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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黑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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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黑羊传】(6-10)(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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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弃了外间做派,身上的前后九蟒飞鱼服即刻便脱下丢在了一旁,连里衣也一并褪了,只拣了一件大氅披在身上,赤着胸膛,于一众衣着妖冶的性奴簇拥下,直朝着这边浴池而来。

    袭人等闻听得夏白要来时,夏白就已到了,也不命人前去知会,径自就走了进来。究竟这里是夏白的别院庄园,于自己家中,何处去不得?只不过这般姿态,未免霸道几分罢了。

    见男子进来,一众美婢纷纷缩身水下,以手儿遮掩着身上肌肤,然这池水清澈,夏白居高临下,看得分明,哪里遮掩得住?

    眼见面前这一众女孩子惊慌,夏白面上却没个能让人琢磨的颜色,只是令芷熙搬了一张马扎来,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正面对着这些女孩子。

    “你等也无须如此,出了贾府时便该知晓,受了你们二爷的连累,这生时莫要想有个好了。”

    夏白这话说得直白,却也未免无情了些,当下便有几个心中惴惴的,闻言思及此番委屈伤心之处,即落了泪下来。倒是那袭人,也不知是忠心可嘉又或是不信夏白的所言,倒是坦然如故,神色丝毫不变。

    “不过你等也不必担惊受怕,爷虽不是你们二爷,但到底也是见不得女孩子受了那些委屈,吃那样苦头的。本来按律,牵扯到了刺驾这等事,少说是个凌迟,便是逃得性命,也是充作军妓,发往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这一番言语,旦令一众女孩子脸色惨白,便是袭人,这时也不禁变了变脸色,“不过,爷好歹是个特务提督,掌握着这档权柄,还是能救得你们的。”

    秋纹、麝月、媚人等面上又有了几分血色,稍稍松下一口气来,被夏白这几番吓唬,几乎都忘了自己是在浴池中,连声谢了夏白的恩德,故而放松了几分警惕,绽放了几许春光。

    不过,这点春色于夏白而言,却是全然不足道的,这一众女婢,不过是夏白兴趣所至,才捉来调教做个性奴玩玩罢了。

    “你等也别急着谢我,爷呢,亦不在乎你们谢不谢的。回贾府你们是不必想的,必不能的事情;想做寻常百姓,又或是转去别的大户人家府上,也是妄想的事情。爷纵是能放你们去,又有哪个敢收留呢?好在爷到底在皇帝面前有些份量,求来了恩典,自此之后,你们便是爷的性奴,纵然仍是拿身子伺候人,到底只用伺候爷便是了,乖乖听话,爷自然也会好好待你们。这座庄园里头,并无小姐少爷,皆是爷的性奴玩物,你们自在这里快活便是了,还不比在贾府里头给人为奴为婢,动则给这个打那个骂来得强?”

    一众婢女登时惊得不知言语,待回过神来,虽然羞涩,倒也觉着尚能接受。且说,这些丫鬟在贾府里为人奴婢,至多不过谋求做个姨娘,也就是宝玉待这些女孩子太善太好,养得几个心思深的多了念想;而若是没能捞得名分,白白给人玩了身子,早晚也是胡乱配个小厮,上了年岁失了颜色,便是府里头那些婆子嬷嬷的命;要是命不好些,叫哪个刻薄的老爷太太拿了把柄,打个半死赶出府里,凄凄然潦倒死去的也不少。相比之下,此番几起几落,几乎险些要被发去宁古塔那等非是人能活的地方与披甲人为奴,到底还是在这别致庄园里过活的好些,纵然做人性奴着实抬不上颜面,有违纲常伦理,可这些做婢子的,几个念过书、晓得那些大义?有的活便不错了,再者夏白生的这样好颜色,宝玉远远比不上,身子与了这位爷,反倒算得上是她们的福气哩。

    心思动得快的秋纹,已经叫上了主子,也不顾身无片缕,就要凑到夏白身边去献媚。可偏偏有人脑子“愚笨”,不合时宜地言道:“侯爷救命的恩德,奴婢来生当变犬马结草衔环以报。唯独奴婢是宝二爷房里头的,伺候了宝二爷,却不好在给他人碰的,侯爷若是恼怒奴婢,奴婢被打死了也没个话说,但转投门户却是断不能。”

    其他几人具被袭人这一席话骇死,有心去窥探夏白的脸色,却只见夏白面不作色,摸不准心意,不由得连忙收回了眼光,小心低头,省得又给牵连了。

    夏白心中实则不气,抓来这一众女子,然值得上心的却不过袭人一人而已,其余的女孩子,纵有颜色,却无好玩的性子,调教出来不过是个玩物性奴罢了。唯独这袭人,夏白知其痴忠,却正要好好羞辱一番这个忠婢,这才有些趣味。因而当下夏白心中虽不恼,但脸上却是不苟言笑,俨然风雨欲来。

    “倒是忠心可嘉,然我须不是在问你,今日局面,你等还有不从的吗?”夏白自马扎上站起身来,只一挥手,方才还与一众女婢和蔼可亲、姐姐妹妹叫个不停的芷熙等人便上来,将浴池中身无片缕的袭人拖将出来。

    芷熙亲手拉扯了一条丝绳,给袭人绑缚了,只见她手段翻飞,丝绳如穿花蝴蝶,打袭人乳间、股间连环穿过,把乳儿捆了、耻丘勾勒了,生生缚成了龟甲,乃是将女孩子的要紧羞涩地方都着重勒住。偏偏这袭人此时却好似全然抛出去了性命,身子叫夏白看了个遍,亦不曾哭闹不曾讨饶,既似认了命,又似不悔改,任由人将自己绑了。

    “压到牢里,且先教训教训,今日且饿着,明日再喂她性奴该吃的食。”夏白复瞥视了一眼其余在浴池中的众女子,也不急着玩弄,只是扭头吩咐了芷熙,“这几个便交予你,先教好了规矩,改日再来伺候。”

    说罢,复又抬手点了麝月,原来是夏白心中邪火到底难以压抑,终究忍不住要发泄一遭。

    “爷今夜就留宿在庄子里,你们将麝月打扮了送来侍寝。”言到此,就揽起身边一名貌美侍女,手已伸入了人家衣衫里,毫不客气的搓弄了起来,大摇大摆出了门去。

    芷熙得了令,跪送了夏白。而在浴池中的那些女孩子,此时心中却不知该是喜是忧,只觉得脑中一片浑噩,兼且袭人给绑缚了去,对前途一时不禁迷惘起来。尤是那麝月,给夏白翻了牌子,想到即刻清白便将不在,不禁颤抖起来,偏偏又是无可奈何的,芷熙等人半强半送的,带这妮子去换了衣衫,想着主子的喜好,便寻了一套林府里才整饬得出来的黑色皮衣,给麝月换了。

    且说,这皮衣质地非凡,乃是夏白借黑羊娘娘神力,方才降凡世间的,端的是通体光滑乌亮,对着月色能映出光来,且收束得禁,最是能衬女孩子身段的,尤其是腿上,皮裙极短,所谓一字裙着,堪堪遮掩了小屄,露着双股,却又在腿上加了一双及膝的靴子,暴露间复有遮掩,朦朦胧胧暧暧昧昧,好似看着了,又好似没看着,最是挠人心尖。

    麝月给一伙子侍女换上了这身,脸上几近就要羞出血来,这衣裳下不遮屄,上难掩乳,好不风骚低贱,可偏生这会子没得推脱,只觉着自己穿了却和没穿无二,如此难堪的就给芷熙遣人送进了夏白房中。

    方一开门,一股腥糜之味便已扑鼻而来,这味道腥臭难闻,却又叫人闻了后不禁回味,麝月连吸了几口,不觉得下身可就瘙痒了起来,没给遮住的小屄里不自觉的就淌起了了春水。初时麝月尚可夹紧了勉强忍耐,可待进了屋,瞧见先前夏白玩弄的那一侍女,此刻正裸身躺于窗前厚重毛皮地毯上,与自己一般粉嫩的小屄内满是白浊,麝月便是未经人事,此刻也晓得方才屋里是哪般情状了,因是再难忍耐,小屄里头的春水飞流直下,沿着大腿便淌了下来,直流到那双靴子上,好不淫荡。

    此刻夏白在床上,正肏弄着另一个婢女,正是当时进京时带在身边的雪雁。只见这娇小女儿,此刻已给夏白肏得娇喘连连,满面绯红却又很是快活,两条不甚长的腿夹紧了夏白的腰,口中又是叫饶,又是索求。麝月须是认得雪雁的,眼见这熟人此刻这般模样,双腿不禁就软了下来,不由得给跪在了那地毯上。

    夏白见麝月进来,一边接着以硕大阳具肏着雪雁,一边挺腰,坐了起来。

    “既是爷的性奴了,如何还这般的不懂规矩,竟坐在哪里?”

    听了这话,麝月勉力想要起身,奈何双腿瘫软,全然起不来。

    夏白倒也不恼,玩味看着这丫头,又道:“真真是个性奴的料,既然站不得,那你就爬着吧。”

    麝月心下颤抖,到底是不敢违逆夏白,便手脚并用,爬向这位爷。

    “想你在宝玉院里,也是排前的大丫头,袭人不从,爷便要抬举你一番。且看你今日伺候得如何。”

    到底是大宅门里过活的丫鬟,听了这言语,哪里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原本在院子里,为了在宝二爷面前多个位分,亦不曾少了手段,那袭人忠则忠矣,然谁不知道那是个素来有手段有心机的,若非争不过她,谁肯居于她人之下?此刻有这机遇,些许的脸面名节又算的什么,且说,她们这些沦入夏白庄园里,做了性奴的,可还有脸面名节可言?

    于是乎,这麝月狠心起来,也着实有能为,爬到夏白脚边,抱着夏白的腿,便舔起了夏白的脚趾,也不知是这麝月天赋异鼎,又或是她运道好,真就舔到了关窍处,舔得夏白好是发痒,禁不住笑了起来。

    而这一笑,却停下了肏弄,不免惹得雪雁有几分不快,只是此时雪雁急于求欢,也顾不得什么,自己个儿用力扭动着腰肢屁股,填补着小屄的欲壑。

    夏白一面享用着雪雁的嫩屄,一面抬脚,将麝月轻轻踢翻在地。“你这贱婢,倒是聪明,上床来吧。”

    麝月闻言,心下哀叹,自骂淫贱,却又不敢在夏白面前摆出个脸色来,小心翼翼爬上了床,此时夏白也一手揽紧了雪雁的腰肢,腰间一番连挺,肏得雪雁尖叫连连,不一会儿就泄了身,瘫软下来,干脆连坐立的力都没了,直从床上滑了下去,与地毯上那性奴侍女作伴去了。

    夏白搂了这麝月来,轻挑这妮子的下颌,麝月终究处子风情,不敢同夏白眼儿对着眼儿,不由得扭过面去。然夏白却不许如此,硬拽过了来,吻上这丫鬟的唇。

    这一吻来,着实霸道无礼,如强人般,闯进来麝月的闺房里,将屋里家什一扫而尽,无处不叫他尝了。初次尝鲜的麝月几近窒息,既脱不开来,亦不敢躲避,偏生夏白一面吻着,一面手上亦不曾闲下来,早脱开了麝月的衣衫,钻进了小屄内,扣弄着幽幽小穴。而麝月遭了这番上下夹攻,一时间情欲难禁,竟自己扭动起了腰肢,耐不住便要求欢。

    好不容易分了唇,使这麝月得了片刻喘息,夏白却还要来调戏:“爷听闻宝玉在家里,爱吃劳什子女孩子唇上的胭脂,你可给他吃过?”

    麝月心下一颤,赶忙答道:“不曾的,二爷胡闹,这样坏女孩子名节的事,我们虽是奴婢,也未有几个给他吃的。”

    “哦,眼下爷不也在坏你的名节吗,如何就给了呢?”

    这般话语,真真是连一寸遮羞的余地都不留,硬叫夏白撤下遮羞布来的麝月面孔如是滴血,垂着散乱的鬓髻,却不得不勉力答道:“奴已是爷的性奴,何来的名节,只请爷玩弄得快意些,便是奴的万幸了。”

    这番话到底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夏白却无需这丫头心甘情愿。这庄子里心甘情愿随他肆意淫辱的海了去了,夏白要玩这些贾府里的女孩子,不过是求的一个情趣,若全是百依百顺的,反倒少了几分滋味。

    “好是乖巧,既如此,便顺了你的意吧。”

    说罢,翻手推了麝月在榻上,巴掌拍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通红的掌印。麝月吃痛,然不得不在夏白示意下撅起屁股来,任夏白把玩着美臀。

    这麝月伏身榻上,又撅着屁股,状如母犬,毫不羞耻。偏偏夏白那双手好是炙热,抚过之处,叫麝月肌肤烧得发烫,小屄里潺潺春水更是泛滥。待其已然忍耐不住,再度扭起腰肢来时,夏白可算挺着阳具,入了身,填满了麝月欲壑。

    虽是处子,这会子叫给破了身,也不曾觉得有几分痛,反倒是那根炽热肉搏,在小屄内搅动着,令麝月觉着快意非凡,渐而才晓得方才那雪雁那般淫荡,此刻她亦忍不得来,开始胡乱叫起了床,淫荡言语一并往外冒着,恰好夏白又一巴掌打在嫩臀上,麝月叫声一颤,只觉着此时被打都是这般舒坦。

    地上两只赤身裸体的女奴也恢复了几分力气,便爬了上来,一个嘬着麝月的奶子,一个与麝月嘴对嘴吻着,而麝月此刻意乱情迷,心中纲伦廉耻具抛之脑后,不管那么许多,只尽情品尝着欢爱好滋味。

    一夜间,夏白与这三女畅玩了一整晚,期间灌满了麝月这处子的三穴,最后待三女尽皆力竭,方才满意起身,一夜鏖战,夏白竟然丝毫不倦,神清气爽便出了门去。

    夏白离了这庄园,骑马驰骋,一路狂飙,直至京城。路上缇骑开路,无人敢拦,便如此风驰电掣般,来在了荣国府前。夏白驻马,望着东边的宁国府,就想起了那府中的可卿,方才一夜快活,此刻又不禁起了淫欲。前者已同老太太商量了,要让可卿搬来西府这边,名义上是给可卿一个庇护,实则是便于他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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