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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黑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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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黑羊传】(1-5)(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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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站立的两个丫头宝珠瑞珠,这会儿已是连眼眉都不敢往夏白身上打的了。

    “可卿,舔的快活须莫忘了我,咱还有一好物,定叫姐姐更快活!”夏白掀开裙摆,因为里头不着寸缕,那狰狞的怒龙登时现在可卿眼前,只这时可卿瞧了此物,却不觉厌恶,动了情的她心下早已隐隐期盼。夏白抽回了手指,指头上湿漉漉,尽是可卿的美津,夏白便以这沾满了淫靡香津的指头涂着自己那根肉棒,同时挽了可卿的玉颈指引着她俯下身来。

    “可卿看好,我这儿被姐姐的津水弄得脏了,可能帮我清理一番?”可卿凑近了那根玉茎肉棒,比方才浓厚千百倍的淫靡气息并着自个儿的香液味道扑面而来,下身私处不自觉便有了感应。想着要舔此物,念及这是爷们平常撒尿的处,可卿心里到底犹豫了一下,也只那么须臾,可卿转念一想,若是舔了这物,岂不等同于喝了爷的尿?自己现在如此形状,最是下贱,合该辱够了自己这贱人才好,便是饮尿也为应当,竟一时因情欲大动,反以折辱自己为快意,立即含了下去。须知,夏白这玉茎肉棒可是硕大,前日晴雯只含得半截,而可卿却茎入深喉,一下含了大半。

    这可卿的舌功果然了得,虽是处子风情,却不与晴雯紫鹃同,先用深喉捣弄了几下,再滑了出来,一条滑嫩小舌裹着玉茎,婉转舔弄,勾勒回圜,方才一阵疾风骤雨,舌尖舔弄着龟头马眼叫夏白好一阵快意,忽的又轻轻点水,如小鸟啄食一般只是点到即止,又让夏白不能悉数发泄了出来。原是使得一套欲擒故纵的好把戏,让夏白的享受如潮汐大浪,一波连着一波,一阵胜过一阵。夏白不由心下暗道,果然是个骚货尤物,这般天赋,寻常性奴如何能及。

    可卿细细伺候了一阵,许是自己心下难耐,肉棒虽然好吃,可自己下头的小穴幽谷已经瘙痒难耐,欲壑待填,正该用这大宝贝来好好满足一番,舌尖不由的便加快了动作,一阵急促,夏白一时都把控不住精关,一股脑的都悉数射了出来。

    而可卿毕竟是处子,如何经历过这等事情,纵是媚骨天成,自有风骚,却有如何能知晓男人的事情。这一片白浊,兀的都涌入了嘴里,可这小小的嘴巴本已被那硕大的物什塞了个满当,这会儿却哪里容纳得下这般多的精液。尽管这精液滋味实在美妙,可卿初尝便迷得不肯轻弃,奈何浩如螟螟,大量精液涌入喉咙,使得可卿一时不由呛了起来,张开了口,汩汩白浊便洒了出来,胸前衣襟沾满了此物,便是脸上身上,也濡满白浊,煞是淫靡。

    旁边站的宝珠瑞珠,此刻也如昨日的晴雯紫鹃一般,下衫稍稍有些湿了。而夏白一下精液爆发,更是使得这淫靡味道充斥房间,两婢难以自矜。夏白斜了眼,看这两婢虽然与可卿比起来只算是中等姿色,但到底年龄小些,颇有情趣,又想着能同时玩弄主仆三人,更是乐事,便招招手,唤了她们过来。

    也不知怎的,夏白一招手,似有一双无形之手,拽着她们向前。临到跟前,那淫靡气息更是浓厚,二婢的气息都不由急了几分。

    “你们主子身上脏了,还不清理干净?”

    得了夏白的吩咐,这二婢此刻却是想都不带想的,直扑在主子身上,舔着她身上残余的精液。可卿本在回味口中余味,一只手已不自觉的抠弄起下身,稍解欲火,却不想两婢这样扑了上来,争着舔她身上的精液。偏偏方才那白浊泻出的时候,大片洒了在胸前,宝珠丫头不知故意还是无心,专舔着这里,隔着衣莎,可卿那两团美乳被这般粗糙舔弄着,又更勾起了胸中欲火,忍不住的便出声呻吟。而瑞珠却更是不敬,胸前的精液被宝珠舔了去,她抢不到,便去天可卿嘴上的,一来二去,干脆吻住了可卿,舌头伸进来刮嘴里的精液,却是要和主子抢精液吃。

    可卿本欲推搡反抗,但身子被欲火煎熬,没得力气,软软的瘫在榻上,任二婢欺凌。而夏白只在一旁看着,乍看起来,是一绝美妖冶少女看着三个姐姐做女女不伦之事,她自个儿反路几分童真可爱,然这原是带个硕大不一般的肉棒宝贝的,真真是不可思议。

    宝珠瑞珠二婢舔了许久,自己个儿也累了,趴在可卿身上,三女皆娇喘连连,呻吟阵阵,显然无不情欲到了极点。可偏偏夏白到这时还无动作,若说方才因可卿侍奉泄了身累了,身下那根肉棒这会儿却还挺立着,似乎更大几分,可见也是起了淫念的,却就是不动。

    可卿聪慧,心中明白,这分明是要自己开口,主动去求奸淫。心下悲哀,却又快意,原是往昔礼法妇道拘束惯了,这会儿乍知无幸理,反倒觉得一切羞辱都是好的,正该这般辱着,才够痛快。

    想通此道,这可卿故作媚骨柔音,娇答答的,自甘淫荡地道:“爷,快来奸了奴吧,今日没了爷这根好物,奴定是活不得了。”

    夏白微微一笑,也不知如何变出了三张丝绢白帕,递与可卿。“可卿知道这是什么吗?”

    可卿接了,一见上头绣着戏水鸳鸯,当下一羞,心知肚明。“道是何物,正是鸳鸯罗帕,本是新妇初嫁,洞房花烛处女破瓜时,垫在身下承那处女血的,不想爷还晓得疼人,带了这个。”

    夏白搂过可卿,撩起发丝,看着这张淫荡的美貌容颜,心中快意非凡,到底把这尤物收为了胯下之臣。“不错,今日便当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便是你这两个美婢,爷一块收了,日后陪你做姐妹。”

    说罢大手一扯,便拉下可卿的裤子,那一轮丰硕美臀登时展露眼前。夏白忍不住拍了一巴掌,臀浪翻飞,好不美妙。

    可卿本已难耐,只等夏白奸了自己,可这会儿真枪到阵前,许是听了洞房花烛的话语,却又犯了怯,挣扎了起来。“爷,奴也是想将处女身子给了爷的,可万一到时小蓉大爷回了来,知道了此事,如何是好?”

    夏白的手指已经顺着臀沟,缓缓往下抠弄了起来,这会儿听了可卿的问,不急也不恼,只是用另一只手抚弄着床上这会儿猫儿般的两只婢女。“你做了爷的人,爷日后怎还会令别的男人碰你,贾蓉,你觉着他可还回得来?”

    可卿心下一惊,顿时明白今天地步皆是夏白筹谋,原自个儿根本逃不出他这魔掌。心里又如塞了一团棉球,堵得难受,虽知不该问,可偏偏这会儿已连贞操都不顾及了,竟脱口说了出来:“爷早惦记着了,为何不干脆娶了奴,便是做个妾,也好过眼下这般偷偷摸摸。”

    问完可卿心里就悔了,这等话怎可说之于口,定是会惹恼了这霸王,指不定要一气之下,便将自己弃之如敝履,糟践一番便吃干抹净不认账,自己一个弱女子,将来又该如何是好。

    却不想夏白并不恼,只是重重拍了可卿的屁股,然后有抚摸着,大笑了一声道:“此事你便无须知道了,若是想要个名分,将来少不得你的,但现下爷确实要在两府里好好玩乐一番,再做他算的。”

    夏白这话虽未说通透,也露出了几分端倪,可卿一听就明白,想来这夏白馋的不止自己一人,东西两府那么多女子,闺阁处女,少妇风情,想来是少不得要多玩几个,便是全淫了一遍也是有的。念及那些大家闺秀,将来少不得和自己今日一样受这般淫辱,可卿心下好不快意,巴不得即可让那些妮子来被这肉棒玷污了才好。

    可卿想得稍稍出神,夏白却已经乘着这会儿功夫将她和两只小猫都拔了个光,等可卿回过神来,自己已被夏白平放在床上,阴部下面也早已垫好了鸳鸯罗帕。如此景象,可卿心下一边悲哀,一边期待,到底自己的处子身今日是要被玷污,且是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取了去,世间所谓妇道,今日尽丧,名节全污,来日不可见人的。而越是这般想,她下身的洪水越是泛滥不可收拾,娟娟水流已染湿了鸳鸯罗帕,更把床铺沾染。

    夏白压上了她的身子,一根擎天玉茎顶着她的小穴,偏又迟迟不入,只现在阴道口慢慢打转,那龟头的灼热触碰着可卿身上最细嫩的肌肤,细微的刺激都如霹雳雷涌,叫可卿浑身酸麻,只想着赶紧进来了才好。到底可卿没耐住,连声哀求,能想到的淫贱话语都使上了,只求夏白快快奸了她,最后还亲自上手,把这夏白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默默探入一点,那粗壮的物什便叫可卿的处女小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龟头的小小一截,就撑得满满当当,真不敢想要是这根肉棒全进来了,却要如何。

    到了这个份上,夏白也终于不再玩弄,拦着可卿的腰,先是徐徐慢入,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肉棒填入这紧致的处女小穴。秦可卿果然天生淫荡媚骨,风骚种子,小穴内的触感纵是夏白阅女无数,也是无与伦比,每一处缱绻褶皱都恰到好处的刺激这夏白这根肉棒,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夏白大块,忽的猛一挺身用力,破了可卿的处女膜,肉棒直入可卿小穴深处。这时可卿也不觉得怎的疼了,只有满穴的满足,要说痛楚,也唯有因这肉棒甚大还带来的紧胀之痛,而这痛楚,却也因穴中快乐被淡去大半。

    虽说夏白素来爱好挑逗、玩弄兼且以言语凌辱性奴,心底还是体贴几分的。知这可卿处女破瓜,可承玉露,难受雷霆,破了那层处女膜后,也不急切,只等她适应一些,在慢慢推进,直至花心宫口,顶得可卿忍不住叫出声来。这呻吟的调,可似那求欢的猫儿,听得床上另两只小猫心痒痒,忍不住的便互相抚摸起来,抓抓乳,扣扣穴,口舌交缠。一旁的夏白见了,情欲更炙,肉棒好似又大了些许,令可卿娇声连连。

    夏白肏弄着,急缓并济,手法老道,偏可卿不行,本就被挑逗了许久,身子泄了一阵,现在被这般技法肏着,如何扛得住,不一会儿就又泄了身,可这时夏白却是持久,肉棒只插进可卿小穴里大半,眼见是只增不减,情欲高炽,一点不见要射精的迹象。可卿却是到了极限,被肏得几近神志不清,语无伦次,便是称呼也不知乱了机会,先是喊着“爷”,后头又变成了“哥哥”,不一会儿哥哥变成了“弟弟”,后头什么“爹爹”、“儿子”都冒了出来,最后只剩听不清名堂的声音,身子也不知泄了几回,就是夏白的硕大肉棒将小穴堵得严实,潺潺的淫水还是不住的从肉棒和牝户交合处缓缓渗出,并着那处子鲜血濡染了身下的鸳鸯罗帕。

    到最后许是夏白都见可卿实在是承不得欢了,便放纵了精关,在可卿最后一次的泄身中也射了精,大股的精液直冲花心,慢慢灌进了子宫。夏白抱着可卿,又温存了一会儿,方把肉棒拔了出来,却不想这一拔犹如堤坝开闸,精液、淫水并着处子鲜血什么的,一股脑儿的泛滥了出来,染了处子落梅的鸳鸯罗帕被夏白抓起,他用手指蘸了蘸可卿牝户上还残余的处女血,勾勒了几笔,竟将鸳鸯罗帕上的落梅勾勒出形体来,隐约是个风姿妖娆的女子。

    而可卿此时已不得动弹了,纵使夏白这精液是再好的补药,纵是夏白方才已着实屌下留情,只温柔的肏弄没肏伤了可卿的身子,眼下可卿也已是彻彻底底的力竭,半点力气也无,再承不得欢了。

    偏偏夏白犹未尽兴,便看向了一旁的宝珠瑞珠,这两个妮子方才女女相亲,竟也把自己玩的泄了一通,但到底只是丫头片子,顶多不过指头互相扣扣牝户,舔舔彼此的乳头,没破了身。夏白干脆捉来这两个,好好教了她们何为鱼水之欢,从亲吻、抚阴至吸乳、舔精,事无巨细的手把手教了一遍,最后在两婢娇喘哀求中,取了她们的处子,又收了两张带着处子落梅的鸳鸯罗帕。

    待折腾完宝珠瑞珠二婢,可卿也稍稍恢复了些力气,虽犹不得承欢,却不是方才软泥般瘫在榻上的模样。并着二婢,皆倚着夏白身上,夏白还抓了三女的手,引她们揉搓着自己犹未消下去的肉棒,时不时亲亲她们的嘴,吃吃她们的乳,尽享些温存余香。

    这会儿泄尽了欲火,脑袋恢复了些清明,可卿回想方才举动,竟觉得万般荒唐,自己本该抵死反抗才是,便是夏白能为再大,大得过女子的贞洁不成?却怎的就入了他的彀,莫说后头的交媾,便是想想前台那些淫言秽语都觉着不可思议,这等话如何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细细想来,还是夏白入了自己闺房后,身上带的那一股淫靡气息,现在尝过了云雨滋味,可卿放后知后觉,原来那便是精液的滋味了,想来应是今日早间,夏白已玩了哪个女子,连衣衫都不曾换,就来了东府,故意寻得自己。却不想这精液如此厉害,竟有这般的催淫奇效,自己不知不觉就着了道,回过神来却已失了贞操。

    现下,若叫可卿守节而死,她怕是做不到的,已尝了云雨滋味,便是知了那是骗是偷,却放不下了,反而心下不禁回味,那滋味似刻骨铭心,心里猫抓似的还想着再尝。

    温存许久,夏白终是起了身,准备穿衣离去。可卿忽的觉着舍不得,忙起身,不顾身子赤裸凌乱,抱了夏白的腰。“爷,你今儿是快意够了要走,却叫我如何是好。目下天都将黑了,你我在屋里待了如此之久,方才又、又几多秽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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