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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黑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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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黑羊传】(6-10)(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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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昨日我只道这人管着锦衣卫,不好招惹,怕给他讹诈一番,却没想见他早知了蓉哥儿的事,居然就一句都不提,反而把话讲到西府老太太那里,这到底是何意啊?”

    贾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头直道这夏白高深莫测,愈是猜不透夏白的用意,贾珍心里可就愈是慌张。

    赖升眼珠子轱辘一转,开口便道:“老爷何不倒过来想,林大爷不当面说,却到老太太那里去嚼舌头,倘若是昨日他便当面与老爷说了,又是如何呢?”

    贾珍凝眉苦思了一会儿,仍是想不通透。“你这奴才,想到什么只管说来便是,同我这儿打甚的哑谜!”

    见贾珍上了火气,赖升可不敢怠慢,这位爷发起火来,亲儿子都下死手来打,连忙道了:“老爷且想啊,不当着面与老爷讲,必是有当面不便言语之处。依奴才来看,此事于咱们家是桩麻烦,于他特务提督可就未必了。老爷也应记得,小蓉大爷的案子是经锦衣卫之手办的,小蓉大爷又非主犯,倘想开释,不是他特务提督点点头的事情吗?”

    言至如此,贾珍也有些明了了。“如此说来,那白哥儿是在暗示于我贿赂……”贾珍一顿,环视了一圈见四下无别人,方对赖升道了,“乃是要我奉钱于他?”

    “老爷往日里也见过那些锦衣卫的形状,手中把着天大的权柄,哪个不想贪财?且这林大爷甫入京城,又是这般年轻,要管着锦衣卫自然不免有些妨碍,上下多有打点也是有的,谋财岂不是应有之意?”

    “不错,你这奴才说的倒是真有那么几分道理。”贾珍连连颔首,真就觉着那夏白玩的这一出就是为了谋取他的贿赂,“同那宫中的老太监一般的货色,是了,这就去西府,这等事体,虽不好言说,但总得有个明白的数。备下车马,老爷我要去西府!”

    贾珍一路来了西府,先去了贾母院拜过,谢了老太太遣人报信的情,又当着老太太的面,哭诉着请老太太着人寻了夏白来,求夏白帮一帮手。

    贾母心里实则亮堂着呢,昨日里心思自然都紧着宝玉,贾珍虽亦是她的重孙子,但到底不是嫡亲的,不免未如宝玉那么上心。又想着此乃东府里的事端,便遣人报知了贾珍,今日里贾珍老寻她做主,老太太亦是想见了的,何况昨日里才承了夏白的人情,不好再开口的,就让贾珍这个做老子的来为贾蓉求一求情,她只在一旁帮一帮腔。因而特地把府里一众妇人们都招了来,到时也好出声助言,想着这般场面,铁石人也心软,夏白应了,到时候便皆大欢喜。

    却不意,贾母遣的鸳鸯回来了报知,宫里的大姑娘身边的丫头抱琴竟出了宫,说是前日里夏白给求的恩情,允抱琴出宫,以便为元春供些私用,夏白从苏州带来的新茶、苏锦、古玩、字画若干,正要往宫里送呢。

    这一出自然出了荣禧堂一众人的预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起来。给在宫里的大小姐捎物件,是顶大的事情,平日里贾家想送也难进宫去。却不该是夏白这个外姓人来做的,倒显得贾家刻薄了自己大姑娘。奈何夏白也好,元春也好,都比贾家大,这事又是不可以说个不是的,因而一众人只得干巴巴的在荣禧堂内候着。

    而在那道雪斋里,却也热闹得紧。抱琴出宫,自不是一个人来的,随从了五六个太监,都是戴权遣来公干的。夏白这儿又有十余个林家的奴仆,围绕着入京时就带着的一排大箱子,挑挑拣拣,冬日里竟出了一背心的汗。

    抱琴虽是丫头,却不至于要去那里流汗的,紫娟沏了茶,夏白请抱琴一同坐了,谈论些元春的近况。

    抱琴本是不肯受的,她是丫鬟,跟着元春习了诗书,素来是知礼义晓本分的。便是宫里人的丫鬟,也不过是丫鬟,如何能与主子同座?况且夏白乃是特务提督,前次元春见了也要客气相待的人,如此抱琴更是不肯了。但夏白执意要请坐,抱琴拗不过这位爷,只得谢了座,椅子上挨了半个屁股,小心翼翼的陪侍着夏白。

    夏白先是问候了元春,抱琴便道了些近况,夏白又问了皇帝,抱琴只道自己未得此幸沐浴天颜,夏白最后问了戴公公,抱琴就道了一番戴权的好,言明此次出宫受了戴公公的襄助,知她一个女儿家多有不便,给寻来了马车,又派了太监护送。

    闻此言夏白方才满意,夸戴权做事熨帖。抱琴本有些不解,这戴权是宫里的人,如何夏白言及这位大太监如是评判自己部属一般。然抱琴久在深宫,晓得规矩,一句都不多问。

    身旁紫娟晴雯伺候着,虽同是贾府里的丫头出身,可抱琴较她们到底大了许多岁,又是宫里头的人,因而无不敬着的,便是晴雯伺候了也没有个不服的。

    一盏茶后,夏白指使晴雯去将屋里最里头箱子底下的物件取了来,抱琴见庭院中已装了满满当当几大箱的东西,连唐寅的画东坡的字这等珍宝都装了一箱,便不禁心中纳罕,赠了这么些个宝贝,夏白如何还有东西要拿出来。因问道:“侯爷实在是盛情,待姑娘着实太慷慨了,只怕届时我回到宫里,反而要受姑娘的责怪,怪我贪得无厌,拿了侯爷这么许多的宝贝呢!”

    抱琴这番话说得颇巧,不是夏白送的太滥,也不是元春受的太多,只有她一个丫头“贪得无厌”,又是一句玩笑话,倒叫人挑不出刺来的。

    夏白听了哈哈一笑,待晴雯取来了一方婴儿大小的盒子,摆了在桌面上,又屏退二婢,只准在门外伺候,还真把抱琴心中的好奇勾了起来。正欲一窥究竟,夏白又合了门扉,抱琴不由得心一提,生怕夏白有些什么举动。

    “此物甚是神奇,却不宜见光,如夜明珠一般,在暗处方显宝光。”夏白解释着,开了盒子,从里头取出了一尊神像。

    这尊神像面目殊奇,羊首人身,羊头是个黑羊头,人身是个女人身,裸着身子,坦着双乳,好不淫荡,抱琴刹那间就要扭头,若非是在夏白当面,只怕得啐这叫她看此物的人一口。

    然抱琴正欲扭头,却正对了夏白那双眼,只见那双眼眸中正亮着邪异不祥的红光,一时间自己个儿似是给这邪物这怪眼迷着了,双目痴迷的盯着这异物,竟挪不开眼去。夏白微微笑着,岿然不动,只看着抱琴。此乃是黑羊教的宝物,借此物发功,可夺人心神,迷乱其志,再贞烈的烈女,也要乖乖做那胯下之奴。

    这抱琴不觉得着了夏白的道,身子滚烫烫的,双眼迷离,娇喘连绵,手儿自己就褪去了衣裙,裸露出了小巧的乳儿,明明正有一男子在面前,心里也明知这是最下流低贱的勾当,却还是忍耐不住,将衣衫脱了个一干二净,主动投怀入抱,坐到了夏白怀中。

    夏白这时却如时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也不急着调戏抱琴,只一味含笑盯着这娇婢。

    抱琴却忍耐不得,下身瘙痒,两腿耐不住的摩挲,双手抓着夏白的衣襟就扒,发情至此,恨不得即刻交欢。

    夏白也任凭这抱琴拉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却不病弱的胸膛。可抱琴扯下了上衣,解腰带时却解了好一阵子,依旧解不开来,急得用力拉拽,可夏白偏是不动,岿然如山,抱琴又奈何不得。

    眼见这姑娘泪珠都滚下来了,夏白方才开口:“你可想要爷教教你闺中乐趣,尝一尝鱼水之欢,止一止身上瘙痒啊?”

    抱琴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舌头都给伸出来,去舔夏白身上最脏最污秽的地儿,仿若是只听话的狗儿。

    “你这贱奴婢,真是淫荡闷骚!”夏白笑骂道,一点都无方才的尊敬客气。而抱琴被骂了,反而觉得爽快,犯贱得更欢了,真伸了舌头,去舔夏白胸膛上的乳珠。“你且为我做三件事,今日便让你好好快活,日后自然也少不得你的乐呵。”

    莫说三件,这时候的抱琴,便是三百件都肯做,便是要她舔夏白的尻,饮夏白的尿,她都做得。

    “头一件,你将此物带进宫去,却莫让旁人知晓,藏在你家姑娘五步之内的地方便是了。”

    这黑羊神像离了夏白的法力,却是不得这般的神奇,可即令女子如抱琴般霎那沦为性奴,但亦有潜移默化之功。且夏白也不愿自己的女人,都成了眼下抱琴这样只知交欢的母狗,太无趣味,不然紫娟晴雯早当是如此了。

    “这再一件,过些时候你与我一同去拜会老太太,届时东府的老爷必也在场,且看我眼色,厉害言语吓唬他们一番。”

    抱琴已迫不及待,舔弄着夏白的乳头尚觉着不足,还一路向上舔去,吻着夏白的脖颈、嘴角,求欢之意愈发浓烈。

    “至于这最后一件嘛……”夏白陡然伸手捏住了抱琴的后劲,横霸地道,“且与爷玩乐一番罢。”

    硕大阳根便塞了进抱琴的小口里,这抱琴闺阁处子,如何见过这阵仗,便是她家姑娘也不曾给皇帝侍寝过。一时间檀口被硕大且硬的阳具强着扩张开,偏偏这夏白此回毫无怜顾之情,塞了大半阳具进去,直抵着抱琴的后头,叫抱琴好不痛苦,欲呕不得,欲走不能。

    而这抱琴口喉遭了难,却又发情不止,腰肢扭个不停,竟自己扯下了衣裙,小屄湿答答的淌着淫水,就着夏白的腿便摩挲了起来,便是这些许快慰,她也不肯放了去。

    然夏白却不纵容着她,这抱琴不比其他,在宫中他自有大用,要的是衷心,故而不甚怜爱,乃是以为性奴调教来的。夏白阳具粗大,耐力亦久,非是快意够了,万不会射精。这一番肏弄抱琴小口,真真是将抱琴折磨得翻了白眼几欲昏了过去,才因夏白不欲折磨死女子,才松了精关,射了抱琴满口。大股精液汩汩而下,抱琴本已给夏白肏弄的神志不清,这精液入喉,却如灵丹妙药一般,叫抱琴神智恢复了灵明。而甫一清醒,抱琴便是发起了情,扭着腰肢,跨坐了上来。

    方才已经爽利过一发,这一回夏白也就未曾拦阻,只一抬手,一张鸳鸯罗帕自飞来,垫在了身下。又任抱琴跨坐了上来,她自己个儿用手指分了两片美鲍,露出屄穴来,然后对着夏白硬挺挺的肉棒就坐了下来。

    花户新开请君来,鸳鸯罗帕红常在。这处子鲜血染了罗帕,抱琴虽深感破身之痛,奈何欲火难止,只一味求欢,头脑都叫欢情欲海给冲昏了去。

    两人在房中自快活,外间的晴雯和紫娟却是傻愣愣的,方才夏白施法魅了抱琴,连带着外间的众人都中了术,竟全忘了夏白何抱琴两人在里头,也不曾觉着时候过了这般久了。待夏白开了门,同着明显换了身衣衫、路都走得别扭的抱琴再出来时,晴雯和紫娟才想起来,原来自家的爷和宫里出来的抱琴便在屋里,全然不曾想到他们在里头做了些什么。

    这时老太太那儿已经等了大半天了,却又不敢轻动,毕竟是宫里元春派了丫头出来,谁可知有一二声嘱咐的?虽说不是带了圣旨来宣旨意,却偏偏比明旨更叫人的在意,乃至于贾赦都一并来了此处等候,下了堂的贾政听闻了,同样的匆匆忙赶来了,候在荣禧堂内。而越是等的久了,这一干人等心内就越是难安。

    好不容易可算有丫头来报,夏白那头可算拣完了东西,林大爷与抱琴姑娘正往这儿赶,老太太都打心里阿弥陀佛了好几声。再一看日头,这可都近了晌午,可怜贾家上下一众人,清早的就在这儿候着了,到此时都不知换了几盅茶,只有那贾敏,先前便告了罪,离了这地照料黛玉去了,说是黛玉昨晚染了风寒,这会子夏白有事在身,便得她去照看。贾敏乃是夏白生母,再如何都怪罪不到她的头上,老太太自然得是好生答应着,又问候了黛玉病情,令人去拿了药物。而贾敏一走,方开始尚有些言语,几个媳妇哄着老太太开心,可左右等了那般许久,仍是不见来人,渐渐的老太太心里烦闷,也难听进那些言语,到后头这等烦闷便都浮在了脸面上,人等见老太太面色不好,便也都不敢再多言语了。

    这会子可算夏白上了堂,老太太今日可就眼见了去,没上堂来就瞧见了那身前后九蟒飞鱼服,心里好一阵腻歪。好在抱琴懂得礼数,哪怕才给破了身,却也没有少半分礼仪,当即纳拜。

    夏白那边,老太太想受他的拜却不曾受得,而这抱琴的拜,她却又不敢受了,连忙让下头的王夫人、邢夫人并李纨,扶了起来,再着人给夏白同抱琴看了座。

    抱琴本不敢坐,但不及她推辞,夏白已经谢了座,不客气的坐下了。抱琴记着先前夏白要她看颜色的语言,到底主子的话更重,足以抹了她做奴婢的天性,改是了一番做性奴的天性,便也乖乖的落了座。

    老太太腻歪夏白,虽是有事要求着他,可这会子正有一位宫里来的,左右夏白也合该礼让着,贾母却不知,夏白何时将宫中放在眼里,乃先开口温声抚慰了一番,又问这抱琴的话:“你家姑娘可有什么话语要你带与老婆子的?”

    抱琴回了,言说元春问候贾母并王夫人等,但所谓言语,却只有带给夏白的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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