来得及洗的充满成熟淫靡气息的贴身衣物任我「使用」,甚至有时候还能听到是犹在耳边真实动情的呻吟。

    被欲望以及上述总是差一点点才能满足的恋母手法,它们联合支配自己,这种感觉不一样有种病态的快感吗。

    来日方长,不必操之过急,我们都还年轻。

    说回这次偷窥,我搜索记忆中母亲洗澡前后的情形,从中寻找突破口。

    煮饭、吃饭、杂活做完,一套下来世纪般漫长,我心急如焚,煎熬等待着。

    这时我妹妹又去找隔壁发小研究美少女战士,天助我也,我想到了个馊主意。

    终于,母亲去洗澡了。

    这里说一下我家一楼大概格局,隐去房间的话,就是长宽两条走廊加墙壁把客厅围起来,走廊相交处留开口通道进入客厅,开口这里,长走廊一侧摆有一张长木沙发,偶尔临时堆些衣服,冲凉房走出来就是短的这段走廊了。

    我关掉了客厅电视,听着冲凉房那边的水声,然后赤脚来到冲凉房门前,这里一张小椅子,放着母亲等会换穿的衣服。

    洗发水混沐浴露的香味随着氤氲水汽飘出,可以更具象地想到里面正有一位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美丽身躯,对青春期小男孩有巨大的杀伤力。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母亲所有衣物,放在了长走廊这边的沙发尽头。

    肉色的纯棉内裤,还没有被肥沃臀部撑开舒展,显得有点小,这怎么穿得下啊,不难受吗,真的不理解女人;肉色的绣花胸罩,没有包裹胸部脂肪的时候就已经沉甸甸的了,可见她主人胸脯的体积,当然我没什么罩杯概念;一套红色打底保暖内衣,乏善可陈,甚至觉得像大妈。

    然后我抱了个篮球,走出了客厅这边的大门,等待事态发展。

    是的,即使年轻的我有时都会忘记拿衣服,明明已经准备好放出来了,这个时候,要么喊家人帮你放到冲凉房门前的椅子,反正还关着门;要么在自己家心中有数,一般没人会守在走廊吧,都是直接赤身裸体出来快速处理。

    这种情况,记忆中母亲也有过,不过当时我更小,也不在意,也不会刻意去看。

    现在不一样了。

    我就是要将这一幕重演。

    七八分钟过后,母亲果然喊人了,先是喊我妹妹,未果,然后到我,我自然是不应答,几声未果后,听着冲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机会来了!

    (至于我奶奶,我母亲肯定是不会喊她的;我奶奶又比较早睡觉,其实她睡没睡着都无所谓,接下来的事平静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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