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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同人:愚者的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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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同人:愚者的狂宴】(上)(纯爱,残虐,黑暗治愈向)(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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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便的单腿走出了书

    房。

    ============

    黑夜无声。

    宽敞的卧室里几乎称得上徒然四壁,除了正中央摆放着的一张朴素床铺。月

    光穿透半敞开的窗户后,似乎染上了一层晦暗,苍白的光晕只会让人联想到变质

    食物上滋生的霉斑。夏日的晚风裹挟了白昼残存的热力从窗口涌入,吹进一股股

    泛着粘稠感的潮气。

    即使是这样,也是她从来不敢奢望的片刻宁静。

    没有改造魔术回路时钻心蚀骨的疼痛,也没有淫虫入体时空虚不安的躁动,

    终于可以安稳的逃入睡眠之中——但樱的小手却紧紧绞住床单,心脏莫名的砰砰

    狂跳。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短暂地免受折磨,并非那位老人起了恻隐之心,而是

    有人代替她承受了本应落在她身上的苦难。回想起曾经在阳光下带着腼腆笑意的

    面孔,与最后一次见到那跛着脚在宅邸里游荡的消瘦身影,少女的胸口压抑得几

    乎喘不过气来。

    滴答,似乎有温热的液体落在灰白的床单上。

    那紧紧裹缚着少女的布料宛如一个巨大的茧缓缓剥开,露出伤痕累累的雪白

    躯体。正如她卸下了充当心灵甲壳的麻木与绝望,将脆弱敏感的内心赤裸呈现出

    来。

    雁夜叔叔……

    少女赤着脚跳下床,快步向房门走去,紧接着变成了小跑。直到厚重的大门

    「咔吱」一声被拉开,死气沉沉的吊灯光芒照进房间里,樱的瞳孔骤然收紧,手

    脚像是筛糠般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房门前是悬挂着枝形吊灯的走廊,一名形容枯槁、皮肤灰败的老人正拄着拐

    杖静静站在走廊墙边,仿佛一尊装饰在宅邸里的邪意雕像。他深深凹陷的眼窝里

    闪动着幽幽的绿光,脸颊上松弛的肌肉抽动着,似乎……在笑。

    「爷爷……」

    樱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颤音。

    「喔呵呵,樱,你是要去找雁夜吗……那个家伙,倒真有可能成为你的救世

    主也说不定。」

    脏砚发出类似砂轮摩擦般的低笑:「他可是大言不惭地说出了要用圣杯交换

    你的自由,这种不自量力的蠢话……结果却变成了连使用魔力都会随时崩坏的废

    物……」

    少女身形很危险的大幅摇晃了一下,好在立刻找回了平衡。她低垂着头,沉

    默地快步从脏砚身边穿过,拐过楼梯转角后消失在了吊灯的阴影里。

    「果然,又恢复了一点生气啊……呵呵呵……比起封闭心灵的人偶,还是要

    有鲜明的反应才更有趣……」

    脏砚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只是眼珠在凹陷的眼窝里微微转动,嘴角咧开

    的幅度也逐渐加大。

    「雁夜,迷失在欲望里的丑陋姿态,再适合你不过了……尽情用肮脏的欲望

    去玷污她吧,为了像虫子一样挣扎着活下去啊……」

    散发着腐烂霉味和腥臭的间桐家地下室,虫仓,如果有哪里最适合「地狱」

    这个名词,这里绝对可以排到首位。每时每刻都回响着细小刺耳的鸣叫,还掺杂

    着虫子蠕动和进食的摩擦声,足以在目击的瞬间逼疯任何心智正常的人类。

    樱从没想过自己竟有主动踏入虫仓的一天,推开那扇铭刻着繁复花纹和符咒

    的包铜木门,令人头皮发麻的节肢刮擦声顿时层层叠叠涌来,她本就空空如也的

    胃部当即痉挛着发出了抽痛。

    在那堆积、挤压、蠕动的虫堆中央,有一道单薄的人形如剪影般微微摇晃,

    仿佛风一吹就会跌倒。他面前的地板上蚀刻着一幅由铁锈色纹路勾画出的圆形魔

    术阵,与封闭的虫仓共同组成了一座降灵祭坛。

    「雁夜,叔叔……你在做什么?」

    少女吞咽了一口唾沫,拼命克服着内心的恐惧,步伐僵硬地沿着台阶下行。

    「……呃,哦,是樱啊。」

    听到樱的呼唤,正在出神的青年抬起头,他眼角下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似有细小的波浪在皮肤下起伏,这让他本来就因瘦削而脱形的面孔增添了几分诡

    异。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脏砚他……」

    「和爷爷没有关系,我是担心你……雁夜叔叔,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你了。」

    少女此时已经踩上了虫仓的地板,一步步挪到雁夜的身边。她秀气的眉头微

    微皱起,曾经空洞的瞳孔里流露出不假掩饰的担忧。

    「是吗,让你担心了啊……」

    雁夜苦涩笑道,蹲下身子,让视线与樱平齐。他伸手想要抚摸樱的头顶,但

    又像是被火烧到似的收回了指尖,改为拢了拢她鬓角的碎发。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实现约定,让你离开这个牢狱,回到妈妈和姐姐身边

    的。」

    「……我没有妈妈和姐姐。」樱冷淡的摇了摇头,嘴唇翕动着想要补充些什

    么。

    「应该是远坂家的葵和小凛。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在叔叔忙完以后,我们再

    一起……」

    「不要!」

    犹如戴着的人偶面具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樱的声音陡然拔高,她死死咬着嘴

    唇,抬手抓住了雁夜准备收回的手腕。

    「我不要妈妈,也不要姐姐……我只要雁夜叔叔活着……不要再留下樱独自

    一人了……」

    她不明白什么叫做圣杯,甚至不了解所谓魔道,但只有一件事她无比笃定—

    —那就是再这样下去,雁夜叔叔就会离开她,可能再也无法回来了。

    没有人能逃出爷爷的掌握,叔叔也好,我也好……

    所以,只要陪我一起留在这里就足够了。

    「……」

    雁夜呆滞地看着面前眼眶泛红的少女,几度想要张嘴却又发不出声音,最后

    只能发出一声叹息,轻轻将樱抱在怀里。

    感受着双臂中的柔软身体从颤抖中渐渐平复,雁夜内心的沉重也仿佛消减了

    不少,柔声说道:「我不会轻易死的,要让樱和家人相聚,要和樱一起出去玩,

    还要狠狠教训一顿那个混(shi )蛋(chen)……为此我需要力量,不论是来自

    间桐魔术还是圣杯,我都不在乎。」

    少女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揉了揉沾湿的眼角,忐忑地说道:「那我也要来

    帮忙。」

    雁夜笑了笑,刚想要开口哄她离开虫仓,却没来由地想到那具纤细雪白的肉

    体在自己身下婉转迎合的场景。

    既然樱已经决定不再逃避,自己也没有立场拒绝她的心意。

    「那好吧。请多指教了,小樱。」

    此言一出,少女眼底的不安顿时消散一空,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又恢复

    了那副人偶般淡漠的表情,但投向雁夜的目光却变得湿润而黏重。

    ===================

    刻入虫仓地板的魔术阵不知已经使用过几次,看起来简陋得惊人,完全无法

    匹配圣杯战争这种宏伟的概念。但古旧的祭坛能否支撑降灵术运转应该是脏砚操

    心的部分,而雁夜作为御主只需要负责提供让从者稳定下来的魔力,其他的交给

    圣杯来完成。

    放弃了触媒,也就等于放弃了召唤特定英灵的可能,把结果交付给了魔术师

    与英灵的精神共鸣。雁夜的脑海中闪回早已背诵熟练的咒文,抬起手,将体内源

    于樱的魔力注入祭坛。

    无形的风在终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鼓荡起来,吹得雁夜宽松的外套猎猎作

    响,血液中翻腾的魔力压迫得眼底毛细血管爆裂,将他的眼白染成赤红,一道血

    泪从右眼缓缓流下——「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而,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奔涌的魔力游走于他体内的魔术回路中,构成回路的刻印虫开始不安地异动

    起来,宛如烧红的钢针一点点刺入血肉深处,抽取生命转化为魔力。雁夜的牙齿

    咬得格格作响,全神贯注地控制着魔力向仪式祭坛输入的速率。

    就在仪式进行的紧要关头,雁夜却突然感到胯下一凉。

    只见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他的身前,稍显黯淡的紫色发丝在风中飘飞,

    身上那条单薄的蕾丝吊带睡裙更是几乎被气流紧裹在肌肤表面。在雁夜困惑的注

    视下,樱抬起一只手拨开遮挡住脸颊的碎发,另一只手轻轻拢在雁夜半软低垂的

    阳物小心翼翼地抚弄着,花瓣般娇嫩的双唇越凑越近,直至吻上肉棒末端紫黑发

    亮的龟头。

    ——嗯,啾。

    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触碰,就让肉棒无视雁夜本人的意志、昂扬挺立起来,化

    为拟似神经的刻印虫为了摄取新鲜魔力而蠢动,将阴茎催发到了超出常人的大小,

    上面青筋虬结,甚至鼓胀出一道道肉棱。

    雁夜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想不通召唤从者的仪式上为什么

    要脱裤子,但他无法开口询问,只能按照脑海中那段反复背诵过无数遍的咒文继

    续往下颂念,任凭胯下分身被一段温暖湿润的腔道裹住轻吮。

    「汝身寄于吾下,吾命交予汝剑,应圣杯之召唤,若愿顺此意、从此理,则

    答之。」

    蕴含在少女唾液中的零星魔力透过肉棒黏膜渗入体内,如同一滴清水落在烧

    红的岩石上,只是激起了雁夜对魔力本能的渴望。樱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先是

    吐了些唾液在龟头上,然后时而舌尖轻扫、时而舌面缠卷,将它们细细涂抹在肉

    棒表面。她一边埋头专心舔弄,一边撩起自己的睡裙,小手探进腿心的花园秘处,

    按在那处微微坟起的光滑耻丘上,怯怯地揉捏起躲藏在肉缝顶端的小小蜜核。

    少女青涩的身体还没有觉醒情欲,在她的认知中,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支产

    生魔力的容器,而施加于隐秘处的折磨则是开启容器的必要方法。

    时间紧迫,小樱亦缺乏慰藉自己的经验,动作生疏而急促,好在她的身体早

    已习惯了被粗暴侵入的待遇,受到刺激后本能地分泌出润滑的爱液。她的手指只

    是在紧闭如蚌壳的肉缝上摩挲了几个来回,指腹上就已经拉扯出晶亮的银丝。

    「于此起誓,吾为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者,亦是成就世间一切之恶者;」

    确认过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连花瓣上都沾满了晶莹欲滴的蜜露,樱转身弯腰,

    双腿微微内扣,手掌支撑在膝盖上,将小巧挺翘的雪白臀球凑向雁夜胯下傲然挺

    立的肉棒。

    ——咕叽。

    就像插入了一支盈满汁水的小肉瓶,偏偏紧致的蜜肉与阳具之间贴合得没有

    一丝缝隙,每一寸肉壁的褶皱都伸展开来、驯服得缠裹在阴茎上,受到排挤的淫

    液无处可去,随着龟头的推入而推压回花芯深处。

    雁夜只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肉棒上爆发,冲刷得他意识一阵恍惚,险

    些忘记了继续吟唱咒文。魔力干涸的剧痛飞快淡去,仿佛灼烧着五脏六腑的烈火

    被及时降下的雨水浇灭,只留下沿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的酸麻。

    「然汝当以混沌自迷双眼、侍奉吾身;

    汝即囚于狂乱牢笼者,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樱扶住膝盖,小幅度地前后摇晃着身体,带动小穴浅浅套弄着肉棒。在同质

    化的魔力刺激下,植入两人体内的刻印虫开始彼此吸引、越发活跃,也让紧密接

    触的黏膜变得更加敏感。

    哪怕身体已经被开发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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